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肮髒的朋友圈交易
花眉看到內心崩壞,正是原地恨不能一頭撞死時,蘭染又翩翩飄到她面前,“哎喲不錯喲,不愧是本公子親自取的名字,果然不同凡響。”
花眉默默低下了頭,得嘞,惹不起不信她還躲不起,溜了溜了,孰料蘭染一下子揪住她頭頂小辮子,花眉以為是要扯頭發幹架,拿出初中時手撕渣男的大無畏氣魄,踮着腳尖一把提起蘭染的真絲衣領,沖他吼,“小婊砸,你适可而止吧!”
蘭染笑眯眯,“商量個事呗。”
“絕不!”
“哦呀,手滑了一不小心把位置發出去了。”
“大哥有話好商量!”
花眉規規矩矩坐好,一副馬克思主義乖巧的模樣,臉上笑嘻嘻,心裏MMP。
只聽蘭染呷口淡茶,芳香馥郁,“自從我這易寶齋開業以來吶便風波不斷,後宮佳麗三千,我這皇帝師兄呢卻獨寵我一人,如此便招來了諸多世族的誣陷猜忌,我勸師兄雨露均沾,可師兄他不聽呀,如此倒是令我惴惴不安得很。”
花眉聽到這爆炸消息,更是腐眼看人基,忽然間就邪念突起,重新榮光煥發,準備聽蘭染講述那蕩氣回腸的傳奇過往,她樂呵呵拿來了瓜子,一副邊磕邊聽大戲的前奏,見蘭染瞄她便毫不客氣遞給他一把,“來,光說話多容易口幹舌燥啊,吃點瓜子壓壓驚。”
“不了謝謝,我怕咬肌太發達。”蘭染極其優雅地拒絕了她。
花眉笑容僵滞在臉上。
蘭染淡淡品一口茶,輕聲嘆氣,“長此以往,易寶齋便屢遭各色人物打壓,艱難求生聲譽被毀,不得已,我只得借翠花之名另辟蹊徑,你懂我的苦衷嗎?”
花眉被逼得勉強點點頭。
“但是呢,我才疏學淺畢竟對朋友圈了解不多,還是需要花姑娘扶持一二,懇請花姑娘幫我出謀劃策,還我易寶齋一片安寧。”
蘭染說的臉不紅心不跳,花眉皮笑肉不笑,又到了戲精杠精互拼演技的時候了,她把瓜子一揚扔了,咳咳兩聲,而後撕心裂肺大喊,“臣妾做不到啊!額只似一個普普通通嗑瓜子吃煎餅卷大蔥的女漢紙,讓我如何拯救你一個喝得起君山銀針大紅袍滴畫風清奇貴公子!”
“哦呀呀,不小心手抖差點又把位置信息發出去。”
“但是!居老師的女人毫不畏懼。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不出兩天讓你頭頂青青草原大紅大紫。”
“成交。”蘭染笑着與花眉擊掌為誓。
在蘭染的威逼利誘下,花眉踏上了duangduang撞大牆的不歸之路,一連幾天想點子出到吐血,終于獨孤翠花的轉發量更上一層樓,極大提升了易寶齋的名氣,名流貴胄往來不絕,蘭染數銀子數到骨質疏松。
夜色已深,花眉癱在床上內心很焦灼,這麽下去不行,再呆下去遲早被蘭染那只狐貍精榨幹,但是長安城近日禁嚴,她該怎麽溜出去呢?花眉眼珠子骨碌碌飛轉,思來想去終于得出一套可行之策。
據她暗中觀察,蘭染的貼身保镖東夷每三日便會出城一趟采辦物品,易寶齋裏夥計冬冬每次都随他一起,東夷雙目失明,冬冬萬一出個不測,嘿嘿嘿......
花眉一臉壞笑,此計劃堪稱完美,嘴裏哼着小曲很是得意,蘭狐貍啊蘭狐貍,都是千年的狐貍精,你跟老娘玩什麽聊齋。
蘭染衣袂飄飄從她房門前經過,聽到房間內傳出的小調,很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而後風度翩翩走遠。
長樂宮,夜色橫流,君臨伏案愁眉不展,提着狼毫一遍遍描摹妖女畫像,這幾天他日思夜想恨不能把頭熬禿了,奈何當時雲裏霧裏他看得不甚清明,那妖女又只是堪堪一個回眸,畫出全貌實在是難于登天。
于是乎,他就畫了一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半身像,朦朦胧胧,唯一一點毋庸置疑的是那海草一般的長發,當然,前提是她這幾天不剪,萬一來個魚死網破,尋她更是難于登天。
君臨內心很不痛快,小喜子這幾天跳一跳都跳到六分了!再多跳一分就要超過他,堂堂皇帝竟是倒數第一,豈不滑天下之大稽。
小喜公公不曉得自家萬歲爺心思,只是看着那畫像若有所思,“皇上,奴才大概曉得這逃犯是何等模樣了。”
“哦?朕竟然不知小喜子你有這般好眼力!”
