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喬顏報警了,然并卵。
警車來過後, 從上面下來的兩位警官輕而易舉地就被別墅的看門人糊弄走, 連報警人的面都沒見。
喬顏只能透過窗戶看着警車沒來一會兒就調頭離開了, 想出去叫住人, 但是門外和窗戶下都有兇神惡煞的攔路虎,她也跑不掉。
也不知道他們在門口說了什麽, 等喬顏不甘心地再次報警時,接警員聽到她說的地址後就開始應付她, 完全沒有再出警力的打算。
稍後, 喬顏不死心地又打了幾次幺幺零, 最後直接被那頭的妹紙訓斥別再報假警,不然拘留處理。
喬顏倒希望他們來個人把她抓去拘留來着,可惜人家就是不願意派遣警員過來了, 最終估計被她騷擾的不行, 幹脆不再接聽她撥打過去的電話。
喬顏:“…………”可以的,警察蜀黍總是最後一個到場,想讓他們提前現身都不行。
看來報警這條路行不通了,趙家在京市商界不可小觑,景少的面子在中下層百姓身上十分好用啊。
看來還得另外想辦法才行,她可不想參加兩天後的那場宴會, 再跟渣男主牽扯上什麽關系。
“小姐, 晚飯做好了。”門外傭人的聲音讓正盤坐在床上陷入思考的喬顏回了神。
她朝窗外一看,發現天色已晚,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發呆了很久。
“小姐?該吃飯了。”傭人沒聽到喬顏的回答, 繼續敲門通知,頗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毅力。
喬顏下床去開了門,看到門口站的是傭人中的領頭者,那個白胖的中年婦女。
實話說,經過之前在飛機上吃東西被渣男主不要臉地下藥,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動他們準備的食物。
但是不吃東西的話,怎麽有力氣逃跑,唉,真是為難啊。
眼看着喬顏站在門口一臉哀嘆,絲毫沒有走出門的打算,傭人禁不住苦下臉,保镖也很快将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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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姐應該知道,景少的耐性并不太多,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在這裏呆着,不要妄想做其他小動作。”一臉橫肉的保镖出聲警告道。
喬顏撇嘴,知道對方不光是警告她下午那次報警的舉動,還警告她現在需要安分地下樓吃飯,別再意圖反抗,不然吃苦的還是她自己。
雖然喬顏非常想嘗試一下非暴力不合作,但是想到自己還要報仇出氣,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需要先茍一茍才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女子報仇,兩天不晚。
“那這次,飯菜裏有特別的東西嗎?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昏睡過去。”喬顏讓自己表現的态度松懈了一些,又夾雜着一點後怕,猶疑問道。
白胖傭人見此放下了警惕,連忙回道,“小姐,晚飯很正常,味道也不錯,請您放心。”
經過下午被喬顏整治的那一遭,傭人們現在已經不敢再輕視這位被景少帶回別墅的女人了。
喬顏确實有點餓了,索性順着他們的意下樓就餐,如果這次還被下料,她就大寫的服氣,大不了睡一覺醒來又是一個白天。
不然,她總不可能待在這裏一直不吃飯,被餓死。
晚飯比較豐盛,就她一個人吃還特意準備了六菜一湯一飯,個個色香味俱全,讓人很有食欲。
萬惡的資本主義啊,請讓它早點破産!
