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修羅場的訓練

大家拿着各自的號碼牌走向自己的宿舍,大家到了宿舍的第一件事立即脫下身上的行囊,直躺躺的倒在了床榻上。蘇昕瑤脫下行囊整了整物品,将東西各自歸納好,然後也坐在了床榻上稍作休息。

“你們倆可真膽大居然敢跟教官頂着說,剛剛真是吓的我啊,真擔心他們會怎麽懲罰我們呢。”一女兵說道。

“對啊對啊,還以為會直接給我們訓練呢,沒想到是叫我們回宿舍。”

蘇昕瑤看着她們臉上的放松,心下嘆息搖搖頭開口道:“千萬不要覺得他們很好說話,下午估計有得是練法等着我們呢,大家還是趁着這時間趕緊休息休息。”蘇昕瑤直覺上這樣的休息時間日後不多了。

女兵面面相觑,趙以曼邊照着鏡子邊說道:“她說的我贊同,千萬別小看那群男人,變态的很呢,誰知道那群變态會怎麽整我們。”

女兵們相互看了看,對于她有些不屑,趙以曼的性子在她們眼裏就是放蕩随意,這樣一個妩媚入骨的女人她們很是不喜,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幾人圍在一起繼續說着自己的話題。蘇昕瑤看着一臉毫不在意的趙以曼,唇角淡淡的勾了勾,在趙以曼向他們挑逗時,她的眼神裏并不是勾引,而是揶揄之意,她,并不如表面般放蕩,趙以曼似感覺到一抹注視,擡眸對上蘇昕瑤的目光,上挑秀眉,抛了個媚眼,蘇昕瑤因她的舉動止不住的輕笑一聲。

男兵宿舍裏,一個大間分為兩邊,一邊六個床位,任喬清、胡二娃、穆邵輝、莫劍晨和徐陽分在一起,回到宿舍後各自整理行囊休息。

“你們注意到沒,這次的女兵各個都長的還不錯。”一男兵咧嘴說道。

“可不是,尤其那個軍醫,那身段,那樣貌真是沒話說,這要是在床上,指不定多銷魂呢,哈哈哈。”部隊對于男兵來說可謂是和尚營,除了聊訓練,大部分更多的是聊女人,衆人聊着很是無底線的話題,惡心至極。

穆邵輝拿起水杯悠哉悠哉地喝着水揶揄道:“她那樣的,我怕你們hold不住。”

另一男兵接話道:“別說你們上了,指不定她都爬上教官的床了,還輪得到你們。”語氣裏嘲諷意味滿滿。

“你們是嘴巴和鋼門長反了嗎,這麽惡心。”莫劍晨嫌棄不滿的看向對面的一群男兵。

“幹你屁事啊。”轉頭對着身側的戰友繼續說道:“那個軍醫指不定和多少男人上過,我倒覺得那個叫蘇,蘇昕瑤的比起那軍醫來,上起來應該更有味道。”眼神裏泛着色yu。

他的一番話讓任喬清瞬間擡起頭,冰冷的眸子瞥向他,帶着一抹不明的意味,冷聲道:“有種再說一遍。”

男兵起身迎面對上他冰冷的目光:“幹嘛,又不是你馬子,激動個屁啊。”

任喬清随即站起身,身側的胡二娃等人也一同站了起來,任喬清冷眼看向對側的幾人,頭微微一歪,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要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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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兵們也站起對上任喬清等人:“試試就試試,怕你。”

房內硝煙彌漫,指揮室裏,歐北默看着男兵宿舍裏他們的談話,哼聲道:“這些兔崽子,哪有當兵的樣,整一群流氓,那個任喬清看起來挺有樣。”

顧揚翻了翻手中的資料:“任喬清,偵察連的,老秦的愛将啊,身手好,槍法也不錯。”

歐北默勾唇笑了笑:“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見分曉。”

顧揚看向搭檔,會心一笑:“該給這群菜鳥們上上課了。”

