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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梗着脖子朝歐陽司明走了幾步,“永亮,我還是先去工作了...”

永亮對瓶灌了一大口紅酒,他豎起中指搖搖頭,“你說你原來那麽血性一漢子,怎麽被你老板管的像個小綿羊?兄弟我今天就當是替天行道了!”

說完永亮就晃悠的朝着歐陽司明走了過去,“你這也太不人道了吧?我就想跟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喝杯酒敘敘舊,怎麽了?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家公司招保镖啊?你要是不好好對我兄弟,我随時都能給他個一官半職當當,咱都是人,沒什麽三六九等的,要不你跟咱一起喝一杯?”

陸沉用力閉了閉眼,他都聽到了自己血液倒流的聲音,完了...歐陽司明肯定生氣了!要不趁現在把永亮打昏?陸沉在心裏想了無數個辦法,奈何都不切實際,就在他絕望的時候歐陽司明開口了。

“出生入死的好戰友...你倆确實該敘敘舊,這樣!今天陸沉歸你了,随便你怎麽玩都可以。”歐陽司明故意說着模棱兩可的話,将陸沉推到了永亮懷裏,随後不帶一點留戀的轉身離開。

陸沉望着歐陽司明的身影,喉嚨一緊,他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深吸了口氣,“永亮,咱還是改天再聚吧,我們老板身體不好,我擔心他一會喝太多酒回不去家...”

“你們老板又不是三歲小孩,什麽回不去家,你個大老爺們怎麽比娘們還墨跡?好不容易見一面你怎麽跟我一點也不親了呢?走!哥帶你爽去!”永亮拉扯着陸沉,擺了擺手就招來了幾個在一旁等候的女生,永亮挑了個身形苗條的塞進了陸沉懷裏,帶着他們上了車。

陸沉時不時回頭望着會場,他不知自己在看什麽,興許還有一絲絲的期望在裏,他有點懵了,歐陽司明心裏究竟想着的是什麽?為什麽可以這麽輕易的将他推給別人...?

“還想你老板呢?哎呀你就是太盡職盡責了,像老牛一樣死勁幹活純屬費力不讨好,聽我的,要有技巧的幹活,這樣你老板才會認真對你啊!”永亮大咧咧說着,點燃一支雪茄,抽了幾口就将其撚滅,“我啊,抽不慣這種東西,還是覺得當時在戰場上抽的幾毛錢一包的煙好抽。”

陸沉嘆息了一聲,全部心思都落在了永亮的那句話上,費力不讨好...嗎?

一晚上,陸沉被永亮灌了不少酒,等他意識稍微清醒點是在自己的衣服被脫下時,他迷迷糊糊的望着正在他身上勞動的女人,一把将她推開,“你走吧,我不用你照顧。”

“可是...”女人明顯不想離開。

陸沉費力的撐起身子掏了掏兜,發現裏面什麽都沒有,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穿的是歐陽司明給準備的衣服,“抱歉,我身上沒有錢...”

女人笑了笑,“永總已經給過我錢了,他要求我必須伺候好你。”

“不用不用不用!陸沉吓得酒都醒了,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來朝着門外走去,打開門就看到永亮和另一個女人在沙發上纏綿。

永亮聽着動靜看了過去,“這麽快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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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抹了把臉,“不是,你能把她們弄走嗎?我不習慣這樣。”

永亮上下打量着陸沉,透過解開的扣子發現了他穿在裏面的秘密,永亮眸子精明的閃爍了幾下,“原來你也是啊...你們都走吧!該給你們的錢一分都不少。”

趕走了屋子裏的女人,整間套房就只剩永亮和陸沉兩個人,永亮站起身朝着陸沉緩緩走去,“沉兒,你知道嗎?在軍隊的時候我就一直對你有好感,還以為你和我不是一路人,但今天一見,太讓我驚喜了!我們都一樣。”他說着緊緊的抱住了陸沉。

陸沉頓了一瞬死命的掙紮了起來,“你幹嘛?永亮你...咱倆都是男人!你瘋了?!”

“都是男人?”永亮笑出聲,他手上一用勁扯開了陸沉挂在身上的襯衫,指着他貼身穿着的束縛裝,“哪個男人會穿這種東西出門?”

“這...這是個誤會!”陸沉護着身子顫抖着開口,他都忘了自己被歐陽司明逼迫穿上了這種東西。

“我說嘛,你怎麽對你老板那麽盡心盡責,原來你是負責到床上的那種保镖啊,別怕,你老板不都準許了嗎,今晚随便我怎麽玩都可以。”永亮舔了舔嘴唇再次将陸沉抱住,“你不覺得咱倆是天生一對嗎?要知道你是彎的,當初在軍隊就該把你就地正法。”

“永亮你誤會了!”陸沉用力推開他,為什麽被除了歐陽司明以外的人觸碰,會覺得惡心...?他恐懼的無法言喻,沒有任何對肉體的渴求,他...現在好想歐陽司明。

“我和我老板...不是你想的那種。”陸沉小聲開口,他抓起衣服就沖了出去,“我先走了!”

留下永亮一人懵逼的站在原地,他揉了揉下巴嘆了口氣,“直男會穿那種東西?我不可能看錯啊...”

之前對陸沉沒有任何感覺的永亮,現在被他勾起了無數的好奇,心裏像爬滿了螞蟻一樣,癢癢的抓心撓肝,只有得到陸沉,才能緩解他的渴望。

陸沉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踉跄的跑着,跑到胸腔快要爆炸,他才停下,他不喜歡歐陽司明不是嗎?可是為什麽他能接受得了他的觸碰?他應該是直男才對的啊!可是...為什麽會這樣?他現在變得不像他自己了,歐陽司明已經徹底将他毀掉了不是嗎?

就在他痛苦的時候,一輛車平穩的停在了他跟前,“上來。”說話的是歐陽司明。

陸沉咬着唇猶豫片刻,他面對歐陽司明從來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撐起身子坐上了車。

“他技術咋樣?”歐陽司明悠閑的開口,像是在讨論今天天氣一樣平淡。

陸沉私自抖了抖,“我倆什麽都沒發生。”

歐陽司明冷笑一聲,冰冷的指尖鑽進他敞開的衣服裏侵略的游走着,“這就什麽都沒發生?”

陸沉痛苦的吸了吸鼻子,“我很難受,你可以別這麽羞辱我嗎?”

歐陽司明沉默了幾秒,“你還好意思難受?不是你選擇的他嗎?”他說着用力将他禁锢在懷裏,“回答我啊!我和他比起來誰更大?誰把你弄得更舒服?”

陸沉暈頭轉向,他喉嚨一熱,張嘴快把胃都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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