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站都站不住了
吃過早飯之後,其他人就都去幹活了。
林畫眠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深深的松了口氣。
剛才人那麽多,他很怕會被人看出些什麽來。
林畫眠還渾身酸疼着,就又回到床上睡了個回籠覺。
反正他是沒人管着的,只要他每天都把書房打掃的幹幹淨淨的就好了,其餘時間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但是林畫眠正睡得香甜,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有人來叫他去大餐廳裏,說是江先生要用餐了。
林畫眠迷迷瞪瞪的抓抓頭發,不解。
江先生要用餐了,來叫他幹嘛啊。
“快點收拾一下跟我來吧,別讓江先生等急了。”
林畫眠點點頭,趕緊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跟着仆人去了大餐廳。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吃的,兩邊都站着仆人,顯然這裏人手已經足夠了。
但是林畫眠還是被安排着站在了桌子最前面。
沒一會,就有人朝着大餐廳這邊來了。
江寒走在最前面,看到了林畫眠之後,也沒有奇怪為什麽他會在這裏。
徐叔和吳佑都跟在江寒身後,吳佑還在給江寒彙報着公司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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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繞過林畫眠,站到了椅子旁邊,然後看了眼林畫眠。
徐叔忙對着林畫眠使眼色。
林畫眠一下子明白過來,上前去把椅子拉開了些距離。
江寒的目光從林畫眠身上移開,邁開長腿,坐到了椅子上。
林畫眠求助似的去看徐叔,平常江寒用餐的時候是有專門的仆人來服侍的,負責布菜和倒酒之類的事情。
但是這些都不是林畫眠負責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徐叔想幫林畫眠也幫不了,是江先生點名要林畫眠今天中午過來的,他愛莫能助。
林畫眠只得哭喪着小臉,老老實實的站在江寒身旁。
吳佑彙報工作的時候,江寒凝眸聽着,時不時的打斷一下,下達幾條命令。
雖說江寒開口的次數并不多,但是每個命令都是一針見血,直接能夠将事情的核心問題抓出來。
林畫眠一直在江寒身旁站着,雖然睡了一上午了,但他還是腰酸腿軟的,站久了簡直就是種折磨。
吳佑終于彙報完了,林畫眠便把筷子遞到了江寒手裏。
江寒瞧着他低眉順眼的樣子,勾勾唇角,把筷子接過來。
林畫眠十分小心的看着江寒的眼色,給江寒布菜,倒酒。
一頓飯吃完,林畫眠覺得自己就快要站不住了。
在林畫眠給江寒倒紅酒的時候,江寒忽然伸手,在別人看不到的桌子底下,輕輕的摸了一下他的腿。
林畫眠一驚,手裏的酒瓶都差點沒拿穩,紅酒灑出來了一點,滴到了江寒的腿上。
林畫眠趕緊把酒瓶放下,“對,對不起,江先生……我給您,擦擦……”
他手忙腳亂的去拿紙巾,給江寒擦褲子上的酒漬。
江寒攥住了他的手腕,借力拉了他一把,林畫眠就一個不穩的直接坐到了江寒腿上去。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除了江寒,全部都愣住了。
林畫眠呆呆的坐在江寒懷裏,眼睛睜得圓圓的,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徐叔和吳佑雖然知道兩人的關系,但是非禮勿視,都默契的移開了目光。
其他的仆人不知道內情,都只看見林畫眠倒酒,倒着倒着就坐到了江寒懷裏。
仆人們心想,林畫眠這次肯定是死定了,這不是明擺着想要勾引江先生嘛。
估計江先生會直接打斷他的腿,再把他扔海裏吧。
但是誰知道,衆人并沒有看到預想中江寒發火的情景。
反而是林畫眠想站起來,卻被江寒順勢摟住了腰。
江寒沖他笑,仿佛是故意要讓其他人看到。
擡手,摸了摸林畫眠的唇瓣。
“站都站不住了,腿怎麽了?”
林畫眠仰頭看向江寒,眼眸中滿是哀怨和懇求。
他的腿怎麽了,江先生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沒,沒怎麽,”林畫眠小聲道,“是,是摔倒了……”
“是嗎?”江寒語氣似乎很是關心,“摔哪了?”