就在兩夥人準備開幹的時候,警鈴響起,全體人快速整裝飛奔至訓練場,訓練場上,歐北默和顧揚等老兵站在旗臺前,冷眼看着菜鳥們一個個急忙忙跑來,訓練場前的一大塊淤泥地是必經之地,在他們正過淤泥地時,兩人相互一視,老鳥們拿着高壓水槍對着他們一頓猛噴。

“啊..”好多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噴射都被沖到了幾米外或者倒在了淤泥裏,滿臉泥水,狼狽不堪。

“我就說這群人是變态吧,老娘我的形象啊。”這個時候趙以曼還不忘臭美一頓。

蘇昕瑤有些艱難的從淤泥地裏爬起繼續向前跑,聽着身側趙以曼的吼聲,輕笑着:“加油,別讓他們小瞧了我們,魔鬼訓練要開始了。”

趙以曼撫去臉上的泥垢,仰頭喊道:“讓暴風雨來的再猛烈些吧。”爬起來繼續往前跑。

任喬清被高壓水槍沖的整個人的步伐都踉跄着,摔倒爬起,來來回回折騰,用手捂着臉用盡力氣的往前跑,媽的,這群老鳥。

“媽的,再這樣沖,老子的肋骨都要被沖斷了,靠。”莫劍晨吼着,跌跌撞撞從泥坑裏爬起。

所有的人都被高壓水槍堵在泥坑裏,大家被這樣猛烈的沖擊都很是艱難的從泥坑裏爬起,渾身濕透,力氣都要被耗盡了,全體人都很是狼狽的站在了訓練場上。

歐北默和顧揚看着這群猶如落湯雞的菜鳥,搖搖頭,歐北默拿起喇叭大聲喊道:“菜鳥們,歡迎來到修羅場,這裏,是慘烈的戰場,要想成功,就必須在這困境中尋得生存,剛剛只是開場白,接下來,你們會經歷人生最殘酷的訓練,在這個絕殺的境地,有人會因為訓練而殘廢,甚至于死亡,有退縮的嗎?接受不了的脫下你們的盔帽和胸前的軍牌,給老子滾蛋。”

全體人集體喊道:“沒有。”

歐北默冷聲道:“喲,很可以嘛,那麽接下來,生死有命,到這邊拿上你們的背包,全體人負重四十斤奔襲,目的地,山頂,二十五種內必須到,遲到的全部淘汰,快快快。”

什麽,四十斤越野?剛剛的泥坑已經讓大家耗了不少體力了,現如今全身濕漉漉,還要負重越野,衆人懵逼,可除了拿上行囊越野,別無他法。

歐北默從戰友手中接過機關槍,對着他們腳下不斷掃射,吼道:“你們是瘸子還是烏龜,都他媽都給老子快點,你們這群少了21號染色體的豬,都給老子跑起來,快點快點。”

衆人拿上裝備背上,氣喘籲籲地提起步伐向山上跑去,歐北默等一群老鳥們坐着軍用吉普跟在他們身後,歐北默站在車上,拿着大喇叭不停地對他們言語謾罵等精神摧殘:“就你們這群豬,這樣的速度也想進捷豹,不對,說你們是豬都是對豬的侮辱,你們就是一群垃圾,傻狗,快給老子跑,快點。”老鳥們拿着機關槍在他們身後武力威脅。

任喬清感覺雙腿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個勁的往前跑,身側的莫劍晨張口罵道:“媽的,老子腿都要斷了。”

任喬清偏頭看向他,氣喘籲籲道:“還好嗎?”

