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死亡之吻
說完, 韓非宇就拿出手機, 作勢要給一中的好友們打電話。
權骁想了想, 阻止了韓非宇,雲淡風輕道:“非宇,我本來就打算跟豪哥比試飙車, 我先跟他比吧!我不一定會輸。”
說到這裏,權骁看向鄭敬豪, 道:“你想怎麽比?”
鄭敬豪神情高傲, 道:“上次我們是在平地上比試賽車的, 這次我們換個玩法,我們去晉江上比試賽車, 賽程為兩百米,誰先到晉江的另一頭,誰就算贏,怎麽樣?”
聞言, 權骁臉色一變,黑眸中閃過一道不明波光。
“晉江上怎麽比試賽車啊?”夏雨蝶好奇地問道,“江上有橋嗎?是在跨江的橋上比試賽車嗎?”
“不是,”權骁舔了舔嘴唇, 似笑非笑, 道,“晉江上空有兩條鋼絲, 鋼絲離地面有四十五米高,豪哥的意思, 是想跟我在鋼絲上比試賽車。”
夏雨蝶吓了一跳,下意識地說道:“鋼絲上怎麽能開車呢?你們倆在開玩笑吧?”
見夏雨蝶這麽驚訝,鄭敬豪頓時得意洋洋,道:“在鋼絲上開車,是目前全世界最著名的汽車特技之一,我曾經在鋼絲上開車行駛了兩百米,直到現在,我們省也沒有車手能打破我的記錄,而全國能打破我這個記錄的人,屈指可數。”
夏雨蝶哭笑不得,道:“那你還好意思跟權骁比?這根本沒法比啊!”
“廢話少說,”鄭敬豪自鳴得意地看着權骁,道,“權少,你敢跟我比嗎?”
權骁的眼神宛如風雲變幻,他曾經也在鋼絲上開過車,可是他根本開不了兩百米遠,不過,他決定挑戰一下自己,看看能不能勝過鄭敬豪?
想到這裏,權骁勾了勾嘴角,慵懶一笑,道:“好,比就比。”
“豪哥,”孫恬挽着鄭敬豪的胳膊,撒嬌道,“我覺得你和骁哥的賭注太輕了,一點兒意思也沒有!不如你們倆再加點兒賭注吧,賭五萬塊錢!”
“賭錢有什麽意思?”鄭敬豪哈哈大笑,不懷好意地盯着權骁,道,“權少,我們玩兒點更刺激的吧,我們倆誰要是輸了賽車比賽,就繞城裸奔一圈,你覺得怎麽樣?”
權骁還沒來得及答話,韓非宇就發飙了,怒火沖天道:“你有病吧?你心理變态嗎?你這是什麽賭注?”
Advertisement
“對,你自己想裸奔,那就裸奔啊!”徐波也怒不可遏,濃眉倒豎,惡狠狠地瞪着鄭敬豪,“你憑什麽扯上骁哥?”
夏雨蝶心煩意亂,小聲道:“權骁,你別答應鄭敬豪,他太過分了!我也覺得他心理變态!”
權骁沉吟片刻,看着鄭敬豪,道:“你玩兒得也太大了,我平時很少在鋼絲上開車,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練習,一個月後,我們再比。”
鄭敬豪得意洋洋道:“行,那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練習!不是我吹,別說給你一個月練習,就算給你一年時間練習,你也贏不了我!”
說到這裏,鄭敬豪摟住孫恬的腰,大笑道:“恬恬,我們走!我們去吃午飯!一個月後,我們就可以圍觀權骁繞城裸奔了!哈哈哈哈哈……”
孫恬一聽,笑個不停,傲嬌地掃了權骁、夏雨蝶和韓非宇一眼,轉身離去。
緊接着,鄭敬豪那群跟班,立刻跟上他,跟他聊起天來,但話裏話外都在嘲諷權骁——
“權骁是傻逼嗎?”
“他怎麽可能贏得過豪哥?”
