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算是頂峰之作

自己身側,攬着她的腰,與她溫柔一笑,為她介紹道:“婉清,他們是我好兄弟,承宇、朝宗和錦音你認識了,這邊是俊彥,旁邊那位是他的太太裴翊姀。”

徐婉清看向面前的衆人,微微點頭示意:“你們好。”相比戚言展現出的冷酷,蘇朝宗給人的感覺是穩重,儒雅,這點與明維祯挺相似,蘇承宇則更像翩翩公子,而且他性子好,有他的地方絕對不會冷場,而任俊彥不只冷傲,看着也更強勢一些,到底是商界傅憶蘇手把手教出來的繼承人,只不過聽了戚言與她說的事情,對他的印象就不太好。

衆人皆與徐婉清禮貌問好,蘇承宇打趣道:“我就說二哥最近怎麽老跑醫院,這敢情是借着去照顧姥爺的理由去追徐醫生,嫂嫂,偷偷告訴你,這還是第一次二哥帶着女生來我們的聚會。”說着與她挑了挑眉。

聞及,徐婉清偏頭看了看身旁的戚言,揚眉一笑,戚言回以一笑,明錦音見兩人甜蜜蜜,起身上前搭上徐婉清的手臂,微微一笑:“承宇這話不假,我和他認識這麽多年,大多都是一副冷酷總裁範,從來沒有見他對哪個女人笑的這樣溫柔,更別提帶女生來這裏了,婉清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來,我們到這邊坐下聊,他們男人就讓他們一邊待去。”說着拉着她到一側的位置坐下。

戚言看着徐婉清,一臉擔心,怕她不習慣明錦音的熱情,徐婉清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随後跟着明錦音坐下,與她身旁的裴翊姀點頭微笑。

裴翊姀回以一笑,揶揄道:“你瞧瞧,咱們把婉清拉到這裏來,阿言的眼神就沒離過,好似我們會吃了婉清一樣,哈。”

徐婉清偏頭看了看,果然他在看着自己,明錦音笑着點了點頭,與徐婉清說道:“婉清,我知道,剛開始都會覺得陌生,沒事,咱們相處的久了自然就熟絡了,我和翊姀我們都是什麽都聊,不過平常就我們兩人也挺悶,好在這有你了,咱們三既是姐妹又可謂是妯娌,平常有時間該多走動走動。”

“是啊,人多才熱鬧。”裴翊姀也附和說道。

“好。”徐婉清微笑應聲道,在吃飯前夕,衆人坐在一塊聊着天,明錦音和裴翊姀都比較熱情,一個勁的拉着她說話。

戚言看了看對面的徐婉清,見她們聊的開心嘴角勾了勾,遂看向身旁的兄弟任俊彥,揚眉道:“既然解了禁,這是想明白了?”

任俊彥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說道:“解了禁不代表我和她之間沒有事。”一想到這些日子她的态度,他心裏很不舒服。

三人面面相觑,蘇朝宗開口說道:“事情不是都查清楚了,與翊姀無關,她也是被算計了,再說了,這件事本就是你不對,向翊姀服個軟就是。”

“就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向自個老婆道個歉有什麽。”戚言也笑着說道。

任俊彥白了他們一眼:“你覺得依她的性子,服個軟她就笑臉相迎了?你們個個覺得她脾氣好。”說着搖搖手說道:“她脾氣臭的不得了,無論你如何好言好語,對她,沒用。”

戚言與蘇朝宗相視一笑。徐婉清不經意一瞥,見任俊彥的視線一直在她們這邊,準确說是一直在裴翊姀身上,視線轉回,他們的事戚言說了一些,他們鬧成那樣她以為裴翊姀會心情不好,可見她說笑的開心,一點也看不出任何情緒,到底是掩藏的太好,還是真的沒放在心上?

