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14)
了旁邊的房間,巧得很,正是池父和池母原來呆的房間。将池母安置在床上,關上房門,又走了回來。
“叔叔,可以走了嗎?”
“好,我們走吧。”
王大治走到床邊,扶起池父,身外走去。
“等一下,地上的背包遞給我,那裏有吃的。”
他現在這個樣子,無法出去找吃的,包裏的東西很可能是他未來一個月的糧食,他不能放棄。
王大治沒說話,讓池父靠在牆上,自己走回去拿起了地上的背包,想了想又卷起一套被褥,用床單裹好,夾在了腋下。
将背包交給池父,幫他背好,才開口道:“基地裏沒有被褥提供給幸存者,一切都要自己掙積分獲取,叔叔你腿腳不方便,還是自己帶上一套吧。”
“謝謝你了,小夥子。”
王大治好像不習慣有人誇他,有點羞澀。
“不,不用。”
将池父扶上了卡車,王大治回到了駕駛室裏。
“班長,你認識?”負責開車的一個小兵問王大治。
“啊?啊,認識。”王大治剛想否認,可想到池父看池母那溫柔的眼神,又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我說呢?”
車子一路開到了基地裏,王大治又将池父扶下車,和守門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讓池父先進了基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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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父從觀察室裏出來,王大治又幫他安排了住的地方,就沒再出現。
就這樣,池父一個人在基地裏住了半個多月。一開始還有人看他是瘸子,想搶他的東西,可這些人都被他打跑了。一個星期後,池父的腿養的差不多了,又去城牆邊上修牆,每天5個積分,給自己掙口吃的,才勉強活到現在。
池野哭着聽完了全部的事情,內心自責不已,他要是能早點來就好了,自己爸媽就不會受這麽多的苦了。
屋裏的衆人沉默了,內心都不好受。池父的經歷何嘗不是自己親人的經歷,也許,他們也像池父一樣,有過無助,有過彷徨,甚至是死亡。可他們無能為力,只能保證自己還活着,別給關心自己的人添麻煩。
“哎~,小野,別哭了,你長大了,你要承擔起你應盡的責任了。孩子,你現在不但有我要照顧,還有你這些隊友需要你的幫助和配合。如果你媽媽看到你還好好地活着,一定會非常高興的。”池父摸着池野的頭,看到他的兒子長大了,結實了,長時間的奔波讓他變黑了,可是并沒有瘦,也沒有受傷。這讓他很欣慰。
“老姚呀,你看見了嗎?我們的小野長大了,長成了一個男子漢了,你安息吧,總有一天,我會去找你的。”池父內心想着什麽,沒有人知道。可是,池野在想什麽,大家都知道了。
池野坐在沙發上,目光兇狠,鮮紅的血絲布滿了眼睛,眼睛張得太大,讓他看起來很是暴躁。
阮晴按住池野緊握的拳頭,掰開後,掌心被指甲刺破了,流出的血滴落在地上。
阮晴從背包裏拿出傷藥,給池野手上上藥。
龍傲天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裏就不好受了,走上前,從阮晴手裏奪過棉簽,将她擠開,坐到了倆人中間,粗魯地拽過池野的手,親自給他上藥。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捂臉,這醋吃的?
原來還沒反應過來的池野,突然覺得冷飕飕的,這才後知後覺地看向冷氣的來源地。
卧槽,這大哥什麽時候到的?還抓着我的手不放?哦,這是給我上藥?但是,你這渾身冒冷氣是怎麽回事?不願意?我也沒求着你給我上藥呀?
池野一臉懵,這是怎麽回事呀?看向身邊的池父,他正在消沉呢,沒搭理他。右側是龍傲天了,再右邊是阮晴。阮晴?她怎麽在這?不是應該在對面嗎?
擡眼向對面看去,胖胖的黃源一副同情的表情看着他,臉都有點兒扭曲了。看池野看向自己,趕緊擠眉弄眼向他述說原因。
池野看黃源一臉想說不敢說的憋屈樣,看了半天也沒明白,也不想再看了,太傷眼了。
龍傲天将他手上的傷很快就處理好了,還貼心地包了紗布。只是不看包完後的手,還是處理的很好的,不但消了毒,還上了止血藥。但是,哥呀,我只是手掌心有幾個刺破的小地方,連OK繃都用不上,你這給我兩只手包的像是熊掌似的,真的好嗎?還有,現在末世了,藥物都是不可再生資源,你這樣浪費,真是太敗家了。
池野看着包的像是熊掌的兩只手,欲哭無淚。這還讓他怎麽殺喪屍呀?