“豪哥不但是雷霆的車神,而且還是吉利杯賽車錦标賽的冠軍!”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權骁裸奔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
衆人一邊議論紛紛,一邊狂笑着走遠。
夏雨蝶心急如焚,連忙拽了拽權骁的胳膊,道:“權骁,你為什麽要答應鄭敬豪的要求啊?萬一你輸了怎麽辦啊?”
權骁眼神冰冷,宛如冬日冰棱,道:“我不會輸,我一定會贏的。”
“可是,萬一輸了呢?”夏雨蝶仍然憂心忡忡。
“沒有萬一,”權骁冷靜地開口道,“我從今天開始,就每天練習在鋼絲上開車,我一定要贏。”
———————————————————
就這樣,權骁為了在賽車比賽中勝過車神鄭敬豪,開始了緊張的訓練。
每天下午放學後,權骁會開車把夏雨蝶和韓非宇載回櫻花小區,然後就直奔雷霆賽車俱樂部,在賽車教練的指導下,一遍又一遍地練習在鋼絲上開車。
時間過得很快,六月十二日這天,一個月的練習期限到了。
這天是周六,陽光明媚,微風習習。
權骁和鄭敬豪約定的比賽時間,是今天早晨十點。
不過,夏雨蝶很想去雷霆賽車俱樂部裏玩兒,所以早晨九點時,權骁就帶着夏雨蝶和韓非宇,來到雷霆賽車俱樂部裏。
這時,鄭敬豪還沒來,賽車場裏的人也并不多。
權骁開着超跑,繞着賽車場,開始飙車。
他飙車的速度很快,風馳電掣一般,夏雨蝶吓得魂飛魄散,尖叫連連。
緊接着,權骁才飙了一圈,夏雨蝶就有點兒暈車了,吵着要下車,哭喪着小臉道:“權骁,你開的是超跑,不是雲霄飛車!我不要坐你的車了!你開得比雲霄飛車還恐怖!”
權骁哈哈大笑,道:“好吧,我還想飙車,你去坐江瀾的車吧,讓江瀾載你,他開得很慢,比較适合你。”
夏雨蝶聽說聶江瀾開得很慢,頓時很高興,興沖沖地跑去坐聶江瀾的車。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她上當了!
聶江瀾開車時速180碼!
這就是權骁說的:開得很慢!
我信你個鬼!
大騙子!
夏雨蝶在聶江瀾的跑車上慘叫不已,強烈要求聶江瀾開慢點。
聶江瀾朗笑出聲,從善如流地開始降速,沒多久,就降到了正常的行駛速度,降到了40碼。
夏雨蝶激動得內牛滿面,對聶江瀾道:“謝謝大佬!請保持這樣的速度,帶我一直兜風!”
“好吧,我就帶你兜風。”聶江瀾笑着回答。
話音一落,夏雨蝶忽然驚訝地看到,權骁開着火紅的超跑,迅速從聶江瀾的右側超車,然後閃電般一個甩尾,往左拐彎,将他的那輛超跑,精準地甩到聶江瀾的超跑正前方!
夏雨蝶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權骁英俊的臉,居然出現在她的車前窗玻璃前!
權骁在快速倒車,而他的車頭,竟然跟聶江瀾的車頭離得特別近,不到一個拳頭寬!好像馬上就要撞上了!
“啊啊啊啊——!”
夏雨蝶吓得魂飛天外,尖叫不已。
權骁倒車行駛的時候,單手開超跑,另一只手放在薄唇邊,壞笑着朝夏雨蝶做了個飛吻。
夏雨蝶:“……”
你居然還有閑心做飛吻!要是撞車了怎麽辦啊啊啊啊!
夏雨蝶哭笑不得,無奈地瞪着權骁。權骁心情十分愉悅,迅速調轉車頭,從倒車變成正常行駛,與聶江瀾的車并肩而行。
“小可愛,”權骁邪氣一笑,一邊開車,一邊看了夏雨蝶一眼,道,“剛才那個汽車特技叫‘死亡之吻’,我是在親你,你感覺到了嗎?”
夏雨蝶:“……”
我并不想被你的車子“親”上,謝謝!