喬顏決定開動前默默祈禱,完後忽然想起來,趙氏貌似現在是大霸總在支撐,人家才剛幫了她的忙,她總不能那麽忘恩負義地詛咒他破産是不是,太沒良心了點。
那就讓小渣總趙景翰破産,咱是好人,恩怨分明。
喬顏在四周傭人和保镖詭異的視線下,握着手放下巴底下重新祈禱一遍。
天涼了,渣男主的公司該破産了,阿彌陀佛,上帝保佑。
禱告完後,喬顏就開心地開始享用起美食了,到這會兒,什麽安眠藥之類的擔憂早就被她抛之腦後不管了。
先吃飽再說,就是馬上要死了,她也想當只撐死的女鬼。
感謝做飯的廚子,飯菜做的很好吃。
白胖傭人見她吃的滿意,想着這是景少待會別墅的第一個女人,估計以後還有點造化,于是想着不如順手讨好一下。
反正也不費多少事,萬一以後對方得了景少的寵愛,那自己豈不是賺翻了。
白胖女人想的很美,并開始立馬行動起來。
喬顏正吃着滑嫩的牛柳,面前突然出現了一瓶紅酒,看那滿是蝌蚪文的瓶身,估計這酒不一般吶。
“小姐,少爺一般喜歡在吃飯時來點紅酒,您要嘗嘗嗎?”白胖傭人将紅酒送上,試探地問道。
聽到這話,喬顏吃飯的動作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有白酒嗎?”喬顏擦了下嘴巴問道,順便在心裏冒出一個能暫時出口氣的主意。
或許她可以拿趙景翰在別墅裏制造一場混亂,到時她趁亂離開,過後混入茫茫人海藏嚴實點,不信渣男主還能像這次一樣找到她。
其實,躲躲藏藏一點都不是喬顏的風格,最好是想辦法消去趙景翰抓她壯丁的意圖和那一丁點兒微不可見的興趣。
那樣的話,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待在京市,有以前圈子裏的人脈在,比在其他城市更方便她發展事業賺小錢錢,豈不是美滋滋。
可惜目前還不行,男女主還沒折騰完走到一起,她這個劇情中的炮灰對上他們兩人很危險。
白胖傭人在喬顏發問後立即點頭,表示酒櫃上無論是白酒、紅酒還是葡萄酒都有不少,且年份都是上得檔次的,口味絕對不錯。
喬顏不管那些,她又不會品酒,只想拿它當一個臨時的助力。
吃過飯後,喬顏找到酒櫃那裏,支走了傭人和保镖,然後用好幾種白酒紅酒兌成了混合酒裝入紅酒瓶裏,暫時收起來。
“趙…景少什麽時候過來?”喬顏不動聲色地向保镖打探。
保镖看了她一眼,思量了片刻,本來打算打個電話問問,然而下一刻,樓下傳來動靜,隐約還有趙景翰的聲音。
喬顏挑眉,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下真是天助她也。
“小姐,少爺回來了,好像還喝醉了,您下去看看。”伴随着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響,白胖傭人上樓對喬顏說道。
喬顏站到二樓邊緣朝下望了眼,确實是趙景翰回來了,不過看他貌似心情很不好,估計還喝了不少酒。
此刻,那家夥正臉紅脖子粗地在那兒打砸摔東西,不知道是發洩從哪兒來的氣。
傭人們全都躲的躲避的避,基本不敢在這個時候上去撞槍口,于是派代表上來請喬顏出馬了。
喬顏恰好有意做點什麽,本就打着逮到機會灌醉渣男主的主意,現在他自個兒喝醉了,那她再往上加把火的話,不愁教訓不了他。