無視了池野委屈的小眼神,龍傲天淡定地收起了醫藥包,放進了自己的空間。
龍傲天內心:你又不是晴晴,做出這副樣子是給誰看呀!誰理你。
池野內心: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
衆人:兄弟挺住。
池父則是滿臉的黑線。這是誰家的傻兒子,我不認識。不過,這醫藥包是怎麽拿出來的?怎麽又突然沒了?
“說。”龍傲天還不知道池父發生了什麽事,是什麽事能讓在座的衆人滿臉的悲傷,而且全員憤慨。
還真是一對,這語氣,這氣勢,這态度,簡直一模一樣啊!
069分配
池野看父親還處于悲傷中,實在不忍心讓他再說一遍了。再說,這是個讨好龍傲天的機會,他可不想放過。沒看見那些狼在一邊虎視眈眈嗎?他得把握住機會。
池野在龍傲天語落後,趕緊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龍傲天聽後沉默為語。池野和衆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所以沒敢知聲打擾他。一時間,整個別墅安靜的可怕。
龍傲天想了一會兒,看着池野開口說道:“你想報仇?”
池野毫不遲疑地點頭,“是,家母和家父大仇未報,我枉為人子。”
池野又想握拳,可是手上包着紗布,根本無法攥拳頭,心裏又是一陣苦笑,這龍隊報複心太強了。
龍傲天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完,不再理會衆人,直接拉起阮晴上樓了。
一衆人留在原地,又是一陣懵逼。這龍隊說完了?知道就完了?他怎麽不說要怎麽辦呀?他不說,我們怎麽辦呀?
“張少雲。”
下正當衆人面面相視,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的時候,龍傲天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哦~”衆人坐在沙發上,齊齊點頭。還是龍隊厲害,這不,一下子就解決了。
在他們心裏,張少雲是龍傲天的代言人,是整個隊的軍師,是一只老狐貍。有他在,不管什麽事情都很好解決的,他說的,就等于是龍傲天說的。
于是,半個小時後,當張少雲走進別墅時,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烈歡迎。在別墅裏的所有人看他的樣子,都像是看自己家新上門的姑爺,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吓得張少雲差點兒轉身就逃。
“咳咳,那個,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話落,一大群人圍了上來。
“張隊,我跟你說,……。”
“是這麽回事,……。”
“少雲呀,這個池野呀,……。”
“張隊,你聽我說啊,……。”
“池伯父他……。”
……。
張少雲聽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聽的他一腦門子的官司,頭大如鬥,最後,他實在受不了了,大喊一聲,“停,你們這樣一起說,我到底聽誰的呀!一個一個說,要不然就派個代表和我說。”
一大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都看向池野。
衆人的眼神很好理解。小子,你的事,你來說。
衆人退散。
池野無法,只得又将事情說了一遍。
張少雲聽後,心裏哀嘆:龍少,你怎麽總是将這類事交給我呀?你不去解決總是交給我去做,算怎麽回事呀?到底誰是隊長呀?還有這個阮晴,你自己隊員的事情,你不管,等誰呢?原想着可以休息一陣子了,現在可好,又要忙上了。
這倆人,還真是絕配!都做甩手掌櫃。
“好了,這事也好辦。池伯父,你不是認識那個叫王大治的軍人嗎?明天,你讓池野和你去軍部一趟,打聽一下他在哪?然後請他吃頓飯,就說謝謝他的救命之恩。在飯桌上,你們在側面打聽一下從C市救出來的人中,有沒有你說的那些人。等明确了目标,我們才好報仇。至于其他人,這些日子在基地裏多逛逛,看能不能找一些基地裏的老人兒打聽一下,那天從C市裏救出多少人?都安置在哪兒了?剩下的事,就等找到人再說了。”
衆人心裏又是一陣的感慨,看,這就是張隊,不管什麽事,到他手裏就一定能解決;這就是我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我家兄弟這麽強,真是驕傲呀!
