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算是頂峰之作

考慮步入下一個階段了,我看,可以先把婚訂了,然後雙方挑個好日子辦婚禮。”

朗博裕點頭贊同,母親的一番話,戚言有些許詫異,訂婚.....這個是他意料之外,他從未想過如此快,不知道為什麽,他有些遲疑,他心裏似乎響起了另一個聲音,不過這樣的情緒很快被他掩藏。

朗松伶雙手枕在桌面上,一雙眸子定定的看着斜對面的戚言,言哥眼眸裏一閃而過的遲疑是什麽情況?想着想着,又将視線轉回徐婉清,想到兩人要訂婚,嘴唇撅起。

徐婉清偏頭看了看戚言,見他也在看着自己,戚蔓婷繼續說道:“婉清啊,哪日約你姐姐姐夫一道出來,我們兩家坐下來好好商讨下你們之間的事情。”

徐婉清帶着微微笑意輕應了一聲,沒有過多的興奮,只因,戚言似有些不太對勁,不過,對人對事,她一向冷淡,且不說他沒有出聲反對,就算他覺得有何不妥,倆人也可在私下讨論,就算他沒打算說,也沒有什麽好追問的,若他不是在為此事煩心,這樣一追問,倒顯得他倆之間的感情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一餐飯下來,戚蔓婷笑意滿滿,她盼這一天盼了許久,飯桌上,戚蔓婷與朗博裕一個勁的商讨訂婚宴的事情,徐婉清在一旁只淡淡笑着。

飯後,兩人陪戚蔓婷坐着閑聊了一會後,兩人一同返回住處,進門後,徐婉清放下包包,脫下外套,準備前往卧室洗漱,戚言上前,挽上她,溫聲淺語道:“抱歉,前下我分心了,最近公事太多,或許訂婚的事宜要你來操勞了。”

從姐夫那裏她也聽來不少,戚氏和明氏最近在相争地皮,關系有些微妙,最近看他忙到很晚,大致也猜到了,徐婉清與他點點頭:“嗯。”上前解下他的領帶,幫他脫下外套,與之說道:“你看着累,今晚早些睡吧。”

戚言一把将她擁進懷裏,抵着她的發頂,聞着她秀發上淡淡的清香,溫聲道:“婉清。”輕聲喚着她的名,婉清,我該如何?這路已經走亂了。

☆、雙方會談

今日是兩家會面商讨訂婚事宜的大日子,徐穆清撫着大肚子緩緩步下樓梯,徐婉清見她下樓,趕忙上前攙扶,徐穆清往客廳看了看,開口問道:“你姐夫呢?”

徐婉清微微一笑:“姐夫去車庫取車了,時間還早,咱們不用太急,左右不過中午。”自從知道戚蔓婷要雙方談訂婚,她姐姐就特別激動。

“這樣的大事可不能遲了。”正說着話,閻仁初親自開着車停在階梯旁,下車打開車門,待兩人坐進車內,方才驅車離開。

念着徐穆清大腹便便,會談地點并未選擇遠處,而是選擇在仁穆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酒店,諾大的套房裏,戚蔓婷端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執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一口。

老爺子戚振中看着她,開口說道:“阿言這小子...這還沒到時間就下樓去接了,看來,他對婉清這丫頭是真的很緊張。”

戚蔓婷笑了笑:“以前我還一個勁的擔心,如今啊,這小子将來肯定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看看,我來的時候他都沒這樣,完全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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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哈哈笑了笑:“從前阿言沒女朋友的時候你幹着急,現如今有了媳婦還吃醋啊,哈,婉清是個好姑娘,日後會尊敬你這個婆婆的。”

戚蔓婷點點頭,笑道:“我哪會和孩子們吃醋,小兩口好,我這個做家長的就高興。”她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于她來說,孩子們過得好才好,所謂家和萬事興。

套房門打開,閻仁初挽着徐穆清,戚言則摟着徐婉清,四人一進門,戚蔓婷起身,笑盈盈說道:“來啦,快坐快坐,你可是我們這的國寶,哈。”

