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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啊……當然, 要去啊。
被靜姐看着的這兩天,阮橘的嘴巴再一次淡出鳥來了, 而且這次吃飯似乎也不是重點, 她有些想見那個很溫柔的人。
上次空手去鶴園讓阮橘一直很不好意思,所以這次她準備了禮物, 是從外面蛋糕店買的曲奇組合, 就是不知道鶴先生會不會喜歡。雖然阮橘覺得鶴先生的話送他一些古籍字畫之類的會比較合适,但阮橘她……沒有錢, 或者說她的錢不夠買不起配得上鶴先生的禮物。《女妖》的片酬雖然已經拿到手,但對阮橘來說并沒有多少, 她試着去做理財投資, 所以就更窮了。
現在她虛歲已經滿了十八, 不過很快地,阮橘發現娛樂圈裏好像都不算虛歲的,她雖然已經十八歲, 但對于粉絲跟靜姐他們來說,她仍然是十七歲,而且虛歲十八仍然不能自己做主, 很多事情都還得麻煩院長媽媽跟靜姐。有一次她跟靜姐說自己十八了, 靜姐眼一瞪:“十什麽八!算什麽虛歲?人家都拼了命的把年齡往小了改, 就你往大了說。”一年一個分水嶺啊, 未成年多好, 有特權。
阮橘:……
于是她被迫再一次變成了十七歲。粉絲一直都以為她十八了,還喜氣洋洋地準備籌劃十八成人禮, 沒想到星耀官網放出阮橘的個人信息之後他們才知道這個傻姑娘竟然還算虛歲。嗯……娛樂圈還有女明星算虛歲,真是清新脫俗又不做作。
早晨起來,阮橘仔細檢查了餅幹禮盒,今天她特地穿的比較适合活動,來接她的仍然是娃娃臉,這一次的早餐換了流沙奶黃包跟甜豆漿,阮橘吃的舒服極了。随着車子逐漸駛動,她竟然有了一點點緊張感。說來也真是神奇,她跟鶴先生見面的次數不多,更多的都是電話和信息,可生疏感卻幾乎沒有,似乎冥冥之中有一條紅線在牽引着她去往他所在的地方。
她有些想見他。
鶴先生這一次也在鶴園門口等她。阮橘下了車才發現他今日換了長衫的顏色,月牙白的衫子更襯出他清風朗月的氣質,頭發似乎長長了一點,很整齊地梳着,左眼充滿愉悅溫和的光。他為阮橘打開車門,将她扶出來,兩人便并肩往園子裏走去。娃娃臉在後頭看得有些着迷,這兩人站在一起,真是說不出的鸾鳳和鳴,好像誰都不能打擾。先生那種珍而重之的态度,可從未在其它人身上見到過。
他定然是喜歡極了她,才這樣小心翼翼保持距離,生怕絲毫唐突。在這樣的年代裏,先生這樣的人,已是鳳毛麟角了。如果他還配不上阮橘,那還有誰配得上?
他本來就屬于她。
是宿命還是天賜,有什麽緊要?又不能使得這份情意顯得虛假。
“……這次的話,沒有韭菜可以吃了。”
阮橘偏頭問:“那吃什麽?”
“正是春日,竹筍都長好了,吃筍。”
“筍我也喜歡!”阮橘眼睛一亮,她并不怎麽挑食,而且還頗有些重口味,只不過平時總是要克制,口腹之欲甚少能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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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給你做筍。”鶴延年面上的笑容格外輕松,他握了握掌心嬌軟的小手,只覺得這條路若是能再長一些就好了,永遠都不到頭,他便能握到永恒。
阮橘下車的時候是他扶出來的,可這次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忘記把手抽回去,他似乎也忘了放開,就這麽一直牽到了竹屋。阮橘尚且沒來得及害臊,就瞧見鶴先生的耳根有些泛紅。他松開她的手後讓她先坐在廳內喝花茶吃點心看電視,自己就又進了廚房。
真是清新脫俗的請客方式啊,說請吃飯,就真的是吃飯,而且是她一個人吃。這樣便為阮橘避免了許多不自在,她不受控制地想向這個人靠近,在他對自己伸出手的時候便情不自禁地搭上去。這要是命運,未免也太小看她的心了。
她沒有喜歡過任何人,也沒有談過戀愛。前世還沒有開竅就被陸爵霸占,盡管在那十年裏陸爵總是不厭其煩的重複着、強調着他有多愛她,可阮橘一點都不喜歡他的“愛”。“愛”應該要變成什麽樣子,她才會想要呢?
