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元昔的婚事

“不是我不肯嫁你,是不肯嫁人,換誰都一樣。”元昔冷冷揚着下巴,言辭流露幾分刁鑽狠戾,“現在楚國已經滅了,沒什麽郡主了,你走吧。”

“楚國雖滅,可郡主還在。”伯子期朗聲道。

元昔瞳孔縮了縮,“所以,你什麽意思?”

“我,我......”伯子期忽然結巴起來,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道,“我想請求皇上賜婚,讓郡主嫁與我。”

“啊,嫁給你...”元昔看着他微紅的俊臉,“我以前不想嫁人,現在也不想,而且也不喜歡你這一款的,話說我們之前沒見過吧?”

“見...見過的,五年前楚國宮宴,我奉命——”

“停。”元昔把他話截住,眼眸殺滿戾氣,揪着伯子期衣領一副狠相,“我今年二十有六,若想嫁不會等至今日,不想嫁亦不會今日才等。你所圖為何我心裏清楚,無非是楚國舊部那些兵馬。中山王世子衆多,你想争奪王位,機關算盡憑着倚着空口婚約白等三年,竟未料得今日竹籃打水一場空!我最煩跟我別人算計,時至眼下,你別逼我動手。”

言罷,她摔開他頭也不回走了,伯子期留在原地望而卻步,看着她雷厲風行的背影,眼眸一片深沉,終是幾不可微嘆了口氣。

花眉被蘭染一路追到桂宮,慌不擇路逮着人多的地方就哧溜一聲竄了過去,結果人影堆疊之下竟然是滑冰場。

她舉目張望看到不遠處婉嫔在玩狗拉雪橇玩的正歡,便頂着腦袋瓜迫不及待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喊以尋求盟友的支援。結果滑到她跟前,,眼看要穩了,轟隆一聲一個熊瞎子打滾栽倒,然後十米的距離摔了六個轱辘,狗都看傻眼了。

婉嫔從雪橇上蹦跶下來,同樣的前劈叉後劈叉左歪扭又斜倒,但偏偏最後一個熊瞎子站立忽然站穩了,嘁了一聲,“你看你這個小損樣兒,俺們東北人兒,冰上的舞者,從來不摔跤。”

話落,蘭染已經追到了跟前,婉嫔一瞅蘭染兩根白花花大腿,嚯了一聲,“感情現在流行披着鬥篷裸奔啊?這色兒也忒絕了吧。”

蘭染微微一笑,“花姑娘,你看你光着腳在冰面上跑,多涼啊,快,讓我給你把鞋穿上喲。”

“婉嫔,你把他攔住,我給你發十本小腐文。”花眉閃躲婉嫔身後,兩人一拍即合,“成交!”

蘭染見勢不好,左眉一挑正要把花眉截住,卻見婉嫔忽然指着自己,神情興奮,揪着要溜的花眉大喊,“你看他像不像那個黃桑的小情人!我滴個乖乖,好像啊!不行不行我的鼻血......”

花眉停下步伐,呃了一聲疑惑地看向蘭染,猛然間就跟貓炸毛一樣,也一聲嗷嚎,“我了個擦,真的像,真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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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腐女緊緊相擁在一起刺激咋呼,蘭染從中看出了幾分端倪,皮笑肉不笑,“什麽小情人呀?”

花眉見他笑得怪異,緊急要開溜,還沒等跑幾步又是差點要一個猛子滑倒,正是摔慘時卻被一雙大手架了起來,“又皮!”

花眉傻愣愣地看着身前從天而降的君臨,一個哆嗦趕緊立定站好,君臨冷着臉一掃她裙底,羅襪都不知道跑丢到哪裏去了,兩只腳丫光禿禿的凍得通紅。

他板着臉俯下身,把手裏提着的一只木屐給花眉穿上,又一個眼風掃向蘭染,蘭染佻達一笑,把手裏另一只木屐遞給君臨,而後花眉又成了一身健全整整齊齊。

蘭染在一旁看得啧啧,君臨卻是瞥來視線,一見他渾身上下只剩件大紅色的鬥篷和褲衩,頓時鐵青着臉搖頭,一指戳戳他肩膀,話語間帶着長輩般的數落,“哎,你呀!”

“這是師姐幹的好事,不能全怪我呀。”蘭染聳聳肩,一臉狐貍笑,花眉和婉嫔邊看鼻血沸騰,這倆人站一塊,比活春宮還耀眼啊,明明是苛責,為什毛她們卻聽出了十足的寵溺!

這就是愛啊!

可惜,帝王的愛注定不能持久,很快冰場上起了殺氣,只見元昔遙遙踏冰而來,轟隆隆把冰面踩成了旺旺碎冰冰,花眉看得膽寒,心想這不會是來給小師弟蘭染報仇的吧?趕緊抱緊了君臨的胳膊不松手,身子怕的哆哆嗦嗦險些站不穩。

君臨一臉蔑視,“你看你那慫樣兒。”

花眉才不管他的奚落,抱着他胳膊就是不松手,君臨心裏升騰起一陣暖意,垂着眼脈脈看她一眼,十分霸氣道,“放心吧,有朕罩着你,誰——”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元昔随手一個雪球砸中臉,轟隆一聲倒地不起,口中喃喃不停,“為,為什麽?”

“呵,為什麽?你說為什麽啊?”元昔雙手叉腰,睥睨着腳底下的君臨,心裏有恨踢他一腳,君臨嗷了一聲,元昔不解氣又要再踢一腳,卻是被蘭染攔住,“師姐,打人不好,你別這麽暴躁嘛。”

“你給我閃開,你看你這衣不蔽體跟個山頂洞人似的,整天就知道風花雪月不學好,閃一邊去別給師門丢臉。”

“......這不是你給我扒的嗎?”蘭染此刻很無辜。

元昔,“......”

“我和師兄同甘共苦榮辱與共,你若執意要揍師兄,就連我一塊揍吧!”蘭染抱着元昔大腿不松手,聲淚俱下梨花帶雨,花眉和婉嫔看到此等感人肺腑場景,皆是哦呀呀個不停,叫得跟兩只土撥鼠一樣,互相抑制不住地興奮,原地瞎蹦跶轉圈圈。

“你給我滾犢子。”元昔暴躁老姐上身,正是要一腳把蘭染打發了時,君臨卻是顫巍巍站了起來,看到花眉和婉嫔捂着腮幫子一臉姨母笑,頓時臉色陰沉下來,小東西真沒良心,就知道看熱鬧。

“元昔,有話好好說,何必要動手。”君臨低低咳嗽一聲,拍拍大氅上的雪粒,以正威嚴。

元昔眯眯眼,視線定格到他身上,寂寂發涼,“你知道,我一向呢,能動手解決的事絕不動嘴,可是呢,你偏偏要拿這不能動手的陳芝麻爛谷子舊事來堵我。我不揍你我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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