林畫眠胡亂的回答,“摔到了,樓梯上。”
江寒的手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捏了下林畫眠的大腿內側。
“以後小心點,”江寒道,“別再摔了。”
林畫眠點點頭,“知,知道了……”
江寒見他羞憤的像是眼睛都要紅了,松開了他。
同時,壓低了嗓音在他耳邊道,“下午好好休息。”
說完江寒走出了大餐廳。
林畫眠松了口氣,兩手撐住了桌子。
他現在确實非常需要回房間繼續休息。
其他的仆人看林畫眠的眼神有些不對,目送着林畫眠離開了餐廳。
林畫眠下午也在自己房間裏休息了。
一直到晚上,他才被秀秀叫起來,去吃晚飯。
剛吃完晚飯,林畫眠就被徐叔叫住了,說是要他去趟二樓。
秀秀一臉的了然,看着林畫眠的眼神都是,去吧去吧,加油加油。
林畫眠跟着徐叔上了樓,徐叔把他送到了今早他睡的那個客房門前,就直接離開了。
林畫眠自己推門進去。
房間被人收拾過,床上用品都換了新的。
林畫眠看見了放在床上的一套衣服,都不能說是衣服,只能說是一堆布料,穿上的話估計也遮不住什麽。
林畫眠臉頰一下子紅透,這衣服是給自己準備的吧。
所以,讓自己上樓來,肯定也是為了做那種事情了。
難怪,今天江先生離開餐廳的時候告訴他,下午好好休息,看來是準備晚上再來折騰他了。
林畫眠欲哭無淚,還是乖乖的把自己身上的制服脫了,換好了床上的衣服。
是一件很短很短的小裙子,只到小肚子下面一點,什麽都遮不住。
林畫眠光是換上衣服,就已經羞得滿身泛紅了。
他上了床,用被子把身體遮住。
一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小心髒就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
沒過一會,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江寒看到了床邊散落的衣服,以及床上鼓起來的小山包,便提步走到了床邊。
床上的人蓋着被子已經睡着了,只露出來一張瓷白的小臉,睡得香甜。
江寒手摸進被子裏面,觸到了光滑細膩的肌膚。
把被子掀起來,看到了底下的風光之後,江寒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看來自己的眼光很準,這個尺寸還可以再小一點。
林畫眠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異樣的感覺弄醒了。
但是他也沒有什麽反抗的力氣,兩只手都被破碎的衣服捆綁住了,只能嗚嗚咽咽的承受。
……
林畫眠最近每天都在二樓過夜,有時候是書房,有時候是客房,一切全看江寒的心情。
然後第二天一早,林畫眠還要托着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邁着歪七扭八的步伐趕下樓,跟其他仆人一起吃早餐。
其他的仆人們一開始還會奇怪為什麽林畫眠天天都起那麽大早去二樓打掃,但是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大家也就習慣了。
也許林畫眠就是勤快吧。
林畫眠一邊吃着早餐,一邊打哈欠,打的一雙眼睛眼淚汪汪的。
秀秀都看不下去了,“小眠,你眼睛都哭腫了。”
林畫眠擦了擦眼淚,然後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他早就委屈的不行了,他并不只是眼睛腫了……
秀秀道,“小眠,你有點可憐,來,多喝點牛奶補補吧。”
林畫眠看了一眼杯子裏純白的牛奶,忽地一陣幹嘔,難受的眼淚直湧。
秀秀被他吓了一跳,替他拍拍後背。
“小眠,怎麽了這是,沒事吧沒事吧?”
林畫眠幹嘔幾聲之後,紅着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搖搖頭。
秀秀卻忽然變了臉色,悄悄的湊到了林畫眠耳邊問,“小眠,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林畫眠手裏的筷子一下子掉了下來,瞪圓了眼睛看着秀秀。
“什……什麽!”
懷……懷孕?!
怎麽可能呢,他怎麽可能懷孕呢?
他可是男的啊。
秀秀一臉高深莫測,“小眠你別害怕,聽我說,我也不知道懷孕什麽樣,但是你這麽幹嘔就是懷孕的前兆啊。”
不說還好,這麽一說林畫眠更不知道該怎麽告訴秀秀了。
自己是男人,是不可能懷孕的。
“小眠,你除了江先生,應該也沒有其他男人了吧?”
林畫眠臉紅,點點頭。
“那肯定就是江先生的了,小眠恭喜你,你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母憑子貴,你這輩子算是不用愁了……”
秀秀拉着林畫眠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林畫眠聽的都驚訝不已。
秀秀簡直把他當成了小說裏的女主角了,給他編織了好大一個狗血的故事。
不過林畫眠聽着聽着就犯困了,又開始打哈欠了。
他最近實在是很累,晚上不得休息不說,早上還要早起,白天還要去打掃書房。
林畫眠手撐着腦袋,眼睛看着還在激情編故事的秀秀,思緒卻早已經飛走了。
江先生的體力還真是好啊,晚上明明兩人一起都沒怎麽睡,但是白天江先生卻還能繼續工作,自己就怎麽也睡不夠。
吃完早飯,秀秀跟着其他人一起去幹活了,林畫眠自己乖乖的回房間裏補覺。
秀秀還特意叮囑他,一定要注意來大姨媽的時間。林畫眠點頭答應下來了,但是心裏卻覺得對不起秀秀,她對自己這麽好,這麽關心自己,自己卻一直都沒有告訴秀秀真相。
晚上的時候,林畫眠上了二樓。
但是在床上的時候,林畫眠卻忽然想到了白天秀秀說的話。
做的這麽頻繁,他不會,真的懷孕吧……
不會的不會的,如果他真的是女孩子的話,怕是早就已經懷了,但是他是男孩子,所以不會的。
江寒見他居然走神,便故意用力。
“嗯唔……”
林畫眠受不了的嗚咽一聲,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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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甜不甜吶
沒那麽快懷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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