張少雲看着衆人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心裏又是搖頭,又是嘆氣。這算什麽事兒呀?是個人都能解決好吧?也就是這些不愛動腦子的人,才不會想去怎麽解決問題,他們只要在別人鋪好的路上往前沖就好了。在他們這些人的心裏,如果他們是惹禍的,那他就是善後的,至于龍傲天和阮晴,就是小孩子打架打輸了,然後回家找家長的那位倒黴家長。
張少雲現在真是不想再和這些人在一起了,太拉低智商了。
池父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他一直處于目瞪口呆中。這些都是些什麽人呀?他兒子這些日子就是跟這些人在一起?他怎麽看着那麽不靠譜啊?這些人都是神經病吧?剛從精神病院裏出來?那這阮晴又是怎麽回事?怎麽就和這些人認識了?
正當別墅裏的衆人都在商量怎麽報仇的時候,那些出去取武器的大兵們回來了。
一群人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一聽池父和池野都将事情的經過講完了,當場就不樂意了。啊,我們風似的跑回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好麽!你們這故事都講完了。這哪兒行啊!不行,再講一遍。
苦逼的池野只好在大兵的威脅下又講了一遍事情的經過,講的他口幹舌燥的,喝了一瓶的礦泉水。
這邊,一群大兵拍桌子、瞪眼睛地要報仇,大罵他些學生不是東西。
那邊,池父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就是一群沒長大的孩子,都是一群不嫌事兒大的主。不過他們心地善良,心思單純,還真是有些可愛。
龍傲天将阮晴拉進了她的房間裏,随手關上了房門,直奔浴室而去。
從空間裏拿出個盆,注滿了水,直接将阮晴的手按在了水裏,親自給她洗上了手。
阮晴對他這一舉動不知所措,不明白他發什麽瘋。
龍傲天将她手仔細地洗了三遍,又用毛巾細細地将每一個手指擦幹淨,連指甲縫都沒放過。
阮晴到現在還處于蒙登的狀态,這家夥真的瘋了,沒事洗什麽手啊?還洗了三遍,這是潔癖症犯了?不對呀,他要是潔癖症犯了,不是應該洗自己的手嗎?
“怎麽了?幹嘛給我洗手啊?”
“髒。”
“嗯?”
“我的。”說完将阮晴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
阮晴嘴角抽了抽,她明白了,他這是醋了。至于嗎?就是給池野手上個藥,又不是身上哪個部位,還在大庭廣衆之下,你至于這樣嗎?
阮晴還在想着事,突然眼前一黑,一個溫熱的唇壓了下來。
龍傲天将阮晴按在牆上,雙手規矩地放在她的後腰上,身體緊貼着她,用舌頭細細描繪阮晴的唇瓣。他像是一個貪吃的孩子,用力吸吮她的丁香小舌,讓她與之共舞。
待龍傲天親夠了,才放開她。阮晴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又手緊抓他的上衣,防止自己滑落下去。
龍傲天雙手托着阮晴的後腰,頭靠在她的肩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待自己平複了身上的燥動,才慢慢松開他的手。
龍傲天左手伸到阮晴的腿彎處,一個公主抱,将她抱了起來,走出了浴室。
将阮晴放在床上,自己也跟了上去,躺在她的身邊,伸手就向她夠去。
阮晴吓了一跳,還以為他要做什麽,直接從床上蹦了下來。
“你想幹嘛?你別亂來啊。”
龍傲天看她的一副誓死守衛貞操的樣子滿頭的黑線,他看起來就那麽像色情狂?他就那麽沒有信譽嗎?