她似乎有一點點明白,又似乎并不清楚。
如果換做其它人,對她表明喜歡,阮橘決不會三番五次與他見面,甚至牽手那麽久。她從一開始的只想要離開不再見鶴延年,變成願意嘗試與他做朋友,現在更是有了微妙而朦胧的感覺,明明他什麽都沒做,卻也讓阮橘喜歡上被尊重與愛惜的感覺。
誰會讨厭一個真心為自己着想,處處以自己為先的人?
更何況這個人他那麽溫柔,又那麽好看。
靜姐對阮橘很好,像是對妹妹一樣,院長媽媽也如同母親一般疼愛阮橘,李甜甜喜歡她,小宋小趙喜歡她,高導陳導也喜歡她,還有無數的粉絲同樣喜歡她。哪怕是平時老愛吓唬她的梁英卓,平時也很照顧她。
可那些人的喜歡,跟鶴先生都不一樣。
只有鶴先生讓阮橘感覺到了被珍視,被視為唯一,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帶給她的。哪怕她想站在演員這個職業的頂點,也無法拒絕一個人視她如生命。
更何況他為了她,早已付出過巨大的代價。
可他這個人又那麽平靜。阮橘回不回應他,願不願意靠近他,他早在一開始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她最終的選擇是什麽,他都不會強迫她,他只會在這裏安靜的孤獨的等她,一直等到死。
他的愛如海洋亦如深夜,只有給予沒有索求,除卻他之外,阮橘大概也不能再喜歡上別的人。
春筍這會兒外頭其實也上市了,但和鶴園裏長出的筍就不能比了。春筍既鮮且嫩,甚至可以生吃,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甜香滿口,清脆美味。阮橘自己也會做飯,但那就是為了填飽肚子,跟鶴先生這種慢條斯理的研究享受完全不同。
第一道端出來的菜是涼拌竹筍。
嫩呼呼的春筍完全不需要刀的加工,直接用手撕成細條,放滾水中焯過即刻撈出再過一下冷水,這樣可以保持春筍清脆的口感。随後瀝幹水分,加入少量白糖細鹽與搗碎的蒜蓉,香醋醬油,灑上辣子,頓時麻辣鮮香之感撲鼻而來,将其拌勻,再滴上兩滴蚝油,吃起來口齒生香,胃口大開。
鶴先生還備了一疊薄薄的煎的焦黃的純面薄餅,他做給她的菜份量都少,盛在樸素青白的碟子裏,擺的很好看。
阮橘有點不舍得将涼拌竹筍全部吃完,就留了一小半,這時候第二道也端了出來。
很多人習慣飯後喝湯,但鶴先生這裏,在阮橘開始吃飯前,他總是先做開胃菜,然後端上來一小盅湯,暖了胃再去吃接下來的主食。
火腿鮮筍湯,又叫作腌篤鮮,是古籍中記載的一種筍湯,在華國也算是家常菜,直到如今還有許多人家會做。腌篤鮮本來用的應該是鹹肉,但鶴先生改用了上好的火腿,煮湯的筍也非新鮮春筍,而是用的春筍所制的“玉蘭片”,也就是筍幹。筍幹較之新鮮春筍,又多了幾分風味。這道湯早在阮橘來之前就炖上了,這會兒剛好出鍋,小小的一盅,小巧可入口的排骨已經被煮的軟嫩香爛,充滿由火腿帶出的滋味,完全不需放鹽。喝上一口,身心俱暖。筍幹已被煮的舒展,細細品嘗竟還有一絲淡淡清甜,又使得這道湯更添美意。
阮橘的胃口吧,看食物好吃程度分大小。她之所以總是抗拒不了鶴先生的邀請,他這一手好廚藝功不可沒。吃過他做的菜,再去吃別的怎麽都少了點什麽。
她喝完一盅湯,鶴先生又端出了炸春卷與炒鮮蔬,還有一碗熱氣騰騰香噴噴的竹筍肉絲面。
全筍宴阮橘吃的可開心了,春卷酥脆,面條勁道十足,肉絲卧在面條上,顏色誘人。
配着鶴先生親自做的山楂汁,阮橘所得到的快樂簡直比起拿了影後都不少。她吃飽喝足後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容光煥發,看着鶴先生的眼睛也亮晶晶的:“謝謝。”
“待會兒走的時候帶一些回去。”鶴先生很想伸手摸摸她的頭,她仰起小臉的模樣實在是乖巧可人,讓他心中壓抑許久的渴望險些沖破牢籠,可最終他還是克制住了。“我還做了油炸玉蘭片。”
“好。”阮橘猛點頭。“麻煩你了。”
“不麻煩。”他解下圍裙,淨了手,“電影很好看,你是一名優秀的演員。”而我為你驕傲。
阮橘咦了一聲:“你去看了嗎?”