明錦音與裴翊姀柔聲道:“翊姀,俊彥之前對你...你也不要太難過,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我看他挺有與你和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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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翊姀微微一笑:“沒有什麽好難過的,只是....心寒,沒有想到他連我都算計,他以為自己轉了好幾道手我查不出來嗎,呵,果然在權勢面前,一切都是扯淡。”嘴角的笑容帶着一絲苦澀。

徐婉清對于她的話有些不解,而明錦音确是再清楚不過,她口中的心寒不是對任俊彥,而是對曾經心中的那個愛人,明錦音深深嘆息說道:“可盡管他做的如此,你還是出面保了他。”東窗事發,按照裴家的做法早就弄死魏越澤,可翊姀卻将他保了下來。

裴翊姀略帶傷感的語氣說道:“在一步步往上爬的路上,他被權勢、被金錢蒙蔽了雙眼,那晚他頭痛發作,我陪了他一晚,想不到這都是他的計謀,呵,為了讨好沈非菀,他可以把我出賣,侮辱我的清譽,讓任家誤會我,他當真以為我不敢動沈家?可我們...到底愛過,我不想看着他死,既然他是沈非菀的男人,那就希望日後各自不犯河水,不然,我就不再念舊情。”

聽着她們兩人的對話,徐婉清大致明白了,裴翊姀曾經的戀人叫魏越澤,兩人是大學同學,校園戀愛,可對于兩人的關系,裴家是極力反對,借由裴翊姀的關系魏越澤走上了政路,可裴家卻将裴翊姀嫁給了上海地産大亨傅憶蘇的孫子任俊彥,魏越澤則搭上了沈非菀,她的親叔叔副國級官員,沈家與裴家向來不是一路,魏越澤為順着沈非菀,在與裴翊姀見面時特意讓人偷拍兩人親密進出酒店房間的照片,導致了任俊彥以為她肚子裏的孩子是魏越澤的,而面對質疑,裴翊姀從未開口為自己辯解,兩人差點離婚,要不是傅憶蘇攔下,估計兩人真的就離婚了。

服務員将菜上桌,衆人起身走向飯桌,徐婉清自是坐在戚言的身旁,她的右手邊則是明錦音,許是前下水喝的多,她偏頭與戚言低聲道:“我去下洗手間。”說完起身離開。

裴翊姀從洗手間走出就被任俊彥攔下,拿着紙巾擦着手,面無表情說道:“有事?”

任俊彥上前準備搭上她的手臂,卻落了空,與她微笑道:“我見你出來了這麽久過來看看,前下見你嘔了一下,要是不舒服我帶你先回家。”

“我沒事,很好,你說完了?那回去吧,大家都在等着。”說着裴翊姀往前走去。

任俊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裴翊姀,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怎麽樣?”感到自己語氣不好,放低姿态,柔聲道:“翊姀,我誤會了你,也已經道歉了。”

“我也沒生氣啊,你激動什麽,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你可以出去外面玩,但是記得擦幹嘴巴回來。”

“我這些日子做的,你不懂嗎?”任俊彥真的要被她急死。

裴翊姀轉身看着他,面色依舊平靜,開口說道:“任俊彥,我們都是逢場作戲,何必較真。”說着上前一步,與他說道:“別愛上我,我沒有心。”

“看出來了。”有心會無動于衷嗎,任俊彥心裏很不是滋味。

裴翊姀略微聳了聳肩:“那就是了,我們大家不過聯姻,做好我們該做的,其他的就不要想了。”說完邁步離開。

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的話,任俊彥覺得胸口堵着一塊石頭,氣憋着出不了,一把将拳頭打向牆上,生氣吼道:“沒心的女人。”

徐婉清一出洗手間就見到他揮拳在牆上,見她,任俊彥有些吃驚,沒想到她會在裏頭,徐婉清也有些尴尬,他們的話她在裏頭都聽到了,與他微微點了點頭後走回包廂。

大家說說笑笑,一餐飯下來很是愉快,徐婉清總是會不自主看向任俊彥和裴翊姀,她發現任俊彥總是在看着裴翊姀,可裴翊姀沒有任何表示,和她們說說笑笑,俨然一副好心情。

因徐婉清淩晨一點要上大夜班,八點左右戚言就帶着徐婉清先離開,車裏,戚言見她若有所思,開口問道:“怎麽了?晚飯見你一直看着俊彥兩口子。”

徐婉清看着他,抿了抿唇開口說道:“沒有,就是覺得他們....算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倒是你,晚上喝了酒還敢開車,你路邊停下,我來開。”

戚言笑了笑,遂将車靠邊停下,兩人互換位置,戚言坐在副駕駛與她說道:“也沒喝多少,我酒量OK的。”

“那也不行,喝了酒不開車不知道嗎。”

戚言笑着頻頻點頭說道:“是是是,教訓得對,對了,明晚有場話劇,我們一塊去看看?”