龍傲天無奈撫額。
“你放心吧,我不會碰你。我們龍家有祖訓,沒有成婚前,絕不允許有婚前性行為。結婚後,龍家的人必須做到身心唯一,否則将會被逐出家族,永遠不許說自己是龍家人。如若違背,将會受到龍家人的追殺。所以,你放心,在結婚前,我是不會碰你的。”
“咳咳,你,你們家族的家規挺嚴哈。呵呵,咳。”阮晴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有些小尴尬。
“沒事,過來。”龍傲天向阮晴伸出了手,示意阮晴走到他這裏來。
“呃,我還是看看他們怎麽樣了吧。”說完,不等龍傲天下一步動作,轉身逃出了房間。
沒等阮晴下樓,後面阮晴的房間裏傳來了龍傲天爽朗的大笑聲。
阮晴心裏暗恨,怎麽腦抽的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麽?笑、笑、笑、笑掉你大牙。
阮晴慢步走下樓,就看見池野一臉的苦逼相的坐在沙發上,大兵們一副義憤填膺狀站在他的面前,一個上來說要按死他們,一個上來說要把那群害人精拎出去喂喪屍。還沒等他說話,又上來一個說要把那些忘恩負義的家夥拖出去鞭打,整的池野欲哭無淚。
誰能告訴他,還沒找到人,怎麽拖出去喂喪屍?拖誰去鞭打?
阮晴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腳下袋子裏的武器。足足五個大袋子,裏面裝滿了武器,刀、槍、劍、戟、斧、钺、鈎、叉,沙發座上還有兩張弓,正是龍傲天向歐老要來的,還真是全呀。
“你到是和龍隊找到了好東西。”張少雲坐在阮晴的身邊,也看着地上的武器袋子,心裏正想着挑一個趁手的兵器。
“嗯,他找到的。”阮晴并不居功,這和自己沒什麽事兒。
“對了,你們是怎麽找到池伯父的?”阮晴進屋時,池父已經坐在沙發上開哭了,她還不知道是怎麽遇到他的呢?
“說來也巧,我們今天去任務大廳了,我們進去時,池父正和裏面的工作人員在吵架,好像鬧的挺大。我們正好看見了,就把人帶回來了。”還好他們今天遇上了,不然池父恐怕還會吃點兒小虧。
那個工作人員看池父是個瘸子,就想少給他點兒積分,自己密下,仗着自己身後有點小背景,料想他也不敢反抗。誰知道,池父并不讓份,直接就給他捅了出來。那工作人員已經告訴他自己有背景,還敢說出來,不是讓他難看?當即就不幹了,立即否認自己密了他的積分。就這樣,兩個人吵起來了,正好被走進門的池野看到,雙方差點兒打起來。
“解決了?”
“嗯,不算事兒。”在他眼裏這些事都是他生活裏的調劑品,連麻煩都算不上。
“挑一個?”阮晴看着武器袋子就沒挪眼,就怕東西突然消失不見了,那裏可是有她一眼相中的''黑龍''呀!
“好呀,不過龍隊不會生氣吧?”張少雲摸着下巴,盤算着龍傲天生氣的可能性及後果。
看着地上的袋子,心裏想着拉人下水的可能性,好像還是他比較合适。
坐在玩兒命旁邊,一直聽故事看戲,始終不發一言的羅天佑打了個冷顫。壞了,又有人算計他。
“嗯?”玩兒命感覺到旁邊的人打了個哆嗦,還以為他感冒了。看向羅天佑的眼裏,就帶上了詢問。
羅天佑扭頭,在玩兒命的耳邊低聲道:“有人算計我。”
話落,玩兒命的身上發出了冰冷的寒氣,凍的羅天佑又打了個哆嗦。
玩兒命看吓到了羅天佑,趕緊收回了氣勢,将手搭在羅天佑的肩上。
“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只老狐貍,不對,是小狐貍,只有他敢算計我。肯定他要幹壞事,想拉我做墊背的。你等着看吧,他一會準過來。”
玩兒命皺眉,張隊啊,不太好對付呀!不過,他別想傷害天佑,否則,別怪兄弟手下沒準兒了。
“天佑,今天怎麽不說話呀?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張少雲滿臉的笑容,關心地看着羅天佑。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這小子,不知道又想怎麽算計他?
“沒有,沒事兒?”羅天佑眯着眼,對張少雲帶答不理的。想算計他,還想得到好臉色?做夢!
“哦,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想要什麽武器?”張少雲不慌不忙地說道。
羅天佑半眯着的眼睛,猛然亮了,看着張少雲如同見到了金元寶。合手的武器誰不想要啊?能挑一個好的,趁手的,可比給他個大美女強多了。
“現在挑?”
