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你破費了
“我也接了砍伐銀松的外門任務,反正也沒有事,就和你一起先去煉器堂吧。”葉非無所謂地道。
朱和吃了一驚,腦袋裏刷刷轉了幾轉,他看了外門的賭注,就算簡若塵贏了,朱雀堂也是大賺一筆的,簡若塵一個小小女修,怎麽惹得葉非親自出手了?
可他朱和一個外門小小的管事,哪裏敢管葉非少爺的閑事,半張着嘴吃驚了下,被葉非勾着嘴角似笑不笑地看兩眼,除了“好”字,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朱和到煉器堂是要換取鐵器的。
制作索道的支架一共七座,只要普通的生鐵稍加煉制就可以,朱和準備換取現成的鐵條,再找幾個又火靈根的修士一起就在工棚那邊制作了。
一則是節約費用,二則換取鐵條也沒有人知道他要做什麽,三就是,沒有那麽大的儲物袋裝成品。
圖紙并沒有精确到每根鐵條的長度寬度,但只要看着圖紙,大約就能計算出該要什麽樣的鐵條,尤其是朱和這種對銀松的重量和運輸比較了解的。
生鐵煉器堂決定不缺,但合乎要求的生鐵條卻不多,朱和還要求稍微精煉下,就是去除生鐵中的部分雜質,費事的是長索,煉器堂還沒有煉制過這麽長的鐵索,還是十幾股細鐵絲擰成一股的。
出于禮貌,葉非沒有跟着朱和,自己在煉器堂轉了一圈,百無聊賴,不多時朱和出來,臉上很輕松。
朱和心裏其實不輕松。
他需要的簡單鍛煉的生鐵量太大,一天時間出不來,不過鍛煉的生鐵他還需要加工到一起,也不是一天的活,約好了明天一早過來取一半,他琢磨着再找誰一起做,擡眼看到葉非,就又擔憂起簡若塵來。
葉非心內煩躁,表面一點也看不出來,晃晃悠悠的樣子也不像個修士——哪個修士一天天地不閉關修煉,整天外門裏晃悠不務正業呢——明明練氣後期巅峰了,還偏偏接一個砍伐銀松的任務。
“葉少爺,工棚那邊都是凡人雜役,凡人麽,一點規矩也沒有,幹活的時候都是赤着身的,沒得污了葉少爺的眼。”朱和試探着道。
“怎麽?一個外門女修都能完成的任務,朱管事認為我完不成?”葉非沒有留情面,直截了當道。
葉非沒有必要給外門任何修士留情面,別說外門了,就是內門築基期的修士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的。
修士以實力論高低不假,但實力二字,包括的範圍可就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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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朱和的面色微微變了,葉非這話分明就是知道他也參與到賭局中去的,雖然他沒有自己去下賭注,可下注的是一個卡在練氣三層的女修,還足足下了五十二枚下品靈石的賭注。
一個練氣三層的女修,哪裏來得五十多枚靈石,別說葉非了,就是他朱和,稍加打聽,就知道那女修和簡若塵說過幾次話,還有洛凡竟然也買了同樣的賭注,傻子也猜出來那女修下注的靈石哪裏來的了。
朱和急忙道:“哪裏哪裏。”可說了這四個字之後,平時巧言令色的,此時竟啞口無言,不知道再說些啥好。
葉非乜斜了朱和一眼,哼了聲道:“提前三天,我倒是想要知道,她怎麽提前三天完成的,也讓我心服口服。”
朱和只是呵呵笑着,這話,他沒有辦法往下接。
兩個人腳程都很快,回到工棚的時候還不到中午,朱和給葉非走了正常流程,明知道葉非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敢阻攔葉非上山,好在葉非的人品是信得過的,不會暗中對簡若塵做手腳。
但還是陪着葉非上山,介紹着哪裏砍樹的人少些,也就仿佛很随意地提到簡若塵砍樹的地方。
兩個人到山上的時候,簡若塵剛放倒了一棵銀松。
簡若塵找到了些砍伐銀松的竅門,對力量的掌控也得心應手起來,她以前雖然沒有砍過樹,可是跆拳道黑帶不是白練的,全身肌肉一旦調動起來,就能夠将力量全集中到雙臂上。
如此,這棵銀松的樹身上就沒有一下多餘的斧痕,斧頭每一次落下,都幾乎是平平地紮到樹身,朱和和葉非正看到倒地的銀松,上面光滑的切面正對着他們。
“簡師妹,你……”朱和跳過去,盯着銀松的切面看了會,如果不是銀松無屬性的特點,他簡直以為這創面是法器造成的。
“怎麽樣?”簡若塵難得有孩子氣的一面,瞧着葉非,上下打量下,反正幾乎所有外門弟子的修為都比她高,看不出修為的高出來就不止兩個層次了,也就不在意修為到底是多少了。
“厲害!厲害!”朱和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心裏盤算了下,這創面要是他能不能做到,不覺就搖搖頭,純肉身力量,他也有把握斧頭都砍在同一個位置上,但這麽節約力氣的做法,不是三兩天就練出來的。
回頭見簡若塵望着葉非,忙道:“簡師妹,我給你介紹啊,這位是葉非葉少爺,朱雀堂就是他創辦的。”
簡若塵挑了下眉毛,拱手笑道:“失敬,賭局是葉少爺開的啊,不好意思,要讓你破費了。”
既然是朱雀堂的堂主,那上到這山裏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真人面前沒有必要說假話,簡若塵也沒有認為自己購買賭注有何嚴密,只要稍微有點腦子就能猜出賭資的來源,更何況朱雀堂的人了。
葉非呀然了下,從見到簡若塵之後他就有些吃驚,簡若塵這一開口,吃驚就變得有些欣賞了。
原本他以為簡若塵該是一個傻大憨粗的形象,至少也是看上去像凡人粗實女子那般健壯的人,不然怎麽能掄得起斧子砍得起銀松。
可一上山來,見到簡若塵這瘦瘦弱弱的仿佛弱不禁風的樣子,先讓他吃驚了下,接着看到銀松的創面,讓他再佩服了下,再聽到簡若塵的這句話,就知道,面前的女修絕對不是一般人。
不是有絕對自信的人,是不敢這般面對比她修為高的修士,這般直接承認是她買了那一賠九十六的賭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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