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倒計時的時間
場上幾人之中,除了楚牧之外,就連白開心當時沒有想到着,那一直不聲不響在着旁邊好像是一直以旁觀者姿态看戲的六號老者竟然會是這麽強,只是一招時間,就是控制住了這一個強大高手。
看戲,旁觀,這本身就是着一種态度,一種強大者的應對态度,如果趙雷之前能夠冷靜一點的話,可能還是會看出來這裏面的問題,但是可惜,面對着兩局的失敗,到了最後,他已經是失去了冷靜,再不複了之前的思索。
作為這樣的一個壽命賭局,又怎麽是會不防備着可能出現的暴力行為,而在這場車廂之內,他們幾名玩家進行的這場賭局,相當于是一個狹小的密室存在,在這裏面,要是發生了什麽變故的話,要如何應對,這裏面畢竟是留有了一個後手。
而在着參加的六名玩家之中,性格各不相同,可以說是全都帶有了自身的個性,這裏面如果要說是誰最奇特,那還是屬于着這六號老者,他的性格,太平靜了,甚至說,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對于這場的賭局,他似乎顯得全不在意一樣。
從賭局的角度上來分析,這性格,卻是顯得不合常理了,會來參加這樣的賭局,不管是從着哪一方面來說,都是會有着一個本身的需求貪念,這是來參加着這賭局的本應,而他的表現,太過無欲無求了。
既然是有反常原因,那就是要從這裏面尋找原因,排除了各種的原因之後,剩下的一點,不管是多麽的不可思議,那就是真正的原因所在,六號老者可以如此的随意從容,除非原因是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不在意這一場的賭局,勝負對于他來說沒有着影響。
身為玩家如何會對這賭局沒有影響,這麽想來,只有一種可能了,六號本身就是被加進到這場賭局裏面的NPC,但是,在系統之前的播報中,卻也是很清楚的說明過是有六名的玩家參與,這個信息不會有錯,那麽,就是一定有着六位玩家參與。
要是這麽想,那第六位的玩家就是一定存在,而既然六號老者不是的話,那麽會是着誰?答案,很明顯了,車廂內就是只有着七個人,排除掉了所有的可能,剩下的就是那一直沒有路面的司機!
玩家和管理者的身份兌換,一個簡單的應對舉動,卻是就蒙上楚牧他們幾局的時間,最後那一名被頂替的玩家,雖然是以玩家的身份,但是卻是沒有了參與資格,而六號老者的參與過程,也是保持了一個相對較為固定的規律在進行。
說起這一點,其實在車廂內也是有了一些的方面上體現,例如巴士司機一直沒有進行過現身,然後車廂內各處都是沒有任何的痕跡,卻是只有在着司機位置上,留有着标語,平安為上,小心行駛。
從正常角度來說,這是一條很正常的宣傳标語,提醒着安全駕駛,但是,以這輛巴士的速度和能力來說,這小心行駛的這一條規定,似乎是顯得有一點的多餘了,因為根本意義,而且,在那一條的規則之下,還專門的寫了一段的文字,那一句話,估計卻是只有着楚牧才是真正的明白那其中的意思。
‘不要相信任何人,在壽命賭局之中,能夠信任的人員,只有自己!’
這一句話,有點熟悉,正是剛才六號老者偷偷的跟着楚牧所說的那話語,也是在着楚牧對其進行了籌碼分配之後所說出的話語,如果說之前的想法是猜測,那這個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明示了。
心裏有了這麽一個猜想,再結合着六號老者那保穩的運行程序,考慮到這些因素,接下來要如何的進行投票,這點其實就是已經沒有什麽難度了,而只要坐實了六號就是着這管理NPC的身份,那麽趙雷那魯莽的挾持舉動,幾乎就是等于自尋死路。
出手一招打退了趙雷,六號老者緩緩的收回手臂,小萍身體一軟,當時再一次的摔到在了地上,身上傷口再一次的留出鮮血,不過那會她卻也是來不及的顧慮這些,身體往前一撲,快速伸手将着從趙雷手上掉落的籌碼給抓起,身體狼狽的退到了一旁,目光戒備的往前查看,卻是擔心着其他人員會再次的動手搶奪。
逃過了趙雷的襲擊,小萍算是躲過了一劫,但是這事情卻還是沒有結束,剩下的時間還沒有結束,驚弓之鳥的小萍可是不敢保證着他們還會不會再一次的出手襲擊,一時就是牢牢的護住了身上的籌碼,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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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這些籌碼可是直接的跟他的生命挂等號,直接決定了她的生死,好在接下來,表情沉默的六號停下進攻節奏,開口以一種冷淡的與其說道。
“ID2248號玩家違反賭局規則,強行以暴力影響賭局結果,現進行最大程度處罰,抹殺,游戲計時繼續,三分二十秒周,玩家剩餘數量五人,游戲提前結束,剩餘玩家可在時間之內離開車廂賭場,賭局結束。”
快速出手打倒趙雷,六號老者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仿佛剛才的那一幕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平靜的宣布了接下來的一條規矩,也是給着車廂內幾人帶來了一粒安心劑的同時,也是又透露出了另外的一個消息。
經過了六場的賭局之後,玩家數量已經産生變化,剩下的賭局時間已經沒有意義,相對來說,剩下的只是一個離開的時間而已,不過,離開的過程,卻是最後的手段。