于是這次她沒排斥地推遲,答應下來拎着兌好的酒水就下樓了。
“趙景翰,別砸了,我陪你喝兩杯。”喬顏走到他跟前,刻意将聲音放的很輕很柔,能讓人感到舒适放松,沒有一點威脅力。
與此同時,她遞上去一只高腳杯,裏面已經盛了八分滿的紅色酒液。
趙景翰扔東西的動作停下,手上的青花瓷咣當一聲落地,摔了個粉碎。
喬顏瞄了一眼,也不心疼,反正又不是她的。
保镖和傭人們遠遠地看着,并不敢輕易地接近,眼角餘光卻一直瞅着喬顏的舉動,盯的很緊。
在衆多視線下,趙景翰接過高腳杯,仰頭一飲而盡,神色間顯得有點頹唐。
經過喬顏這麽一打斷,他好像是從生氣的狀态中清醒了一點,不再尋着物件摔砸了。
只是經過他剛才發瘋似的那一遭,客廳裏已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瓷器玻璃古董等等的碎片,讓人幾乎下不去腳。
“要不要上去談談,也好讓他們清理一下。”喬顏舉着紅酒瓶指着樓上說道,話落後自己當先轉身上樓。
片刻後,她回頭去看,趙景翰果然從碎片堆裏掙紮而出,搖搖晃晃地跟了上來。
喬顏就在樓道口旁的那片空地板上坐下,一邊看着樓下的傭人們開始出來收拾殘局,一邊招呼快喝傻了的趙景翰也過來坐着。
“還要喝嗎?喝個痛快之後睡一覺什麽煩惱都沒了。”喬顏充當起了知音姐姐,手上毫不猶豫地再給他滿上一杯。
趙景翰喝的也毫不含糊,仰脖就灌下了。
喬顏再次滿上,感覺喝醉了的趙景翰比清醒時可愛多了,然而就是再可愛,該出手時還是得出手啊。
想想白天他的可惡勁兒,什麽心軟都不會有了,再說她對這人就從來沒心軟過。
連續幾杯酒下肚,趙景翰臉上的紅暈漫到了脖子上,開始朝大嘴巴子轉化,對喬顏唠唠叨叨唧唧歪歪個沒完,還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
“你不知道…我和她是高中就認識的,一見鐘情,是彼此的初戀…高考來臨前她說分手就分手,一走三年,杳無音信。”
趙景翰一臉情深地回憶着,時不時打個酒嗝兒。
喬顏繼續上酒,暗自觀察着他,能清晰地說出這番話,不知道人到底是醉了沒有,還是仍然保留着一絲清明。
來,滿上,說故事哪能少得了酒是不是。
至于故事中的那個她,除了許雅雅還能有哪個女人讓男豬這麽刻骨銘心,喝迷糊了都念念不忘。
喬顏不是原主,聽到這些回憶殺一點都不在意,只想拿酒使勁灌他。
趙景翰來者不拒,猛灌一氣,想說的話斷斷續續的,差不多完整講述了他的真愛歷程。
“三年後,她從國外回來了,變得比以前更好…明明舊情複燃,可以在一起了,她卻開始對我若即若離…我拿你刺激她,看着她吃醋發火的樣子很開心。”
“上次你離開後,她說想融入我的世界,我就帶她去參加各種宴會…或許因為時間不對,她受了那些大小姐不少委屈…我不得不承認,她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應對圈子裏的事情…她需要時間成長。”
“這回我們又吵架了,因為她的工作,因為你……”
每當他啰裏啰唆地說一句,喬顏就給他倒滿一杯酒,一瓶空了再拿一瓶,喝不暈他算她輸!
