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跟蹤
把手機還給他後,混蛋回了房間,紀闵藍也準備刷卡進屋,突然想起被遺忘在大廳的畫架和顏料,又跑出去把東西搬回來。
藝術家有了更感興趣的事,暫時停止創作。
他握着手機趴上床,解鎖打開微信,點開最新的聊天框。
周正的微信名和以前一樣,就是名字的首字母“ZZ”,頭像是一片藍色的海,點開大圖,還能看見畫面上有兩只海鷗,圖片整體呈現出一種霧蒙蒙的灰色調,清晰度不高,像是陰雨天拍攝的。
紀闵藍吐槽了一句:“這什麽直男拍攝手法。”
準備點開朋友圈時,紀闵藍猶豫了,他怕什麽都看不到,也怕真的看到什麽。
最終,想要了解周正這些年的生活戰勝了膽怯,紀闵藍打開了他的朋友圈。
幸運的是,周正沒有屏蔽他,沒有專門設置查看範圍,也沒有他想象中秀恩愛的內容。
他的朋友圈極其單一,前面全是一些鳥的圖片或者視頻,沒有配任何文字。
周正什麽時候對鳥感興趣了?
紀闵藍不明所以地繼續往下翻,一直翻到最底下才看到僅有的三條文字內容:
20XX年9月3日:安息。
配圖:【暮崖之下那片海】
20XX年9月10日:我看到他了。
20XX年10月16日:為什麽......
這幾條內容集中發布于四年前,周正離開的第一年。
Advertisement
文字太過簡單,紀闵藍猜不透周正想表達的意思。
安息——是指他的母親和妹妹麽,那為什麽配圖會是一片海?這個地方是哪裏呢?就在風嶺島嗎?
我看到他了——周正看到誰了?他這麽不愛發朋友圈的一個人,特意為了“他”發這麽一條動态,足以證明這個人在周正心目中的重要性。難道......指的就是他現在的男朋友?
想到有這個可能,紀闵藍握着手機的五指漸漸收緊,因過度用力而隐隐發顫,他死死盯着那幾個字,眼裏的妒火恨不得透過手機屏幕,穿過網線,把這個所謂的“他”戳個對穿!
紀闵藍心酸的想:他跟周正談戀愛那會兒,對方都沒有發過跟他有關的內容呢!
不過這事兒還真不怪周正,他們談戀愛第一天,紀闵藍就跟周正約法三章:不準公開,不準讓任何人知道他倆的關系,否則立馬分手。
周正清楚這是紀闵藍的底線,所以把這一原則貫徹到底,戀愛近兩年,不僅在外面僞裝成溫柔可靠的哥哥,朋友圈更是連暗搓搓的內容都沒有一條。
當時紀闵藍覺得他聽話,現在回想起來,開始不講道理的責怪起周正,幹嘛這麽聽他的話,偶爾可以叛逆一下啊,他氣幾天就會原諒他的。
紀闵藍收起逐漸飄遠的思緒,注意力重新放到周正發的內容上,最後這一條更是毫無頭緒,就仨字:為什麽。
紀闵藍絞盡腦汁,周正在問什麽,是出什麽事了嗎?而且一定不是什麽小事,否則周正不會特意發出來記錄。那天到底怎麽了?
文字簡單分析完了,紀闵藍又把視線落在具體的發布日期上,四年前的九月、十月......
啊!
紀闵藍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前段時間他崴腳受傷,梁燕那天早上給他送拐杖,曾提起過周正骨折受傷的時間,好像......就是四年前的九月份。
那麽,這幾條內容應該就是周正受傷期間發的。
就這點信息,紀闵藍琢磨了整整一個小時,最後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不得不放棄。
退出微信之前,紀闵藍把9月3日那張配圖保存下來,打算明天偷偷去問梁燕這是什麽地方。
“闵藍哥哥!起床了,吃飯啦!”
