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終成眷屬
任喬清點點頭,待她乘車離開,才駕車駛離,打着方向盤,拿起電話說道:“阿韌,備好槍,一會幹一場。”他果然沒想錯。
“是,任哥。”
深夜,山上
“給我追,向哥說不留活口!”持槍男子手一擺,身後的一群專業槍手朝着前方追擊。
馬侯一邊跑一邊舉槍回擊,見沒子彈,咬牙将□□扔掉,與追上來的保镖展開了肉搏,一個人徒手幹掉了四名保镖,搶下他們的□□回擊。車上,看着前方的場景,女人偏頭說道:“領,看他們這樣是拿不下這個馬侯了,要我親自去嗎?”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眸掃視前方,開口說道:“你留在車上,他,我親自來,□□你留着,必要時候直接擊殺。”說完打開車門下車。
馬侯和一群人激烈打鬥,此時,一男人迅速上前一腳将馬侯踢翻在地,緊随其後就是一拳,打得他措手不及,嘴邊被打的鮮血直流,馬侯看着身上的男人,這身手真是不簡單,到底是什麽人。
男人拽起他的衣領,冷聲道:“身手挺不錯,今晚我送你一程,正好和你地下的妻兒見面!”說完再次揮拳而下。
“什麽!不殃及妻兒這規矩不懂嗎!shit!”馬侯滿身怒火,顧不得身上的痛楚,奮起反搏,趁其不意一拳打向他,男人反應迅速,抽出匕首直接在他腹部劃出一道口子,突然的刀口讓他悶哼一聲。
馬侯捂着腹部傷口起身往公路上跑,男人拿過□□朝着他瞄準,而此時一顆子彈從馬侯身邊呼嘯而過直穿前方,男人身軀迅速一瞥,子彈從他手背上擦過,痛的他手中的槍落地。馬侯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側面,看着走出的人,很是震驚:“是你!”
任喬清看了看他腹部血流不止的刀口,将手中的槍扔給他,與他說道:“看樣子死不了,還打得動嗎。”
馬侯接過□□,一手按壓着傷口,輕喘息說道:“為什麽救我?”
“有那時間問,先把他們解決了。”任喬清擡手朝着前方就是一槍,子彈出膛,直接斃命上前的槍手。
馬侯蹙眉看着他,不得不說這男人槍法極好,來不及多想,舉槍奮起反擊,衆人完美戰術配合,突然一下,任喬清一把抓過馬侯,将他拉到大樹後,子彈直接從他耳旁飛過,任喬清警惕看向前方周圍,開口說道:“他們有狙擊手,要小心。”看着馬侯的白色襯衫已經被血染紅,朝着兩旁的屬下比着手勢,開口說道:“不宜戀戰,兩分鐘後撤退。”在隊員在前掩護之際,一把拉起受傷的馬侯往後跑去,先行驅車離開,待他們離開後兩分鐘,其餘戰友快速乘越野車離開。
女人手持□□走至男人身後,看着駛離的一輛輛越野車,開口說道:“領,就這麽放過他了?”
男人淡淡說道:“諒他也不敢出去嚼舌根。”擡手看着自己手背上被子彈灼傷的傷口,蹙眉道:“今晚對方也是名狙擊手,若不是我反應迅速,就被他一槍直擊心髒,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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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喬清驅車來到了一所門診,這所門診是徐陽老婆所開,也算方便他們私下做事,為他處理好傷口後,馬侯扶着腹部上的繃帶看向他,開口說道:“今晚你救了我兩次,謝謝,為什麽救我?”
任喬清将手中的消炎藥遞給他,不緊不慢開口說道:“我看過你的軍事資料,今晚這事,你就該看清向丞乃至胥家,那件事敗露,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并未直接回答他。
馬侯沒想到身為政治家的胥家可以如此絕情,道上規矩,哪怕任務失敗也決不殃及家人,一想起他們對他妻兒動力手就憤怒不已,此時,一道女音響起,再見到門外進來的妻子時,瞬間起身,抱過老婆,緊張問道:“你們?”
女人抿唇說道:“多虧了任先生,我和孩子都很好,剛剛也是任先生派人來接我和孩子。”
簡單一句話馬侯了然,看向任喬清,松開妻子,上前與他說道:“不管你今晚為什麽救我,總之,大恩不言謝,我服你。”語氣真誠。
任喬清勾了勾唇角:“時間不早你們休息吧,一切明天再說,消炎藥記得吃。”說完關上門轉身驅車離開,一句我服你,他知道馬侯是真的服他,要讓這樣一個人真心真意服你,必是用血來交換,将他從生死線上拉回,與他一起并肩戰鬥過,這樣才能讓人服你。
蘇昕瑤與老戰友們敘完舊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擡眸看了看時鐘,到隔壁任喬清的宿舍等他,坐在他的書桌前,他的日記本正攤在桌上,心裏嘀咕,嗯,看別人的日記本不好,可是日記本上夾着一張照片,抽出一看居然是自己的,顯然有些詫異,看着這張照片,微微蹙眉,她沒和櫻花合照啊,片刻恍然,是在日本那次,他什麽時候拍的自己?
