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佳節将至
“滅口?你想讓朕把六宮都屠了麽?”君臨忽的湊近了花眉,兩人鼻息觸碰盡在咫尺,他按着她咄咄逼人,“你讓婉嫔守口如瓶,還不如讓瓶給她守口,真是傻得天真。”
花眉被他吓得有些發懵,裹着被子下意識後退,不料被他一手攬過腰,聲音低沉帶着幾分魅惑,“朕為了破除謠言,總得做些什麽,就拿你開刀吧。”
“不不不,你冷靜,冷靜。世界如此美妙,你不能如此暴躁。”花眉見這下撞槍口上了,忙不疊地解釋,兩人本就挨的近,她一開口唇瓣微張間君臨便忍不住要吻上去,正是把持不住時,小喜公公忽然一嗓子,“黃桑,您要的刀給您帶來了。”
君臨,“......”他狠狠瞪了小喜公公一眼,這小喜子,怎麽就這麽不幹眼色呢。
為了維護君王的顏面,君臨鄭重其事拿過了刀,一下子架花眉脖子上,花眉當即縮着脖子大喊,“嘶嘶嘶,涼涼涼涼涼,嘶嘶嘶,涼涼涼。”
小喜公公見了憋着笑,心想花姑娘可真是位活寶,難怪萬歲爺動不動就要拿她開涮,正是樂呵呵看着,君臨一個冷眼斜過來,吓得他趕緊悄咪咪告退了。
“來吧,你自刎吧。”君臨揪過她小手來,一根一根掰開手指頭,把刀子放她手心裏握好,“以死明志,以示忠心。”
“自刎?”花眉欲哭無淚,晃着君臨的胳膊來回搖,“別介啊你,腫麽這麽小氣,黃桑你不是最大度了嗎?”
“朕很小肚雞腸。”君臨咬着牙,顯然氣得不輕,點着花眉的鼻尖狠狠數落,“就跟你謠言裏非要說朕是小受一樣。”
花眉呆若木雞,拼命狂吼以證清白,“不啊,黃桑我和婉嫔說的你是攻啊,不是受。”
“朕不管,朕現在很不開心。”君臨怒了,狠狠鉗着她的手,小手裏刀子在離喉嚨零點零三毫米處揮舞着,“你個炭精不是老戲精上身麽,來,表演個自刎。”
花眉瘋狂搖着頭,“我真滴不會,不會啊。”
“不會?你不是能耐的麽,敢造朕的謠,你——”一想起那不堪入耳的謠言,君臨就氣得不打一處來,逼近了花眉冷冷道,“朕真想掀起你的頭蓋骨,好好看看你的腦。”
我滴個娘呀,這回真翻車了。花眉打着寒顫,退一步趕緊妥協,大喊一聲,“君讓臣死,臣facebook,我自刎!”
嗯?真把炭精逼急了?君臨沒想到她真的哆哆嗦嗦拿着小刀子動了起來,正要伸手制止時,見花眉十分麻利地把刀子扔了,然後猝不及防伸開手掌對着小手手心親了下,又啪叽一聲把巴掌糊臉上,高聲宣布,“好了,自吻結束。”
君臨心裏呵呵,可以,這很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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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眉禁不住為自己的機智點贊,可下一刻瞬間僵滞住,只見君臨慢悠悠牽起她的手在嘴邊親了下,她抽搐着要縮回來,可君臨牢牢抓着不放,“朕見你自刎很開心,所以想感受下。”
果然,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
夭壽啦,報應啊!
年關轉眼間就在花眉一日日的心驚膽戰中閃到眼前,這些天,她愈發覺得君臨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兒了,既不是嫉惡如仇,也不是仇恨憎惡,總覺得有點......軟。
除夕當天,宮裏宮外稀裏嘩啦處處放着煙花,花眉尚在睡夢中便被君臨揪着頭發搖醒,“炭精起來了,帶你去拜年。”
“拜年?”花眉一個掙紮爬起來,搓了搓臉懷疑了人生,懵懵懂懂道,“我一覺睡了多久,今天是過年了嗎?”
君臨一揚下巴示意小喜子去拿禮服,小喜公公趕緊麻溜閃,君臨而後極其蔑視地看着糊裏糊塗的花眉,沉聲道,“今晚過年,早起帶你去未央宮見見皇親國戚。”
“皇親國戚?”花眉有些摸不着頭腦,一個冷風突然蹿脖子裏,她趕緊縮回被窩,“不去不去,我不認識皇親國戚。”
“啧,不去不行。”君臨打算把她從被子裏拖出來,今兒去未央宮這趟,說得好聽是見皇親國戚,其實都是君臨的七八姑八大姨,太後平日裏絮絮叨叨閑的沒事都跟她那些老姊妹說了他找了個皇後,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不見見怎麽行。
本來君臨是不打算讓花眉這麽早就見皇族內戚的,可這幾天轉念一想覺得見了也不是壞事,至少旁敲側擊對她表明一下态度,盡早融入新環境。
可他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花眉這厮起不起得來都是個問題。
“哎,別睡了,你都醒了快穿好衣服跟朕走。”君臨開啓好聲好氣哄勸模式。
花眉蒙着被子沒反應。
“再不起來砍你腦袋。”君臨開啓暴君模式。
花眉蒙着被子沒反應。
逼得他沒轍了只好掀了被子架起她來,花眉閉着眼睡得暈暈乎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喃喃道,“我今天不想早起。”
“說的你哪天早起過一樣。”她腦袋擱在他臂腕裏,君臨心裏莫名暖絨絨的。
“我生病了。”
“嗯?哪裏不舒服?”君臨當即緊張起來,摸摸她額頭,這也沒發燒的跡象。
“我......中暑了。”花眉有氣無力,像模像樣演。
君臨,“......”
逼不得已他放出大殺器,“小蘭今天也去。”
花眉那雙钛合金狗眼當即嚯嚯睜開,锃光瓦亮,幽幽放電,“神馬?蘭染那個小賤人今天就來?我四十米大長刀呢,還有衣服呢,快,給我衣服......”
半個時辰後,花眉噠噠噠踩着木屐氣勢洶洶往殿外沖,走了兩步哎喲一聲崴到腳,君臨趕緊扶着她,給她褪下羅襪抹了點藥膏,皺眉囑咐道,“你慢點走。”
“我踩着高跷走路容易嗎?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我踩這麽高的高跷。”花眉跺着腳不樂意了,君臨這顯然是刻意刁難她一樣,哪有踩着木屐去報仇的。
“這是禮節。”君臨俯身給她輕輕揉着腳腕,“你走慢點,本來穿着禮衣走路便不利落,何況是着了木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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