徐婉清轉着方向盤說道:“不行,明晚姐姐讓我回家吃飯,所以不能陪你。”

“好吧。”似想到什麽,戚言湊近她身側說道:“明晚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徐婉清偏頭看了看他,遂看向正前方,開口道:“你去幹什麽啊?”

“當然是去見見未來姐姐姐夫啊,讓我去吧,婉清?”這幅讨好的嘴臉放在大衆面前一定讓人跌破眼鏡。

拗不過他,徐婉清只好答應,原本她也有計劃和姐姐說說她和戚言之間的事情,他們既然在交往,她也沒打算瞞姐姐。

一聽她答應,戚言臉上揚着笑意,雙手枕在腦後靠着椅背說道:“第一次去你家見家長,我得想想買點什麽好。”

徐婉清無奈的笑了笑。

☆、宣示主權

大夜班下班已是早上九點,戚言駕車送她回公寓,見她困的不行,與她說道:“一會我把飯菜做好,你中途若是醒來了就把飯菜熱一熱吃。”他知道她大夜班下班基本是不吃午飯,直接睡到下午。

徐婉清閉着眼靠着椅背上,輕聲應道:“嗯。”

抵達公寓後,徐婉清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後回了卧室,關上門洗漱,洗漱完直接躺在了床上,昨晚事情太多,她從接班就忙到下班,忙的時候還不覺得,一停下來困意就襲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睡覺。

戚言見她在屋裏睡覺,在外頭的動作也輕了許多,将飯菜做好擺放在餐桌上,清理好廚房才帶上門離開。

傍晚,明家大宅,劉琮拿過精心包裝好的禮盒遞給明維祯,開口說道:“明總,這個重新包裝過了。”

明維祯伸手接過,将精致小盒子放進自己的衣兜裏,與走至身旁的汪知雲說道:“知雲,我晚上沒在家吃飯,你可以去姑姑家,溱溱在家裏。”

汪知雲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就不要操心我了,晚上和徐小姐好好談談,你們倆很般配。”

明維祯笑了笑:“就你會說好話,好,承你吉言。”說着擡手看了看腕表,與劉琮說道:“走吧,早點過去。”

徐婉清整好妝容後打開房門到客廳,戚言正靠在沙發上看着推理小說,與他笑了笑:“不是看過了,還看。”

戚言合上書籍将它放在一旁的茶幾上,起身與她說道:“好書看一次哪夠呢,準備好了,那我們出發吧,回家吃飯遲到不好。”

兩人乘座駕駛離前往閻家別墅,閻仁初吩咐好廚房後到客廳坐下,與明維祯說道:“今晚你來的事我沒和婉清說,晚上靠你自己發揮了。”

明維祯笑了笑:“記着你的情。”擡手看了看腕表,與他說道:“這個點她也差不多該回來了,想來,我也有些日子沒見她,我聽說她們科室最近挺忙,科室都住滿了。”

“是啊,她又是助理醫師,手上的病患多,有時忙起來加班是常有的事,做醫生确實是辛苦。”

這邊兩人在聊着話,另一邊徐穆清見時間差不多,特意到門口等着,十分鐘後一輛邁巴赫停駐,徐穆清看着車型,再看着車上下來的人時有些吃驚,沒想到今晚他會來,上前一步,微笑道:“戚總。”

戚言與徐婉清一同上前,徐婉清看着面前的姐姐,抿了抿唇,淺淺一笑介紹道:“姐,他...我男朋友。”

徐穆清笑了笑,戚言與徐穆清微笑示意:“你好,閻太太,今晚叨唠了,知曉你懷孕,不知道送什麽好,這個對孕婦和孩子都好。”說着将手中的昂貴燕窩遞給她。

徐穆清上前接過,與她微笑道:“戚總人來就好,還這麽破費。”視線看向徐婉清,與她說道:“還不帶戚總到屋裏去,快進去吧。”

徐婉清點了點頭,挽着戚言走向屋內,看着兩人親昵的樣子,徐穆清微微嘆息,今晚當真是有意思了。

閻仁初坐在客廳聽着外面的聲音,笑意盈盈與他說道:“定是婉清回來了。”說着起身。明維祯也同時起身,臉上笑意不過幾秒,在見到走來的人時頓時一愣。

徐婉清進到客廳見到明維祯也是一驚,沒想到他會在這,與她有同樣想法的還有戚言,對于明維祯和閻仁初的關系他一直都知道,明維祯會在這估計是閻仁初有意撮合婉清與明維祯,他此刻心裏真是慶幸自己今晚來了。