見夏雨蝶瞠目結舌地瞪着他,權骁哈哈大笑,道:“小可愛,你剛才是不是沒有看清楚我那個吻?那我再給你一個死亡之吻。”
說完,不等夏雨蝶回話,權骁又從夏雨蝶的右側快速超車,以一個霸氣潇灑的甩尾,再次将自己的超跑,甩到聶江瀾的車子前。
如此一來,這兩輛超跑,車頭對準車頭,相隔的距離近在咫尺,看起來就好像一對戀人在熱吻。
不過,這樣的行駛方式特別危險,開車的兩個人,無論是誰稍有失誤,都會與另一輛車相撞,發生嚴重的車禍!
因此,這個浪漫而危險的汽車特技,被賽車手們戲稱為“死亡之吻”!
“小可愛,你看清楚了嗎?”權骁一邊倒車,一邊含笑望着夏雨蝶。
夏雨蝶唯恐聶江瀾的車和權骁的車相撞,連忙大叫道:“我看清楚了!你別再秀了!蒂花之秀說的就是你!你別再倒車了,正常行駛,離我們遠點!”
頓了頓,她覺得她的話似乎沒有多大說服力,于是立馬加上了最近很流行的一句話:“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此言一出,權骁和聶江瀾都狂笑起來。
權骁将車子調了個頭,與夏雨蝶坐的跑車并肩行駛,戲谑道:“‘行車不規範,情人兩行淚’,小可愛,你已經同意當我的情人了嗎?”
夏雨蝶一愣,啼笑皆非地糾正權骁,道:“是‘親人’,不是‘情人’!”
權骁壞壞一笑,道:“無所謂,反正你既是我的親人,又是我的情人。”
“你別胡說,我、我才不是你的情人!”夏雨蝶的小臉蛋一下子紅了。
“骁哥、雨蝶,你們倆別虐狗了,行不行?”聶江瀾一邊笑着開車,一邊義正詞嚴地抗議,道,“你們倆玩死亡之吻就算了,現在還玩親人和情人的梗,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你們考慮過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嗎?關愛單身狗,人人有責!”
聞言,夏雨蝶有點兒不好意思了,狠狠地瞪了權骁一眼。
權骁含笑望着左側的夏雨蝶,笑容寵溺。
就這樣,聶江瀾開得很慢,一直帶夏雨蝶兜風,而權骁也在旁邊慢悠悠地奉陪。
放眼望去,聶江瀾和權骁的兩輛超跑,成為整個賽車俱樂部裏,開得最慢的“蝸牛車”……
半小時後,夏雨蝶坐車坐累了,就下了車,來到俱樂部的休息區裏休息。
休息區裏有咖啡廳,夏雨蝶點了幾樣甜點,又點了飲料,包括芒果西米露、櫻花慕斯、草莓雙皮奶、馬卡龍等等。
緊接着,夏雨蝶坐在卡座裏,一邊吃甜點、喝奶茶,一邊捧着手機玩游戲,樣子悠閑而逍遙。
最近她喜歡玩《旅行青蛙》這款養成游戲,雖然這游戲已經火了很久了,但她還是興致勃勃。
這款游戲的主角,是一只可愛的小青蛙。
小青蛙住在石頭山洞做成的小屋裏,小屋外面的庭院裏,種着許多三葉草。
小青蛙會在屋子裏吃飯、看書,它最大的愛好就是出門旅行,每次旅行都會帶回當地的特産,以及一些旅行的照片。
權骁坐在夏雨蝶的身旁,見她打開了游戲,就下意識地湊過去看,然後就看到一行字:“權骁回來了”!
見狀,權骁忍俊不禁,好笑地看着夏雨蝶,道:“小可愛,你養的青蛙叫‘權骁’嗎?”
夏雨蝶惡作劇地笑起來,道:“對啊,你看,它很可愛吧?它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樣哦!你以後要是惹我生氣,我就不給小青蛙買東西吃,餓死它!”
權骁放聲大笑,忽然湊近夏雨蝶,低聲道:“如果你想讓你的青蛙變成王子,你要親它一下才行,童話裏都是這樣演的,公主親了青蛙,然後青蛙就變成王子了。”
頓了頓,他又壞笑道:“你親我一口,看看我會不會變成王子?”