“午夜場看的。”鶴先生聲音緩和。“白天不大方便出去。”也不适合暴露在世人面前。他到哪裏都需要掩飾住這只眼睛,而且過于俊美的容貌對普通人來說太過難忘,對鶴先生而言并不算是什麽好事。他注定要歸寂于人間,沉默于人間。人間煙火塵氣,這些都是他沒有的福分。
“對不起。”她猶豫了兩秒鐘,輕輕拍了拍鶴先生的手背,“我沒想到……”
“這同你有什麽關系?”她可愛的道歉叫他愉悅地笑起來。“我很高興啊,能在電影院裏看你。”他不僅自己去看了,還掏腰包買了一些電影票,沒讓阮橘知道的是,鶴先生他已經潛入了她的粉絲後援會。《女妖》上映的時候粉絲自發集資包場,鶴先生大手一揮打給負責人的數字讓柚子君吓得手機都掉了!
阮橘露出笑容來,兩人相視一笑,屋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為地面灑上一層金光,也為他們增添了幾分親昵。
就算是命運,也是美好的命運。
這一回阮橘走的時候帶的比上次多,滿滿一盒的油炸玉蘭片,她先是趁熱吃了幾片,然後眼冒星星的模樣讓鶴先生主動又進廚房多做了一份。
她很快就又要回京山市了,這次回去到六月份,中間大概有三個多月,公司不會給她安排工作,所以她不會回來北城,也不會再見到他。
“我要走啦。”
“路上小心。”
鶴先生将打包好的飯盒放到車子裏,之前的飯盒這次阮橘也帶來了,他洗過之後又給她裝了新的。阮橘坐進車子裏,娃娃臉佯作不經意從後視鏡裏瞥這倆人,就覺得奇怪,也不說話,就對視是個什麽操作?也許神仙談戀愛都是這樣?
“阮橘。”
車子即将行駛前,鶴先生突然喊了一聲。可當阮橘看向他的時候,他又什麽話都說不出了,只怔怔地望着她,半晌,克制地往後退了一步:“好好學習。”
“我會的。”阮橘抿了抿嘴,“曲奇記得吃啊,他們家的餅幹味道很好。那……我走啦?”
“再見。”
“再見。”
車子很快就消失在鶴延年的視線中,他在鶴園門口站了許久,才發出一聲悠遠的嘆息。人可真是貪婪的生物,哪怕是他,也不能完全忽視心中的渴求。如果得到了一點點,就會想要更多一點。“不舍”這種情緒,他只有在阮橘身上才感受過。
她來的太晚,走的太早,那片刻的幸福溫暖,從他手裏也就悄悄拂過了。
阮橘的諸多情緒,很快就被白錦川的電話沖散了。她坐在車上出神的時候,許久不曾聯系,或者說是她許久沒有再理會的白錦川主動給她打了電話。
從上次見面過後,阮橘跟白錦川之間就悄悄生疏起來,對于白錦川的問候,阮橘并沒有完全不搭理,只不過回複的和其它人一樣。她這種冷淡的态度可能也讓白錦川意識到了什麽,他甚少打電話過來,大多數是發條信息叮囑阮橘多穿衣服保暖,不要太累,有什麽事情可以跟他說之類……
這回是告訴阮橘他升職了,又問阮橘什麽時候回京山市,想在她回去之前一起吃頓飯。
阮橘來北城之前,院長媽媽讓她記得去看錦川哥哥,還囑咐他們一定要好好相處,不要生分,所以阮橘想了想,答應了。
跟白錦川約在一家私房菜館,他真的很疼她,阮橘喜歡什麽讨厭什麽他比誰都清楚,點的菜都是阮橘偏好的。對于阮橘這段時間的冷淡,白錦川絲毫不以為意,在他看來,這只是妹妹工作忙,她以後是能當大明星的,他比誰都相信這一點。
他還記得很小的時候,福利院還沒有電視,他們放學後會偷偷跑到人家窗戶外面朝裏頭看,那個時候的小姑娘就牽着他的手,大聲地說她也想變成電視裏的人。
現在她做到了,白錦川特別高興。
小宋就在外頭等她,所以阮橘吃了白錦川用公筷給自己夾的菜。她看着眼前的白錦川,無論如何也想不出能讓他那樣對她的理由。陸爵只肯告訴她是白錦川賣掉的她,卻不肯告訴她原因。可眼前的白錦川分明什麽都不知道,他還什麽都沒有對她做,他似乎還是那個好哥哥。
“怎麽吃這麽少啊,是不是在減肥?千萬不要啊,對身體很不好的。”白錦川看阮橘碗裏飯沒怎麽少,眉頭皺着說。“昨天電視裏放一個女明星的訪談,她說自己想吃就吃,只要保持心情愉快就可以,不需要刻意地去維持體重。你從小就瘦……”
“哥哥信她說的嗎?”阮橘失笑。“總不能直說自己每天吃水煮菜不沾葷腥,吃的蛋糕大餐什麽的都要想方設法再吐出來吧?”就算是她這麽瘦又堅持運動的,一旦上鏡都會胖一些,更何況是天生體質普通的人。大部分的藝人都對身材有着極為嚴格的要求,喜好口腹之欲的自然有,但真要說敢放開肚皮毫無顧忌的吃,整個娛樂圈怕是十根手指頭都數的出來。“我中午的時候吃的比較多,所以這會兒就有點吃不下了。”
“啊?”白錦川一愣。“她說的是假的?”
