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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跑去。等到阮晴跑到了市場時,看到眼前完好的大門,終于松了一口氣。現在人們只想到拿吃的,還沒有人有長期抗戰的準備。再過幾天,天氣轉涼,沒有等到救援的人們,就會知道這些東西的重要性了,是可惜了那兩家超市裏的東西了。
阮晴回頭,放開了精神力,看到遠處的兩家超市已經被打開了大門,超市裏一片狼藉,地上有不少的貨物被人來回的踩踏,兩家超市有上千的人在裏面進出。每個人都面色慘白,驚恐萬分,每個走出超市的人都是前後背着大大的旅行包,手裏提着2個旅行袋,胳膊上還要再挎兩個,遠遠看去像是一群逃荒的。超市外面停了很多的車,人們不知疲倦地來回往車上裝物資,有的幹脆全家一起行動,最後開車直接離開S市。
019離開
019離開
阮晴離的遠遠的,已經聽到了由遠及近的喪屍嘶吼聲。唉,又是一場腥風血雨。阮晴看着遠處那些無知的人們,看他們的眼神中滿是同情。
阮晴撬開了市場大門,回頭看了他們最後一眼,便走進去開始收集物資,不再理會他們的生死,只有那些能夠适應末世的人才能活下去,身處末世,也許死亡才是最好的結局。
兩個小時後,阮晴走出了市場大門,每一家店鋪都有卷簾門擋着,着實花了她不少的時間。放開精神力向不遠處兩家超市看去,超市裏已沒有了活人,留在那裏的除了倒塌的貨架和滿地的狼藉,還在門口多出了四、五百的喪屍。喪屍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往樓下跑,大門就這麽大,全都擠在了門口,結果,所有人都在原地等着被喪屍吃。這不是給喪屍大軍增兵嗎?阮晴默默吐糟。
看到已經有喪屍向她這個方向走來,阮晴只好抽出兩把剔骨刀,準備上前解決眼前的麻煩。“給我找麻煩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拿走超市裏庫房的東西好了,本來我都準備放棄了,你們偏偏把它推給我,唉,盛情難卻呀!”
阮晴倒提着剔骨刀,向喪屍群的方向極速奔跑,距喪屍10米遠時,一躍而起,在喪屍5米高的空中輕輕劃過,落在了喪屍群中。她的這一舉動,吓壞了還在附近觀望的人,也吓壞了驅車出城而路過這裏的人,所有的人都張大了嘴看她跳入喪屍群中,在他們看來,這一舉動無疑是在自殺。就在他們惋惜,這樣美麗的女孩子是個神精病,主動進了喪屍群,被喪屍吃的渣都不剩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那個小姑娘沒死,不但沒死還在殺喪屍。
阮晴如入無人之境,兩柄剔骨刀上下翻飛,在喪屍群中劃過令人膽寒的寒光。如果有人近距離觀察就會發現,所有的喪屍都是一擊斃命,沒有浪費一刀。她每一個轉身、踢腿、出刀都是恰到好處,沒有浪費一絲的力氣,動作是那樣的幹脆利落,那樣的有爆發力。
所有人呆呆地站在那裏,覺得自己就是一位觀衆,而不遠處那片喪屍群就是小姑娘一個人的舞臺。這才是國際大片,好吧?以前在影院看的都是什麽呀?以前的錢都白花了。沒想到居然所有人都冒出了這個念頭。
等一下,那個兇殘的小姑娘在幹嘛?哦!她怎麽能?她怎麽能去挖喪屍的腦袋?看到這裏,所有人都吐了。
阮晴一邊挖晶石,一邊惡意地想着:就知道在一邊看戲,不知道幫忙,看我怎麽報複,就不信了,你們能受得了?如果有人知道阮晴心裏所想,一定會大呼冤枉,他們是被阮晴的身手震住了,忘了幫忙,并且,他們上去幹嘛?就他們那兩下子,上去搗亂嗎?還不如多給女神發揮的空間。
暗處的人沒人敢動,雖然對阮晴的舉動有疑惑,但是,沒人敢上前詢問,更沒人敢在她之前走進超市。女神太兇殘,要遠離。
等阮晴背着鼓鼓囊囊的背包,離開一家超市,又走進對面那家後,才小心翼翼地走進阮晴離開的那家超市。等阮晴收完庫房的物資出來,外面已經沒什麽人了。看着兩家超市庫房的所有物資都在自己的空間裏,阮晴又一次感嘆自己的好運:那麽大的庫房,那麽多的物資居然沒人拿。其實,不是沒有人想到要拿庫房裏的東西,只是庫房上鎖了,有撬鎖的時間,還不如在貨架上多拿點兒,反正貨架上的東西也不少,就這千八百人,完全夠用。