徐穆清輕輕一笑:“戚董你就可勁笑話我,哈,不好意思,因為我,耽誤了時間,來的晚了些,讓你們久等了。”在她的攙扶下,坐在沙發上。

徐婉清則跟着戚言一起坐,與戚老爺子和戚蔓婷禮貌問候後,一到坐在一旁,戚蔓婷笑道:“不晚,是我們來得早,今日,阿言他大姨有點事沒法過來,她說了,哪日得空,再一起坐坐。”

徐穆清微微一笑:“夫人事忙,哪好意思叨唠。”視線看向一旁的老爺子,微微颌首示意:“戚老,身體康健。”

戚振中點頭笑着說道:“閻太太這張嘴就是甜,哈,見着大家好,我這身體不康健都不行啊,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氣氛很是融洽,戚蔓婷看了看婉清,遂将視線放在徐穆清身上,開口說道:“小徐,這小兩口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時候,我的意思呢就是讓兩人先訂個婚,過個兩三月,把婚紗什麽的制作好,再将婚禮辦了,你們看如何?”

徐穆清與妹妹相視一眼,戚振中開口說道:“小徐,仁初啊,你們放心,婉清是你們徐家的寶,到我戚家也是,我們不會虧待婉清,更不會讓她受委屈,阿言敢對婉清不好,我老頭子第一個不饒他。”

徐穆清微微一笑:“戚老說哪的話,嫁到您家我還不放心吶,再說,阿言對婉清如何,我們也是看在眼裏的,我覺得只要兩人覺得沒問題,都好。”

閻仁初也點頭說道:“是啊,戚董對婉清是真當閨女疼,我們很是放心。”

戚言與徐婉清相視一眼,彼此笑了笑,戚蔓婷嘴角笑意加深:“是這樣的,婉清嫁到我們家,我絕對不會虧待了,距離他們工作的地方有一套別墅,這個我就将它送與婉清,還有北京故宮旁的一套中式院落,也一并登記在婉清名下,然後禮金方面,也一樣不少,這是大概數字,你們看看,若覺得不妥的我們可以再行商量。”說着将本上寫的數字遞在他們三人面前。

徐婉清看着上頭的數字,不禁有些詫異,戚蔓婷真的很是大方,她知道他們平常住的那套別墅價值多少,北京的四合院,至少上億了,偏頭看了看姐姐,徐穆清回以一笑。

徐穆清笑了笑:“真的是他們好才最重要,戚董,哪日大家一起看看禮服如何?”

徐穆清的回話,已經間接說出了她的答案,戚蔓婷滿意的笑了笑:“好啊,我回去就給他們打電話,讓她們上門來量尺寸做新衣,婉清想想,訂婚宴想要什麽樣的,禮服的款式,飾品,想好了告訴阿言。”

徐婉清微笑點頭:“知道了。”

戚振中笑道:“日後都是自家人,可要時常往來走動,那我們上桌吃飯吧,小徐可是餓不得的,哈。”

老爺子發話,衆人也随之起身,這餐會談飯,算是圓滿結束。飯後,閻仁初和徐穆清在前頭走着,戚言牽着徐婉清走在後頭,偏頭與她說道:“好好想想喜歡什麽,我都依你。”

“嗯。”

戚言挽了挽她的發絲,柔聲道:“過幾日我要去趟國外,這些事要辛苦你了。”

徐婉清與他搖搖頭:“沒事,你不用顧着我,倒是你,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應酬的時候注意些,不要飲太多酒,傷身。”這些日子他的應酬是一波接一波,每每回到家都已然是深夜。

戚言眉眼染着笑意,柔聲道:“好。”湊近她在她唇上一記深吻,遂放開她,與她笑了笑,手向後一伸,孫胤很自覺上前,将手中的物品遞到他手中。

戚言接過,遞給徐婉清,溫聲淺語道:“這是我一朋友從福建帶回來的特産,還是新鮮的,回去熱一下就可以吃,裏頭有辣醬和不辣醬,這東西一定要蘸醬才好吃。”

徐婉清輕輕一笑,将盒子打開看了看,好奇問道:“這一層層的東西是什麽?還有這個像餃子一樣的又是什麽?”