“啊,挑吧。都拿回來了,不挑留着幹嘛呀?”張少雲理所當然地說道。
“好啊,走,挑一個好的。”說完,趕緊起身,向阮晴走去。
張少雲:小樣,和我鬥?
玩兒命:你個白癡,又上當了。
羅天佑樂呵呵地走到阮晴的身邊,打開了她腳下的袋子。
“嚯,好家夥,真是太好了。”羅天佑的眼睛亮晶晶的,将袋子裏的武器擺了出來。
衆人看羅天佑打開了袋子,也不吵了,全都走了上來,扒着羅天佑的肩膀往袋子裏看。
“呦,真是不錯欸。”
“可以呀,這麽多。”
“那是,整整一百件呢。”
“還是龍隊和阮姐厲害。”
……。
“哎、哎、哎,都靠邊站,讓阮晴先挑。”張少雲将一衆兄弟全扒拉到一邊去,讓出一條縫隙,鑽了進去。
“阮晴,你先挑吧。”
阮晴看了張少雲一眼,沒知聲。小樣兒,還想拉我下水?你等着。
阮晴蹲下身,又将其他四個袋子全都打開,從最後一個袋子裏拿出了''黑龍''。
這個袋子裏的全是最好的那十件武器,每一件都是精品。
阮晴拿起''黑龍'',看都沒看,直接扔進了空間。
衆人一看就明白了,這是早就挑好了!說不定龍隊他們就是看中她手裏這個,才買這麽多的。
不得不說,衆兄弟們,你們真相了。
“幹嘛呢?”
沒等衆人開始挑選自己心宜的武器,龍傲天下樓了。
“張少雲說要分武器。”阮晴淡定地坐在沙發上,毫不猶豫地把張少雲賣了。
張少雲嘴角微抽,“天佑已經迫不及待了。”
張少雲也不是省油的燈,轉身就把羅天佑賣了。還恬不知恥地暗示說是羅天佑想要,把鍋甩給了羅天佑。
羅天佑聽後終于明白了,這是又讓他背禍,不過,沒那麽容易。
“不是你說要讓我挑的嗎?”
張少雲将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從容道:“還不是因為你?看你心情不好才問的,難道你不想要?”
羅天佑聽到張少雲問他想不想要武器,立即回道:“當然想了。”
羅天佑回完話後立即覺得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張少雲聽完他的回答後笑了,還是佑佑比較好騙。
“哦,天佑也想快點分好?”龍傲天站在阮晴的身邊,看着羅天佑傻傻的表情,心裏感到無力。
羅天佑也不知道聽沒聽明白,直接點點頭。雖然好像又被坑了,但是,武器他還是想要的。
這個白癡,總是被少雲拖下水,老也不長記性,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用點腦子。明明是個聰明人,在外面坑死人不償命的主,卻總在自家兄弟這裏栽跟頭,真夠丢臉的。
玩兒命陰沉沉地看着張少雲,轉動了一下手腕。手癢的厲害,真想給他畫一個煙熏妝呀。
張少雲感受到了旁邊人的情緒,轉回頭饒有興致地看向玩兒命。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不知道小佑佑知道後是什麽表情?不過,他不介意看戲。
阮晴又懵了。這個羅天佑不是和張少雲一對嗎?和玩兒命靠的那麽近,就不怕張少雲吃醋?好在你避諱點吧,讓兩個情人在一起多尴尬呀。
正當她腦子裏YY地興奮的時候,又看到張少雲一臉深情地看着玩命兒。我滴個神呀!3P嗎?不是吧?玩這麽大?不對,還有龍傲天呢?張少雲可是對他一往情深呀。那是4P?好像還不對,龍傲天現在可是和她在一起的,那就是5P?天啊,怎麽這麽亂呀!一想到自己和4個大男人争風吃醋攪在一起的場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070偶遇
“很冷嗎?不過,這幾天好像是變冷了。”龍傲天疑惑地看着阮晴,關心地問道。
龍傲天不知道阮晴心裏所想,不然一定會把她吊起來打一通,再把她按在床上,讓他知道他的厲害,再随便讓她知道他的性取向是多麽的正常。
“還行。”阮晴跟本沒聽清龍傲天在說什麽,只光顧在心裏YY羅天佑和張少雲還有玩兒命的三角戀情了。
龍傲天看她心不在焉地敷衍自己也沒生氣,反而看向張少雲。
這個狐貍,還想拉阮晴下水,你給我等着。
“少雲,晚上加練。”
“啊~,晚上?晚上不行,我還要去找王允,看他怎麽樣了。我觀察了一陣,他人還是可靠的,最好把他拉進來。”張少雲面不改色地撒謊,找一個借口而已,太簡單了。可是他忘了,他面前站着的是龍傲天,那個最心黑,最無良,最會坑人的龍少爺。
“是嗎?”龍傲天懷疑地看看張少雲,又低頭看看裝武器的袋子。“現在呢?有時間嗎?”
