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章節
有回旋的餘地了。
可是,到底心不甘啊!“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嗎?”
“我也沒說是倩倩你的錯啊。”
柳韶華這句話,徹徹底底地打醒了薛倩倩。是啊!他知道不是她的錯,可是一個是他的女友,一個是自己,他當然選擇讓自己搬出去。
薛倩倩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還可以更絕望。之前都還心存僥幸,這會兒才是真正的絕望吧,一點希望都看不到的絕望。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柳韶華也不忍看她太過絕望,柔聲說:“中秋快到了,我去看看馮姨。”
馮姨,就是薛倩倩的媽媽,柳韶華的養母,柳韶華自從記事起,就是馮姨照顧的。柳韶華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他待馮姨,就如同待親生媽媽。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可是,這個甜棗還是愉悅到薛倩倩了,她頓時喜笑顏開:“好啊。”
柳韶華想的卻是,中秋節帶華绮夢去見見馮姨,那個小丫頭真能牽動他心神了,他就認定她了,自然要帶她見見家長,順便,也讓倩倩知道自己的态度,免得還有僥幸心理。
病房裏,華韶光對華绮夢說:“夢夢,你最近跟媽媽聯系過嗎?”
提到媽媽,華绮夢有些僵硬:“見過一次,在年谷禾家裏。這事你知道嗎?”
華韶光也有些黯然:“我知道。”
兩兄妹相顧無言,沉默以對,空氣有些凝滞。
華绮夢身體不舒服,這會兒心裏又不舒服,咳了起來。
華韶光手忙腳亂地給她倒了止咳糖漿,喂她喝下,沒話找話說:“你跟爸爸聯系過嗎?”
華绮夢搖頭:“沒有。”又問,“你呢?”
Advertisement
華韶光也搖頭:“沒有。其實我挺想爸爸的,但是媽媽她不讓我跟爸爸聯系,你知道的。”
當年爸爸出軌在先,小三大着肚子上門,沈玉環對自己的丈夫由愛生恨,恨極了他,離婚案上,她要走了絕大多數家産,以及能夠傳宗接代的兒子。以沈玉環對前夫的恨,又怎麽會讓兒子跟前夫有牽連呢。
而華韶光,與華绮夢不同,華绮夢是誰得罪她一點,她就會把那個人的好全部抹去,放大怨恨和不滿,所以她跟很多人絕交,幾乎沒有朋友。而華韶光,是個傻兮兮的小子,他會放大人的好處,淡忘人的缺點和不足,所以,他會記挂着爸爸,想去看看他。
華绮夢不喜歡爸爸,甚至很是怨恨他,因為他不付自己的生活費學費,十八歲的她受了多少難,流了多少淚。這會兒華韶光一幅孝子的模樣,說什麽想念爸爸,她看得刺眼刺心,諷刺地說:“那你怎麽不去看他?別說媽媽不讓你去,我不信她會綁着你的腿。”
華韶光有些讪讪:“我不想媽媽傷心,所以不敢提爸爸。”說着,想到了什麽,抓住妹妹的手,說,“夢夢,現在媽媽有自己的愛人了,對過去該釋懷了,這個中秋節,跟我去看看爸爸吧。”
華绮夢心裏冷哼,嘴上卻說:“好啊!”
華韶光想認爸爸,爸爸要白撿一個兒子,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就算老天有意成全,也得看她華绮夢同不同意。做爸爸的沒有盡到為人父的責任,就不該得到為人父的尊重,她華绮夢會跟着去的,不過做什麽,就看她的心情了。#####
061馮姨的圖謀
華绮夢這場重感冒過去,已經到了中秋節前夕。柳韶華讓張媽準備了月餅禮盒,自己則帶着華绮夢去逛街,準備将她收拾一下去見馮姨。
華绮夢好久沒有見過外面的太陽了,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很是亢奮。
“秋天的陽光怎麽還這麽刺眼。”
“街上好堵啊!步行街怎麽都會堵呢,人家堵車它堵人。”
“到處都是中秋節的廣告,好多月餅啊,中秋節是不是快到了?”
……
柳韶華有些無語地解釋:“明天就是中秋節了。”
“啊?”華绮夢嘴巴張得能吞下個雞蛋,“明,明天就是?”