戚言與之說道:“它有個方言,我叫不來,普通話這個一層層的叫考張提,另一個叫拿紮提,蘸醬吃味道很不錯,強推給你,值得一嘗。”

酒店大門口,座駕停駐,戚言将徐婉清送進車內,微微彎着身子與裏頭的閻仁初和徐穆清微笑示意:“路上注意安全。”

“好,回去吧。”閻仁初回應後,驅車駛離。

待他們離開後,戚言駐足,看着車的背影許久,孫胤接完電話上前與他說道:“戚總,醫院傳來消息,說江鶴康複的差不多。”

戚言深邃的眸子微眯,冷聲道:“去安排,我要見江鶴,新區的地我勢在必得。”

“明白。”

晚間,徐婉清正寫完案例分析,徐穆清敲門而進,見是她,徐婉清放下手中的筆,合上本子,走至貴妃椅坐下,與她說道:“這個點不休息?”

徐穆清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文件袋遞給她,溫聲道:“與你說完事我再回去睡,婉清,你看看這個。”

徐婉清不解的打開文件袋,看到裏頭的信息時,擡眸睨向她,說道:“姐,你這是?”

徐穆清淺淺一笑:“今日,戚家的态度已經擺出來了,戚董事長看着就明事理,不像是那種會為難你的人,既然戚家拿出了那麽大一份誠意來娶你,那我徐家自是不能少了,婉清,你是我妹妹,我定要你風風光光的嫁到戚家。”

“姐,這些太多了,我不需要這麽多,你留着,你日後花錢的地方很多,各個地方的打點應酬都需要花錢,這些店面、別墅,公司,還是留給你。”

徐穆清搖搖頭,柔聲道:“婉清,這些東西有一部分是我的意思,有一部分也是媽媽早年為你留的,咱們女孩金貴,嫁妝很早期就開始一點點備下,雖說戚言愛你,可自己到底要留一手,難保不會有那一天,女人有錢在手才不會事事看夫家臉色,咱們不是沒男人就不能活,這些你收下,放心,姐姐自己有,足夠用,你姐夫給的,咱們家留下的,加上我自己投資存下的,姐姐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你這些嫁妝雖說不能像任清歡當年出嫁那般十裏紅妝,可也能讓人看了好生羨慕。”當年任清歡出嫁,傅憶蘇給的嫁妝真是讓整個上海眼紅,十裏紅妝來形容一點不誇張,沒辦法,任家有錢,加上任氏夫婦寵愛女兒,自是一點不馬虎。

徐婉清紅着眼眶,抱着徐穆清,有些哽咽說道:“姐...”這就是她的姐姐,永遠都在為她着想,哪怕自己辛苦,也要她好。

徐穆清也紅了眼眶,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溫聲說道:“你如今可算是戚家的準兒媳,好好和戚言處,管家的事你也知道,姐姐就不唠叨,做一個妻子很簡單,可是做一個稱職、合格的當家主母卻很難,婚姻中,總是要有一方多付出、多犧牲,讓他放棄是不可能的,戚言是獨子,整個戚氏都要他做主,你的工作若要兼顧家庭勢必會很辛苦,你還是助理醫師,需要輪轉各個夜班,還要面臨各種加班,與戚言相處的時間并不多,而做戚太太,需要游走于各大社交場合,為他左右逢源,這個問題你自己要想好,是做醫生還是戚太太。”

徐婉清點點頭:“我會考慮的。”

徐穆清抿唇淺笑:“好了,時間不早,你早些休息,晚安。”拍了拍她的手,起身離開。

徐婉清倚靠在陽臺,望着星空,想着姐姐的話,是啊,若他們日後結婚,工作的事就是一個問題,是繼續做醫生還是在家做戚太太,看來她需要找個時間與戚言談一談。

☆、升級做阿姨

自從兩家談妥後,各項事宜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因徐穆清預産期臨近,故而訂婚宴選在她月子後,這日午後,徐婉清與朋友們相約一起去店裏試禮服,剛進店,譚溱溱起身朝她揮手喚道:“婉清,這裏。”

徐婉清上前,此時,裴翊姀跟明錦音也都在,與她們點頭示意,與裴翊姀說道:“你如今都八個來月,還以為你這肚子,俊彥會讓你在家靜養。”

裴翊姀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道:“哪就那麽金貴了,這後期多走動走動好生産,他說他的,我做我的,今兒個是你的好日子,我自是要來的。”

“就是就是,本來我都要回北京,這不,你要挑選禮服,我們肯定要在的,這兩日到了很多新款,趕緊挑挑,有多貴就挑多貴的,反正阿言錢多,可別為她省錢,哈。”

