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贏了天下,輸了它
花眉當場石化,一看排行榜,蘭染那小賤人居然竄到了八千多分,君臨冷笑一聲,冷不丁給她吹涼風,“你這人頭難保哇。”
花眉深吸一口氣,這哪是玩游戲,分明是玩命吶,她深深蹙眉,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皇上您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弄死他,”對上君臨友好的眼神,她又是呵呵改口,“比賽第一,友誼第二。”
“明日朕來取。”君臨高冷地說完,又瞪她一眼以示威懾,在花眉心裏瘋狂吐槽瞪瞪瞪你以為你是青蛙啊的咆哮中拂袖走遠。
花眉嚴陣以待,重新擄袖子滿血複活,“來啊,小賤人,battle啊,跟姐鬥,姐讓你吐血。”
說着一頓犀利操作,噼裏啪啦和蘭染互不相讓,最後蛇皮走位沖到了史無前例的九千分,霎時天昏地暗日月失色,監守大哥端着一碗豬頭肉敲敲門,“唉唉唉,你的晚飯。”
花眉正戰得生死關頭無暇他顧,只是一擺手示意監守放下,結果監守會錯意,直截給了大毛吃,花眉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肉被大毛一頓不吐渣地吃完,心裏那個恨吶,化悲憤為動力一舉打到了9999,滿分告勝!
可是,她的肉終究還是回不來了,花眉的內心毫無波動,贏了天下,卻輸了它,這種滋味着實不好受。
花眉眼神幽怨看着大毛,大毛一動不動,她生出幾分疑惑,“大毛你晚安了嗎?”
大毛依舊一動不動。
花眉皺着眉走到大毛身邊,推推它,大毛氣息全無,平和地閉着眼。
花眉戳戳它,“大毛你咋啦?”
一旁的監守見情形不對,忙過來檢查,而後表情炸裂,嗚呼哀哉,“不好啦,禦犬遇刺啦!”
當即花眉五雷轟頂,半個時辰後她等來了暴躁老哥君臨,君臨氣勢洶洶質問她,“你竟如此蛇蠍心腸,把大毛毒死!”
“我沒有!不是我害的。”花眉氣得眼裏含着淚,大毛陪了她兩天已經有了感情,這般不明不白就忽然死了,她心裏難過的很。
“心口狡辯!”君臨正值氣頭,花眉卻倔得絲毫不肯服軟,“我說我沒有就是沒有!”
“放肆!”君臨見她還敢頂嘴,怒火中燒拔起劍來就劈了過去,花眉瞪着他,眼裏淚光閃閃,愣是咬着牙一動不動,長劍在離她腦袋一寸處駭然停下,君臨氣得把劍扔了,“大毛一直和你相伴,你還敢說你沒有?”
“慎刑司裏又不是只有我一人,皇宮也不是只有我一人,你憑什麽說是我害的?”花眉見君臨兇巴巴瞪她,把淚抹淨原封不動瞪了回去,兩人噼裏啪啦冷冷對峙,花眉忽然就開竅了,“肉!大毛吃了我的肉!”
“什麽?”君臨驚詫地掃視花眉,“你被它咬了?”
“豬頭肉哇!”花眉奔到大毛身邊,沖君臨喊,“你快叫仵作來驗屍,豬頭肉肯定有毒!”
君臨被她一經提醒,立馬一揮手,小喜公公急忙去傳話,不一會仵作謹慎檢驗,低頭禀報,“啓禀皇上,禦犬食物中含有劇毒。”
君臨悶悶一擺手示意他退下,一看花眉,她癱在牆角神情呆滞,好似被吓傻一般,見君臨看過來,沉默着扶牆起身,聲音低低的,“本來被毒死的該是我。”
“你惹的好事。”君臨悶哼一聲,“是誰要害你?老實招來!”
“我要是知道誰害我,我還用呆在這白白等死麽?”花眉回怼他。
“你——”君臨呵呵,“那誰知這不是你自導自演一場戲呢?朕倒是好奇你這般連河豚都不饒吃的人竟然會放過到口的肉。”
“你不是說那是娃娃魚嗎?”
君臨冷笑不語。
花眉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氣憤道,“你不仁不義!也不知道是哪個手殘拿我腦袋威脅逼我玩跳一跳!這麽晚我一路和蘭染那個狐貍精殺到滿級容易嗎?”
“滿級了?”君臨比起花眉說她手殘,分外在意這個滿級問題。
花眉雙手抱胸,冷哼一聲,“是啊黃桑,您現在是天下第一了,要不要發表獲獎感言吶!”
君臨面色稍解,“即便如此還是不能洗脫你的嫌疑,除非你能找出兇手。”
“我真的真的比窦娥還冤。”花眉差點被逼到吐血,就差老天爺感應整一出六月飛雪白毛毛飄啊。
“窦娥是誰?”沒想到君臨來了一出反問。
“呃......窦娥,是古代一位非常冤的婦女。”花眉被問住,信口胡編。
君臨一把鉗住她小臂,沒容她信口胡扯下去,徑自冷冷道,“你不必在慎刑司呆了,朕要親自審訊你。”
花眉被他拽着一路踉踉跄跄趕到長樂宮,一路上君臨始終板着臉,看樣子對大毛之死很是憤怒,花眉開始在心裏盤算方法,怎麽才能把那個要害自己的人找出來呢?
關鍵是那人為啥要害她?宮裏真正認得她的并沒有幾個人。
正是被揪着進殿,上離忽然現身,“啓禀皇上,緊急來報,今晨子時吳王君岍舉兵叛亂,現已攻陷楚國都城,楚王元清被殺,郡主元昔被囚,城中軍隊盡降。”
屋漏偏逢連夜雨,花眉心裏咯噔一聲,果不其然見君臨臉色驟冷,拂袖甩開花眉,闊步走向殿中,繼而伏案觀覽公文,雙眉緊蹙,面如冰霜。
花眉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渺小脆弱又無助,一經造反雪上加霜,這位大佬現在正處于瀕臨爆發的邊緣,她惹都不敢惹。
她刻意離得他遠遠的,自案發折騰了如此之久,已經是淩晨了,君臨伏案冷漠批閱奏折,她倚在殿角的旮旯裏,天人交戰了許久,終究還是困得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光乍冷,花眉迷迷糊糊醒來,看到君臨還在看奏折,費勁地擡擡眼皮,君臨一掃她,那眼神犀利冰冷,好似看眼中釘肉中刺,礙眼的很,花眉立馬以馬克思主義乖巧坐姿坐好,生怕他一個心情不順拿自己祭旗。
不過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啥,他連夜工作了那麽久,叛亂應該有了處理辦法了吧,不曉得局勢緩和沒。
君臨随手一扔折子,劈頭蓋臉便問她,“想到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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