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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溫馨的卧室內燈光明亮, 大床上正交疊着兩具身穿同色睡袍的身影, 一大一小親親密密的交纏着,暧昧的接吻聲讓氣氛旖旎一片。
作為當事人的喬顏,此刻正陷入洶湧而來的情潮之中,呻吟氣喘着幾乎思考不能。
喬顏不知道趙君謙今晚是怎麽回事, 一進門就猝不及防地把她撲倒在床上, 壓住就親個沒完沒了,甚至那雙大手都伸進睡衣裏面肆意揉捏着。
難道是這幾個月憋狠了?可她的月子還沒過完啊, 不能給他。
喬顏一邊被身上的人揉成一灘水,一邊不着邊際地胡思亂想着。
“專心點兒。”趙君謙往下移到脖頸那裏狠狠嘬了一口, 啞聲警告。
喬顏嘶了一下轉頭想躲, 又被濕潤的薄唇噙住耳垂,灼熱的氣息時刻包圍着,侵略感十分強烈, 淩然又霸道。
男人的占有欲太強了,在親熱時都不允許分心,她只得順從地伸出雙臂攬上他的脖子, 一下一下撫着那短短的碎發,惹得對方的攻勢更加兇猛。
欲火越燒越烈, 眼看着男人的大手往下而去,喬顏猛地回神及時攔住。
“別, 現在還不行。”還要兩天才能出月子, 而且出月子後要去醫院做了檢查才能确定能不能同房。
自己的身體自己心疼, 喬顏這會兒是肯定不能給的, 不然萬一出了事兒,以後有的她受。
趙君謙怎麽會不知道這事,只是許久不曾親熱過,一時沾上了就情難自禁想要更多,想和身下的人徹底融為一體,想讓她徹徹底底只屬于他一人。
特別是……
男人猛地加重了力道,使得喬顏禁不住呻吟出聲。
喬顏只感覺渾身被撩撥的酸軟,再這麽下去非得欲火燒身不可,但是吃又吃不着何苦來哉。
她趕忙制止住對方作亂的大手,想到此為止,今晚就別再進行下去了,不然到最後兩人都弄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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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幫我。”趙君謙低沉地啞聲道,大手轉而握住喬顏的纖手往下帶,直至碰到那勃發的一大坨。
灼熱的溫度燙的喬顏一個激靈,下意識就想縮回手,卻被男人大力箍住,除了與其緊緊相貼外,沒有別的選擇。
喬顏羞的滿臉通紅,撲面的熱氣源源不斷從上方傳來,讓她忍不住擡眼去看。
男人覆在她身上背着光,俊美的五官在陰影下更顯神秘色彩。
他的神情含笑而隐忍,額頭的汗珠順流而下滴落在她的鎖骨上,砸出一朵歡樂的水花。
那一雙精致勾勒的鳳眸此刻深邃的像一個幽深的漩渦,正深深地凝視着她,遮不住的深情絲絲縷縷地溢出來。
喬顏被這麽看着,如同被蠱惑了一般,擡頭迎了上去,貼上那抹嫣紅性感的薄唇。
恰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響動。
“門外有人!”喬顏掙紮着示意趙君謙停下。
然而男人這次卻十分強硬固執,手下的動作不斷,還俯身堵住了她的唇舌緊緊交纏。
喬顏轉眼朝門口看去,發現門沒有關嚴,不知何時竟開了一條縫,由于光線的原因,她看不清門外的情形,然而卻能察覺到那裏是有人在的。
她推着趙君謙的胸膛讓他停下,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們兩個親熱的現場版。
可是男人正在緊要關頭,怎麽可能說停就停,直把她的手揉的酸軟通紅,才終于願意發洩出來。
石楠花的味道瞬間彌漫在房間裏,喘息聲漸漸平複了,門外的人影晃動了一下。
“寶貝,我先去洗個澡。”趙君謙抱住喬顏等待餘韻過後,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喬顏跟着起身,忍着身上的疲乏虛軟,整理了一下睡袍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外面安安靜靜的空無一人,隐約能聽到樓下傭人的說話聲。
喬顏疑惑,莫非剛才是她的錯覺不成。
“怎麽了?”趙君謙簡單沖了沖就換身衣服出來了,看到喬顏一身睡衣站在門口,眸色深了深開口問道。
喬顏關上門,将自己剛才的發現告訴他,“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疑神疑鬼,總感覺剛剛有人站在門口往裏看我們,不會是……”鬼?
聯想到這個,喬顏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感覺都要自己吓死自己了。
“沒有的事,應該是錯覺,別瞎想。”趙君謙摟住人安撫,話沒說兩句又想動手動腳占便宜。
喬顏立馬被他轉移了注意力,顧不得疑惑那些有的沒的。
“我要洗澡了,你先下去吃飯!”她先掙紮着脫身,然後麻溜地跑去了浴室。
趙君謙低笑着看她逃走,随後瞧了眼自己身上睡袍,轉而就這麽一臉餍足地下了樓。
趙景翰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那個房間門口,又是怎麽來到樓下的,他整個人都處在恍恍惚惚的狀态,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到花廳沙發上坐下,抑郁沉悶着不想說一句話。
從門縫中窺探出的那幅畫面刺激着他如今脆弱的神經,讓剛剛從真愛的漩渦中掙脫出來的他接受不能。
看他看到了什麽,他敬愛的父親将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肆意地壓在身下做着最親密的事,而那個女人還是喬顏,他的前女友!