“哈哈,你個白癡,你活該啊你,竟然想動手,也真的是沒腦子,你死了也是活該!”王恒嘴裏狠狠罵了一聲,右腳擡起,當時好像是蠢蠢欲動的上去補上兩腳,以發一下自己剛才那被驚吓的怒氣。
不過那個想法只是在着腦中轉了轉,當張恒的目光一下看到了旁邊那靜靜坐着的六號時候,那個念頭卻是又一下的打消了,趙雷那麽強裝的一個體型都是被這樣的打飛了,要是換成自己,恐怕結果一定會是更慘。
遲疑一下,放棄了這個念頭,王恒的注意力一下又是轉到了剛才說起的那個新話題上,開口說道:“算了,看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是沒有什麽動手的必要了,現在怎麽辦,我們就是先退了吧。”
既然賭局已經結束,那麽就沒有再留在這裏的必要了,早點離開,各自散去,這一場賭局的結果下來,基本上除了趙雷之外,其他人員的損失也是有限,能夠只以着幾年的壽命差來結束着這一場的賭局,嚴格來說,也是在王恒的心裏承受範圍之內。
“走,恐怕沒那麽容易了,你要是想走,你現在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出去,結束游戲容易,但是想要離開,呵呵,有點難度了,結束是結束了,卻并不代表我們可以出去。”
白開心撓了撓耳朵,淡淡開口一聲說道,王恒眼神有着一些不相信,走到司機的駕駛位置上,伸手按下了開門鍵,但是奇怪的是,他連續的按動了數下,車門卻是一動不動,一點被打開的意思都沒有。
“奇怪,這車門怎麽打不開,怎麽回事?”在着架勢位置上還坐着那一個一個面容有些呆滞的青年,王恒伸手對其拉動了兩下,但是那身體卻是重的狠,難以移動。
費了半天勁,王恒才是将他給稍微的挪開一點位置,然後将那位置上的車鑰匙給拔了下來,想要打開着左手側的車廂門出去,可是在那一會,不對勁的事情卻是又發生了。
鑰匙沒錯,但是在轉動之後,那看起來一切正常的車門卻是怎麽也推不開,王恒幾次的發力,面前的這一扇車門卻是牢牢的頂在了面前,紋絲不動,就好像是焊死一樣。
“我個去,什麽情況,這不是都賭完了嗎?怎麽還不讓我們走,這難道,加戲了,玩密室逃脫游戲,不至于這麽離譜吧”。
嘗試之後,王恒身體來回轉動,開始在着整個車廂上查找,但是沒有任何的發現,這一整個八十車廂完全都是被封死的,不管是要從着什麽方向上尋找,都沒有任何的方法,窗戶也好,巴士頭頂的封門也好,卻是全都被牢牢的封死,無法外出。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又是有着一個驚人的發現,王恒順着那一塊塊的玻璃查看過去,卻是看到了剛才被着趙雷身軀直接砸碎的那一塊玻璃,當時不知不覺之中又是恢複了完整,好像剛才那破碎的玻璃,在這一刻完全的被着置換了一般。
“靠,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這巴士真有問題,我們出不去了,被困死在着裏面了,難道說,是現在時間還沒到,所以不能放我們離開,要等到這個計時時間結束,這巴士才能開啓嗎?”
轉悠一圈沒有發現,王恒心裏有着一點發虛,無法離開的巴士就是等于了一個完全封閉的密室,難以破開,而要是一直不能離開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是真的會将他們給困死在這其中。
“出去是出不去了,你想要開門出去,那是一輩子也開不了門了,獲勝的第二人,剛才的規則說的,僅僅只是說要讓我們相互之間決出籌碼多少而已,你想想這次的籌碼規則”。
白開心在伸手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說道:“什麽時候壽命賭局變得這麽善良了,可以讓我們這麽輕易的刷出幾十年的籌碼來,想要籌碼,那可是要用命來賭的,而這最後一局,這麽多數量的籌碼,送的未免太輕易了。”
“沒有白白來的好處,想要得到多少,那可都是要靠自己去拼的,在我們沒離開這車上之前,都不算結束,要是搞不定,很可能,我們就是要被一直的留在這裏。”
“我去,老白,你就不能說點好的,你這烏鴉嘴,還真是開過光的,這個時間,在我看來,并不是籌碼的兌換時間,而是給我們的逃生時間,不然的話,這巴士的封閉,也就沒了意義,考試還有提早交卷的呢,怎麽會這樣的封死我們,除非是不想讓我們清逸離開這裏!”
在這個關鍵時候,楚牧跟着白開心卻是也做出了同樣的的判斷道:“既然你說的不能簡單出去,那麽肯定就是出不去,正常方法行不通了,只能另外的試一試別的辦法了,這不會是絕路,肯定是有辦法可以離開,我們現在就是要快點的找出這一個辦法來”。
車廂內的環境不大,視線也可以說的一目了然,除非了那空蕩蕩的座椅之外,就只有着楚牧他們那幾個人楞在了車廂上,基本上還真是沒有什麽地方可以進行隐藏的,要說起什麽最顯眼,那就是着車廂前頭那一個不斷跳動減慢的時間。
車廂前方的那一個計時顯示器上,當時時間正是在一秒一秒的不斷倒退,一會時間已經是倒數到了兩分鐘的時間,分秒必争的時間內,能夠留給他們進行應對的時間可是不多了。
“嚓,那怎麽辦啊,別說這些虛的啊,還是先快點想想有沒有辦法啊,有什麽辦法能夠出去的,我總感覺情況有點不對,這個時間一直這麽定時,不會這車裏面有炸彈吧,直接的将我們都給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