徐婉清上前點頭示意:“姐夫,維祯哥。”

徐穆清看着面前有些詫異的兩人,揚着笑臉說道:“仁初,戚總是婉清的男朋友,還不快請人家坐。”說着與戚言微微一笑:“他定是太驚喜意外了,戚總請坐。”說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坐下。

閻仁初連忙笑盈盈道:“是啊,有些意外,戚總坐,沒想到戚總成了婉清的男朋友,你們不夠意思啊,什麽時候的事兒,瞞得深啊,哈。”

戚言偏頭與徐婉清相視一笑,遂與他說道:“我們也是打算等确定了再說。”說着視線看向前方的明維祯,頭微微一歪,微笑道:“今晚巧啊,明總也在。”

明維祯微微一笑:“是夠巧的。”說完看了看他身側的徐婉清,只見她一臉笑意的看着戚言,心裏很不是滋味。

看了看明維祯,閻仁初也是有些尴尬,他也沒想到婉清會将戚言帶來,可他畢竟是主人,揚起笑意說道:“大家也都不陌生,咱們邊上桌邊聊吧,來,走吧。”

衆人随着閻仁初走向飯廳,依着位置坐下,閻仁初起身為明維祯和戚言倒酒,笑道:“我聽說郊區那有一塊肥肉,很多人在争相搶購,你們沒打算動一動?”

戚言笑了笑:“你都說了很多人争相搶購,既然這麽多人搶了,我就不去湊這熱鬧。”将視線看向對面的明維祯,嘴角勾了勾:“明總呢,你怎麽看?”

明維祯輕抿了一口酒,開口說道:“一塊肉被這麽多人搶,那也就沒什麽好的肥油,既然如此,何不再尋找一塊更大的肉自己吃呢。”

閻仁初點頭一笑:“看來兩位想到一塊去了,來,我們一起喝一個。”說着三人一起舉杯示意。

這邊三個男人說着事業上的事,這頭徐穆清湊近徐婉清身側說道:“早前不是說不随波逐流嗎,這不,才兩三個月的光景就好上了,婉清,你這速度很快啊。”

徐婉清喝了一口湯後,偏頭看着自家姐姐那一臉的揶揄,無奈笑了笑:“我不找男朋友,你催,我這找了,你就這樣笑話我,唉,真是難做啊。”說着故作唉聲嘆氣着。

“你這丫頭倒學會編排我了,我這不是高興嘛,不過,你今晚怎麽帶着戚言來了,這讓維祯和你姐夫多尴尬。”

徐婉清應聲道:“我還沒說你們呢,我早就表明了态度,姐夫還這樣做,要不是今晚我帶着戚言來家裏,你們想幹什麽?以前沒有戚言,我已經說清楚了,如今戚言是我男朋友,那我的态度就更堅決。”

徐穆清倒有些不好意思,與她說道:“這件事确實是你姐夫不好,不與你通聲氣,不過你姐夫也是好意,你和戚言在交往,姐姐替你高興。”

徐婉清看着她,抿了抿唇,手握上她的手與她說道:“對不起,我不也是責怪你和姐夫,只是有些事我是當事人,我更清楚。”

“我明白,不說了,吃飯,今晚我讓他們做了好些你愛吃的菜,咱們好些日子沒一起吃飯了。”

“婉清,你最近夜班,不過這臉色倒是好看了許多。”閻仁初笑道,以往她夜班下班後都比較疲憊,臉色也會比較差。

聞言,徐婉清看了看戚言,戚言見明維祯的視線停在她身上,對上婉清的目光,溫柔一笑:“看樣子,我的食療還是挺有效果。”

徐婉清輕輕一笑,低聲道:“就你會誇自己。”

徐穆清開口問道:“食療?”與她同樣疑問的還有閻仁初和明維祯。

見大家都看着自己,徐婉清開口說道:“戚言一直都有給我做餐,在平常的食物裏放了些滋補的。”

原來是這樣,閻仁初看了看身旁笑意勉強的兄弟,心下一陣嘆息,真沒想到戚言居然還會下廚做飯,徐穆清是很贊賞,像戚言這樣的,平常定是很忙,能百忙之中為婉清做飯真的很不容易。