趙景翰确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個在主卧的大床上和他父親激情纏綿的人就是消失了許久的喬顏。
之前他還以為父親把人遠遠地送走了,原來是一直留在莊園裏了麽。
是啊,父親不僅把人留下了,還收入了懷中,這讓他情何以堪,以後怎麽面對他們兩人。
趙景翰苦笑,心中一時間波濤洶湧,頗不是滋味,心口像是塞進去一團棉花,堵的厲害,複雜的情緒猶如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就在他坐在那兒品味着苦澀滋味時,趙君謙着一襲睡袍從樓上下來了。
“你怎麽來了,什麽時候到的?”趙君謙走入花廳挑眉問道,嗓音微微暗啞,夾雜着事後的滿足和惬意。
他是拎着一瓶紅酒下來的,一邊漫不經心地問着話一邊轉手取了只高腳杯,将紅酒倒入其中輕輕晃動,紅酒的顏色與俊美臉龐上的一絲緋紅相得益彰,更顯出其主人的惑人魅力。
那一襲略帶褶皺的睡袍沒有為他的形象減分,反而增添了一份淩亂的美,在男人以往嚴肅持重的基礎上更容易動人心弦。
趙景翰用複雜的目光觀察下來,不得不承認對方即使在年齡上大了很多,但是他的優秀沒有因此而遜色,反而如同醇厚的紅酒更顯不凡,在男人裏屬于極品中的極品,相信只要他有意示好,沒有女人不會動心。
喬顏是不是也……趙景翰不敢想下去,卻忘不掉剛才看到的那樣火熱的畫面。
“我想和父親說說話,剛剛到的。”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出撞破的事,膽怯地想忘記看到的那一幕,這樣他就能當作它們不存在。
然而趙君謙并不打算放過他,品着紅酒深沉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在趙景翰對面坐下,神态慵懶。
就在趙景翰暗暗松了一口氣,快要把一腔波瀾情緒壓下去的時候,趙君謙直接開口挑破了,殺的趙景翰措手不及、驚惶失措。
“剛才站在門外的是你?”趙君謙問的風輕雲淡,卻在趙景翰心頭砸下一個大雷。
趙景翰只覺得腦海裏驟然一聲炸響,驚的他暈暈乎乎幾乎差點穩不住身形,一臉驚駭地看向對面的那人。
趙君謙不以為意地看着他,眸光輕飄飄的卻壓迫力十足。
趙景翰喉結滾動了下,只聽得見自己砰砰的心跳,兩耳轟鳴着像是有什麽在亂叫個不停。
在這個時候,他要回答什麽,他能回答什麽?
沒有,什麽都沒有,只能沉默以對,近乎默認。
索性趙君謙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輕輕掃過一眼就得出了答案,唇角頓時輕微勾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弧度。
“你看見了?”緊跟着,他又抛出一個兩人意會的問題。
趙君謙這次艱難地點了頭,表情複雜難言地看向趙君謙,這位他一直敬重有加的長輩、父親,鼓起勇氣問出心中的疑惑。
“父親,你為什麽會、會和她……”搞在一起。
問句只吐出半句,剩下的話,趙景翰問不出口,神色間既窘迫又難堪。
趙君謙擡手打斷了他吞吞吐吐的話語,嗤笑一聲回道,“首先,我已經不是你父親了,別那麽喊我,喊的我多老似的。”
他這麽一說,趙景翰臉上的表情滞了滞,感覺心口那團棉花更堵了,喘不過氣來。
然而趙君謙的話還沒說完,讓他更堵的還在後頭。
“喬顏現在是我的女人,她以後就是你的小嬸嬸,當然情理上你想喊一聲小媽也可以,反正都是你長輩,往後見到要記得像對我一樣尊敬知道嗎?”趙君謙噙着滿足的笑意,将話一次性說個明白。
趙景翰渾身一震,似是不敢置信。
本以為兩人只是情人或者床伴的關系,沒想到竟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您,是認真的?喬顏她、她之前可是做過我的女朋友,而且還懷了不知是誰的孩子,您不是說我剛有了新弟弟嗎,這樣做讓弟弟的母親怎麽看……”
趙景翰語無倫次地說着,試圖阻止這一段近乎是‘**’的關系,但是等他說到最後,驟然察覺出其中的異常。
猜到了什麽,他猛地擡頭朝對面看去。
趙君謙依然舉着紅酒杯在優雅地品着紅酒,對着看過來的趙景翰不以為意地勾唇一笑。
“我知道,喬顏是做過你的女朋友,但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以後更是她唯一的男人和丈夫,以及孩子的親生父親。”
“那個孩子,是我的,他就是你的新弟弟。”
趙景翰這下不僅是震驚,臉上還勃然變色,猜到了某些事實後忍不住咬牙切齒。
“你們怎麽能、怎麽能……”怎麽能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麽早就攪和在了一起?把他當成什麽了?!
趙景翰感覺自己變成了烏龜王八,還是被最親的人給綠的,讓他想發火都不敢随便發出來。
趙君謙就那麽眸光清冷地看着他,直到對方在氣場的壓制下乖乖地俯首稱臣,然後像一只皮球一樣瞬間洩了氣兒,耷拉下腦袋蔫巴巴。
“我和她的結合是個意外,而且還在你與別人舊情複燃抛棄她之後,我都沒清算你欺負她的那些事,你又有什麽不服輸的?”
“不過,我需要謝謝你把她帶到我身邊來。”
趙君謙微微一笑,再次給與趙景翰一萬點暴擊,将人徹底碾在了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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