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章節
把最好的東西給我”。
“是的,我說的”,一邊說着,朗劍一邊擦了擦頭上的汗。
“朗劍你最好了”,葉詩藍重新抱起了朗劍的胳膊,喜滋滋的說。
正好路邊有個小超市,“朗劍,我想吃冰糕”
“大冷天了,吃什麽冰糕,傷身體”。
“你剛才還說對人家好,原來你是騙我的”。
天啊,救救我吧,李浩然,快來和我交流下心得與經驗啊,你當初是怎麽活下來的。
葉詩藍節目錄制完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但為了省錢,他們還要連夜返回中州。畢竟他倆不是有錢人,錢不敢亂花,住一晚明天再走,固然輕松一些,但是這都需要物質基礎做依靠。很可惜,他倆都是窮人。
物質生活是精神生活的基礎,這句話是真的有道理。
054、作死小能手
從烏市坐火車到達中州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當然,這個時間指的是朗劍和葉詩藍乘坐的綠皮車,如果是高鐵,也就兩個小時而已。
按照計劃,朗劍和葉詩藍将在第二天的淩晨到達中州,但是這個點一般沒車,他們需要在車站等一段時間,天亮以後,再返回學校。當然他們也可以乘坐出租車,不過這個建議根本就沒有在朗劍和葉詩藍的腦海裏閃現。
100多塊呢,不少了。
綠皮車和高鐵相比,速度慢是缺點,但是能夠面對面坐着,旅客們互相說說話,一路上倒也不寂寞。
這幾年,随着高鐵裏程的不斷拓展,高鐵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走進了人們的生活,但在不知不覺中,也形成了獨特的列車文化。乘坐高鐵的,一般是企事業人士,而乘坐綠皮車的一半就是打工仔。車票的價格作為切割工具,在不知不覺中行使着市場這只看不見的手的作用。
今天朗劍這班列車上,他和葉詩藍就遇到了一群去南方采風的學生。學生,正如偉人說過的,他們是早晨七八點的太陽,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最終是我們的孫子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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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學生的地方,自然就會有獨屬于他們的青春活力。列車開動以後,伴着星空,他們開始了高談闊論。
“有黑夜和星空相伴,不如我們踏詩而行”,一個帥氣的小夥子和同學們說道。或許這是他第一次在夜裏坐火車,小夥子顯得非常活躍。這種經歷,朗劍也曾經有過,那是在初中的時候,他的第一個晚自習,一個美妙的夜晚,原本再不願意學習的同學,也在哪天晚上興奮不已,學習的厭惡完全被新鮮感所取代。
“好啊,好啊”,出來采風的都是些文藝青年,在他們眼裏,在列車上的一群土老帽中間,他們是高貴的一群,而做詩,自然表現他們與衆不同的最好方式。
“不如咱們詩歌接龍,每人做詩兩句,後面人接龍怎麽樣”,另一個同學提議。
“這個好玩,這個有意思”,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朗劍和葉詩藍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多麽美好的青春啊。
“既然是晚上,咱們就以夜晚為題作詩如何”,開始的時候說話的帥哥提議道。
帥哥的建議得到了一片叫好聲。。
“我先來”,帥哥說道,“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話音剛落,另一個同學接話道,“我來接,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兩個人說完,朗劍再也忍不住,一口把喝在嘴裏的水噴在了地上。這尼瑪,這是作詩嗎,這不是抄詩嗎?
朗劍的舉動自然讓學生們十分生氣,幹什麽,這麽不給面子。然後他們開始瘋狂的助攻,不斷的給朗劍奉送怨氣值。
朗劍都驚呆了,這都行,噴口水都能賺怨氣值?