譚溱溱和裴翊姀皆點頭一笑,徐婉清無奈的笑了笑,彼此相處久了,愈發覺得合得來,開口說道:“好,咱們好好看看。”四人開始挑了起來,選了多套禮服讓徐婉清試穿。

徐婉清穿着禮服站在落地鏡前,明錦音站在她身後為她整着後擺,裴翊姀與譚溱溱則站在她前方為她整裙擺和領口,裴翊姀開口說道:“這個阿言,身為主角居然跑國外去了,不像話,還得你一個人忙綠。”

徐婉清抿唇淡淡一笑:“他這幾個月事情多。”

譚溱溱接話道:“言哥也很辛苦的,每天忙來忙去,我大哥也是每天出門,深夜應酬完才回家,嫂嫂有時也抱怨,可又能如何,男人得在外打拼啊,哪個成功的男人有那麽多時間在家陪老婆。”

譚溱溱的話無疑說到了她們心裏,明錦音有感而發道:“是啊,有抱怨可又能如何呢,他們也是在為家庭奔波勞碌,說句不害臊的話,我們都一個月沒有那個了。”見大家看着自己,無奈說道:“朝宗最近公務多,等他回房我都睡了,哪怕沒睡也很晚,前幾日我又出國公幹,一些時候,我們都想要,可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裴翊姀聳聳肩:“我這是因為孕後期不能,想來,也有兩月了,其實有時真挺想要的,哈。”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見她如此,徐婉清輕輕一笑,見大家把目光看向自己,簡單說道:“差不多。”戚言最近事情多,應酬又多,回到家都是淩晨,前些日子又出國,他們也有大半月沒有。

譚溱溱揶揄道:“哎哎哎,你們三怎麽一幅缺愛的樣子,看你們這樣子,我有點不想結婚了,談戀愛的時候都沒見你們這樣子,反倒結婚了就這德行。”

裴翊姀轉移話題說道:“一群女人在這裏聊房事,哈,不說這個了,婉清,你姐姐比我這大近兩個月,她快生了吧。”

徐婉清點點頭:“嗯,就這幾天了,我姐夫最近都在家裏陪她,怕臨時出狀況。”他姐夫簡直把公司搬到了家裏,能推的事都往後推,盡量在家裏陪護。

“你可快升級做姨媽了。”明錦音笑道。

徐婉清眉眼染上溫柔笑意:“是啊,我盼這一天盼了好久,可算是盼到了。”看着自己身上這件禮服,與她們說道:“這件好看,你們覺得呢?”

裴翊姀點頭說道:“這件冷月色抹胸禮服,襯得你膚白,靓麗又雅致,很好,阿言那套西服,領帶不也是這種色系嗎,正好你倆搭。”

徐婉清輕應一聲:“阿言晚上到家,晚上我把西服帶回去讓他試一下。”

“哎喲,這小別勝新婚,晚上自是要好好甜蜜一番了。”明錦音打趣道。

面對大家的打趣,徐婉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各自選好禮服後出門在商場閑逛了逛,四人說說笑笑,正遇上岑洵美和衛永鴻,四人都很是驚訝,除了驚訝兩人怎麽相挽逛街,更多的是岑洵美臉上的笑容。

岑洵美衛永鴻顯然也沒有想到會遇上,兩人上前打着招呼,微微點頭:“徐小姐,明小姐,譚小姐,任太太。”

彼此簡單問候,衛永鴻繼而帶岑洵美離開,明錦音開口說道:“還是第一次見她笑,笑起來真是好看。”

“是啊,他們走在一起,真是讓人沒想到。”徐婉清是滿滿的驚訝,想來衛永鴻能追到岑洵美這樣冷若冰霜的女人,也是費了不少心思。

岑洵美作為任俊彥早年的情婦,大家擔心裴翊姀心裏不舒服,就不再說話,裴翊姀開口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我沒放在心上,其實,我挺心疼她,任俊彥真不是個東西。”相比她們,她更清楚當年的內情,聽完任俊彥與她說的,她願意去相信岑洵美,相信她并沒有背着任俊彥勾搭別的男人,或許她除了愛,也有那份愛慕虛榮,可她還是願意相信她的說辭,被一個男人強上,再被心愛的男人誤會,強行打胎,于一個女人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三人面面相觑,譚溱溱笑道:“好啦,咱們不聊男人,想想晚上去哪搓一頓,咱們許久沒一塊,今晚可得好好樂樂。”