與此同時,對方嘴裏透露的一些信息,喬顏也沒漏掉,這可比王靜告訴她的詳細多了。
當初在喬顏驟然消失後,得益于她走前挖下的坑,圈裏圈外開始流出了關于許雅雅的八卦傳言。
得知了真相的衆人說她其實是景大少的初戀,早八百年就分開了,卻在回來沒多久就成功擠走景大少的正牌女友,還玩起了真愛那一套,真是個不要臉的小三心機婊無疑。
因為這道流言,許雅雅還沒在圈子裏露面,就先被喜歡趙景翰的那些女人們記住了,各顯神通給她使了不少絆子。
等到許雅雅開始出現在宴會上時,王靜那群大小姐又手段百出,将她整的夠嗆,在衆多大佬和貴公子面前丢盡了臉面,得不償失。
不說她在上流人士面前形象盡失,落得個小家子氣的評價,就連她原本順風順水的工作都被波及到,因此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差點被奮鬥了兩年的公司辭退。
許雅雅感覺受到了無妄之災,對引起那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抱怨訴苦,使得趙景翰心疼不已,終于想起了喬顏。
之後就是喬顏被他找到,然後被強制帶回來,好替他的心上人暫時頂住壓力,留給對方足夠成長的時間和空間。
喬顏聽到這裏直想翻白眼,不愧是酒後吐真言,連這番心思都輕易剖白了。
“喝,繼續喝。”喝死你個渣渣才好,省得再禍害其他人。
到了這裏還沒完,還有其他事兒呢,不然趙景翰今晚也不會喝醉後跑到這邊撒酒瘋。
許雅雅的工作受挫,忙的都沒時間談戀愛,于是趙景翰就想幫她拉項目拉單子,誰知卻被人家一臉倔強地拒絕掉了,說是傷害了她的自尊心,是看不起她。
兩人關系因為這個有點緊崩起來。
正當這個時候,許雅雅又得知喬顏被帶回且住進了別墅的事,瞬間點燃了火藥,将醋缸子炸彈桶全炸了,逮住趙景翰就‘你到底愛不愛我’的問題大吵了一架。
然後就有了趙景翰借酒消愁,成醉鬼後倒是想起找喬顏,于是就被司機送到別墅來了。
弄明白了這些事情後,喬顏呵呵一笑,有種想暴揍一頓某個渣渣的沖動。
不行,她快忍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手癢癢的厲害,好想好想打他啊啊啊!
喬顏忍了忍,迅速将最後半瓶酒灌完,眼看着差不多了,她瞧了眼樓下來回巡視的保镖,突然手上一個巧勁,将醉的一塌糊塗暈頭轉向的人拉到自己身上,而後往裏一滾,避開樓下的視線後,飛快地将人拖到房間內,再反鎖房門。
樓下的保镖并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因為在他們的視線裏,看到的就是景少喝多了往人家姑娘身上撲,抱回房間想做什麽大家都明白。
在如此關鍵時候,誰還敢仔細查看,甚至連二樓都不敢上去了,以防打攪了景少的好事。
喬顏順利實施了自己計劃中的一半,進屋後将人撂下,先去窗戶邊拉好了窗簾,然後就準備胖揍某只醉鬼。
幾瓶酒下去,有白的紅的混的度數高的,即使趙景翰酒量再好,這會兒也醉成了一灘泥,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喬顏特意找出一塊紗巾将他的臉給蒙起來,保證有氣兒就行。
手機千度上可以到人體的各處痛點弱點,喬顏查到後開始一腳接一腳地狠狠踹踢踩抓掐撓,無所不用其極,怎麽解恨怎麽來。
“叫你喜歡找替身!”
“叫你拿人當擋箭牌!”
“叫你自以為是強迫人!”
“…………”
“沙文豬!自大男!祝你這輩子都不舉!”
