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把肥胖男送給了付局,他們緊鑼密鼓展開第二步計劃。當晚,本該在秘密看守所被審的肥胖男出現在酒吧,跟酒吧老板密談了十分鐘。他離開後,酒吧老板被毒蛇咬中。送往醫院急救的路上,急救車拐了彎兒,奔着秘密看守所去了。
第二天有人在道上傳言:肥胖男害死了酒吧老板。
黑//道上洗牌才洗了一半,不得不重新再來。而新一輪的洗牌中,殺出一匹黑馬——開宇經濟貿易公司。
半個月下來,黑//道被黑家兄弟鬧得天翻地覆。因為他們直接或者間接插手而失蹤的人,已經達到兩位數。表面上,是陸開宇操控大局,事實上,是黑家兄弟垂簾聽政。
一晃又過去幾天。黑楚恒見不得黑晨松略顯疲憊的臉,硬拉着他回飯莊休息。
黑晨松的确有些累,洗了澡,死磨硬泡把黑楚恒哄到了屋裏。
深夜裏,床頭櫃上的電話震動起來。晨松生怕吵着了他的楚恒,急忙拿起電話。
電話收到的是一條短信,董文娟發來的:那三個蒙面男人又來了,保安抓住了他們報了警。我不能總是被蒙在鼓裏。我要搞清楚這件事。我跟着警車走了。
該死!黑晨松痛罵一句,輕手輕腳下了床。
半夜一點多,楚恒因為口渴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說:“晨松,水。”半天也沒聽見什麽反應,揮手一摸,被窩裏是冷的。
瞬間清醒過來的楚恒發現晨松的電話、衣服都不見了。急忙下床到客廳,遍尋不到他的車鑰匙。這人出去了?
如果黑晨松臨走前跟他打聲招呼,他不會這麽着急。怪就怪在晨松為什麽連個紙條都沒留下就走了?這不得不讓他多想,不讓他擔心。穿戴好,準備跑出去找人,忽然接到了黑楚文的電話。
半夜打電話,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楚恒卻無心跟楚文多言:“我有事,回頭給你打電話。”
“楚恒,我要說的事很重要。”電話裏,楚文不容拒絕地說,“晨松呢?為什麽他不接電話?”
楚恒一愣,只好說晨松出去了,自己正要去找人。楚文在電話那邊嘀咕了一句粗話,緊跟着說:“我仔細調查了喪魂楔的施術方法,這玩意實在難對付。我本以為喪魂楔只需一根就可以制造活死人,但事實上需要七根。應對人的三魂七魄刺入體內七根喪魂楔,可保活死人十年不腐。鄭大軍的身上肯定有七根,不然都半年了怎麽不腐?找到晨松,不要亂來,等我過去再說。”
“那你還給我打個狗屁電話!快過來啊。”黑楚恒第一次因為急躁而吼了黑楚文。
Advertisement
黑楚文理解他的心情,忍着脾氣,說:“我已經在路上了,不出意外,兩個小時就能到。”
兩個小時不算長,從另外一省過來真的不長。但黑楚恒等不及,說三哥你逗我玩呢?你是最好的祭靈師,瞬間移動什麽的不在話下吧?你就不能秒來?黑楚文哭笑不得地解釋:“我還帶着祁宏呢!”
話趕話說到這裏,翻轉大門忽然被撞開,宗雲海手下的保镖一臉血,連滾帶爬跌在黑楚恒腳下。小男生和經理聞聲趕來,急忙扶起保镖。
保镖死死抓着楚恒的手,說:“宗爺被人抓走了,陸開宇也被抓走了。那人,不,那個不是人!我們開了好幾槍都打中他,他居然一點事沒有。兵哥為了保護宗爺也一起被抓,現在怎麽辦?宗爺要是有個好歹怎麽辦?卧槽我不活了!”