阮晴站在五星級酒店的門前,看到裏面密密麻麻的喪屍,有些頭痛。29日晚上,第一批醒來的人把自己的家人送進醫院,但是,床位不夠,于是就在各大醫院分出部分的醫護人員,在這家五星級酒店建立了臨時救護所,酒店房間裏、走廊上全都住滿了病患。末世來臨後,這裏和醫院一樣變成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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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是進不去了,真心疼我的那些酒。”阮晴盯上的是酒店的酒窖,那裏可是有不少的好酒呀,對阮晴這種沒事喝兩杯紅酒的人來說,那裏可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阮晴在附近找了一家眼鏡店住了進去,很快就要天黑了,不能在外面耽擱了。
夜,又開始,這兩天沒有看見太陽,天空中烏雲密布,早就應該下雨了,可是那些烏雲依然在堅持着,似乎在醞釀一場大的風暴。她有預感,要有大事要發生了,而這大事就應該與這滿天的烏雲有關。她要趕緊出城,不能耽擱時間了。
按了按眉心,阮晴有些焦急。想要出城的心前所未有的急迫起來。
早上天剛蒙蒙亮,阮晴就收拾好東西,走出了眼鏡店。路上的喪屍聞到了食物的味道,開始向眼鏡店聚集。阮晴一路小心謹慎地避過了喪屍,向北區趕去。看着天上的烏雲,阮晴的心裏沉甸甸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路上沒敢過多的耽擱,只在賣電瓶車的一條街上花了點兒時間,收集了不少的電瓶車和自行車,然後在自行車店裏用了早飯,就又繼續趕路。
S市體育館座落在市中心和北區的交界處,末世發生的那天有一個車展在這裏舉行,阮晴也是在顏真真家看了車展的宣傳冊才知道的。顏真真家代理的汽車品牌也在參展之列,要知道她家的車全是高檔車呀。
阮晴沒再猶豫,騎上了新順來的電瓶車,開足最大電量,向體育館狂飙而去。放開精神力,繞過一個個出來溜達的喪屍,用了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體育館。
體育館裏喪屍不多,沒費什麽勁兒就全都解決了,剪斷監控器的電線,阮晴就開始對體育館裏的汽車進行掃蕩,不論品牌,不論大小,不論哪國産的,統統收走。在保安室的保險箱裏看到了10多個袋子,每個袋子裏都裝了5、6把鑰匙。也沒時間打開保險箱了,連箱子一起收了。
阮晴出了體育館,看着空間裏一排的豪車,心裏舒服了。對嗎,就是應該這樣,好東西是不能浪費的。
過了體育館就是北區的範圍,裏面工廠林立,最多的是食品加工廠,一排排的廠房建在S市通往高速的公路兩邊,一家挨着一家。
末世發生在半夜,北區喪屍肯定不多,還是收完再走吧,不差這幾個小時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錯過了這次,下次不一定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有機會收這麽多的東西。
020初見(1)
020初見(1)
在前往高速的收費口不遠處,一個小姑娘穿着黑色的運動服,背着一個大大的旅行背包,踩着輪滑鞋,由遠及近快速地滑來,在離車隊不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擡頭看看不遠處的車隊度龍,又看看天,最後又看了看她的身後,小姑娘終于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呆了好一會兒,她似乎想通了什麽,開始踩着輪滑鞋慢慢向車隊方向滑行。
阮晴看着眼前的長龍,一陣無奈。這些人不走,在這裏幹嘛?後面有喪屍不知道嗎?難道就沒人注意到天空的不對勁兒嗎?阮晴越發感到煩燥,也越發覺得會有事發生,這種類似于第六感的感知,是她前世就有的,從來沒有錯過,這一世也是靠它才讓她有了末世前的準備。