徐穆清笑道:“戚總真是很有心,難怪婉清對你傾心了。”這樣貼心又周到的男人,很少女人會不動心。

戚言手握上婉清的手,與她笑了笑,遂與大家說道:“她是我女朋友,不對她好對誰好呢,自是要好好愛她。”視線不經意的瞥了瞥明維祯,見他臉色不好,心裏很是暢快。

戚言如此宣示主權明維祯又豈會不知,嘴角微微揚起:“是要好好愛她,不然像婉清這樣的好姑娘可是會被人搶走的。”

戚言對上他的目光,頭微微一歪,笑道:“明總就不需要擔心了,沒有這可能,我們倆會相愛到白首。”

明維祯挑眉說道:“是嗎?時間還很長,誰能保證得了呢,世界都在變,更何況是人心了,現在不是一樣很多人有緣無份嗎,對不對戚總?”

戚言輕輕一笑:“我和婉清呢,我們倆是屬于前世有緣,所以今生注定要在一起,攜手走到最後,所以明總把心放肚子裏吧。”

明維祯頭微微一歪,微笑道:“那最好了。”

看着兩人之間的你來我往,衆人皆感到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硝煙味,閻仁初覺得自己要不出聲,這飯廳就要變成戰場了,開口說道:“咱們三今晚難得坐在一起,可得喝個盡興,這酒可是我老婆親自釀的,非常純正,你們可是有口福,我平常可是不輕易拿出來招待的,來,每人滿上一杯。”

徐婉清明顯能感到戚言對明維祯的敵意,果然很多時候這些人都是在做表面功夫,外界一直都以為兩人關系不錯,論演技他們真的可以堪比影帝。

這一餐飯吃下來,大家都吃的膈應,不過這樣的情緒也是放在心裏,面上皆是一副笑臉,飯後,戚言接了一通電話到門外聊,閻仁初與徐穆清說着事情,見戚言在打電話,徐婉清一個人走到花園散步消食。

“一個人到花園。”明維祯從她身後走來。

徐婉清轉身看着他,微笑示意:“習慣了,吃完飯走一走。”

明維祯笑了笑,與她說道:“你這花園裏種植了挺多花卉。”視線掃着花園旁。

徐婉清點頭應聲道:“嗯,不過這大多都是我姐姐在修整,我平常時間比較少。”

“嗯,醫院的工作忙。”明維祯定定的看着她,片刻,開口說道:“還記得你之前在高爾夫球場看的玉蘭嗎。”見她點頭遂繼續說道:“我做了一個玉蘭吊墜,你看看喜歡嗎?”說着将衣兜裏的精致小盒子遞給她。

☆、互踩尾巴

“嗯,醫院的工作忙。”明維祯定定的看着她,片刻,開口說道:“還記得你之前在高爾夫球場看的玉蘭嗎。”見她點頭遂繼續說道:“我做了一個玉蘭吊墜,你看看喜歡嗎?”說着将衣兜裏的精致小盒子遞給她。

徐婉清并未接過,而是看了看他手中的精致盒子,與他說道:“不用了。”

明維祯見她不伸手,自己将其打開,與她說道:“玉蘭美麗高雅,從容寧靜,很适合你,收着吧。”

徐婉清看着裏頭成色極佳的玉蘭吊墜,與他搖搖頭,開口說道:“維祯哥,這禮物太貴重了,真的謝謝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但是這禮物我真的不能收,謝謝。”

“婉清,左不過一個物件,你喊我維祯哥,那我送你禮物怎就不能收了呢。”明維祯微微一笑。

徐婉清正想說話之際,戚言走至她身旁,順勢攬上她的腰,與她笑了笑,遂看向明維祯,與他說道:“明總何必強人所難,再說了,這樣的禮物我自會買給她,就不勞明總費心。”

看着戚言眼眸裏的笑意,明維祯壓住心裏的情緒,嘴角微微勾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既心儀她,送點小禮物有何不妥!你倆雖已确定關系,但這關系貌似不受法律保護吧,以後站在她身邊的指不定是誰,戚總又何必像剛從醋缸裏爬出來一樣,顯得自己如此心胸狹窄,追婉清的人何其多,難到戚總每個都要如此嗎?”