喬顏一邊小聲咒罵一邊往趙景翰身上招呼,最後一句落下時,她的腳狠狠踹上了對方的命根子部位。
或許是太痛了,紗巾下的人哼哼唧唧的叫出聲,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始終沒能醒過來。
打了一波也累了,喬顏暫停下來歇息,順便将自己的指甲磨尖利一點。
等恢複了力氣,她費了大勁兒将地上猶如死狗一般的家夥翻了個面,臉朝下,背朝上。
緊跟着,喬顏扒了對方的衣服,用那兩手的指甲揮下去,撓了他個滿背開花,直到血檩子遍布才罷休。
如此過後,心頭那口惡氣方才減輕了點。
不過雖然打的爽快,但這只是**的摧殘,說不定人家養上幾天就好了,并不能妨礙什麽,還得來一波精神傷害才行,不然渣狗子長不了記性。
“喂,王大小姐,這裏有件小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喬顏一腳踩着地上打呼嚕的醉鬼,一邊笑眯眯地跟電話那頭的王靜通話,很快得到了滿意的結果。
夜還很漫長,有些地方得做的天衣無縫才是。
趙景翰最後被喬顏拖到了床上,扒的他只剩下一條內褲,然後把人往那兒趴俯着一放就不管了。
喬顏自個兒在小沙發上對付了大半夜,由于沒睡好都有了黑眼圈,人顯得很疲憊的樣子,都不用她特意再化化妝。
眼瞅着外面的天快亮了,喬顏出手在自己脖子和手臂上搓幾把再擰幾下,不到一會兒,疑似暧昧的紅痕和草莓印立馬就出來了。
由于她皮膚薄,再加上比較白,那些痕跡就顯得特別明顯,打眼一看就跟昨晚被人狠狠蹂躏過一樣。
還有身上的衣服,本來在沙發上蜷縮了一夜就夠皺巴的了,又被她撕破了幾處地方,這下更像被人那啥啥了。
之後床單也被她折騰了一通,外帶沾了不少趙景翰背上的血,頓時散發出一股腥氣。
一切準備妥當,外面的天徹底亮了。
喬顏就那樣躺上另半邊床,然後轉頭給睡夢中的家夥一個大耳刮子。
昨晚都沒動臉呢,就等着現在了!
宿醉後的趙景翰睡的比較沉,一個巴掌沒把他叫起來,喬顏就可着一邊連扇了兩巴掌,然後尖聲大叫。
“趙景翰!我恨你!!”
刺痛外加凄厲的聲音,終于讓睡夢中的人有了動靜。
趙景翰醒來時只覺得左邊臉火辣辣的疼,後背和下身那地兒甚至全身各處都在隐隐作痛,腦袋更是沉的像是灌了許多水進去。
然而現在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是怎麽回事?
喬顏為什麽會一身青紫淚流滿面地在他床上?她那樣子分明是被……
趙景翰反應不能,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心中有所猜想,卻實在不敢置信。
“趙景翰你不是有許雅雅了嗎?為什麽還要在酒後強迫我?!你個騙子!流氓!強.奸犯!”
喬顏一副悲痛欲絕不堪承受的模樣,趁着對方沒回過神,頓時逮住機會雙眼通紅地撲上去,啪啪啪地多扇了好幾個大耳刮子,真是賺了!
“你就是個畜生!我要告你!”喬顏放下這句狠話,然後麻溜地蹿到隔壁房間反鎖門窗,開始打電話。
“喂,幺幺零嗎?我要報警,有人酒後對我施暴,請你們來把他抓走,就在南灣別墅區……”喬顏說的語氣哽咽,聲音更是慌張又無助,可憐巴巴。
報完警,王靜那邊的電話打過來,問她進行到哪一步了。
“剛報了警,你那裏沒問題?我擔心派出所不往這邊出警。”喬顏想起昨天那幾通均是沒了下文的報警電話,眉頭皺起。
王靜很自信,表示那點敷衍對于她來說都不是事兒,找個家裏有公安廳背景的小姐妹悄悄幫下忙就好了嘛。
“有我出馬,當然沒問題,待會兒警察到了你記得把臉和上半身遮住,別被拍進去,等姐姐我過去英雄救美喲。”
“趙景翰上次還為了那個許小三訓我,這下可不就要栽我手裏了嗎,敢罵我,我就送他進局子!”
王靜惡狠狠地啧啧道。
喬顏聽着她那邊傳來呼呼風聲,隐隐還有跑車發動機的轟鳴,趕緊讓她把電話挂斷了,以防路上出事。
這會兒,趙景翰已經反應過來,從保镖下人口中确定他竟然真的酒後亂性把人給睡了,不僅頭疼萬分。
他想私了,準備把事情瞞下去,可惜喬顏不願意啊。
無論他們怎麽說,她都拒絕開門,又哭又鬧尋死覓活地耗了一段時間,終于等到一隊特警破門而入。
“警察,不許亂動,舉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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