“……”夏雨蝶的小臉蛋一下子紅了,她以前給小青蛙取名的時候,完全沒想到這個童話故事,現在聽到權骁這麽說,她頓時不好意思了,嬌嗔地瞪了權骁一眼,道,“蛇精病!我要給我的青蛙改名字!”
說完,她就想給小青蛙改名字,不想再讓它叫“權骁”了。
然而,權骁抓住她的手腕,調笑道:“小可愛,你別給青蛙改名字啊,其實我也養了只青蛙,你看!”
話音一落,權骁就打開自己手機上的《旅行青蛙》游戲,邪魅一笑,意味深長道:“我養的青蛙叫‘夏雨蝶’,剛好跟你養的那只青蛙‘權骁’是一對,它們倆以後可以結婚,生很多小蝌蚪。”
夏雨蝶:“……”
“噗哈哈哈哈哈哈,骁哥、雨蝶,你們想笑死我嗎?”徐波坐在卡座對面,笑得前仰後合,道,“你們倆居然都養了青蛙,而且都給青蛙取了對方的名字,哈哈哈哈!”
“是啊,你們倆夠了!不準再秀恩愛了!”聶江瀾也笑得不要不要的。
見此情景,夏雨蝶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瞪着權骁。
就在這時,鄭敬豪、孫恬、林清歌、向雪霏等人,一起走進雷霆賽車俱樂部。
鄭敬豪大步流星地走到權骁面前,表情不可一世,高傲開口道:“權少,十點了,我們該比試賽車了。”
權骁從卡座上站起來,勾起嘴角,道:“好,走吧,我們一起去晉江。”
————————————————————
晉江是位于雷霆賽車俱樂部附近的一條江,江水非常清澈,江邊風景優美,綠樹成蔭。
雷霆俱樂部為了對車手們進行汽車特技的培訓和表演,在晉江兩頭搭建了許多高臺,江水上空,也拉起許多鋼絲繩。
這些鋼絲繩,每兩條為一組,就好像鋼絲橋一樣橫跨江面,是用來讓車手開車用的。
最高的一組鋼絲繩,離地面足足有四十五米。
此外,還有三十五米高、二十五米高、十五米高和五米高這幾組鋼絲繩。
正值夏日清晨,陽光燦爛,蟬鳴聲聲。
夏雨蝶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晉江旁。
夏雨蝶下車後,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人山人海,十分熱鬧。
原來,權骁和鄭敬豪要在鋼絲上比試賽車的事,在賽車俱樂部裏已經傳遍了,所以現在有很多車手及其親朋好友,都來到江邊看熱鬧。
不僅如此,一些記者也聞風而來,表情興奮,都想采訪到爆炸性的大新聞。
為了安全起見,此次比賽比較正式,配備了快艇和救生員。
也就是說,萬一權骁或鄭敬豪不小心從高空中落水,救生員就會駕駛快艇,第一時間去江裏救人。
至于參賽的汽車,由雷霆俱樂部提供,均是普通的小轎車,沒有經過任何改裝。
權骁選的是一輛火紅的小轎車,而鄭敬豪選的是一輛白色的小轎車。
早晨十點,賽車比賽正式開始。
夏雨蝶一行人,一起來到江邊的高臺上,高臺上停放着兩輛小轎車。
權骁穿着黑色的賽車服,戴着黑色的頭盔,打算走上紅色的小轎車。
見此情景,孫恬黝黑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十分滲人,宛如恐怖片裏慘死的女鬼。
夏雨蝶覺得孫恬的笑容很可怕,心裏咯噔一聲,忽然有不詳的預感,于是一把拉住權骁,道:“權骁,你等等!”
權骁從善如流地停住腳步,轉頭看向夏雨蝶,笑道:“怎麽了?你放心,我肯定能贏。”
夏雨蝶想了想,裝出憂心忡忡的樣子,輕聲道:“我覺得開車走鋼絲太難了,我真的好害怕,怕你從鋼絲上摔下去……”
說到這裏,夏雨蝶望向一旁的鄭敬豪,微笑道:“豪哥,你是職業賽車手,又是雷霆的車神,你的車技肯定爐火純青,不如你先開車走鋼絲吧,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
鄭敬豪見夏雨蝶說自己是車神,不由得意洋洋,道:“行!那我就先走鋼絲,你們看好了,幫我計時!”