黑楚恒意識到出事了。讓經理趕緊給保镖療傷,他帶着小男生急忙奔出門。
昏暗的馬路上,黑楚恒釋放出所有靈力搜尋黑晨松。對方的氣息石沉大海一般,蹤跡全無。小男生急得直跺腳,說:“恒哥,你幫我看着周圍。我來想辦法。”
話音落地,小男生的衣服忽然全部落在地上,很快從裏面爬出一條純黑色的蛇。黑蛇有成人胳膊粗,緩緩在地上爬行。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一只碩大的老鼠頂開了下水道井蓋跑了上來。黑蛇對着老鼠嘶嘶幾聲,老鼠吓得渾身發抖,一轉頭,風跑着離開了。
黑楚恒彎腰将黑蛇抱起來,黑蛇自動盤在他的脖子上,說:“哪個城市都有老鼠,他們無處不在。很快就能找到松哥。”說着,蛇頭親昵地蹭了蹭楚恒,“你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
按照楚恒的計算,晨松三個小時前離開了家。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三小時前。
不知道今晚是不是晦月,月光慘淡得讓人發毛。本來照映度極佳的主幹道也跟着暗淡下來,一盞盞的路燈好像電壓不穩似的,忽暗忽明。道路上不見一輛車的影子,好像那些喜歡夜游的人都藏匿了起來。
黑晨松開車直奔警局,按照以前幾件事的發展規律,帶着三個蒙面男人的警車,應該會在警局大院內消失。
但是,他來到大院後,并未發現那輛警車或者是董文娟。有些擔心,是不是來晚了。這時候,他遇到一個熟人,也就是告訴他出警的兩位警察已經殉職的那個人。那人還記得黑晨松,笑着打了招呼,問他半夜來幹嘛?
黑晨松找了借口,說有位朋友過來報案,他不放心。
“你記錯地方了吧?”警察大哥說,“今晚我值班,沒人來報案啊。”
“她給我打了電話,說是這裏沒錯。”黑晨松一口咬定,并适當提醒,“其實,這事跟那兩位殉職的警員也有關系。我不知道是你還是其他警察,之前,我的朋友跟我一樣,問過兩位殉職警員的事。”
啥玩意?警察大哥特別驚訝。因為晨松把話說得很隐晦,倒是警察大哥聽的得不清不楚,抓着他要他說個仔細。
五分鐘後,警察大哥臉色又白了:“你跟我來。”
警察大哥帶着黑晨松進了樓,到了三樓找了位打瞌睡的哥們,說要查點資料,很快就好。
于是,黑晨松跟着警察大哥進了辦公室。打開電腦後,輸入權限密碼,點開一份案件的檔案。
這時候,黑晨松看到了董文娟的照片,下面有她的個人基本情況。在第四欄裏,是紅色的字體——死亡。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他在一個死人的身上察覺到不任何異常?黑晨松心中頓時冒出無數個問號。
警察大哥拍拍黑晨松的肩膀:“小哥,你确定是這個女人?”
到此,黑晨松已經不想牽扯更多人進來。他起身後退一步:“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聞言,警察大哥着實一愣,“你說什麽呢?”
“你們的身上沒有一點氣味,也不見術法的痕跡。可見,制作你們的人手法高明。”黑晨松冷笑着,已經幻化出白色彎刀,“我只是說我有朋友問及過此事,你怎麽确定就是董文娟?今晚你真的值班嗎?你穿着便裝朝外走,你是翹班還是故意等我?”
警察大哥讪讪地笑了笑:“小哥,你真的誤會了。”
“哦?”黑晨松挑眉笑道,“那你敢不敢讓我砍一刀?如果你是人,我的刀傷不到你。別怕,我只是輕輕砍一刀而已。”
眼看着白色彎刀舉了起來,警察大哥忽然低喝了一聲,瞬間跳到了一邊。黑晨松挑挑眉:“看吧,活人怎麽會有這麽好的彈跳力。”
蹲在桌子上的警察大哥一臉的陰森森:“可惜,你發現得太晚了。”
下一秒,剛才被警察拍過的地方傳來陣陣劇痛,連帶着他的心髒也跟着縮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渾渾噩噩中,黑晨松感覺到身上壓着一股強大而又邪惡的力量。耳邊隐約響起幾個人談話的聲音。
他花費了些時間,才辨認出其中一個是董文娟。果然,這女人也是個活死人!
董文娟的聲音很輕,也很謹慎:“師傅,抓一個不夠嗎?如果害死他們倆,被其他祭靈師知道,會有麻煩的。”
師傅?黑晨松心中暗喜,看來找對主兒了。
董文娟的話說過片刻,才有男人蒼老的聲音回答:“不要緊。黑晨松和黑楚恒本是同宗五代之內的堂兄弟,卻因為做了亂//倫之事被黑家驅逐。即便死了又如何?祭靈師個個冷情冷心,不會在乎兩個亂倫的兄弟。”
聽到這裏,黑晨松納悶:他們顯然是沖着自己和楚恒來的。但,為什麽呢?
這時,他聽見了警察的聲音:“師傅,宗雲海怎麽辦?”