柳韶華确認地點點頭。
華绮夢拍拍腦門,懊惱地說:“我果真是在家裏宅太久了,別說其他事情與社會脫節了,連節日都不知道了。”
柳韶華也老早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之前他們因為工作的事情不歡而散,此番華绮夢舊事重提,他不想佳節之前再鬧別扭,連忙表态:“我聯系了幾個朋友,他們是做服裝品牌的,病好之後,你看看你喜歡哪個就去哪個。”
“這麽好?”華绮夢欣喜地跳起來,扒住柳韶華的脖子,在他臉上啵啵親了兩口。“柳老三,做的不錯嘛。”
其實這兩個吻是獎勵柳韶華把薛倩倩攆出去的,只要薛倩倩不在他們面前惡心她,華绮夢去哪裏工作都沒意見。薛倩倩哭喪着臉搬走的時候,華绮夢強忍着才沒把自己的嘴笑道耳朵根上去,那之後,她一直對柳老三很好。
柳韶華摸着被親吻的臉,問:“中秋節有什麽安排嗎?”
他期待的答案自然是沒安排,然後自己順理成章地提出帶她去見馮姨,以及柳家人。沒料想華绮夢甩着胳膊歡快地說:“有啊!跟哥哥約好了要一起去見爸爸。”随即不滿地說,“哥哥為什麽還不跟我打電話!明天就要一起去見爸爸了,總得準備一下吧。”
柳韶華壓下心頭的失落與懊惱說:“或許,他自己準備好了禮物。”
“才不會呢。”華绮夢信誓旦旦地說,“那家夥又懶又拖延,肯定是拖到明天早晨去買了。”
柳韶華不置可否,岔開話題說:“我看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最近有空就跟他聯系。”華绮夢最近花在華韶光身上的時間太多了,有時候在床上還要跟他聊天,讓他很後悔當初建議華绮夢與華韶光和好。
華绮夢哼着氣說:“鬼才跟他感情好,我這是看着他,免得他跟別的男人鬼混。唔——”她似乎無意間暴露了什麽,連忙捂住嘴,警惕地看着柳韶華。
柳韶華面無異色,依舊淡淡的,聲音如清風朗月般清澈無痕:“嗯,你在防着那個春哥?”
“你怎麽知道的?”
“看出來的。”
連柳韶華都看出哥哥跟那個鬼春哥有一腿了?華绮夢內心哀嚎一片,這些日子對哥哥嚴加監視,才升起的哥哥跟春哥的清白的想法,瞬間如泡沫見了陽光一般,碎得連渣渣都不剩。
見華绮夢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柳韶華又弱弱地補了一句:“看得出來春哥對你哥哥有想法,但你哥哥是不是同性戀,還不确定。”
“你說什麽?”華绮夢欣喜若狂地看着柳韶華,“真的嗎?一定是真的是吧!柳老三,我發現我不能更愛你了,因為愛你已經愛到極限了!”踮起腳尖,生猛地在他臉上啵啵了兩口。
柳韶華有些無奈地拍拍她的背,小丫頭這樣熱情洋溢地表達感情,他自然是欣喜的,至于報紙媒體會怎麽說,以及其他後遺症,那就再說吧。
柳韶華與華绮夢當街熱吻的照片迅速刷上了熱搜,馮姨很快看到了這圖片,淳樸無華的臉上,露出了與之不符的狡詐。
她拿出自己的老年機,撥通了女兒的電話:“倩倩。”
“喂?媽媽?”薛倩倩的聲音有氣無力,一聽就知道她整個人沒精打采的。
“我看到新聞上的照片了,韶華和那個叫華绮夢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薛倩倩百無聊賴地躺在巨大的榻榻米上,恹恹地說:“怎麽回事,我怎麽會知道!”
馮姨有些氣不順:“你跟韶華住在一起,怎麽會不知道!”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薛倩倩更委屈:“不住一起了,韶華哥哥讓我住外面。”
“你說什麽?”馮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韶華讓你住外面?”
“嗯。”薛倩倩再也無法忍受,低低地啜泣起來,“媽媽,韶華哥哥變了,他不疼我了。嗚嗚,他讓我在外面住,嫌我跟華绮夢關系不好。”
馮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拍着桌子“砰砰”直響,說:“你真是死腦筋啊!他讓你搬出去你就搬出去啊!”
薛倩倩身子不由得瑟縮一下,她真的很害怕媽媽發脾氣,嗫喏地說:“可是,韶華哥哥在市中心給了我一套房子,價值幾百萬呢。”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面對價值幾百萬的房産,實在沒有那魄力說拒絕。
“出息!”馮姨氣得騰地坐起來,拍着桌子跺着腳,咬着牙根大罵,“薛倩倩,你就這點出息嗎?就貪圖幾百萬的房産?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嗎?”
薛倩倩低下頭:“知道。”她當然知道,媽媽從小就告訴她,要做韶華哥哥的新娘,要做柳江集團的女主人。她也一直以為,自己會是韶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