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元昔的婚事吹了
推來推去打太極,奈何都望穿秋水吃不了,花眉看着咕嘟嘟冒泡的火鍋,吞着口水哈喇子直流,仔細觀察後得出一個嚴肅的結論,“為什麽有小肥羊小肥牛沒有小肥豬?”
她實在忍不住,垂涎欲滴地要忍痛吃塊小肥羊,即便腮幫子疼也要堅持吃完,筷子都要顫巍巍把肉啊地一聲放到嘴裏了,君臨聽言,諾了一聲,“因為小肥豬在吃火鍋。”
“......”她終于明白什麽叫做打碎牙往肚裏咽了。
元昔一邊聽這兩人說相聲,一邊吃得津津有味,朵朵十分乖巧地挨着她坐好,老老實實不哭不鬧,元昔瞅着她滿頭的麻花辮,笑,“誰給你紮了這麽多小辮子。”
“哥哥紮的,哥哥人可好了。”朵朵咧嘴笑,小花一樣燦爛,伯子期心裏噢耶,給朵朵使了個神色,獎勵一打棉花糖。
朵朵再接再厲,繼續誇伯子期,“哥哥人很溫柔,手特別巧的,還會繡花呢。”
“哦?”元昔挑挑眉,一旁的伯子期表情凍結,她意味深長地問朵朵,“你哥哥會繡什麽啊?”
“花花,各種花花哥哥都會繡。”元昔不禁勾唇笑,對伯子期刮目相看,眼見朵朵越說越嗨,伯子期的臉色也愈發蒼白,這等黑料,鐵定親妹無疑。
“哦對了,哥哥還會繡名字呢,會繡子,其,月,朵朵,還有元和不認識的日。”朵朵吃着奶酪奶聲奶氣道。
“嗯哼。”不認識的日,不就是昔麽,元昔不加掩飾地看向伯子期,他臉色一片緋紅,不好意思地對着火鍋幹吃白砂糖,朵朵見了搖搖他胳膊,“哥哥你怎麽老吃糖呀,會長蟲牙的。” 伯子期哭笑不得,“因為哥哥心裏苦......”
高位上的太後聽了挑挑眉,和顏悅色笑,“子期你心裏苦什麽,哀家見你今日和元昔處的很是融洽,不妨今日為你二人定下婚期。”
“謝——”伯子期喜不自禁要起身拜謝,一瞥元昔那黑雲滾滾的臉,頓時改口,“謝太後心意,子期還想再與郡主多處些時日。”
“哎,你這孩子拖什麽拖,總是這麽慢條斯理的何時才能有孩子?你看看這殿裏都是小世子小郡主,你們就不多想想自己以身作則?拖的和皇上一樣老大不小還沒個子嗣,真是讓哀家寒心。”
太後這話一出,一石二鳥,躺着中槍的君臨莫名其妙被公開點名批評,心裏一萬個不爽,同被批評的伯子期有些局促地低了低頭,元昔癱着一張水泥臉,橫豎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可惜,他們都低估了太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戰術。
朵朵扯扯伯子期的袖子,稚嫩問他,“哥哥,為什麽皇帝叔叔這麽大了還沒有小孩兒呢?”
她這麽一問讓伯子期很犯難,只得觸黴頭道,“因為皇帝叔叔還沒遇見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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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後在哪裏呀?”朵朵又接着問了,頓時殿裏的小孩兒們好奇心大發,紛紛啃着雞腿說要給皇帝叔叔找皇後,花眉無語地坐在君臨身邊,忽然一個酷似哈士奇的寧國公小世子拿着小羊腿指向自己,一抹嘴大喊,“哈,我找到皇後了,其實小姐姐就是皇後涼涼對不對?剛才她一直和皇帝叔叔在捉迷藏。”
“哦哦哦!”殿裏一群小孩恍然大悟。
花眉把哈士奇的烤羊腿奪了,尴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小朋友,亂說話是不對的,我們玩的明明是相撲,不似什麽捉迷藏。”
哈士奇小世子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小姐姐你和皇帝叔叔玩相撲就能有小皇子嗎?”
“......”
大殿氣氛驟冷,君臨扭着冰山臉上看向太後,太後露出禮貌性和藹微笑,他心裏五味雜陳,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簡直防不勝防。
這車貌似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花眉咬咬唇,把羊腿重新還給哈士奇,“乖,你還是先啃腿吧。”
寧國公世子憋着笑慢悠悠把小弟喚回去,但哈士奇還是各種好奇,又看向不羁翹着二郎腿的元昔,對着朵朵道,“伯朵朵你哥哥什麽時候和嫂嫂有小孩兒啊?”
伯朵朵晃着元昔的胳膊,“嫂嫂你什麽時候生小孩兒啊?”
這等唐突問題直白得讓花眉觸黴頭,她暗暗為元昔咬牙使勁,大姐頭千萬別沖動,小孩們不能打不能罵,萬一掀了桌子太後那兒顏面上可過不去哇。
正是緊張刺激時,元昔悠悠勾唇笑了笑,清清嗓子,滿殿人視線皆是齊刷刷聚集在她身上,太後這逼婚逼得太過巧妙,借小孩兒之口順帶着連皇上都催了,實在是高!
然鵝,元昔一句話便破了,“生小孩啊,姐姐不會,你找哥哥給你生。”
“......”
大殿氣氛再度僵滞,元昔這話跟平地驚雷似的,聞之男默女流,太後見一着不慎,忙迂回道,“哀家見元宵不錯,合家團圓,是個訂婚的好日子。”
“我覺得七夕也不錯,畢竟訂婚嘛,美美滿滿的。”元昔嚼着檸檬不羁回道。
“七夕......也好。”雖然遲了些,但她能答應已經是階段性勝利,太後沉聲要降旨,不料元昔落拓起身,眼角高高翹起,“太後娘娘,我說是七夕,可沒說是哪一年的七夕呀,十年,還是二十年....啧啧,長着呢。”
“你這丫頭又胡鬧。”太後憑空被她擺了一道,無奈搖頭,“快定下罷。”
“那可不行,胡亂定下還不如胡亂選一個呢。”元昔故意掃了眼伯子期,他臉色很不樂觀,嘴角翹起,沖着席上的寧國公世子擡擡下巴,“我看寧國公世子也是長得一表人才嘛。”
“哎哎,那可不行,我可不會生孩子,郡主你還是放我一馬吧。”寧國公世子急忙閃避,伯子期不知怎麽就忽然起身,朵朵在他身邊吓了一大跳,回過神來時見他已獨身走到了殿中央,面容清冷。
“既然郡主不願答應我,那還請太後娘娘取消婚約,莫要再為難郡主。”伯子期跪地不起,腰板卻是筆挺,禮儀清嘉而不失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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