“暫時關起來。”
雲海也被抓了?黑晨松驚訝不已。與此同時,聽見有人拖拉東西的動靜,顯然,宗雲海昏迷不醒着。
這裏應該是地下室,黑晨松專心感知周圍的環境,試着釋放靈力給楚恒報個信兒什麽的。可惜,他的靈力就像被抽走了,半點沒剩。
這種情況若是被黑楚文遇到,一定按兵不動,偷聽對方所有交談;換做楚恒,也會裝昏迷,尋思自救的辦法。可偏偏遇上這事的是黑晨松。黑家的混世魔王。
他忽然睜開眼睛,玩笑道:“我說,咱們一起聊聊?”
顯然,黑晨松的蘇醒讓反派們格外吃驚。黑晨松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董文娟:“丫頭幫個忙,扶我坐起來。這麽躺着硌屁股。還有那個警察大哥,你能把衣服給我嗎?我冷。”說來說去,就是不說反派老大。
餘光也打量了董文娟口中的“師傅”,六十多歲的老頭,滿頭白發,面色紅潤,一瞧就知道還是活人。在他身後,齊刷刷并排躺着五個人。兩名殉職警員,三名蒙臉大漢。得,都在這了。
在師傅的示意下,董文娟扶着黑晨松靠在冰冷潮濕的牆上。老頭走過去,俯視着他:“可知我抓你為什麽?”
“我的靈力吧?”黑晨松毫無所謂地說,“祭靈師的靈力跟其他異能者不同,我只是好奇,你能抽走我的靈力?”
“自然。”老頭信心十足地說,“既然抓了你,就早有辦法。”
“哦……”黑晨松撇撇嘴,“如果你真有辦法抽了祭靈師的靈力,你不該抓我,我的靈力有限。抽了也沒多少。你應該抓的是老三啊。”
黑晨松說完,老頭的臉上一片狐疑。黑晨松料定他還不知道什麽祭靈師的秘密,便笑道:“不知道老三是誰?黑楚文沒聽過?他的靈力多,夠你抽半年的。”
“你的靈力也不少。”老頭并不在意黑楚文是何人,他更在意已經到手的獵物,“如果你不想魂飛魄散,就把黑楚恒叫來。”
黑晨松蹙眉沉思……
片刻後,嚴肅問道:“你能保證不要我們的命,我倒是不介意把靈力給你。”
當即,警察大哥提醒老頭:“師傅,小心有詐。”
“沒詐,沒詐。你們是不知道,這身靈力雖然可貴,但是現在于我們來說,實在很麻煩。我跟那個誰,就是我弟弟的關系你們也知道了吧?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其實我們倆都怕麻煩,偏偏黑家的長輩不容我們厮守終生。跑了四年,他們追了四年。為什麽?就因為我們的靈力!同族的兄弟,可以循着靈力找到我們。”
“所以,你們看,靈力對我們來說是個大麻煩!”
“沒有了靈力,那些祭靈師也不用看在長輩的面子上追殺我們倆;沒有了靈力,我們倆能生活得更好。所以呢,你們要可以啊,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傷害我們的生命。等一切結束後,我帶着弟弟遠走高飛。”
聽完黑晨松一番剖白,董文娟和警察信了他幾分。老頭陰沉着臉緊盯了黑晨松足有十多分鐘,之後才問道:“那你們最近在黑//道上的行為是何用意?”
“問宗雲海。人家是教父,我不過是幫忙而已。”
老頭冷笑着,從黑暗的角落裏拉出一個人來。此人正是陸開宇!陸開宇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渾身是血。黑晨松這個心疼:黑戶的身體不好找啊,你們這是暴殄天物!
老頭要在陸開宇口中得到黑家兄弟行動的真正目的。只是,陸開宇受盡折磨居然半句話不說。這不僅僅讓反派們很吃驚,就連黑晨松也有點難以置信。
老頭把陸開宇踩在腳下,威脅道:“如果你現在說了,我尚可留你一命。雖然你套了別人的肉身,我照樣能讓你魂飛魄散。你可想清楚了。”
黑晨松垂眼看着奄奄一息的陸開宇,并不擔心什麽。沒多少人能熬住無盡的折磨,陸開宇就算真的都說出來也在情理之中。
陸開宇的眼睛只能掀開一條縫隙,瞥見黑晨松模模糊糊的影子,忽然慘慘地笑了一下,吃力地說:“去,去你媽的!”
他的态度很明顯了,去你媽的!
老頭憤惱地将陸開宇提到一邊,對董文娟說:“等大軍回來,給他當個零食吧。”
鄭大軍還在外面,黑晨松早就料到了。他只是在衡量,自家楚恒對上鄭大軍有幾分勝算。估計沒大問題吧?雖然楚恒很少拼盡全力打架,但弄死一個活死人應該不在話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夕恬 1枚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