張少雲看見龍傲天一直在看地上的袋子,以為他想要自己幫他分武器,一想到馬上要到手的長劍,雙眼發亮,立馬點頭。
“現在有時間,龍隊,現在可以分了嗎?”
“分什麽?哦,是這些武器?行呀,我先拿一個。你們一人一件,都拿這兩個袋子裏的,剩下的放在阮晴那。”龍傲天指着地上裝着最好和稍差一點的武器袋子說道。
龍傲天從袋子裏拿出那柄和阮晴的''黑龍''同樣材料打造而成的唐刀,直接收進了空間,随手從旁邊的袋子裏面找到那柄小巧的匕首,放進阮晴的懷裏。
“好了,剩下的,每人一件。張少爺,現在有時間了吧?我們走吧,去後院。”
還沒等張少雲回過神來,龍傲天拎着他的衣領直接去了後院。
将龍傲天給自己的匕首收進空間,阮晴沒現理會衆人,轉身上樓。
“吃飯時叫我。”
程剛等人看兩個煞神都走了,全都趴在武器袋子前,挑選适合自己的武器。
羅天佑心滿意足地看着手裏的苗刀,笑得像個傻子。旁邊的玩兒命不忍直視地看着他,心裏暗自唾棄自己,怎麽就喜歡上他了?都是他不好,總是來撩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和他耗上了。
阮晴回了房間,進入空間裏将軍抱在了懷裏,心裏還在想着張少雲、羅天佑和玩命兒之間的關系。越想越迷糊,最後實在頂不住,睡了過去。
中午吃完飯,張少雲又給衆人安排了任務。去變異者協會的,去任務大廳的,還有去D區和E區去查探的。最後,讓龍傲天和阮晴去C區的一個民間自發形成的一個交易市場裏買東西。
池野則是留在別墅裏照顧池父,順便和李天明母子打掃別墅。
阮晴跟在龍傲天身後出了別墅大門,心裏還在疑惑剛才看到的。
怎麽張少雲又化妝了?可是羅天佑這次沒化,是不是吵架了?嗯,有可能,剛才羅天佑和玩兒命那麽親熱,吵架也是正常的。
“想什麽呢?”龍傲天走了一段路,發現阮晴沒跟上來,回頭就看她一臉的疑惑。
“沒事,我們什麽時候走?”
“先休息幾天,找到害池伯父的人,報完仇,我們就走。”離家太久了,不好再耽擱了。而且,爺爺這幾年身體不太好,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上次打衛星電話時說爺爺的身體很好,但是,沒看到人,他還是有些擔心。
“還是早點走吧,我心裏不太踏實,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嗯,辦完事,我們就走,在京都也不能多呆,早點兒回去。”
“西部基地?”