阮晴決定不再等了,看準了車與車之間的縫隙,快速準确地滑了過去,緊接着,阮晴像是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長長的車隊裏來回穿梭,一會兒飛向左,一會兒飛向右,一會兒在車頂躍過,一會兒在車下滑行。車隊裏的一衆年輕人人全都看傻了,還可以這樣兒滑?有機會一定要試試。阮晴不去理會衆人的看法,她只顧着趕路,她要快些過去,天上的烏雲越來越黑沉了,現在不過下午2點,可是天已經暗下來了,她要趕在下雨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避雨。
近千米的距離,花了阮晴半個小時才過去,等阮晴滑到最前方,看到吵的不可開膠的兩個車主,臉都黑了。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在裏吵架,不過是不小刮了對方的車子,至于嗎?現在是末世了,能保命就不錯了,還有心情計較這些小事。
看到給倆個車主做調解的大兵哥臉都黑了,阮晴搖了搖頭,還是不夠狠呀!上前,一腳踹上吵架的倆人中的一輛本田車,沒等車主反應過來,又一腳踹上另一輛奧迪。
回頭冷冷地說道:“追上我,我賠。”
說完潇灑地滑走了,留下原地驚呆的衆人。一大堆人在原地愣了半天神兒,才反應過來,這位小姑娘如此舍己為人,應該給她點個贊。
阮晴的速度很快,滑離了收費站後一瞬間就不見了她的身影,氣急敗壞的兩個車主,顧不得繼續吵架,駕車猛追。讓人如此挑釁,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站在旁邊勸架的大兵暗自憋笑,太爽了,早想這麽幹了,他都快忍出內傷。如果不是身上這身衣服,早就揮拳了。
“小蟲,發什麽呆呢?趕緊的,後面的車都等着呢。”一個高壯的大兵從後面一巴掌拍向叫那個小蟲的士兵的腦袋。
小蟲敏捷的向前竄了出去,這一巴掌落空了。小蟲嘿嘿一笑,“想偷襲?我可不怕你。”
說完轉身上了一輛軍用吉普,回頭看向後座的2個男人道:“頭兒,那個女的真辣,那一腳踹下去,那麽深的坑,真對我脾氣。”
大高個打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對你脾氣?還對我脾氣呢?這妞兒,真帶勁。”
“你們倆有完沒完?我們還走不了?沒看頭兒難受嗎?”一個溫柔帶着嚴厲的男音在後坐響起。
二人摸了摸鼻子,沒敢知聲,趕緊開車上路,他們最怕的是頭,可是這位更不能惹,這位可是真黑呀,“玉面狐貍”這個外號可不是白叫的。想起他整人的手段,二人打了個激靈。
張少雲沒理他們,而是擔心的看着身旁的人。身邊的人身形高大,面容冷俊,只是坐在那裏都能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此時,他緊閉雙眼,眉頭緊皺,鬥大的汗珠從額頭滾下,像是在忍受着痛苦,但是他卻沒有發出一點兒的聲音。
“天哥,你怎麽樣?要不要緊?”張少雲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都是老爺子教出來的,從小就在一起,感情自是不同,看到龍傲天如此痛苦,他也不好受。
“沒事。”一如既往的簡練,多一句都沒有。張少雲沒在意他的敷衍,反倒是安心了不少,能說話就行,這就證明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前面開車的大個和小蟲對視了一眼,看吧,我就說他們之間有奸情,看狐貍那擔心的小眼神兒,看向頭兒的眼神兒中滿滿的愛意。
張少雲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否則一定會一腳一個把他們踹下車去喂喪屍。
龍傲天刀削般的面孔沒有一點兒異樣,他面色平靜,仿佛疼的不是他,可是緊緊攥着的雙手出賣了他,他的雙手在顫抖,一條條青筋如同猙獰的巨龍,由此可見,他的忍耐力是多麽地強悍。
龍傲天的心裏并不平靜,他都已經疼了5天了,每天都在承受疼痛的折磨,因為疼痛渾身無力,都是身邊的兄弟在照顧他,雖然都是男人,但是這滋味并不好受。
車隊在高速路上急馳,尤其是開頭的兩輛車,更是開的飛快,可是一路追下來,連阮晴的影兒都沒看見。
阮晴在出了收費口不遠處的轉彎處,就放出了顏真真那輛紅色的保時捷,這輛車就停在顏真真家的停車場,從顏家出來時被她順了出來。
坐上車,一路飛快地朝服務區開去。從收費站到服務區有一個小時的車程,路上還有一些被人遺棄的汽車,橫七豎八地停在高速路上,車裏還有喪屍在嘶吼。要從這些車中毫發無傷地穿過去,要費不少的時間,更何況,阮晴的車技不好,那花的時間就更多了。
