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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兮凝食指輕輕彈動了下, 眼裏閃過一絲清明, 隐隐含着怒意與狠決, 只是王琳并沒有看到。

第二日上午王琳正和趙兮凝一起看電視，忽然門鈴響了, 王琳去開門，是個她沒想到的人。

“蕊兒你怎麽來了？”

“怎麽？你不歡迎？”劉蕊兒原本欣喜的臉上微微一沉。

“怎麽會”王琳失笑, 讓她進來, “只是奇怪你怎麽沒打個電話就忽然來了，如果今天我沒有請假的話，現在應該還在學校上課, 你可能就要撲個空了”

劉蕊兒一想也是，今天星期二，她中考完放假了, 王琳可是沒放假的，劉蕊兒換上拖鞋, “你今天怎麽沒去學校？”

王琳關上門, 笑了笑去給她倒水，“有些事”

劉蕊兒追問，“什麽事？”

“一些私事”

劉蕊兒接過水, 坐在沙發上, “不能和我說嗎？”

王琳在她旁邊坐下，看着電視，笑着說，“大人的事, 跟你這小孩子說什麽”

王琳穿着連身裙，在她身邊坐下來後，脫了鞋把腳放了上來，裙子從她膝蓋上往下滑，勻稱白皙的大腿露出來，劉蕊兒看愣了，裙子快落到大腿根部時，王琳膝蓋往另一邊倒，拉着裙子往下從新遮住整個大腿。

劉蕊兒眨了眨眼，忽然問，“老師你說我的成績能進錦園嗎？”

王琳詫異地看向她，“為什麽這麽問？錦園肯定沒有一中好，而且一中離你家還要近些，你想來錦園？”

“嗯”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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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師你在錦園”劉蕊兒盯着她。

王琳愣了愣，笑着摸了摸她的頭，“不要自己沖動做決定，跟你爸爸談過了嗎？”

“爸爸他不管我”

“我還是不建議你來錦園，一中無論在什麽方面都要更好而且離你家很近，上下學也方便，”

劉蕊兒擡頭看着她，“我住在你這，我會付房租的”

王琳無奈笑着搖頭，“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房子，而且我真弄不明白你這是為了什麽”

“老師你是不是嫌我煩？”

劉蕊兒臉色慢慢變得難看，王琳也愣了，“怎麽會這麽想？”

“我只想離你近些，你卻一直在趕我走！”

王琳苦笑，摸着劉蕊兒的頭，她現在自己也是一身煩心事，未來一兩年可能還要躲到國外去，怎麽可能有餘力照顧這個小孩子啊。

“對不起，不過我不是趕你走，”她是自顧不暇。

劉蕊兒拍開她的手，冷着臉猛地站起來，“別假惺惺了，你就是個僞善的女人！”

王琳一愣露出受傷的表情，坐在她另一旁的趙兮凝或許是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微微皺眉，擡起頭看向劉蕊兒，她正要站起來，王琳拉住她的手。

見王琳不自辯，也沒有嘗試挽留她，劉蕊兒怒氣沖沖的摔門離開。

之後王琳情緒一直都有些低落，劉蕊兒回去後等了一天，也沒等到王琳打電話過來妥協，她不覺得王琳會因為那兩句話就生氣和她斷絕來往，可是她受不了這冷戰。

夜裏劉蕊兒坐在自己房間，給王琳打電話，決定她來主動求和。

“老師？”

“蕊兒”王琳沒想到她會打電話過來。

“老師昨天對不起，”

王琳這邊沉默了會，輕聲回答，“沒事”

劉蕊兒松了口氣，“那以後我還能去找你嗎？”

“當然可以，不過最近我要出趟遠門了”

“什麽時候？去哪裏？”劉蕊兒立即問道。

她遲疑了下，撒了個謊，“回鄉下”

“哦，老師你要早點回來”

“會盡量的”

“老師晚安”

“你也晚安”

王琳在等劉蕊兒挂電話，可是她那邊一直沒挂，她看了眼手機，确定還是處于通話中，正要問時聽那邊傳來劉蕊兒的聲音。

“老師你現在要睡了嗎？”

“洗過澡是要睡了”

“老師你躺在床上了？”

“嗯”

“在做什麽？”

王琳看了眼倒扣在腿上阿加莎的尼羅河慘案，“在看書”

“老師換衣服了嗎？洗了澡一定換衣服了”在王琳家住的兩天，她發現王琳在家喜歡穿連身裙，睡衣也是棉質的連身裙，“穿的是裙子嗎？”

“嗯，這個時間你也要睡了吧，早點休息”

“老師晚安”

挂了電話，劉蕊兒側身躺在床上，一閉眼，腦海中都是昨天白天在王琳家中看到的那一截雪白的大腿。

“老師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