“應該不會是真的。”靠愉悅的心情保持體重……這種鬼話大概也只有鋼鐵直男白錦川會信。
白錦川頓時垂頭喪氣起來:“那早知道帶你去吃別的了。”這家私房菜館分量足味道好,他以為她會喜歡。
事實上阮橘的确挺喜歡,但她也的确是不餓。“沒關系的,這家菜也很好吃,我很喜歡。”
兩人安靜的吃飯,全然沒有了白錦川考來北城前的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白錦川告訴阮橘自己買了些文具跟衣服寄回去,請她告訴院長媽媽他在北城很好,就是工作忙的不可開交,現在升職成副執行長,更是每天忙的團團轉。
“恭喜你呀。”阮橘笑起來,如果這一世白錦川什麽都不對她做,能夠這樣好好生活下去的話,阮橘也不想再去追究前世的事情。她既然決定活成嶄新的自己,自然就不能再拘泥于過去的怨恨之中。可要她像以前那樣跟白錦川相處,也實在是太為難她了。
兩個人慢慢地也能說上幾句話,不過阮橘的時間不多,她很快就要回去了。白錦川看着她上了車,又看到開車的是小宋,這才放了心。他雖然很少跟阮橘見面,但很關心她的消息,也知道她身邊有個叫小宋的女保镖。
目送阮橘離開後,他手機響了。白錦川看了一眼沒有接,可打電話的人像是不知道什麽叫放棄一樣,拼了命的一個又一個打過來。白錦川揉了揉眉心,接通了電話。那頭的人還是說着重複了許多遍的要求,可每一次白錦川的答案都是:“不,我不答應。”
他決不會做出任何傷害阮橘的事,那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她還是含苞待放的年紀,應該要好好的長大,怎麽能讓她見到人心險惡,醜陋不堪。
自己走後白錦川發生了什麽阮橘一無所知,她只是注意到小宋的手機壁紙又換成了她的,“咦,你不喜歡蘇堅白啦?”
小宋正開車呢,聞言正色道:“我回去後仔細想了想,你才是我唯一的追求,我覺得我不能變心,我要做一個純粉。”
阮橘笑出聲:“蘇先生要是知道了得多難受。”
“反正我不想爬牆!所以《仙魔道》我也不看了,蘇堅白我也不關注了,我的心是你的啊我的橘~”
後視鏡裏飄來的媚眼讓阮橘立刻正襟危坐假裝什麽都沒看見,她是不懂女孩子的追星心理,反正她還是覺得蘇堅白沒有鶴先生好看,也沒有鶴先生有氣質。
離開學還有兩天,也是《女妖》票房正式過四十億的時候,陳樂生現在每天都喜笑顏開,逢人就樂。《女妖》的大爆也讓阮橘一舉成為“能扛票房”的年輕演員之一,橘子粉們吹起來更有底氣了。繼阿饅跟叮當的隐晦關系被分析出後,阮橘跟龔香曼也經常拿到一起看,當然,這對龔香曼來說并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
她覺得阮橘實在是太功利了,竟然想借着跟自己炒作賣百合人設,這不是神經病嗎?就算要炒她也只想跟饒韶炒熒屏情侶,誰樂意跟阮橘放一起啊?
叮當确實挺漂亮,可這份漂亮在阿饅的絕豔之前顯得那樣蒼白無力,龔香曼恨不得不跟阮橘同框同臺,偏偏很多人以為她們關系挺好,《女妖》大爆了阮橘,同樣身為女主角的她反而被人忽略了,好幾次采訪的時候記者都要問她跟阮橘相處的怎麽樣,問她日後有沒有繼續跟阮橘合作的打算。
一來二去的,泥人也要發脾氣,更何況是早就對阮橘看得不是那麽順眼的龔香曼。
當再一次有記者詢問她對“雪狐”百合有什麽看法,跟阮橘關系如何的時候,龔香曼毫不客氣地臭了臉,對着鏡頭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且你們所說的這個感情線,劇本裏并沒有寫出來,分析劇情是好事,可為了分析而分析,去編造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未免過了頭。我很确定阿饅也好,叮當也好,她們喜歡的人都是沈天賜。”
此言一出,記者頓時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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