好在阮晴有作弊器,車多了,就停下,收車進空間,跑過這一段,放出車,繼續開。為了節省時間,連火都沒息。就這樣,一路上磕磕絆絆地開到了服務區,等她下車時,顏真真的跑車基本上是廢了。
服務區裏停着不少的車,其中還有二輛大客。這麽多的車,看來喪屍也有不少呀!下車,開打。裏外近百的喪屍讓服務區裏沒了活人,阮晴也不用收着打了,完全放開,10多分鐘就結束了戰鬥。趁着後面的人還沒來,将服務區裏外搜刮了一遍,收了20多個汽油桶,又收了小庫房裏的東西,冰箱裏的速凍食品和雪糕也都收了,最後才慢悠悠地挖晶石。
等阮晴将晶石放進了空間,才看見車隊遠遠地開了過來。
021初見(2)
下午四點,天上黑沉的烏雲壓了下來,遠處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緊随而來的雷聲,在服務站上空轟響。阮晴微眯着眼,看了一眼天空,然後轉身去了服務站後面的小樹林,在小樹林邊緣,用消防斧砍下了兩株碗口粗的小樹,一手一個拖回了服務站。
末世開始後,人們時刻處在恐懼中,沒有人發現,外面的樹木,花草,莊家開始枯萎,到了今天,那些花草和莊稼已經枯死了,小一些的樹木也都幹枯了,只有一些粗壯的大樹還在支撐。
“站住。”随着“嘎吱”的停車聲,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來人快速地跑到阮晴的跟前,堵住了阮晴的去路,站在服務站裏的超市門口與阮晴對持。
“小丫頭,可讓我逮着你了,說,你為什麽踹我的車?你個神精病,你瘋了吧?說吧,怎麽賠償我的損失?”男人個子高大,一臉的橫肉,掐着腰,鼻孔朝天的看着阮晴。
“沒錯,說吧,怎麽賠?你看看把我的車踢的,今兒你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走,我跟你沒完。”一個瘦小的男人也上來堵在了門口。
随着車輛的陸續到達,服務站裏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人站在了阮晴的身後,卻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人站出來為阮晴抱不平,他們站在那裏都等着看阮晴的熱鬧,想看看這個大膽的小姑娘要怎麽處理眼前的危機。
阮晴對衆人看熱鬧的心理置之不理,兩手依然拖着小樹沒有撒手,只是回頭盯着一地的喪屍屍體不說話。
衆人順着她的視線終于看見了一地的喪屍屍體,近百具屍體倒在服務站裏,鋪了一地,看的人頭皮發麻,這個時候人們才意識到,這個小姑娘不好惹。
身形瘦小的男人張着大嘴,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大個男人也是一臉的驚訝,二人一臉的懵逼表情引人發笑,可是這個時候卻沒人笑的出來。阮晴向四周掃視了一圈,看沒人說話了,便淡定地拖着兩棵小樹進了超市,路過二人身邊時,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人們開始陸陸續續地走進了超市,看到阮晴占據了超市靠門的一角,也沒人敢說話,都離她遠遠的,就害怕不小心觸怒了她。當看到超市裏還有不少的物資,人們又開始瘋狂的搶奪物資,沒人再想其它的了。
阮晴坐在角落裏,擡眼看看搶物資的人們,想了想,還是站起身,走向冰櫃。冰櫃裏的東西沒人動,裏面都是速凍食品,沒有能煮東西的鍋,也沒有爐竈,想吃也吃不了,這些東西就都便宜她了。
天上的烏雲再也兜不住了,伴随着電閃雷鳴,大雨,如瀑布般傾盆而下,很快地上便冒起了白煙。後到服務站的人躲閃不及,被雨澆個透心兒涼,紛紛跑進了超市裏,超市不大,只有百十平米,一下子擠進了這麽多的人,使得空氣越發的污濁,還有不少的人進不來了,只好跑去了旁邊的廁所。就這樣,不大的服務站裏一下擠進了四、五百人。
阮晴不管這些,她将兩棵小樹劈成一段段的,只留下一部分樹枝,剩下的全都碼在了牆邊。坐在木頭堆上,低頭看地上的樹枝,開始發愁。
她是想到了天氣轉涼,早晚溫差也大,再加上下雨,她又不想暴露空間,所以才想砍樹生火取暖。可是她忘了,她不會生火呀。
“要不要我幫忙?”小蟲蹲在阮睛的面前,指着地上的樹枝道。
阮晴一看,認識,這不是勸架的大兵嗎?