第二天中午,睡眠嚴重不足的紀闵藍被陶小宇硬生生叫醒。
紀闵藍暴躁地掀開被子,光着腳沖到窗邊,眉眼間布滿被吵醒的不悅,“唰”的一下拉開窗簾,推開窗,伸手狠狠給他一記爆栗。
“哎喲——”陶小宇捂住額頭慘叫一聲。
紀闵藍靠在窗邊,眼睛都睜不開,啞着嗓子兇他:“吵死了,閉嘴。”
陶小宇放下手,擡頭看到了紀闵藍眼下明顯的青紫,好奇問道:“闵藍哥哥,你昨晚幹嘛了?黑眼圈這麽重。”
“還好意思問,”紀闵藍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腦袋往屋裏側了側,“為了給你畫畫,天亮才睡。”
陶小宇順着紀闵藍示意的方向望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放在畫架上的那幅畫,原本只有5寸大小的照片被搬到了一張大大的畫紙上,每個人的五官、神韻、衣着,都被栩栩如生展現出來。紀闵藍用手中的畫筆,再次賦予了他們生命。
陶小宇清澈的瞳孔染上驚喜,微張着嘴,杵在窗外愣愣地盯着那幅畫。
紀闵藍見他看傻了,故意逗小孩兒:“不喜歡?那就不送了。”
“喜歡!喜歡!我超喜歡!”陶小宇怕紀闵藍真不給他,眼睛都急紅了,雙手合十,虔誠地望着紀闵藍,“闵藍哥哥,給我吧給我吧,求求你。”
紀闵藍被他這幅樣子逗笑了,轉身走進屋裏,把那已經裱好的畫拿到窗邊,平放到窗臺上讓陶小宇看。
陶小宇擡手,小心翼翼地分別摸了摸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臉,一時沒忍住,掉下一顆眼淚來,砸到了畫上,濺起晶瑩的水花。
紀闵藍見不得人哭,有些手足無措,幹巴巴道:“你...你別哭啊。”
陶小宇連忙擡手擦眼淚,擦完臉又用袖子仔細擦幹淨畫上的水,擡起頭,拿那雙濕紅的眼睛望着紀闵藍,笑得腼腆又乖巧:“對不起闵藍哥哥,我就是太高興了。我不哭了!”
“不就一幅畫嘛,”紀闵藍笑話他,“至于麽。”
陶小宇很嚴肅地沖他搖頭,充滿稚氣的小臉滿是認真:“這對我來說特別特別珍貴,不只是一幅畫。”
陶小宇這句話,讓紀闵藍啞聲,他想到了自己沒送出去的那幅畫,發現自己好像沒什麽資格笑話他。
紀闵藍略微出神的想,如果把那幅畫當作生日禮物送給周正,他會收下嗎?
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紀闵藍壓下去,他自嘲地笑了笑,周正怎麽可能會收,紀闵藍你做什麽白日夢呢。
陶小宇的全家福暫存在紀闵藍這裏,等晚上回家的時候再拿走。
紀闵藍讓陶小宇先去吃飯,把畫拿進屋,放回畫架上。趿着拖鞋走進浴室,洗漱,換衣,然後出門。
經過前臺,梁燕正在吃飯,紀闵藍走過去打招呼:“燕姐,吃着呢。”
梁燕咽下嘴裏的飯菜,笑着點頭,看他精神不太好,問道:“昨晚熬夜了?”
紀闵藍擡手摸了摸臉,想着待會要見周正,有些介意:“很明顯啊,是不是很醜?”
梁燕失笑道:“不醜。你怎麽都好看。”
紀闵藍放下心,提起正事:“燕姐,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紀闵藍拿起手機,打開相冊裏昨晚保存下來的那張圖片,手腕一轉舉到梁燕面前。
梁燕定眼一眼,很快辨認出來,回道:“暮崖啊。”
“暮崖?”紀闵藍問,“是島上的景點嗎?具體位置在哪裏,我想去看看。”
梁燕回答:“不是大衆景點,這個地方有點偏,地勢也比較危險,很少有外來游客知道。阿正倒是經常......”
話音一頓,梁燕擡頭看向紀闵藍,後知後覺發問:“小紀,這照片哪兒來的?”