“這位先生,你幾個意思”,帥哥首先忍不住,質問朗劍。
“沒有,我就是喝水嗆了一口而已,你們繼續,繼續”,朗劍也覺得自己有失禮儀,人家道不違,理不虧,自己當面笑話還真不合适。
哼,看着朗劍認錯,學生們倒不至于咄咄逼人,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他們繼續自娛自樂。
“我再來,”一個臉上有點雀斑的小女生說道,“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女生熱情的說完,然後轉圈一看,同學們一臉的冷漠,個個懵逼,冷場了。朗劍不是不想忍,尼瑪實在是忍不住啊,笑死了。朗劍又一次的笑場了。
這詩全文是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本來學生們商量好了,你上半句,我下半句,這下可好,小女生幹脆直接整了下半句出來,你讓這群半瓶子同學怎麽接下去。一個字,抄詩可以,作詩不會啊。
這個時候,不光朗劍在笑,周圍其他乘客也笑了起來。學生們這就尴尬了,必須要轉移目标。國家內部鬧矛盾,還知道轉移矛盾呢,比方說花期國,每當國內有什麽棘手的政治問題,馬上轉移話題,攻擊華國絕對沒錯,很容易就能把國內矛盾轉化為國際矛盾。
這個時候,第一個笑的朗劍自然是最好的目标。“你什麽意思,取笑別人你有資格嗎,你能答上來嗎”。
拿着手指頭點着朗劍,這就有點過分了,朗劍可不是慫貨,毫不客氣的回應道,“別說,我還真能答上來”。
“那你說出來聽聽”。
“不敢,我這答案太霸氣,我怕把你們吓住”。
“不會就不會,逞什麽能”。
朗劍還真生氣了,真是一群孩子,我這是給你們留面子知道嗎,既然你們找死,那就不要怨我挖坑,“那我可真說了”。
“請講”,這個時候,不光這群學生,車廂裏其他人也看過來,國人總是這樣,就是好熱鬧。看到這裏熱鬧,大家的注意力也全被吸引過來。
全程葉詩藍都沒勸過朗劍,就是靜靜的看着他表演,什麽叫信任,信任就是你做的事情,哪怕會被揍,你都能等揍完才過去說,你看,我就知道他們打不死你。
“你們剛才上句是什麽”,朗劍問道。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說完,小女孩一揚臉,根本不屑和朗劍對視。
“那我的下半句是,司機一杯酒,親人兩行淚。”,說完,也是一揚臉,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朗劍對完詩,車廂裏你看吧,簡直就是歡樂的海洋,甚至有些學生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朗劍開始瘋狂的吸收怨氣值,哈哈,怨氣值就是這麽簡單。
葉詩藍也在一旁笑的東倒西歪,“沒想到你還是個作死小能手呢”。
“客氣,客氣,都是老師教得好”,朗劍沒聽清葉詩藍的話,還在客氣。
“呵呵,你想多了,我是說你作死,不是作詩”。葉詩藍冷漠的說道。
055、回到醫院的朗劍
被這麽一鬧,學生們也不好意再作什麽詩,因為他們今晚發現了一首登峰造極的詩作,仿佛是一座山峰矗立在他們面前,實在攀登不過去,既然如此,就不丢人現眼了。
車廂裏突然變得安靜下來,沒什麽可玩的,朗劍和葉詩藍閑聊起來。
看着外面的世界,葉詩藍說道,“有時候坐着列車這樣漫無目的的旅游,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精神生活必須要有物質基礎保證,實現不了財務自由,這種旅游只能算是奢望”,坐在他們對面的帥哥依然對剛才的事耿耿于懷,不軟不硬的說了一句。
這話朗劍就不愛聽了,回擊道,“也可以窮游啊”。
“窮游那叫旅游嗎,給你二千塊,能出國見外面的世界嗎”,帥哥看來對朗劍恨意難消,又怼了回來。
“怎麽不能,二千塊可以去秦國,魯國,齊國,蜀國,韓國,鄭國……,能去的地方多了”。
對面的帥哥二話沒說,拉開窗戶就要跳下去,別拉我,我羞于此人為伍。
朗劍才不管他呢,他現在忙着算收了多少怨氣值呢。
時間很快就要半夜,旅客們紛紛進入夢想。一夜無事,第二天,朗劍和葉詩藍終于回到了中州。
休息了半天,朗劍下午就趕往了醫院。這一段時間,朗劍不在,楊康民幾乎每天都會來到醫院,也正因為他的照顧,幾天時間,趙新民的病情又有了明顯的好轉,氣色看上去比幾天前又好了很多。
“趙叔,看樣子,年底估計就能出院了,不耽誤回家過春節了”,看到病人病情好轉,朗劍心情也不錯。
“那感情好,我還以為活不過今年呢,沒想到還能回家過年”。
和趙新民和趙中華閑聊了一會,朗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