戚言笑了笑:“那請明總拭目以待,我能否把我倆的關系受法律保護,先走一步。”說着摟上婉清就要轉身離開。

明維祯先他一步拉住婉清,将禮物交到她手中,而後放開,開口說道:“慢走不送。”繼而轉身離開。

戚言現下內心就是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徐婉清将禮盒握于手中,偏頭一看,就見戚言後槽牙緊咬着,太陽穴上的青筋有些顯眼,可想而知他此刻心中有多麽mmp,調侃的語氣說道:“戚總,牙口不錯,我房間有包花生米要不要啃啃?”說完朝屋內走去。

戚言被她這話噎的差點沒咬着自個舌頭,看着她微微抖動着的肩膀無奈一笑,遂跟上她的腳步朝屋內走去。徐婉清走至門口正好遇上送客回來的徐穆清。

徐穆清與她說道:“維祯回去了,看他臉色不太好,他倆聊了什麽聊成這樣?”

徐婉清攤攤手:“沒聊什麽,他倆互踩尾巴,一個踩走了,一個磨牙呢,姐,這個送你了,戴不戴是你的事情,我先換衣服去了。”潇灑的把東西一遞,便朝樓上走去。

戚言看着徐婉清那潇灑的動作,心情瞬間好了一半,跟着徐婉清上樓,留下一臉懵逼的徐穆清。

徐婉清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并未關門,拿起房間桌上的一包花生轉身遞給他,說道:“磨着吧,我洗澡去了。”

戚言看着手中的花生米笑出了聲,他以為她是随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有花生米,拿着花生米打量着她的閨房,視線不經意瞥到她的梳妝臺,拿起一精致小盒子,嘴角微微揚起。

徐婉清換好衣服走出就見戚言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花生米,一手拿着花生抛起遞進口中,輕輕一笑:“果然是牙口好。”

戚言挑眉一笑:“那當然。”說着起身走向她,順勢擁着她,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咽了咽口水,與她說道:“見你梳妝臺上放着一小盒胭脂,沒想到你還用這個。”

徐婉清笑了笑,走近拿起,微笑道:“這是有一次姐姐從北京給我帶回來的,說是一位老師傅做的,他們家祖上就是給後宮妃子做胭脂的,姐姐就給我整來了一套,不過我還沒用過。”說着坐在梳妝臺前畫着妝。

“如今這樣的東西少了,倒顯得難得。”戚言就這樣站在一旁看着她上妝,見她要用腮紅,戚言喊住她,心血來潮說道:“用它吧,我來給你抹,好不好?”說着手拿起放在一旁的一罐精致胭脂。

徐婉清輕輕一笑:“你這是哪來的興致,不要,指不定被你畫成什麽樣。”

“不會不會,一定把你畫的美美的,來嘛。”說着将她按回座位上,拿起刷子蘸了蘸胭脂,然後輕輕抹在她的笑肌上,随後往後一站,細細看了起來,點頭笑道:“婉清皮膚白,這草莓紅一抹上去,更顯嬌豔,真是一抹胭脂映紅妝,一縷香魂繞心房。”

“就你嘴甜。”擡手看了看腕表,與他說道:“不是說要去看電影,再不去就錯過時間了。”來家裏的路上他嚷着說晚上十點有一場電影很不錯,極力推薦。

戚言放下物品,将其歸位,挽上她的腰,輕咬了咬她的耳朵,淺語道:“走吧,這部電影保證你會喜歡。”

兩人下樓與閻仁初夫婦簡單聊了幾句後駕車駛離前往電影院,影院裏,徐婉清挨着戚言坐,兩人看着電影時不時耳語幾句,一場九十分鐘的電影結束,兩人牽着手漫步在安靜的小道上。

徐婉清靠着他走着,開口說道:“我覺得愛瑟是個很有個人特色的導演,絕對可以稱得上大師,他的故事總能讓人在視聽上得到享受,這點很重要,一個故事是影片的一部分,但卻是最基礎的,只是他如今越來越商業。”

戚言點頭應聲道:“雖然商業,可卻沒有一部爛片,他的影片還是很值得一看的。”

“那倒是。”

戚言偏頭看着她,擡手挽了挽她嘴角的發絲,從褲兜裏拿出兩張票,與她笑了笑,溫聲淺語:“婉清,要不要去?”