“我幫你生火,你能不能讓我們也坐在這,我們隊友生病了,外面下着雨,屋裏陰冷,我們需它。”說着,指了指站在門口的一群士兵,又指向地上的樹枝。
阮晴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超市門口的一群士兵。一群士兵們穿着整齊的軍裝,手裏端着槍,其中有三個人明顯是在病中,由其他人摻扶着,看起來站都站不穩。一個病人面部冷硬,如同冰山。一個吊兒啷當,整個人都趴在了旁邊人的身上,哼哼唧唧的,就差哭出聲了。最後一個最是引人注目,他身形高大,目測有190還多,劍眉星目,雙眼如深淵寒潭,看的人一陣冰冷,不由自主地打個哆嗦。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紅潤的雙唇,刀削般的面容更加彰顯他的俊美。他肩膀厚實,蜂腰窄臀,修長有力的大腿包裹在作戰服內。雖然臉上帶着病态,但是身邊只有一個溫文如玉的男人扶着他,他站在那裏如同一棵青松,讓人不由自主地關注着他。
阮晴點了點頭,後退到牆角,坐在木頭堆上。
小蟲見她同意了松了口氣,回頭朝門口的士兵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過來。時刻關注這邊動靜的大個一看樂了,架着耿戰快速地走了過來。
“妹子,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大個拖着耿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力氣大,拽得耿戰一個趔趄,差點趴地上。
大個趕緊将他扶住,“咋了?咋還差點兒摔了呢?看你現在弱的跟個小雞子似的,可咋整?”
阮晴看到那個叫耿戰的士兵一陣無奈,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有這麽一個粗心的戰友也夠糟心的了吧?
一大群的士兵呼啦啦地走了過來,圍了一圈,坐在了地上,小蟲将樹枝點了起來,不一會兒,火堆發出了噼裏啪啦的響聲。
“小姐貴姓?”張少雲走到阮晴的面前,溫柔地向阮晴問道。做為副隊長,外交的事物都是他來負責,既然坐在這裏,當然要和主人打好關系。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阮晴氣的差點一腳将他踹飛。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張少雲摸了摸鼻子,怎麽回事?難道我的魅力下降了?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玻璃窗,沒有哇,還是這麽帥呀。
張少雲長的真的是好看。白皙的皮膚透着紅光,薄薄的紅唇水潤光澤,濃眉狐貍眼,狹長的雙眼微眯時,那慵懶的神态更是撩人,可是,那雙眼睛卻被鼻梁上架着的眼鏡擋住了,将所有的心思都隐藏在眼鏡框後。再加上180的身高,和有些偏瘦的身形,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溫文而雅,如果再穿上古代的衣服真是當得起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只是現在他的形象有些差強人意,雖沒有髒的不能看,但和他平時的樣子還是差了不少。要知道他可是有些小潔癖的人,什麽時候衣服髒成這樣過。
022初見(3)
小蟲看到自家副隊在阮晴這吃了鼈,可把他樂壞了,再看周圍的戰友也是一臉憋笑,紛紛把臉扭到了別處。就在張少雲自我陶醉的時候,偏有人看不明白,一下将張少雲打落凡塵。
“妹子,我們副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認識認識你,你別看他現在邋裏邋遢的,我們副隊以前也是美男子一枚呀,是不是副隊?”二呆周景春一翻話,說的阮晴眼角一陣抽搐,她現在看二呆哪兒看哪兒好,能讓她看不上的人有苦說不出,太合她胃口了。
