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突如其來的對決
“蕭姑娘,冒昧相邀,想必你也知曉我的目的,那《天志錄》的确是我墨家祖傳之物,身為墨家族人,如何能在知曉它下落後,無動于衷?所以還請蕭姑娘能夠割愛,至于你的條件......我實在不願委身他人,還請你另提一個,我必竭盡所能。”
見他禮數周到,态度誠懇,蕭悅明也不打算跟他再繞彎子難為他。
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墨公子,不是我不願意歸還你家什麽《天志錄》,你想想,我拿那玩意有什麽用?實在是我手上的确沒有你說的東西,那三角翼是我與一位姓顧的老工匠一起研制的,圖紙已經呈給陛下了,你若不信,大可尋那老工匠核實。”
墨岩見她說的真切,心中泛起了疑惑,但是她若真沒有《天志錄》,又怎會向自家小厮提出要納他為侍夫作為交換的條件?
這前後矛盾的态度,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思忖片刻,墨岩看着蕭悅明的眼睛再次問道:“敢問蕭姑娘,你當初是如何想到,用那三角翼載人飛天的?又是花了多久做出來的?”
蕭悅明理所當然答道:“就是那麽靈光一閃想到了啊!當時我與崔家姑娘打賭,本就是一時氣憤,因我不會放紙鳶,被她們笑話,所以這才賭氣脫口而出。後來回到家後,冥思苦想,皇太女殿下又送了個老工匠過來幫我,兩人探讨了許久,這才有了雛形。之後花了一月時間才做出來。”
聽到她說一月便研制出三角翼,墨岩的眼中透着難以置信。
身為墨家族人,自小跟着父親學習籌算,幾何,木工等等知識,自然知曉,若是想要設計制作某個東西,單單圖紙就要花上三五月不止,怎麽可能一月便可成功?
所以,他此刻,更認定了蕭悅明在撒謊,那三角翼絕非她所創。
但此刻他不能反駁她,因為口說無憑,他根本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在撒謊。
想到這裏,墨岩暗自決定,要去拜訪一下那位和蕭姑娘一起研制三角翼的老工匠。
随後墨岩草草與蕭悅明客道了幾句,便告辭離開,弄得蕭悅明一頭霧水。
看着他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蕭悅明不禁喃喃自語:“說好的相談甚歡呢?不是該被我的魅力折服,對我心生愛慕,主動獻身,拉拉小手,親個小嘴,再不可描述一番呢?”
遺憾的哀嘆一聲,她只得失落的把桌上點的一堆糕點吃了大半,這才拍拍手,滿足的朝外走。
心中還為自己是個勤儉節約的好青年點贊,可沒想到,剛下樓,小二就笑着露出八顆牙齒,沖她說道:“客官,一共二兩銀子,多謝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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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悅明大眼瞪了小二的綠豆眼:“什麽意思?剛才那位公子沒給錢?”
“嘿嘿,那位公子說茶錢您付。”
“我靠,居然約會不買單,這未免也太摳了吧!”
蕭悅明憤憤的讓自家小厮付了錢,心中暗罵墨岩死摳,氣呼呼的甩袖回了家。
她卻不知,那小二可是個八卦愛好者協會的資深會員,最近關于蕭悅明的八卦又特別的火爆,所以自然留意到了她話裏的意思,瞬間便腦補了一出,蕭姑娘約會良家少男的情景大戲。
而很快,街頭巷尾便流傳起蕭悅明與墨家公子不得不說的故事,其中有霸道女侯愛上平民公子版,有懵懂少男慕戀洗心革面浪蕩女子版,甚至有人還編排出了一部長輩棒打鴛鴦版。
等到墨岩被他父親叫去,厲聲呵斥他不該為了拿回《天志錄》而與蕭悅明無媒茍合時,他才知曉外面竟然已經将他傳得那般不堪。
很快,他就忍不住懷疑這一切都是蕭悅明設計的,就算不是她設計的,必然也跟她脫不了關系。
畢竟這樣的事情,她曾經可沒少幹過。
一想到這裏,墨岩的心中便對蕭悅明産生了恨意。
加上他已經聯系上了老工匠的家人,從他們口中打聽到了許多信息,知道三角翼根本就是蕭悅明畫的圖紙,且大部分的制作方式,也是出自她之手。
試問,一個不過八歲的女子,怎麽可能獨立研究出那麽複雜的東西,且之前她分明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人。
所以,墨岩覺得,唯一的解釋,便是蕭悅明手裏的确有他們家的東西,卻矢口否認不肯歸還。
“蕭悅明,你實在太可惡!”
他銀牙緊咬,恨不得沖到宣義侯府,撕掉蕭悅明虛僞的嘴臉。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沖動。
如今他已經被設計得名聲徹底毀了,若是不能夠拿回《天志錄》,他還有什麽臉面對父親,面對家族?
想到這些,墨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必須想法辦讓蕭悅明交出《天志錄》。
又過兩日,每天在家習武練字的蕭悅明丢下手裏的毛筆,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苦笑着對一邊剝着蜜桔,一邊對她的字指指點點的武安邦說道。
“殿下,你這皇太女坐的也未免太清閑了吧?整天往我家跑算是怎麽回事?”
武安邦咽下嘴裏的果肉,擺着臭臉譴責她。
“你還好意思說,說好朋友一生一起走,誰先減肥誰是狗,我不過才兩日不見你,就聽說你瘦了不少,你對得起我嗎?”
“......”
蕭悅明低頭看着自己依舊凸起的肚子,依舊雄壯的胸部,捏了捏依舊雙層芝士般油膩的下巴。
“你真的确定我瘦了?”
“那還有假?不信你瞧瞧你嘴巴兩側的褶子,都平了不少!”
“啥?不可能吧!”
聽這話,蕭悅明一喜,忙從博古架上拿下一塊小銅鏡,仔細瞧了瞧,等看清楚以後,臉上的笑都裂了。
“放屁,我那是梨渦!不笑的時候當然是平的,褶子你妹啊!”
“我妹?怎麽突然提起我妹?老四她還在宮裏吃奶呢。”
“......讓我一個人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兩人正鬥着嘴,外頭煙柳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外頭有位公子擊鼓喊話,要您出去與她對決!”
武安邦和蕭悅明具是一愣,一臉茫然的對視一眼。
“對決?對什麽決?比吃饅頭還是比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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