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飽暖思那啥來着
堂堂皇帝被說成是花拳繡腿,君臨嘴角浮現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冷道,“好,朕就讓你看看什麽是花拳繡腿——哎,你怎麽開打了呢,哎哎,疼疼疼,頭——”
戰鬥場面極其混亂,一刻鐘後君臨跪在地上掐着花眉的人中苦苦懇求她,“炭精你怎麽了啊,朕求求你了,不要裝死啊。”
花眉虛弱地掙紮擡起頭來,看吧,她說的話還是算數的,到底是君臨跪地求饒了......
誰生前還不是個體面人呢。
她涕泗橫流賴在地上不起來,“為什麽,為什麽我要自讨苦吃去上課,我心裏好苦。”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君臨默默聽她嘴裏叨叨,面色無波,“你學業上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朕,朕教你。”
“是嗎?”花眉爬起來,拽過課本,“三尺之錘是什麽意思啊,我有點不太懂。”
君臨認真地看着她,捏捏她下巴,審視道,“你告訴朕,是有點麽。”
......
花眉沒忍住,又鹹又甜地撇撇嘴,揪着他頭發數落他,“我正經生氣的時候你能不能不笑,你一笑我就想笑,這麽嚴肅的問題很尴尬好不好!”
君臨伸出一只胳膊把她圈起來,花眉貓兒一樣往他懷裏靠,懊惱地揉着他的頭發,訴說着今天的委屈,咕哝道,“我聽過很多道理,關鍵是沒記住啊,你說這能怪我嗎。”
“嗯,急不得。”君臨視線低垂着,淺綠色衣領襯得她脖頸膚白如雪,他的手緩緩向上,似蛇一般游走,指尖泛着涼意,汩汩血液流經處掐指一斷,花眉幽怨的瞪他,“你掐我幹嘛——”
話卡在喉嚨裏,君臨把她按倒在地上,大手如網般墊着她腦袋,他怕她磕疼了,唇舌卻不繞過,“朕一直忍,你知道麽?”
花眉傻了,危機時刻她總是傻眼,嘴唇嗫諾着,猛力推他,“起開呀。”
“不起,你什麽時候嫁給朕?你說,朕等不及了。”君臨耍起了無賴。
“我作業都做不完了你還跟我說成親,趁火打劫啊你。”花眉蹙眉,霹靂火的脾氣爆了,“還有啊你不是說給我時間嗎,再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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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了......”
她拳頭捶打他的後背,他不管不顧只吻她,木耳邊碎花領撩開,花團簇簇的,吐舌舔了舔她的頸窩,花眉似是被電擊一般,猛然咬傷他的嘴唇,兩人唇齒間彌漫着血腥味。
他以牙還牙啃上她的鎖骨,花眉疼得踢踏着腿,四根腿纏在一起,麻花一樣擰絆着,她覺得他的眼神都變了,陰暗中透着兇險,殺伐決斷那般,一時思緒飄遠,又愣了。
他以為自己吓到她了,把花眉扶起來,溫柔地撫着她的頭發,深情款款柔情萬種,“我們快點成親好不好?”
花眉不怕他,盡管他剛才看起來确實可怕,可她就是不怕他,拉過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洩憤,“讓你欺負我,以後不許動手動腳的。”
“哦,你偷親朕就可以,朕親你就不可以。”
“那我是偷親,你也沒偷親啊!”花眉色膽包天,很是恬不知恥道。
君臨笑而不語,花眉看着他諱莫如深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麽,“好啊,你,你——”
他把她伸出的一截食指含在嘴裏,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把她攔腰一抱放床上,“朕想和你一起睡,地板太涼了。”
“說好了不許動手動腳的。”花眉見他漫不經心的,又是重重強調一遍,“說好了!聽見沒?”
君臨勉為其難地應下了,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上,大動作在暗暗蟄伏,小動作卻是不斷,捏捏她軟軟的手心,不自覺地向她身邊靠攏,花眉一蹄子把他蹬開,見他還是再敗再戰,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寶貝奏折搬了過來,橫亘在兩人中間,君臨黑着一張臉,活像入了味的鹵蛋,花眉看了背過身去捂着嘴偷笑。
她偷偷蒙着被子玩手機,忽然看到微博上一個人匿名發帖子求助,“敢問前輩一言,婚前可以圓房嗎?”
花眉手一抖,劃拉下去往下一看,只見那熱門回複堪稱精辟,——沒成親都動手動腳,成了親豈不是要上床?
這尼瑪個個都是人才啊,這不讓她往火坑裏推呢麽,花眉還沒來得及怼回去,君臨卻是撲了過來,軟綿綿地沖她喊,“炭精,炭精。”
“賣萌可恥!”花眉極其譴責這種行為,心裏很鄙夷,你堂堂一個大齊皇帝為了騙自己成親圓房搞這麽些喲蛾子,她會吃這一套麽?哼,她立馬掀開被子,見君臨正眨着一雙卡姿蘭大眼睛看着自己,這平時鷹一樣犀利的眼睛此刻變成了圓滾滾的貓頭鷹。
我去,好可愛啊。花眉少女心泛濫了,抱着君臨的腦袋親了下,君臨一只手任她枕着,忽然間就變得很知足,以前的野心什麽的都不算數了,就感覺這樣暖暖的,很舒服。
“君臨兒,你好多眼睫毛啊。”
“你也好多。”
“我想,我們的婚事還是要讓父母同意下吧,等我回了現代,我和他們商量下嘛。”
“那你什麽時候回?”君臨嘬尖了嘴唇,往她眼裏吹了一口氣,暧昧不明,“十年,還是二十年?”
說話時表情雖是笑着,卻已經有了不悅,千回百轉兩人又折騰到了遠點,他太清楚其中的難度了,她的出現本就是一個奇跡,如今,讓這個奇跡消逝,再用盡他畢生去等她再次發生,他自己都覺得漫漫無期。
“你肯等嗎?”花眉不确定地張張嘴,眼裏被他方才輕風一吹,有了明晃晃的漣漪,似是被風吹過的稻田。
“肯。”他伸出一只大手,把她耳邊蓬松的鬓發往後攏去,“我可以等你十年,二十年,不過是眨眼過,但等我耳順古稀時,你還會肯嫁我麽?我老了,你還是那麽年輕着,還是這般模樣,你還會喜歡我麽?我可以等你永恒,但不意味着我肯多等一刻。”
花眉被他一番話驚呆了,她印象中的他都是睥睨衆生的,壯志淩雲,此刻便變得如此卑微,話語間盡是悲傷與祈求。
她許久沒有回他,腦袋枕在他臂腕裏,被溫熱的龍涎香氣包圍着,至高無上的氣息間彌漫着苦意,肝膽相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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