紀闵藍回視,直言道:“周正朋友圈看得到的。”
梁燕點點頭,隐約想起下葬那天,周正好像是發過一條朋友圈。
紀闵藍見梁燕不再說話,忍了忍,實在沒忍住,抛出他最想知道的問題:“燕姐,周正為什麽經常去暮崖?那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梁燕盯着紀闵藍看了很久,似在權衡什麽,最終她還是選擇如實告知:“因為阿正的母親和妹妹海葬于此。”
晚上九點,周正準備送陶小宇回家的時候,紀闵藍非要跟着。
美其名曰是看陶小宇拿不動那麽多東西——兩袋衣服和一幅畫,幫他分擔分擔。
衣服的重量其實還好,陶小宇沒問題,但是這幅畫被紀闵藍用實木畫框裱好了,對小朋友來說是有點重,再加上面積又大,靠陶小宇一個人還真搞不定。
陶小宇是個機靈鬼,發現紀闵藍拼命朝他使眼色,連忙接話:“對對!光是這幅畫我都拿不動,太重了,有闵藍哥哥幫我再好不過!謝謝哥哥!”
紀闵藍滿意點頭,殷切地望着周正,等他指示。
周正此時已經坐在了電動車上,頭上戴着他的黑色頭盔,長腿随意落在兩側。聞言看了紀闵藍一眼,沒說話,擡手解開卡扣,把頭盔取了下來,黑發因他的動作變得淩亂。
他一手把頭盔扔給紀闵藍,一手往後捋了把頭發,露出天庭飽滿的額頭,鋒利的眉眼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因微微仰頭的緣故,下颌骨明顯凸出來一塊,蔓延至下巴形成一條流暢又利落的線條。
他臉上的表情很淡,不說話顯得兇,在朦胧的夜色下襯得人愈發酷了。
紀闵藍手忙腳亂地接住頭盔,期間還有心思對着周正犯花癡,真是沒救了。
把陶小宇安全送到家,周正載着紀闵藍返程。
行駛出一段距離,紀闵藍安靜的坐在後座,聞着周正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耳邊響起海浪沖刷海灘的沙沙聲,突然湊到他耳邊說:“周正,帶我去暮崖看看吧。”
電動車毫無征兆停下,在巨大沖擊力下,紀闵藍嘴唇以下狠狠撞上周正的肩膀。
“唔——”
紀闵藍嘗到了一絲血腥味,不等他叫痛,周正便扭過身來,虎口掐住了他的下巴,冷聲質問:“你怎麽知道暮崖?”
周正的力道很重,弄得紀闵藍有些疼,但他沒有掙紮,借着微弱的光望進他眼裏,老實回答了。
周正冷冷地看着他,手上力道無意識加重,紀闵藍有點受不住,擡手握上他手腕,正想出聲制止,忽然聽到一聲帶着濃濃恐懼的呼喊。
“小...小哥哥!”
周正松開紀闵藍,倆人不約而同循聲望過去,看到兩個女生朝他們慌不擇路地跑過來,在他們身後不遠的距離,隐約還能看見一道成年男子的身影,站在那兒沒走也沒靠近,似乎在伺機而動。
等人走近,紀闵藍才發現來人就是昨天偷拍他的那兩個女生,一個短發,一個長發,長得都挺漂亮。
長發女生哭着對紀闵藍說:“小哥哥,救命!後面有人跟蹤我們!”
短發女生看着小一些,滿臉的淚,渾身都在抖,看樣子是吓得不輕。
紀闵藍眉心擰起,立馬下車,把兩個女生擋在身後,看向躲在黑暗中的男人,側頭問了一句:“他有對你們做什麽嗎?”
“沒...沒有。”
“周正。”紀闵藍喊了一聲。
周正下車,彎腰從路邊撿起一塊不小的石頭,胳膊一擡,用力把石頭扔出來,石頭急速劃過半空,最後準确砸到男人小腿上,那邊傳來一聲悶哼。
“還不滾,”周正的聲音冷到極致,含着威脅,“想蹲局子?”