一番玩樂結束,徐婉清回到公寓已然是晚上十點,相比別墅,徐婉清更願意在這小小的公寓裏,洗漱完坐在沙發上整理物品,此時戚言拎着公事包開門而入,見他回來,起身走向他,開口說道:“還以為你今晚回了大宅。”

戚言将公事包放在臺面上,一把将她擁進懷裏,柔聲道:“好想你。”這一禮拜,他在國外除了公幹,也有在逃避,他煩亂的情緒占據了他的心,可越如此,心裏就越想她,有時真想罵自己真tm的沒出息。

徐婉清靠在他寬闊結實胸膛裏,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聞着屬于他的男性氣息,雙手環上他的腰身,輕喃道:“我也想你。”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許久,才不舍放開。

徐婉清脫離他的懷抱,定定的看着他,手撫上他的臉頰,移至下巴,撫着磨人的胡須,溫聲道:“胡須都沒剃,是有多忙。”

戚言用自己略帶胡須的下巴蹭着她的臉頰,溫聲淺語道:“忙,又忙又想你。”

徐婉清輕輕一笑,手指撫了撫他的唇,半嗔道:“就你嘴甜,來,試試這套衣服,若不喜歡,哪日我們得空再去選,好在有時間。”

戚言接過她手中的衣服,将外套脫下,換上,整着領口,與她說道:“如何?”

“好看,真是一幅好架子,戚總的資本真是不得了。”

戚言嘴角笑意加深,脫下外套搭在沙發上,上前一步,攬着她的腰,輕蹭着她的紅唇,極具魅惑的嗓音說道:“戚總的資本可不只是架子。”附在她耳旁輕聲低語道:“老婆,我們好些日子沒做了,今晚愛個夠。”

徐婉清輕笑一聲,遂攀上他的脖頸,紅着臉輕應道:“好。”

小別勝新婚,屋內男人低而粗重的喘息聲夾雜着女人嬌媚的淺吟,此起彼伏,如同最美妙的樂章,滿室□□無邊.........

清晨,兩人赤條條相擁而眠,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叫醒了沉睡的兩人,徐婉清在戚言懷裏蹭了蹭,戚言伸出一只手往床頭櫃上拿起她的手機,沙啞般的嗓音說道:“喂。”眼眸并未睜開。

聽完內容後,戚言瞬間睜開眼睛,應了一聲好後,挂斷電話,與懷裏的婉清說道:“老婆,我們該起了,你姐姐生了。”

唰,徐婉清瞬間清醒,坐起身欣喜說道:“生啦?!哈,太好了。”

戚言将被子往她身上遮了遮,點頭笑道:“嗯,七斤二兩的胖小子,淩晨三點生的,咱們趕緊洗漱下趕過去。”

徐婉清點點頭,整個人都處于興奮中,開心說道:“我做阿姨了,阿言,我做阿姨了,哈。”

☆、訂婚宴上的狀況

兩人駕車趕往醫院,廊道上徐婉清可謂是用跑的,戚言見她如此,彎唇一笑,遂提起步子跟在她身後小跑着,套房門打開,徐婉清跑向裏卧,徐穆清正躺着,見她來,微笑道:“來啦。”

徐婉清坐在床邊,握着她的手,開心說道:“接到姐夫電話的時候真是把我開心壞了,平平安安就好,姐,你很棒,七斤二兩的胖小子呢,你陣痛的時候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徐穆清笑了笑:“我也沒想到這小子有七斤多,當時時間挺晚了,再說,戚言昨晚到家,你們小別勝新婚,我就沒給你打電話,左右你姐夫在,所以等生了我再讓他給你打電話。”

此時,護士将孩子抱來,徐婉清小心翼翼伸手接過,看着懷中的小人兒,眉眼滿是溫柔,柔聲道:“寶貝眉眼像你,鼻子小嘴像姐夫,寶貝,我是你小姨,小姨好愛你。”

徐穆清見她這樣愛孩子,揶揄道:“這樣喜愛孩子,和戚言生一個。”

