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反轉之後的隊伍
确實,不能太容易的相信別人,這裏,可是在賭命啊,對別人仁慈,那對自己就是最大的殘忍,楚牧可還沒有偉大到犧牲自己來成員他人的程度,至于他嘴裏的這個他所包括的範圍,那暫時,就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而在王恒想要加入到楚牧他們這邊一會,旁邊趙雷和着小萍也是開啓了兩人一個相互對應的尴尬氣氛之中,跟着楚牧和白開心一樣,他們也是在之前認識,從車廂內的一個細節可以看出,所有人之中,就是他們沒有相互的說過話語。
這說起來可能沒有什麽,但是這卻也是一個特別的細節,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相互之間都是想要獲得更多的信息,那就是必須要進行一定的交談理解,這無法避免,但是他們兩人卻是一直都沒有着什麽聯絡過,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賭局開始在即,這時候就算是真的有什麽以往的過節,也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除非是有親密的關系,相互熟悉并且信任彼此,只有如此,才是會彼此的隐藏想法,而不敢讓其他人察覺出來。
不過,經過剛才那局,現在兩人之間的情況卻是變得有一些為難和尴尬了,趙雷得到了那籌碼,而相反的,小萍卻是沒有任何收獲,相互情況的不均勻,就是代表了此刻他們各自心思的不同。
“小萍,我想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解釋,這就是一個分化計策,就是一個很簡單的方法想要讓我們互相猜測,不能信任,才只是一場而已,只要是按照我們之前所約定好的,這一局,我們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
心性比較沉穩的趙雷開口安慰了一句,已經失敗的結果,沒有辦法改變,而在他看來,此時最重要的就是控制好着接下來的賭局變化,可愛少女小萍當時卻是沒有說話,以短暫的沉默作為了最後的回應。
在各自的行動僵持之中,這第四局結束之後的修整時間似乎是顯得特別的漫長,但是再漫長的時間也是總有着一個過去的時候,淩晨巴士在行駛一陣之後,終于是再一次的停了下來,第五次的賭局游戲,再次開始。
就在巴士停下的那一會,已經經歷過了之前幾次投票的衆人對于這次的情況也是分外的熟悉,相互沒有什麽過多耽擱,紛紛開始了自己的商量準備,白開心帶着旁邊的王恒一起湊了上來。
看着王恒那一臉垂頭喪氣模樣,估計白開心對其提出的條件不簡單,殺的他是一陣的肉疼,但是,總算還是在他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所以,這也算是他換種方式加入到了這團隊之中的一個代價。
“接下來第五局,我的策略很簡單,就是讓出這一局,我們剛贏這一局,壓力也并不大,接下來,我們互相說一下吧,我們的放棄權,是否還在。”楚牧主導說道。
聽到楚牧說要放棄這一輪,白開心和六號老者的表情還是暫時保持平靜,倒是着王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滿,根據每個人的行動不同,所想要應對的方式也是不同。
楚牧三人剛才那一局有所字收獲,各自獲得了一部分的籌碼,自身已經是保持了優勢,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可以選擇保守的行動進行放棄,但是之前輸了一局最大數值的王恒,情況卻是沒有那麽樂觀了。
加入到楚牧這團隊之中,王恒所想要的就是借助機會進行着一局的翻本,對于這樣的放棄布置,他自然是不會高興,但是,因為剛才的行為,此時他反而是不好光明正大的表示什麽反對意見,這點,讓他感覺更加郁悶。
“沒有,我的棄權資格還在,怎麽說,是要我這場棄權嗎?”開開心無所謂說道。
“差不多,就這意思了吧!”楚牧點頭說道:“這一局,很肯定,他們一定是想要翻本,趁這次的機會将剛才輸的籌碼給撈回去,氣血上頭,輸紅了眼,那就算本身是有十分的理智,到着這會,也只剩下着幾分,這時候,我們沒有必要跟他們進行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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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了絕路上,沒了選擇赫退路,那往往就是會更加危險,難以判斷理智,完全就是背水一戰,那是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之下,而現在,楚牧則還是遠沒有到如此的底部,既然是自身有餘力,那不如正面的避開這一場最為合适。
“所以,我們這場,能夠選擇棄權的,那就投放棄權,而如果已經使用了棄權資格的話,那就寫下最小值的1,這一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讓我們的損失變得最小化,讓對方,就算贏,也是得不到更多的籌碼,這個,你們看看有沒有意見!”
這個問題問出,楚牧的目光就是着望向王恒,關鍵就是在于他的選擇會是如何,畢竟,現在四人中,真正的輸家,只有着王恒。
楚牧眼神炯炯注視在王恒的臉上,仿佛是要捕抓清楚着他的每一個臉部的每一個細節表情變化,借此來推測他的內心的想法,然後,楚牧就看到了他當時右邊眉角動了動,眼神快速的轉了兩眼,這樣的微表情變化,看來是在進行着快速的思索。
細微表情變化的很快,王恒接着想了想道:“可以,那就這麽辦吧,既然,既然你們都這麽決定了,那我也跟你們一樣,放棄這一局!”