小喜子不好意思掰着手指頭,扭捏道,“那個,奴才瞧着這姑娘好像那易寶齋的鎮齋之寶——表情包哇。”
君臨接過小喜子呈送來的手機,噗一口鹽汽水差點噴出來,指着那傻裏傻氣的笑容咳嗽不已,“這表情包黑的跟鍋底炭似的,哪裏像?”
“哦,那是奴才眼拙了。”小喜公公讪讪笑,“奴才還以為都是精致的豬豬女孩呢。”
君臨一手撐着腦袋默然思索,恍然記得那妖女膚白如雪似乎長得不錯,不過邪門歪道留她不得,他冷哼一聲,繼續沉迷捉妖不可自拔。
翌晨
“冬冬,忙着呢。”花眉起了個大早,在易寶齋長廊漫步,“無意”間就邂逅了正在核對賬單的冬冬。
冬冬知道花眉和自家齋主關系非同尋常,忙熱情點頭,“是啊花公子,你起得好早。”
“那必須滴,每天早晨叫醒我的不是鬧鐘,是——。”話沒說話,一陣響亮的咕咕咕聲從房頂傳來,冬冬憨憨笑,“俺也是,每天都被二明的打鳴聲叫醒。”
花眉露出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來來來,我們聊一聊人生。”
冬冬懵懵被花眉一個招手喚過去,剛要問啥事,結果當即挨了一棒槌被鎖到小黑屋裏,“花公子,你——”
“我要去幹大事了,你看到我頭頂的主角光環沒?”花眉得意洋洋。
冬冬誠實搖頭,花眉呵呵,“那你活該以後沒戲份。”
冬冬:......
通往長安城城門的路上,花眉一直偷偷斜瞄東夷,雖然眼睛看不見路,但一點都不妨礙東夷走,花眉想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高手吧,又是一愣,橫豎他看不見為啥要偷偷看,于是擺正姿勢一路大搖大擺,一看就是根正苗紅的少先隊員。
“站住!”
走到城門前,果不其然查禁森嚴,幾個守城侍衛上前攔住花眉,“把審批公文交出來。”
東夷默默從胸口掏出審批公文,花眉嘚瑟地瞅着侍衛,侍衛檢查完遞給東夷,瞪花眉,“你瞅啥?”
“瞅你咋滴!”花眉雙手環胸,反正就要離開長安城,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态度極其嚣張。
兩人噼裏啪啦一頓對峙,口袋忽然嗡地一響,繼而銷魂蕩漾的聲音傳來,“像一顆海草海草随波飄搖...海草海草浪花裏舞蹈......”
天雷滾滾!神馬情況?不是把手機調成靜音了嗎?花眉震驚,此時冬冬被關在小黑裏露出陰暗的笑容,“沒錯是我幹的,沒想到吧哈哈哈,花公子你一定要問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因為......為了搶戲啊,要不是整這一出我還能再度輕松上線有戲份嗎?哈哈哈.......”(好了此處強行下線。)
侍衛森嚴冷笑,“你很狂妄啊,你以為你爸是李剛?身上攜帶不明手機,跟我們走一趟!”說完架着花眉就要走。
“開什麽玩笑,你們要抓番茄,跟我西紅柿有什麽關系?”花眉一見大事不好,趕緊把東夷拉上,“我們是一起的。他是易寶齋的東夷啊,你們不可能不認識他。”
言罷看向東夷,橫豎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不信東夷敢惹禍上身。
守衛看向東夷,東夷一眨不眨異常耿直,“我不認識此人。”
“神馬?”花眉嚎啕,“我是大明湖畔的小豬仔啊,大兄嘚你不認識我了嗎?”
東夷面色冷沉,花眉見已經露餡趕緊跑路,被守衛刷的一亮腰刀,頓時吓得哆哆嗦嗦。
“霸霸,你快和他們解釋解釋,不能見死不救啊。”花眉淚奔。
“你別這麽說,我難受,我沒有你這個不孝女。”東夷極其入戲,轉身離去,“事已至此再無轉圜餘地,你執意回村兒嫁給狗剩,我只好與你一刀兩斷,你留在易寶齋的錢財便交由齋主處置。”
說完,嗖的一下不見蹤影,花眉內心是崩潰的,偏偏海草舞響個不停,在“海草海草随風飄搖”一隊人馬的扭秧歌押送中,花眉被五花大綁直接架走,徹底風中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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