阮晴贊許地看了二呆一眼,二呆讓阮晴看的有點摸不着頭腦,回頭看了副隊一眼,“副隊,她啥意思?”二呆給了張少雲一個眼神,“你說呢?”張少雲咬牙切齒地回了他一眼。
雖然他不聰明,可是也看出來副隊那要吃人的目光是對他了。“那是我說錯了,我咋不知道呢?”二呆更懵了,不過沒關系,錯了就要補救。
“妹子,我家副隊真的是一個大帥哥兒,我不騙你,我叫周景春,外號二呆,你一聽我這名字就知道了吧。”
一陣爆笑聲從這群士兵中傳出,實在是忍不住了,15個士兵笑趴了12個,除去一個二呆,一個咬牙的張少雲,還有就是那個最引人注目的病號。阮晴撫額,對他們的隊長表示深深的同情,一個二呆,就讓她看出來了,這就是一群二貨。
張少雲眯着一雙狐貍眼,狹長的雙眼放着精光,就那麽瞄了一圈,所有人都靜下來了,一個個都像啞了一般看着張少雲,對他們的表現張少雲表示很滿意,面對着阮晴正襟危坐,露出溫和的笑容說道:“您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少雲,是這個小隊的副隊,剛剛失禮了,謝謝你能讓我們和你坐一起。”說着還看了一眼周圍。
阮晴開始還沒在意,可當她順着張少雲的視線看去時,驚呆了,什麽時候進來這麽多人?看到他們人擠人,人挨着人,有的人連坐的地方都沒有,只能站着,又看到自己周圍如果沒有這些士兵,那麽以她為中心3米範圍內根本就沒人,阮晴嘴角又開始抽搐了,一不小心成了惡女了?還是他們尊老愛幼,照顧婦孺?要不然他們當我身上有傳染病?阮晴又懵了。
張少雲看她露出迷茫的眼神時,就悟了。
“咳咳,外面的喪屍不知道怎麽樣了?”說着扭頭看向窗外的喪屍—屍體。
阮晴被他咳嗽聲打斷了思路,順着他的話看向了窗外。看了二分鐘,阮晴明白了,這是被我吓到了。
“我們是一個隊的,那是我們隊長”說着手指向了那個引人注目的病號,“他是小強、小蟲、猴子、二呆、大個、關關、大頭、桌子、大嘴、軍兒、玩命兒、胖子、貍貓,我們是要去B市的,你呢?”張少雲給他們一個個介紹過去,每介紹一個人,那個士兵就同她友好的笑笑再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阮晴一個個看去,發現這些人都很好認,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看了一圈,阮晴發現,張少雲并沒有說自己的外號,而這些士兵沒有說他們的名子,只說了外號。還有那個貍貓,和其它人的外號都不一樣,也就是說那個貍貓,要麽不是和他們一隊的,要麽就是比這些士兵高一級。看他們之間的互動,應該是熟悉的,并且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隐瞞,那種戰友之間的信任是瞞不住的。所以貍貓也是他們的頭兒,也應該是副隊之流。至于那個隊長,沒有名子,沒有外號。他們的小隊的名子呢?或是他們屬于哪個部隊?什麽都沒有,這個張少雲,看似說了很多,但實際上什麽都沒說,還真是只狡猾的狐貍,呃,那個人是貍貓的話,那他不會真是狐貍吧?還有那個隊長,看似一頭孤狼,但是他的身邊有這麽多的隊友,所以他不是孤狼,那他是…?
阮晴從他們身上一個個看過去,再一個個看回來,微眯着眼,眼裏散發着精光,最後她将眼神定格在了他們隊長身上,眼裏流露的閃閃精光看着吓人。
阮晴看着他,他卻好似一無所覺,只是閉着眼,緊皺着眉頭。是病痛的折磨?還是對她不滿?阮晴的眼裏閃現一絲笑意,低聲道:“你有隊友,不是孤狼,你是黑豹。”緊閉着的雙眼“唰”的一下睜開了,如深淵般的黑目緊盯着阮晴不放,好像要将她吞噬進去,更多的是對她的審視。阮晴看了他一眼,不理會其他人的驚訝和戒備,對着張少雲道:“狐貍。”最後又瞄了一眼羅天佑,“副隊。”說完,阮晴不去看他們的表情,閉上了雙眼,身體向後靠在了牆上,道:“阮晴,B市。”
張少雲沒有想到,阮晴這麽聰明,就憑自己的幾句話,就分析出了這麽多的東西。他眯眼看着阮晴,心裏盤算着什麽。是幹掉她?還是幹掉她?還是幹掉她?