放照片的那頁只有短短四句詩,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着這四句詩,蘇昕瑤輕輕一笑,這個木頭,拿起他的鋼筆在他的四句詩下寫上自己的話。
蘇昕瑤寫道:“已批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寫完放下鋼筆,拍了拍手,抿唇笑了笑,擡手看着時間,算了不等他,回去睡覺,拿上照片關上門離開。
任喬清回來時已是淩晨,大家都睡下,回到屋內本來是去洗漱,可他警惕地發現有人動了他的書桌,見日記本上的照片被拿走,再看到熟悉的字跡時有些一愣,在浴室洗漱時,整個腦子都是她的那段話,念着念着,嘴角笑意加深。
次日一早,大家去基地訓練,蘇昕瑤則在操場上跑步,見他跑至自己身側,偏頭與他微微一笑:“早啊,事情順利嗎?”
任喬清與她點了點頭,上前拉住她的手,輕喚道:“瑤瑤,先停下,我有話和你說。”一晚上他都沒怎麽睡着,他每次失眠都是因為她,真的服了自己。
蘇昕瑤停下腳步,立在他面前,笑了笑:“說吧,有什麽話和我說。”一副我認真聽的架勢。
任喬清頓了頓,開口說道:“瑤瑤,昨晚你在我本子上寫的那段話是?”
蘇昕瑤撇了撇嘴,上前一步:“我都這樣明顯了,你還沒明白?”有種他要是敢說沒明白,直接一拳揍上去的架勢。
“不是,那意思我明白,只是有些...覺得不太真實,有些不敢相信。”
蘇昕瑤定定地看着他,突然踮起腳身軀前傾上前,摟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繼而松開,與他彎唇淺笑:“現在,相信了嗎?”
任喬清笑了笑,一把将她擁進懷裏,柔聲道:“瑤瑤,我愛你,愛了好久..”輕輕放開她,與她對視,柔聲道:“我也覺得自己遜斃了,那三個字真的不知道想說了多少次,可每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怕你只将我當生死戰友情..”
蘇昕瑤雙手撫着他的臉頰,溫聲道:“我對你,不是戰友情,是愛情,喬。”
“其實我本來也打算與你說的,心想着哪怕你拒絕我,也要努力一把,萬一成功了呢。”說着任喬清笑了笑。
她知道他先前不說是因為她還和明昊,蘇昕瑤挽着他的手臂,嬌笑道:“那早知道我就不說咯,讓你先求愛,這樣都沒有被追的感覺了。”
任喬清笑道:“那你現在跑,我來追你。”
蘇昕瑤彎唇淺笑,從衣兜裏拿出照片,與他說道:“這照片什麽時候拍的?”
任喬清笑道:“這是百惠拍的,就是那時她來找我說事的時候,我們要走的時候把照片給了我,我...”
蘇昕瑤偎在他懷裏,手指點着他的下巴,笑道:“所以你自己私藏了,快說,這麽多年,有沒有拿我的照片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說着下巴微微擡起。
猝不及防的開車,任喬清無奈一笑:“那你想到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嗯?”說着捏了捏的鼻子,一臉溫柔。
正當蘇昕瑤想說話之際,黑虎突擊隊的老戰友走了來,見到兩人親昵相擁,自是好好調侃了一番,蘇昕瑤挽着他的手臂,握拳,大拇指一瞥,說道:“我男人任哥,以後要任哥教射擊的可要看着時間點,人家可是有家屬的人。”說完沒忍住先笑出了聲。
任喬清挽着她的腰,配合說道:“日後找老子,記得看時間,咱現在是有家屬的人。”蘇昕瑤回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莫劍晨吹了吹哨子,雙手環抱說道:“任哥本來就打不過,再來個這樣一媳婦,哎哎哎,任哥,日後還能一起喝酒不?”
任喬清聳肩說道:“她說了算。”
面對這兩人,大家雖調侃,但臉上卻是滿滿的祝福和開心,八年,終是終成眷屬,中午,衆人為兩人慶賀,大家一起說說笑笑,氣氛格外熱鬧,礙于下午訓練,處于假期的任喬清先帶蘇昕瑤離開。
“去哪裏?”蘇昕瑤偏頭看着他問道。
任喬清偏頭對上她,溫柔一笑:“一會你就知道。”帶着她到了診所,馬侯見兩人走來繼而上前,蘇昕瑤見到他,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任喬清。
任喬清拍了拍她,溫聲道:“一會我與你說,我和他單獨談談。”見她點頭,繼而和馬侯單獨走到一旁。
“我早上收到了一封信,我想知道你什麽意思?”馬侯一早醒來就有人送來了一封信件,裏頭居然是雇傭合同,而雇主就是任喬清。
任喬清雙手插兜,看着他說道:“我知道你的能力你的身手和槍法,沒錯,我要雇傭你。”
“可...我很貴的。”
任喬清嘴角勾了勾:“只要你值,再貴我都雇得起,只一點,忠心。”
“想要我保護誰?”
任喬清視線往外頭蘇昕瑤的方向看去,馬侯了然,任喬清開口說道:“保護好她,做她的貼身保镖,跟着那些人是賺,跟着我也是賺,一個性命不保,一個安穩,又能時時照顧你的妻兒,怎麽選不用我說。”
“你很能抓着人性弱點。”馬侯點點頭說道:“我自會向你證明,你花這錢不會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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