徐婉清逗弄着懷中的孩子,眉眼含笑道:“我們暫時還沒考慮孩子,再說了,這不有一個小寶貝了嗎,我愛他就好了,是不是,寶貝,哈。”

戚言看着身側的閻仁初,微笑道:“恭喜,這一下就升級了,日後責任更重了。”

閻仁初笑道:“是啊,日後又多了一個需要守護的人,真的很神奇,當護士把孩子抱給我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還是懵的,孩子小小軟軟的,哭的那一下,我眼眶都紅了,心裏想着,這就是我的兒子。”

戚言抿唇微微一笑:“真不覺得,那個時候穆清肚子才一丁點大,這感覺沒過多久就生了,時間真的過得快,孩子取名了嗎?”

閻仁初點點頭:“伯舟,閻伯舟。”

戚言了然一笑:“我心匪石不可轉也,好名字。”

徐穆清生産,身為好友的明維祯也第一時間趕來了醫院,送上了厚禮,緊接着與之交好的譚家,任家,姻親的戚家,蘇家都紛紛送上了禮,整個閻家一時間特別熱鬧。

江東從公司回到家,見父親正招呼人準備賀禮,繼而開口問道:“爸,閻仁初的老婆生産,你備這一份大禮?我們和戚氏目前關系...”

江鶴瞥他一眼,開口說道:“公是公,私是私,再說了,徐穆清可是戚言的大姨子,戚氏的姻親,我們送上一份禮,也可讓戚言知道我們的态度。”

“爸,不瞞你說,相比戚氏,我更願意和明維祯合作,他給的條件雖說和戚言給的條件都差不多,可他态度更和善,我...”

江鶴嘆息一聲,與之說道:“我看出來了,可你有沒有想過,明維祯是什麽人?若你日後沒有利用價值,明維祯是否會将你吃了,一個人獨享那塊肥肉,能做到那個位置的,你以為他真的和善?明家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可戚言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野心之大,企圖吞掉我們,讓我們成為他戚氏旗下,不只公司還有我們私有的土地,那麽我們那些不都進了他的口袋。”

江鶴說道:“那你覺得是明氏的合作夥伴更長臉還是戚氏的股東?他明氏的合作商多如麻,誰會在意,而戚氏股東就不一樣,雖說是不起眼的股東,但到底是股東,戚氏雖說不是明氏那樣百年大家族,可也財大氣粗,他的背後可是當今大總,成為他旗下,那麽就代表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覺得戚言會讓自己公司虧錢嗎?戚氏每年的分紅都足夠我們吃了。”

“可這天下并不是他蘇家獨大,這個位置也就十年,日後是誰上位都不知道,誰又能保證。”

江鶴瞥他一眼:“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十年間可以拿到多少資源和人脈,他明家不也這樣過來,想當年明昊的舅舅還有明弘當政期間,明家撈了多少第一手資源,孩子,眼光要放長遠,明家與蘇家是姻親關系,他們是不會鬧僵的,蘇家賺了不也代表明家賺,而我們又可以趁此機會向蘇家乃至大總表示我們的誠意,何樂而不為。”

父親都如此表态了,江東也不再說話,與他點點頭。

徐穆清生産完安安靜靜在家裏坐月子,而徐婉清除了工作,大多時間都回家裏陪姐姐,幫忙帶孩子,一個月的時間眨眼就過,今日是訂婚宴,因裴翊姀剛生産完在坐月子,故而今日只有譚溱溱、明錦音,彭愛珍這些好友前來,徐婉清換好禮服,由衆人簇擁下從更衣間步出。

“翊姀剛給我打了電話,讓我與你說聲恭喜,今日她坐月子沒法出席,不過會讓俊彥帶着厚禮來。”明錦音眉眼含笑說道。

“坐月子重要。”徐婉清看着鏡中的自己,唇角不由得彎起,今日過後,她與戚言就算是名以上的夫妻了。

戚言站在陽臺,扣着袖口上的衣扣,孫胤拿着手機上前與之說道:“戚總,江東說在酒店等你,一起就新區那塊地簽約。”

戚言輕聲應道:“嗯。”擡起手看了看腕表,與孫胤說道:“我們現在過去。”說着邁步離開。

“可戚總,今日是你的訂婚宴,席間有很多政商出席,你這樣...不然我和江東改約。”孫胤擔心道。

“夜長夢多,來得及,走吧。”

