22 :喝一杯而已

“殿下,莫非來的還有其他人?”

武安邦神秘一笑:“那是自然,就咱們兩多無趣,我一姨母今早見你那潇灑風姿,很是欽佩,所以特地要我引薦,都是一家人,随意就好。”

聽她這話,蕭悅明一臉疑惑的琢磨了會兒,但她本就對古代人之間的關系有些蒙圈,加上又不知道皇親國戚都有些什麽人,所以也就沒琢磨出個四五六來。

心道:“反正殿下跟她好的穿一條胸罩了,肯定不會害她,那就随意吧。”

等上了三樓,這才發現,三樓統共才六間雅間,每一間都十分寬敞精致,想必價格不菲。

以武安邦那死摳的性子,居然舍得花大價錢來請她到這兒吃酒,看來在武安邦心裏,自己的确是很重要的朋友呢!

這麽一想,蕭悅明的心中暖洋洋的:“這麽好的朋友,姑且讓她遲幾天還錢罷,我果然是個好人!”

等進了博古間,才發現這裏頭用屏風隔成了兩個部分,外頭是一張大圓桌,四周牆壁上挂着字畫,高幾上放着綠色的盆景,十分舒服雅致。和門相對的窗戶臨街,視野十分寬敞。

內間有一張床榻,想必是用來給酒醉之人小酣的。

她與武安邦進雅間的時候,裏頭靠屏風的位置,已經坐着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美婦。

她一張端莊精致的鵝蛋臉上,有一雙極為深邃的眸子。鼻梁高挺,唇瓣豐韻,周身透着一股極強的氣勢,一看就是身居高位,身份極為尊貴的人。

原先,蕭悅明突然見着這麽個人,心下十分忐忑不安,但又想起武安邦的話,心中略定了幾分。

她禮貌的朝美婦人鞠躬行禮:“在下蕭悅明,見過這位夫人。”

“不必多禮,你既是圓兒的朋友,自然是一家人,且今日本就是為你設宴,随意些便是。”

美婦人笑容雖淡,但是卻叫人覺得十分親切,所以蕭悅明倒是又放松了不少。

随後武安邦命人傳菜上酒,三人便開始一邊吃席一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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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今日你總算揚眉吐氣了一回,孤替你高興,來,咱們幹一杯。”

武安邦舉起小小的白玉杯,對蕭悅明說道。

蕭悅明也高興的舉起了酒杯,剛和武安邦碰了碰,她就想起來自己上輩子似乎從來沒有喝過酒,也不知酒量如何。

他低頭瞅了瞅只有拇指大小的酒杯,暗自思忖:“小說裏都說古代的酒度數很低,而且又是這麽小的酒杯,自己喝幾杯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吧?”

擡頭見武安邦很幹脆仰頭,一口喝幹了杯中之酒,蕭悅明也不再猶豫,擡手将酒杯送到了唇邊,仰頭一口吞了下去。

但下一秒,她只覺得好似有一團火從她的嗓子燒到了肺管子裏,直辣得她猛咳起來。

“我嘞個去,說好的度數低呢?小說裏都是騙人的,嗚嗚嗚嗚~~~”

心中不住的吐槽,眼淚都咳了出來,喝了兩杯茶,這才覺得好受許多。

而一旁的武安邦則很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來。

看她笑得開心,蕭悅明怒了:“叫你笑!看我的抓奶龍爪手!”

武安邦猝不及防之下,被蕭悅明抓了個正着,立馬尖叫一聲,反手反擊:“居然敢抓我,叫你嘗嘗我的追魂奪命掐!”

“神仙摘葡萄!”

“熬~小明你個王八蛋,看我的黯然銷魂牙!”

“我去,你屬狗的啊,快松牙!”

“唔唔唔~~~”

見她們兩個扭作一團,捏着酒杯的美婦人額頭青筋乍現。

“來人,把這兩個家夥分開!”

她輕斥一聲,原本無人的雅間突然從屏風後閃出兩道黑影,瞬間來到武安邦和蕭悅明的身邊,三兩下就将二人分開。

等見着了那渾身都包裹在黑衣裏的人影,武安邦打了一個機靈,偷偷瞄向美婦人的眼神中帶了些許畏懼。

她在美婦人的瞪視下,磨磨蹭蹭挪到了美婦人身邊。

“母皇,那個......呵呵兒臣無狀,還請母皇降罪。”

美婦人冷哼了一聲:“你先到一邊去,朕與她說說話。”

彼時蕭悅明根本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美婦人,就是當今陛下,還以為她這個武安邦的長輩幫着自己教訓了一下晚輩,還沖武安邦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

不過她這會兒也不好受,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酒量如此之差,古代的酒又居然很烈的她,此刻已經是頭暈眼花,雙目迷蒙。

見她眼神沒有焦距的模樣,女帝自然也知曉她已經有了醉意。

“蕭姑娘,我倒是挺好奇,你是如何想到用紙鳶載人飛上天的?”

“嗯?飛上天?什麽飛上天?噢~你說的是三角翼?”

蕭悅明歪着腦袋,想了想女帝的話,便将那架宛如巨大紙鳶的東西的名字說了出來。

“三角翼?聽着倒是個極不錯的名字。那你是如何想到做這個的?”

“我想的?呵呵,不是我想的,早就有這麽個東西了,只不過你們不知道而已。”

女帝揚了揚眉,摩挲着手裏的酒杯,似乎在琢磨她話中的意思。

“那蕭姑娘,你是在何處見到此物的?”

蕭悅明迷迷糊糊,拿手指沾着杯子裏,重新倒滿的酒,放在嘴裏叭咂了一下,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我哪兒記得,好早好早以前的事情了,大概,約莫是小時候的本子上吧!”

聽到她的話,女帝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随即眼神又變得波瀾不驚。

“不知蕭姑娘,還會做什麽類似這樣的東西嗎?”

“你說天上飛的?沒有了,不過水裏轉的倒是有一樣會。”

“噢?不知是何物?可以用來做什麽?”

蕭悅明傻兮兮笑了笑:“你也太笨了,那水裏轉的可不就是水車嗎?咱村裏就有一架,可以用來推磨,做豆腐,還可以用來做水紡機。”

“水紡機?可是與織布有關?”

聽到女帝的問話,蕭悅明一臉不高興,好似受了什麽侮辱,生氣的将面前一盤椒鹽花生抓了一把朝女帝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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