張少雲看向龍傲天,詢問他的意思,龍傲天對他搖了搖頭,張少雲看後雖然表示不贊同,但還是點點頭,不再看阮晴。
其他人也都聽明白了,就連二呆,看着阮晴的眼神都帶着震驚,貍貓看着阮晴一瞬不瞬,心裏想些什麽不得而知,不過從他眼裏一閃而過的殺意還是讓阮晴察覺了。
有殺氣,阮晴猛的睜開了雙眼,單鳳眼裏有着濃濃的警惕,再看向衆人時,眼裏帶着不善,也帶着不喜。阮晴的眼神沒有想瞞着在座的人,所以,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外表柔弱,實則內心兇殘的小姑娘那不善的眼神。
大兵們雖然對阮晴有着欽佩,但,對于她猜出了隊長等人的身份,也是忌憚不已。
二呆是個特種兵,自然對殺意也是特別敏感,不過他不明白,為什麽小佑佑會對阮晴有殺意,既然兄弟對阮晴有殺意,那他也不能對她有好臉。所以,連同二呆在內,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再也沒有人想和這個漂亮小姑娘套近乎了。
在這一刻,周圍靜了下來,一點兒聲音也無。周圍靜的可怕,只有窗外雨水敲打窗戶發出的“啪啪”聲,和木材燃燒時發出的“哔哩啪啦”聲。
他們這裏沒有聲了,可苦了四周的人,不但要站在這裏受罪,還要忍受他們的低氣壓。
阮晴看了他們一圈後,就沒有再看,也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在心裏記了他們一筆。
你家姐姐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如果不是看在你們是一群大頭兵的份上,我管你死活。說出你們的身份,就是讓你們有所警惕。在末世,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随便把一些看似沒用的信息透露出去,有些人,是可以從那些沒有用的信息中,分析出有用的東西的,并且馬上加以利用。
如果真有這樣一天,到時候,吃虧的就是你們。一群笨蛋。
023初見(4)
阮晴靠坐在木頭堆邊,閉目養神,大兵們也都開始閉目休息,只留下猴子看着火堆,不時添些木材進去。
二個小時後,阮晴睜開了雙眼,在她睜眼的一瞬間,周圍十幾個大兵同時睜開了眼睛,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戒備。看見他們這樣防備自己,阮晴樂了,看樣子他們可以在末世活下去了。
雖然只是勾了勾唇角,但是,那一瞬間還是讓周圍緊盯着她的這些大兵看到了。阮晴是個大美女,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她的美。現在再看她,才發覺原來她美的是那樣的驚人。
纖細的眉毛,狹長的單鳳眼,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微嘟的紅唇,小巧飽滿的耳垂,纖細優美的脖頸,海藻般的秀發高高挽起,圓渾的酥胸和修長的大腿可是運動服遮擋不住的。原來她不笑還沒發現,現在只是一個勾唇的笑容,顯得她是那樣的美麗誘惑。
一衆素了好幾年,過着和尚一樣生活的大兵,被阮晴的美貌驚呆在了原地,個個張大了嘴,目不轉睛地看着阮晴。阮晴被他們的樣子逗笑了,一陣愉悅的笑聲從她的嘴裏發出,讓衆人緩過神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頗為尴尬地轉過了身。這是誰家的妖精?怎麽放出來了?這長相不是要害人嗎?
張少雲和羅天佑也頗為詫異地對視了一眼,知道她美,可是卻讓人忽略了,這可就奇怪了。
龍傲天看着阮晴,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眉頭微皺,有些不自在轉移了視線,他面色如常,好像看了半天阮晴的人不是他一樣。如果有人仔細地觀察,就可以看到他有些微紅的耳朵。
阮晴的笑聲,引來了周圍的人回頭看她,看她笑的萬種風情,整個人顯得更是美麗妖嬈,讓周圍的人紛紛露出了不一樣的神情,有羨慕的、嫉妒的、貪婪的、猥瑣的,還有像是看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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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大神,某個撩漢手段成硬傷的菇涼慘死大神劍下,從此便過上了沒羞沒躁的抱大腿生涯。
“大神,我可以約你麽?”
“大神,你殺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第三次見面,大神說:“結婚吧,我寵你一世。”
“結婚!我自帶嫁妝上門。”某菇涼握拳,自以為撩上了大神,熟不知自己早已被大神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