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元昔的朵朵桃花債
“呃,是......”花眉沒想到自己這麽容易被看穿,有些難為情。
“你見幾個已婚婦女和你這般活躍愛蹦跶的,走路都不安穩,上課整天鬧事,是不是?”三師公一板一眼批評道。
花眉囧着眉頭支支吾吾,只得應下,學着小甲師兄那口吻規規矩矩道,“知道了,弟子謹遵教誨。”
三師公噗嗤一聲笑了。
花眉擡頭疑惑地看着他,面色有幾分尴尬,“您笑什麽啊?”
她知道三師公向來腹黑,他在暗她在明,這笑聲聽得她心裏發慌,生怕被他整治。
“沒什麽,只是覺得你和我之前一位學生很像罷了。”
花眉心道您騙誰呢,蘭陵書院除了元昔又不曾收過女子,這是誇她爺們呢還是說她漢子呢。
她心裏泛着嘀咕,三師公卻是開口,聲如潺潺流水悅耳動聽,“多少年前元昔也是愛折騰,那時候天天被罰,你倒是比她自覺多了,知道做錯了事主動罰站,她是錯上加錯毫不認理。”
“您說我像元昔?”花眉眼眨的布靈布靈的。
“是啊,不像嗎?都這麽愛惹是生非。”三師公一手握着書簡,指甲如貝,閃着好看的光暈,陽光普照下話也說得很是客觀公正。
“我覺得大姐頭比我兇那麽一丢丢。”花眉估摸着比劃了一下手,三師公點頭,“這倒是所言不虛,當年羅生堂新任堂主聞人賦來蘭陵惹事,被她年少輕狂打碎了兩顆牙,自此結了不少怨氣。”
“聞人賦?哈哈哈。”花眉沒想到聞人賦當年這麽慘,褲子沒保住,牙也沒保住。
“這兩人才是冤家路窄,當年也是鬧得紅紅火火,最後不知怎麽鬧出感情來了,聞人賦便向元昔求婚了。”
這下輪到花眉目瞪口呆了,“求婚?”元昔當年談過的那段感情就是和聞人賦麽?可是上一次他在驿站見元昔時,反應不太對啊?
“嗯,當年向元昔求婚的多如牛毛,青年才俊數不勝數,說是元昔揍他們,其實也多半是他們自找惡果,偏要引她注意動手,最後鼻青臉腫被打退了不少,卻也有越敗越勇的。”
花眉沉默了,暗想這還真是......明擺着找受虐.....她原以為元昔當年是個不修邊幅的假小子,沒想到魅力居然這麽大,不愧是大姐頭。
“何謂風華絕代,當年的元昔當如是吧。我平生見了這麽多人,從沒有一個令讓人這麽動心過。”三師公語氣淡淡的,尾調餘着一絲哀傷。
花眉似乎懂得了什麽,看向三師公的眼神流露出幾分吃驚,“您,不會也喜歡過她吧?”
“怎麽,不行麽?”三師公反問她,一下子把她問梗住了。
她懵圈地看着三師公,他沐浴在溫和的陽光下,面容白皙透明,青色衣衫掩映下渾然天成,這種儒雅氣質就像難以言明的綠茶味道,安然清爽。
她這才想起來,其實三師公年紀也不是很大的,三十餘歲而已,不過是被他們一衆子弟喊老了的。
“所以,這位同學我想問問你,元昔她現在還好麽?可脫離險象了?”三師公淡淡道。
“她,這個,我得保密啊。”
“哦,那方才沒收的九卷經書倒是沒有大用。”
花眉當即麻溜道,“她現在沒有生命風險了,其他的還需要進一步治療,不過大體已經穩住了。”
三師公聞言眼角的細紋松了松,又是恢複了靜靜的神色,稀松平常地哦了一聲,花眉猶豫了下,又是管不住嘴,“那您現在還喜歡她嗎?難道要為了她終身不娶?”
“嗯,喜歡啊。”三師公風平浪靜的臉上竟然浮現出幾分甜意,“但那時的我不敢說啊,太懦弱了。其實單單一句喜歡你并不需要廢多少力氣,不是麽?”
“可是也需要很多勇氣啊。”
“所以被她喜歡的人是多麽幸運。”
花眉默了片刻,看到三師公那自然又懇切的眼神,無端地動容,所以說年輕時不要遇見太好的人,否則,終身便誤了。且心甘情願,執迷不悟。
她試探着,“那,元昔當年到底喜歡誰啊?”反正總不能是鳳栖梧吧。
三師公聞言淡淡垂眼,眸子一時深邃起來,泛着黝黑光澤,“莫問了吧,這都是往事了。”
“不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您還瞞着啥呀?您不說我會睡不好覺的。”花眉咕哝道。
“哦,那正好複習功課,過幾日便要考試,我和師兄都很期待你的表現。”三師公話音終落,将那沒收的經書予了花眉,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
花眉無話可說,縮着脖子像呆鴕鳥一般回到了課堂裏,心裏卻總是泛着疑惑,當年元昔喜歡的究竟是誰啊?
誰能入得了她的眼?
這等驚天大八卦時刻牽動着她的心,以至于接下的課花眉挺直了腰板要從三師公那兒尋些蛛絲馬跡出來,可全程三師公講得寓教于樂興致勃勃壓根沒瞧她,花眉愈發空前絕後地好奇,仔細分析一下也不是沒有線索,君臨當年是知道的,三師公也知道,看來這人是當年他們的熟人。
哪位最可疑呢?她把身邊人都深刻解剖了一遍,仔細排查,首先這個人是個男的,而且年齡不會特別小,按照三師公的口吻不會是聞人賦,元昔身邊的人麽......排除了君臨兒,貌似就剩下了蘭染。
可蘭狐貍是這種仙女款的白蓮花,元昔肯定不喜歡,所以說排查來排查去她得出的結論是這人也她八成不認識。
得,白忙活了。
可即便是不認識她作為一個好奇寶寶還是很想知道,就這麽兩眼發直地盯着三師公,竟也搖頭晃腦聽進去不少東西,下了課她竄出去找三師公,卻被他明淨手指點了點額頭,“你啊,莫要再問了,三師公也是會傷心的啊。”
這話說的,花眉反思了一下自己,老跟着三師公問多傷人啊,這麽多年來他對元昔的感情可不是單純的喜歡便能概括的,感情綿綿無絕期,終究是不能釋懷。
“哦,那我不問了。”花眉耷拉着腦袋自我檢讨道。
“嗯?本想着你若再問便告訴你的,既然如此,那算了吧。”三師公溫和笑笑。
......花眉無辜地眨了眨眼,果然,腹黑本黑了。她深深懷疑自己是否是傳說中的招黑體質,身旁各種大佬盤旋,只剩她一朵高嶺之花在風中瑟瑟發抖,一不留神就被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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