“嗯,那裏人少,想對的喪屍也少,到那裏就安全了。”
“不一定,動物都不知道去哪了,我覺得它們快出現了,還是要小心。”
“你說的對,不只動物,還有昆蟲。”
兩人心裏有事,腳步就快了很多,沒一會兒就到了民間組織的交易市場。
相對基地成立的交易市場而言,這裏賣的東西就遜色多了。大多都是沒用的珠寶首飾和日用品,最多的就是首飾。
阮晴和龍傲天一路走過去,收獲了不少愛慕的眼神。兩人長得都太出色了,衣服也是一塵不染,一看就是變異者,還是變異者中的佼佼者,不然絕不會如此的整潔。
龍傲天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眼神,阮晴則是抱着對她不關心的事無視的态度,因此,雖然頻頻收到眼神的攻擊,也毫無所覺。
兩人對身邊的事物不關心,也不想惹麻煩,可是,往往不想惹麻煩的人,麻煩卻總是找上門來。
阮情看着對面走來的倆個人,心裏充滿了憤恨。
昨天一到基地大門,龍傲天和阮晴就抛棄了他們自己走了。害得她在基地外站了半天才輪到他們一家人,在觀察室呆了一夜,早上才出來。原以為進了基地就好了,可誰知道,這裏不管幹什麽都要積分。他們沒有積分就租不到房子,吃不上飯,沒辦法,把這一路收集的物資拿出來一半,換了積分,才租到了一間二室的房間。這還是因為他們家裏有四個變異者,基地給了一個優惠的原固。
忙了一上午,中午飯都沒吃,就被奶奶給哄出來買東西。她和姐姐兩個弱女子還要提着一堆的東西,在中午最熱的時候站在這裏,想想就憋屈。可是那個二世祖呢?大爺一樣的在家裏養着,什麽事兒都不幹,殺喪屍,找物資,提着大包小裹的東西,都是他們姐妹的事。憑什麽?一樣都是阮家的孩子,憑什麽阮晴就可以自由自在的一個人,而她們姐妹還要養那一家子廢物。還有那個男人,他是她的,憑什麽阮晴可以站在他的身邊,自己卻只能遠遠地看着他。
阮晴敏感地察覺到有人正在對她釋放惡意,剛想擡頭察看一番,卻被龍傲天摟住了腰。
“乖,別亂看,注意一下四周,要不動聲色地看,随着我的轉身,用我的身體做擋箭牌,用餘光去看周圍的人。”龍傲天輕擁着她,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
阮晴覺得耳朵有些癢,向後縮了縮,“你也知道了?”
“呵呵,太明顯了,不是嗎?”龍傲天不允許她逃,又将她往他懷裏緊了緊。
“你轉身。”阮晴真的想看看是誰對她露出了如此大的惡意,讓她想不注意都不行。
“沒問題,老婆大人。”龍傲天摟着阮晴轉了個身,正好面對旁邊的一個攤位,各種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各種顏色交彙在地起,被攤主擺成了一個卡通圖案,看起來不但好看,還頗有新意。
“這些寶石怎麽賣?”龍傲天看着地上的寶石,開始詢問價錢。
龍傲天擋在阮晴的左側,她趁此機會趕緊用餘光瞄向龍傲天的左側。沒有?
“成色到還不錯,就是貴了點兒。”龍傲天沒等攤主說話,又開口了。
攤主:“……。”
龍傲天又轉了一個圈,面向對面的一個攤位,看着地上擺放的書籍,眉頭緊皺,“大爺,這些書怎麽賣?”
是她?趁着龍傲天帶自己轉身的瞬間,阮晴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眼裏帶着憤恨,像是一條毒蛇,死死地盯着她。是阮情,她的堂姐。
“十包方便面一本書。”坐在地上的大爺面色不太好,似乎是病了,連說話都是極為的小聲。
“這麽貴?”阮晴覺得自己聽錯了,現在吃都吃不上了,誰還有多餘的物資買書呀。
“都要了,大爺,你算算吧,算好了,我送你回家。”交易市場裏人多嘴雜,有不少的壞人在這裏黑吃黑,經常賣了東西的人被搶。這一路走來,都看見好幾波人盯着他了,知道他惹不起,就盯着他買什麽呢。等他買了東西後,搶一個普通人,可比得罪他簡單多了。這個大爺一個人,身體還不好。等他們走後,恐怕他給的東西都保不住,還會送命。
“都要?好,我給你,可是,小夥子,你能不能對它們好點兒。這都是孤本,是我們華國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是我們華國的瑰寶,你要善待它們。東西我可以不要,你看行嗎?”老大爺聽完龍傲天的話,好像活了過來,雙眼冒着精光,直勾勾地瞅着龍傲天。他肯用十包主便面換一本書,絕對是愛書的人,他會好好對它們的吧?
阮晴又覺得聽錯了,這老大爺傻了吧?這麽多吃的都不要了,就為了這些書?
“那好,這些書我就全帶走了。”說完,蹲下身形開始收拾地上的書。
阮晴眨眨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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