徐婉清擡手接過看着上頭的字跡,開心的看向他,說道:“去,蘅暨大師的書法大會肯定要去,他的書法寫得很好,可他的票真是一票難求。”

“再難求,只要有錢有關系一樣能拿到,重要的是你喜歡。”

徐婉清點頭一笑:“能親自去見大師,很開心。”

看着她臉上的笑顏,戚言也跟着笑了起來,柔聲道:“好,那到時候我與你一塊去,也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着挑眉一笑。

“喔?那可真是拭目以待了,哈。”

戚言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撫了撫她的臉龐,看着她,抿唇笑着,可心裏卻有着一抹複雜情緒。

兩人閑逛了一會後,戚言送徐婉清回了閻家別墅,回到家後,戚言洗漱完靠坐在椅子上,拿出抽屜裏的筆記本,打開,拿起鋼筆寫了起來,他從小就有一個寫記事本的習慣,可謂是一天不落。

寫到一半,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她那張臉,遂放下筆,一想到與她的點點滴滴,心裏很是複雜,手肘撐在桌面上,神色有些痛苦的捂了捂臉,婉清,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

徐婉清正準備睡覺時,徐穆清在門口敲着門,繼而起身開門,與她說道:“姐,這麽晚了還不睡嗎?”

徐穆清随着她進到屋內,拿出她晚上遞給她的盒子,與她說道:“這是維祯送你的,你自個留着。”

“姐,你也說了是他送的,今晚你也看到了,戚言和他都互有敵意,像他們這樣的人送出去的東西再送回去豈不是很沒面子,姐夫和他又是兄弟,生意上又常往來,所以我再還回去定是很掃他的臉,但是這東西我肯定是不能留的,一留,那意思就太那什麽了,給了你,他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徐穆清想了想,應聲道:“好吧,我先收下,今晚我見戚言看你的眼神真是深情,看你們倆好,我心裏高興。”

徐婉清淺淺一笑:“看你開心我也高興,不過這高興歸高興,時間不早你該睡覺了,不然我小外甥要抗議的,快回去休息吧。”說着摸了摸她的孕肚。

“好吧,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徐婉清躺在床上,想着晚上他吃醋的樣子不禁失笑,(我是否能讓我們倆關系變得受法律保護)念及,臉上揚着滿滿笑意,他們會走到最後嗎?

☆、所謂醫患

徐婉清剛從手術室回科室,就聽到裏頭傳來吵鬧聲,邁步上前,此時,彭愛珍剛撥打完電話,走到她身側說道:“我剛給院長打電話了。”

徐婉清蹙眉道:“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好好鬧起來?”

彭愛珍深深嘆息道:“是這樣的,前下鄒醫生的病患突發腦疝,呼吸停止,心音聽不到,她趕着過去搶救,沒過一分鐘來了個急診,老人家當時有些意識模糊,随後就抽搐,雙側瞳孔不等大等圓,可當時就鄒醫生一個人,她又在給病患開放氣道,鄒醫生就讓我們給主任打電話,讓我們先給老人家作一些搶救措施,可主任還沒到,老人家還是....随後家屬等鄒醫生一出來就拽着她罵,那個男的還動作打了她。”

徐婉清視線一轉,就見鄒雨菲正在護士站臺外被兩男子和一女子圍罵,連保安和警察都被吼退了回來,趕忙上前将鄒雨菲往身後拉,雙手放前開口說道:“先生,請您冷靜一點,發生這樣的事我們誰也不願意,鄒醫生并不是不救,她當時确實是在忙。”

副主任李輝上前與之恭敬說道:“林副局,您消消氣。”

林建厲聲道:“消你奶奶個腿,站着說話不腰疼,又不是死你爹,給我滾一邊去。”林建,衛生局副局長,姐夫是上海市市長。

他弟弟林蒼大手一揮,大聲說道:“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家老爺子就是被你們延誤搶救而導致死亡。”

徐婉清開口說道:“我知道您的心情,老人家的死亡誰也不想,可您這樣欺負一個女醫生,以命償命嗎?您若覺得是我們的問題,那一切走法律程序。”

林蒼瞥了她一眼,怒氣道:“法律個屁,老子就是法律。”說完左手越過徐婉清,抓住鄒醫生的肩膀,推搡之間,将徐婉清推倒,頭部磕到護士站臺面的桌角上。

徐婉清瞬間感到一陣暈眩,靠着護士臺彎着腰手撫額,真的好痛,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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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