似乎看出周正不好惹,男人決定放棄今晚的兩個獵物,一瘸一拐的跑了。
紀闵藍提議周正騎車先把兩個女生載回去,他慢慢走回去,但周正并未采納,走到一邊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不到十分鐘,一輛摩的便停在他們身前。
“正哥!”來人年紀不大,上看去只有二十出頭,染了一頭不藍不綠的頭發,瞥到紀闵藍的發色,不着調地吹了個口哨,“喲,同道中人啊。”
紀闵藍無語,誰跟你同道中人,我可不是非主流。
周正掐掉手裏的煙,朝他點點頭,說:“載她倆回民宿。”
“得嘞,”小年輕轉頭招呼那倆女生,“上車吧,美女們。”
一行人兩輛車回到民宿,小年輕把人送到就功成身退。
兩個女生沒急着上樓,對着周正和紀闵藍又是鞠躬又是道謝,如果不是遇到他們,今晚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紀闵藍非常不習慣這種場面,周正杵在旁邊不吭聲,他只能接話:“沒事兒,你們快回房間吧。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聽了幾句,梁燕大概了解什麽情況,拉起兩個女生的手看了又看,心有餘悸地說:“女孩子在外地人生地不熟,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啊。這麽晚了最好別出門,特別是那種黑漆漆的路上,很危險的。”
倆女生連忙點頭,經歷過一次尾随,這次是真長記性了。
看着人上樓,周正和紀闵藍才擡步往房間走。
周正從兜裏摸出房卡,正準備開門,突然聽到身後的紀闵藍說:“周正,我以前也被尾随過。差點死掉了。”
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那天孟笙得了一個挺有分量的攝影獎,這麽大的喜事當然免不了請客吃飯。紀闵藍自然不能缺席,那個時候周正已經走了大半年,他的情緒非常糟糕,像行屍走肉一般活着。
那天晚上,紀闵藍斷斷續續喝了很多酒,散場時勉強還能走,孟笙讓司機送他回公寓,他不願意,半途讓人改道送他去另一個地方。
司機大叔本不想聽醉鬼的話,可又聽見後座的人帶着哭腔說:“送我去長亭小區,那裏才是我的家。”
人都這麽說了,司機大叔再不順從就顯得不近人情,于是臨時改道,開往城市的邊緣區。
一小時後,黑色奧迪停在長亭小區門口,入口被長杆攔住,保安亭沒人,車進不去。
紀闵藍睡了一路,清醒些許,便打開車門,準備自己進去。
那年冷得早,十月的天,夜晚起風時,竟有了初冬的錯覺。
紀闵藍裹緊單薄的風衣外套,孤獨又寂寞的走在冷風裏。
小區破舊,物管形同虛設,路燈多數都是壞的,隔好遠才亮着一盞。
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擡頭望向小區零星亮着的幾盞家燈,在寒冷的夜色中,顯得那樣溫暖。可這其中,沒有哪一盞是為紀闵藍而亮的。
周正走了,消失了,不要他了。
少一個人,六樓那間空蕩蕩的房子,也不再是家。
“呲——”
身後傳來的一聲異響,打斷了紀闵藍的傷春秋悲。
“誰?”紀闵藍轉過頭去,對着漆黑的夜喊了一句。
四周安靜無聲,只剩下紀闵藍略微粗重的呼吸聲,剛才那一聲仿佛只是他的幻聽。
酒精讓紀闵藍反應遲鈍,但心裏卻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把身體轉回來,腳步盡管還有些虛浮,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趕。
寂靜的夜,響起兩道截然不同的腳步聲。
紀闵藍微微側頭,餘光瞥到身後多出一道高大的影子,步履蹒跚,一步步向他靠近。
紀闵藍确定自己被人跟蹤了,剛才不是幻聽。
會是誰?
小偷?搶劫?殺人犯?
還是......變态?
因為害怕,紀闵藍的心髒劇烈跳動,似要沖破胸腔,他手忙腳亂地摸出手機,試圖報警,但往往越急越容易出錯,在極度的恐慌之下,手機掉在了地上。
正當他準備舍棄手機逃跑時,被身後沖上來的人一把捂住口鼻,拖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角落。
“唔唔——!”
男人的力氣很大,紀闵藍毫無招架之力。
一番掙紮後,紀闵藍的鼻腔得到短暫自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消毒水味,不待他再分辨點什麽,脖頸突然攀上一只粗粝的大手,陰冷得像纏上一條大蛇。五指驟然收緊,紀闵藍額角青筋鼓脹,大腦充血,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和劇痛。
他要死了嗎?
那就死吧。
周正不在的每一天,他活着也像死了。
紀闵藍閉上眼睛,徹底放棄掙紮,靠在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的懷裏,不合時宜的感受到一絲暖意,安靜又決絕的等待死亡降臨。
--------------------
不管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走夜路一定要注意安全哦~
這章重點很多哦,晚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