簡單而幹脆的應答,比楚牧所想的還要幹脆,對于王恒這一選擇,楚牧也并不意外,淡淡一笑,也不點破,這場賭局,關鍵還是在于心理博弈上,勝負之間,一個小小的選擇變化,就可能導致情況的不同。
第二人的獲勝設定,實在是非常的特別,如果是最大數值投放,那可能衆人就是不會猶豫,越是到後面,就越是想要以最大值來争取勝利,但是這樣的第二人規定,卻是必須要有人來進行配合,不然根本無法達成。
不管是用欺詐,诓騙,合作,各種方法都好,都是要找到一個合作者,然後借着這個合作者的幫助,讓自己獲得第二人的機會,這是最低要求,如果只是單獨一人的行動,那麽想要在最後獲得勝利的可能性就是微乎其微了,這也是為什麽王恒字寧願着心裏憋屈,也是要加入楚牧的這一個團隊之中。
不過,表面上同意,但是卻是并不代表着真實想法,看王恒那一下的表情,估計在那一會的時間,在他的心裏已經閃過了各種進行應對的念頭了。
“好,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那我們就先下車,這次的投放,就先由我們開始吧。”楚牧開口說了一句,率先邁步往着車廂外走去,而跟在他身後,白開心和六號老者也是緊跟了下去,王恒的位置卻是處在了最後一位。
陸續下車,不過在着那個下車的時間,王恒卻是目光轉過,朝向着趙雷和小萍的方向看去了一眼,雖然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換,但是從三人的表情變化之下,卻是就好像隐藏了許多的信息。
壽命賭局,沒有人可以完全相信,口頭上的保證再漂亮也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是看着最後的結果,王恒想要翻本,而楚牧他們卻是想要保持着一個平穩的局勢,這樣相互之間的想法,在着本質上就是互相抵觸的。
某種程度來說,根本沒有并存的可能,王恒這一場的加入,也是從着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原則進行考慮,無可厚非,選擇與被選擇之間,最純粹的方式就是依靠利益來連接。
走下八十,映入眼前的同樣是那夜幕之中熟悉的投票箱,楚牧這次沒有快速往前走去,而是停下腳步,開始慢慢思索,很明顯,王恒的這次舉動,根本沒有着什麽誠意,自然的,楚牧也是不會對其表示信任。
關鍵,是在于這一刻,他是會怎麽做,做出什麽樣的決定?
楚牧右手拿着一枚的籌碼不停的在着指尖轉動,嘴裏喃喃分析道:“現在情況,有意思了,這會,已經是進行到了第五局,前面三局的暗局對于整個情況而言,變數太大,有着許多的不确定性,所以真正可以保證節奏的只是在最後的這三局上!”
“想要撈一票大的,還是想要盡量多獲取利益,這三局,都是最好的機會,其實到現在,第五局,對于上一把損失了的許多籌碼的王恒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好機會,雖然說還有第六局的可能性,但是卻也是不敢也不能放棄這次的機會,所以,對他們來說,接下來兩局,他們都是會當成最後一局來對待!”
轉動籌碼,楚牧繼續分析說道:“而如果要想抓住這機會,這一把他們是肯定要贏,而那時候,我們剛才說的那話語,就是會成為着他們的一個判斷因素,順着這個想法猜測,如果我們是真的只選擇了以最小籌碼來應對的話,順着這個方向推算,他們也就是會在這其中尋找機會!”
“好啊,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是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幫你們一把,看看你們誰能夠笑到最後吧,給你們一點助力!”一番思索之下,楚牧心裏做出了個決定,對于這第五局的思路,也是有了一個決定。
快步走上那投放箱前,拿出着卡片在上面進行一次的刷動,然後快速的在上面按下了一個數字,很明顯,沒有什麽變故,就是按下了1的數字,跟着他之前所約定的一樣。
投放籌碼完畢,楚牧轉身回到了車廂內,幾乎只是前後腳的時間而已,衆人也是紛紛的投放完畢,回到了車廂之內,趙雷和小萍兩人速度則是稍慢一些,等到了楚牧四人上車之後才是轉身下車。
跟着第四局的投放方式相差不多,仍然是四比二的人數對比分配,只不過是隊伍之中有了變化而已,原本屬于二人隊之中的白開心卻是一下跟着趙雷進行了角色的變化,各自轉變。
目送着趙雷兩人下車而又重新回來,白開心開口笑道:“剛才我是一直處于着弱勢的一方,只能是看着你們商量,現在這角度一下變過來,變成着我這樣看着他們,這感覺,也不錯,現在,我們就是看着他們進行商量了。”
四人組聚集在一起,看着趙雷兩人出現,然後自顧的走到了車廂的後側站定,相互之間也是各自戒備,剛才的情況結果可還是沒有那麽快的過去。
“商量,恐怕還真是沒有什麽好商量的了,現在,四對二的局勢,在現在看來,反倒是最合适的分組方式,如果是五一,那也就是沒懸念了,三對三,那就是僵持,現在這樣的分配,正好合适,反正,現在人數四人的我們,已經占據了先決的優勢!”
楚牧總結說道:“當然,這個前提是我們要相互保持着合作信任,對了,現在馬上就是要到了公布時間了,我看,不如我們也是先公布一下各自所寫的數字吧,也好印證一下,我們團隊之間,到底是有沒有信任可言!”
信任,不可能有信任的,怎麽都是不會有信任的,這點楚牧很清楚,不過,就是找了一個由頭而已,說完那句,楚牧率先的舉起手臂說道:“就讓我先來打個頭吧,剛才的第五局投放,我就是下了一個籌碼,就是我們之前定好的數”。
“哎,哎,小楚,你這也是太一言堂了吧,我這可還是沒有同意呢,你就自己做決定了,真是,一點懸念都沒有了,不過你既然說了,那我也只能是跟着了。”白開心無奈輕嘆口氣,也是開口說道:“接下來到我,我投的并不是1,我這一局投的是棄權,這都是第五局了,再不用可就是浪費了,我可不想在第六局那最高潮的時候使用,多可惜啊!”
啰裏啰嗦說了一通,但是白開心還是将這裏面話語給說清楚了,他這一局選擇了棄權的結果,兩人這樣先後的說出,剩下的就是只有着王恒兩人的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