莫劍晨嘴角勾起,喘息說道:“死不了。”

兩人并肩一起跑着,負重越野讓原本就有些體力消耗過大的士兵們一個個倒下,蘇昕瑤感到自己身體要到極限了,整個人都感覺不是在跑而是在飄,一個重心不穩摔在地上。

任喬清聽着身後的動靜,看着倒下的蘇昕瑤,連忙往後跑去,在她身側低沉說道:“蘇昕瑤,你要還想進捷豹,還想成為一名特戰隊員,現在就爬起來,中國陸軍,永不言敗。”雖說口吻清冷,可卻帶着一抹很淺很淺的關心和在意。

“我不會認輸的。”蘇昕瑤用盡全力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的站着,清瑩秀澈的眼眸裏帶着不服輸的堅定。

看着面前的她,任喬清漆黑的眸子裏流動着一抹贊賞的神情:“時間不多了,加油,不能放棄。”

“加油。”蘇昕瑤深呼一口氣跟上任喬清的腳步繼續跑着。

“加油女兵們,勝利就在前方了。”徐陽朝着身後的蘇昕瑤趙以曼等人喊道。

趙以曼跑着跑着一個踉跄朝前撲在地上,全身沒了力氣,半天爬不起來。

胡二娃斜了一眼趙以曼,譏諷的口吻說道:“就你這小身板,也想來做特種兵,不是笑話呢嘛。”上前一把抓起趙以曼的背包,用力将她往上一提,将她從地上托起,猶如母雞叼小雞的樣子。

趙以曼被胡二娃這樣拖着,開口吼道:“胡二娃,你給我放手,我衣服,衣服都給你扯壞了。”在趙以曼眼裏,形象很重要。

胡二娃嘲諷道:“沒用的娘們,這個時候還在意衣服,你說你們女人來這當什麽特種兵,他媽的找虐。”

蘇昕瑤朝後看向胡二娃,喘息道:“二娃,你說我?”

胡二娃嬉笑着:“哪吖,我的瑤瑤肯定不是啦。”

蘇昕瑤白了一眼二娃,趙以曼托着疲憊的身體怒瞪着胡二娃:“你個死葫蘆,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來啊,就怕你撕不到。”胡二娃得瑟的擺擺手,繼續往前跑。

“胡二娃,你個死葫蘆,死葫蘆。”趙以曼強撐着身子繼續跑着。

一些男兵看着趙以曼,笑了笑:“看不出這女人還有兩下子。”

“可不是,所以這樣的女人玩起來很爽,哈哈哈。”

.....一些男兵惡心的對話自然也傳入了其他人耳裏,衆人嫌棄的眼神掃向他們,這個時候不想理會,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在二十五分鐘內沖到山頂。

歐北默等人就已在山頂等着這群菜鳥,在歐北默喊停之際衆人用盡全力跑到了山頂,一到目的地,大家皆彎着腰喘着氣,累到爆,趙以曼撐着身子走到那群男兵面前,冷聲道:“剛剛那些話,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男兵們面面相觑,一男兵上前一步,挑釁道:“是我,怎麽,喲,還生氣了啊...”

還未等他說完,趙以曼擡起右腿一個回旋踢踢在他臉上,将他猛地踢倒在地,加上剛剛的越野,他自是爬不起來,擡起眼眸瞪向趙以曼:“媽的,你個..”

趙以曼一腳踩在他臉上,無表情說道:“爽嗎?要不要我再讓你爽爽,試試爽上天的感覺?”眼眸裏帶着陣陣冷意。

衆人看着趙以曼突如其來的舉動,一個字:帥,看不出這小女子身手不錯嘛。穆邵輝在一旁笑道:“我說了吧,她這樣的,你們hold不住吧。”

在衆人皆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兵時,蘇昕瑤趕忙上前接住有些搖搖欲墜的趙以曼。

“你接的倒快。”趙以曼回了蘇昕瑤一個微笑。

蘇昕瑤彎唇淺笑:“知道你沒力氣。”

胡二娃上前看着地下的男兵,嬉笑道:“快,唱征服。”

任喬清冷眼看着地上的男兵,低沉道:“她們不是別人,是我們的戰友,說那些話不覺得很混?”