說完,鄭敬豪就穿着藍白相間的賽車服,大大咧咧地坐進那輛白色的小轎車裏。
見狀,孫恬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之色,她立刻俯下身,看向駕駛座上的鄭敬豪,道:“豪哥,還是讓權骁先走鋼絲吧!你們之前不是約好了嗎?權骁第一個走鋼絲,你在他後面。”
鄭敬豪是個粗枝大葉的男人,他并沒有察覺到孫恬的異樣,反而滿不在乎道:“沒事,誰先走鋼絲都一樣。”
話音一落,鄭敬豪就發動小轎車,踩下油門,在衆人的圍觀中,朝晉江上空的鋼絲繩上駛去。
夏雨蝶有些緊張,目不轉睛地盯着鄭敬豪的小轎車。
記者們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一邊議論紛紛,一邊不約而同地将攝像頭對準了鄭敬豪。
鄭敬豪不愧是雷霆的車神,他開車開得很穩,眨眼間,就穩穩當當地開上鋼絲繩,慢慢地朝晉江的另一頭行駛。
“啊啊啊啊——!”
“豪哥加油!豪哥必勝!”
高臺下方,圍觀的吃瓜群衆們,無比激動,驚呼聲和加油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夏雨蝶咬着下唇,神色複雜地盯着那輛白色的小轎車。
小轎車的四只輪胎,精準地壓在兩條鋼絲繩上,以緩慢的速度,平穩地前進。
鋼絲繩的下方,是滾滾流逝的江水,看上去驚心動魄。
雷霆俱樂部的夏教練,是此次賽車比賽的裁判。
他手裏拿着秒表,嘴唇緊抿,全神貫注地為鄭敬豪計時。
五秒過去了,十秒過去了,十五秒過去了……
白色的小轎車,行駛了大概三十米遠的賽程,離起點越來越遠。
衆人連聲叫好,紛紛為鄭敬豪鼓起掌來。
夏雨蝶眉頭微皺,也跟着衆人鼓掌。
哪知道,就在這時,不知道怎麽回事,白色小轎車的車輪忽然一歪!
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間,小轎車猛地從鋼絲繩上摔落下來,直直地掉向下方的江面!
“啊啊啊啊啊——!”衆人吓得魂飛天外,尖叫不已。
“豪哥——!”孫恬急得快哭了,立刻對江邊的救生員大吼道,“快!快去救人啊!”
救生員吓了一跳,連忙駕駛快艇,朝小轎車摔落的方向駛去。
見此情景,江邊的衆人頓時炸開了鍋,驚恐地議論紛紛——
“怎麽回事啊?豪哥怎麽會掉下去呢?”
“是啊,太奇怪了,豪哥是不是發揮失常了呀?”
“豪哥以前都可以在鋼絲上開兩百米的,今天他才開了三十米,就掉下去了!”
“今天風太大了,也許是風把鋼絲吹動了,所以豪哥才會掉下去!”
……
在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權骁握緊拳頭,臉色十分難看。
雖然權骁跟鄭敬豪的關系很差,但是他們倆畢竟是同一個俱樂部的車手,看到鄭敬豪出事,權骁的心裏情不自禁地有些煩躁。
夏雨蝶看了看已經跳下江救人的救生員,又看向權骁,柔聲道:“權骁,我覺得在鋼絲上開車太危險了,你暫時別上鋼絲了,先看看鄭敬豪的情況再做決定。”
權骁眼神沉沉,道:“好。”
就在夏雨蝶和權骁說話時,江面上已經亂成一鍋沸騰的粥。
救生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打開車門,把鄭敬豪從江水裏拖上快艇。
這時,鄭敬豪頭破血流,臉色慘白如紙,已經昏死過去——
鋼絲繩離江面足足有四十五米高,小轎車掉進江裏時,在半空中翻轉了一下,導致小轎車是車頂朝下,直直地栽進江裏。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