“女兵比我們更不容易,我們是共患難的戰友,你們那些龌龊的話哪像一個軍人該說的。”徐陽和任喬清的話讓那幾個男兵羞愧的垂下頭。

“幹嘛呢,啊,各個很能耐了是吧,當老子死的?全體都有,100個俯卧撐,現在,做,做不到了直接淘汰。”歐北默拿着喇叭扯着嗓子吼道。

“這群人沒人性啊,哪還做的動啊,老子真是累成狗了。”穆邵輝邊做邊說。

“少廢話,趕緊的吧。”莫劍晨氣喘道。

任喬清看着身側的蘇昕瑤,低聲問道:“撐得住嗎?”

蘇昕瑤回以一笑:“必須撐住。”

看着一些士兵沒有撐下去倒在了一旁,歐北默等人相視一笑,拿起喇叭吼道:“看來有人撐不住了,別忍啊,慫了就承認,趁早滾蛋,免得日後變殘廢。”

“中國陸軍,永不言敗,一、二、三....”剩下的一批人扯着嗓子喊道,堅定的信念支撐着整個身體。

看着這群菜鳥做着俯卧撐,顧揚故意打亂他們的報數,讓他們時不時的重新開始計數,一百的俯卧撐他們也不知道超出了多少,所有人都要奔潰了,歐北默似笑非笑道:“知道你們現在餓了,往左邊走,那個平房裏備好了食物,快走。”

畫風轉的太快,衆人有些懵逼,吃飯了?這麽早?

“我怎麽感覺不太好?”蘇昕瑤朝着身側的任喬清說道,冷箭會這麽好?放飯了?

任喬清贊同的點點頭:“走吧,過去看看。”

衆人一走進平房內,一股屎味飄進了大家的鼻息裏,嘔,很多人往外跑去嘔吐。

“都給老子滾到裏面站好。”歐北默喊道。

所有士兵站在平房內,屋內的中央是一個大坑,坑裏全是臭氣熏天的糞便,此時,老兵們提着一桶桶稀飯,為菜鳥們一個個盛好。

任喬清看着碗裏的黑米地瓜稀飯,再看了看滿坑裏的糞便,眼眸微眯,這兩種還真他媽的相似。

蘇昕瑤看着手中的稀飯,吞了吞口水,真是要吐了:“這真是太有味道了。”

穆邵輝捧着一碗的稀飯,目光看着坑裏的糞便:“這,和吃shi有區別嗎?”

歐北默笑了笑:“如果你們想的話,我可以成全。”

“這一群死變态。”趙以曼嘀咕道。

“趙以曼,你是在罵我嗎?”歐北默朝着趙以曼吼道。

趙以曼挺起胸膛大聲說道:“報告,我是說冷箭你真是太帥了。”口吻妩媚,可眼神卻給了他一個白眼,死變态,居然讓他們在糞坑裏吃飯,還是黑米地瓜。

“作為特戰隊員,任何環境都需要克服,三分鐘必須吃完,趕緊給老子吃了,誰要是沒吃直接淘汰。”歐北默大聲吼道。

面對這樣的一個環境,加上體力透支,很多人都吐了,接受不了,從最初的三百號人,到兩百,再到剛剛到達山頂的,剩下的一百號人,經過這,陸陸續續的就剩下了八十人不到。蘇昕瑤有些下不去嘴,在這樣一個充滿味道的地方喝着粥,側身看了看任喬清,見他就這麽喝了?:“你...”

任喬清擦了擦嘴角的飯粒,點了點頭:“別想太多,咬牙堅持就過了,你可以的。”眼神帶着鼓舞。其實他也難受的緊,只是他必須堅持,他不能因為這個就倒下,他是爺們。

蘇昕瑤閉了閉眼,猛地拿起手中的碗快速吃起了黑米地瓜稀飯,這真是她人生中最有味道的一次用餐。

“菜鳥們,是不是色香味具全啊,好吃嗎,告訴我。”歐北默嚴肅道。

“好吃,好吃。”衆人忍着惡心大聲喊道。

“很好,一會吃完,出去背上你們的行囊,負重越野,同樣是二十五分鐘到達訓練場,遲到者,淘汰。”

衆人再一次無奈加苦逼,往死裏整他們啊這是,苦逼的魔鬼訓練正朝他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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