今日是戚言與徐婉清的訂婚宴,哪怕心裏不願意,可他也得去,因他今日代表的是明氏,明維祯正準備前往會場,剛出大門,劉琮上前說道:“明總,江東改變了主意,他現在正準備與戚氏簽合約。”

明維祯臉色一變,眉峰一蹙,冷聲道:“這個江東,呵,既然好話聽不進去,那就別怪我。”擡手看了看腕表,開口說道:“給知雲打電話,讓她代我去會場,我們去一趟酒店,這麽重要的簽約,我若不在,豈不沒意思。”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光芒。

會談室,戚言以舒服的姿勢斜靠坐在沙發上,執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一口,江東帶着笑意說道:“今日可是戚總的好日子,還沒恭喜您。”

戚言嘴角帶着幾分笑意,開口說道:“今日簽約就算是江總送與我的一份大禮了。”

“哪裏哪裏,日後還需要戚總多多關照,那筆負債戚總什麽時候可以打到我賬上?”

戚言淡淡說道:“只要你将你旗下所有東西歸到我戚氏名下,那五億我立馬讓人打。”

“簽約也不喊上我,江總可真是太不夠意思。”明維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臉上雖帶着笑意,笑意卻不達眼底。

江東連忙起身,沒想到明維祯此刻會來,再對上他冷冽的眸子時,整個人往後一退。戚言再看到明維祯時,臉瞬間一沉,淡淡開口說道:“簽約似乎與明總沒有關系。”

“是嗎?”明維祯将視線轉向江東,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開口說道:“真的沒關系嗎?江總!”

明維祯眼眸裏迸發寒意讓人一顫,江東嘴角扯了扯,開口說道:“明...明總,這件事并不是我一個人做得了主,我這...”

明維祯打斷他的話,開口說道:“與我談好的是你,如今毀約的也是你,怎麽,江總是覺得口頭協議沒有文字協議管用,所以覺得我明氏不計較?”

“明總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我...”

戚言開口說道:“明維祯,今日是我與他簽約,你別沒事找事!”深邃的眸子冷光乍現。

明維祯對上他如寒冰般的眼眸,冷冷說道:“呵,我就是找你事了你能如何?這場簽約,不作數。”

戚言的眸子滿布寒意,低沉了聲音說道:“作不作數不是你說了算,別以為你明氏可以一手遮天!做我的主,你明維祯還不夠格!”

明維祯視線看向一旁的江東,語氣不帶一絲溫度與之說道:“你若敢簽,我讓你江氏再無立足之地!”

戚言冷笑一聲:“明總當着我的面讓江氏無立足之地,怎麽,是看不起我戚言?還是說,明總覺得現在的明家是你明維祯可以做得了主的?!我們倆誰手裏掌握的權利更大,對自家掌控的更多,我想你明維祯心知肚明。”

江東開口說道:“明總,我家老頭子讓我給你帶段話,你明維祯想搞我江家,如果江家站在戚總這邊,你所說的一切威脅将對江家毫無用處,就更別說你想得到我江家的地了,再則,我江東還無法全權掌控我江家,我家老頭子還沒死呢!就算我想與你合作,老頭子要是不同意我能怎麽辦。”江東直接把導火線轉到老爺子頭上,這也是老爺子與他說的。

戚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明維祯解開西服紐扣,手機往茶幾上一放,繼而坐下,雙腿交疊,眸子冷意十足,挑眉道:“那你大可試試,我能不能!”

江東到底不是江鶴,面對明維祯的冷氣場到底還是畏懼,這兩大神他都得罪不起,正想說話之際,戚言冷冷說道:“看來今日的簽約是簽不成了,可明維祯你別忘了,如今坐大位的不是你明家。”說完起身走人。

明維祯哼笑一聲,我就是不想讓你戚言一人吃肉。江東看着明維祯,果然還是老頭子識人,明維祯真的是一只笑面虎。

劉琮低聲說道:“明總,我們這樣與戚言對着幹,是否需要和兩位明董說?”

明維祯看向助手,眸子微眯,說道:“爸爸和姑姑都忙,這樣的事不需要讓他們煩心,懂嗎?尤其是姑姑。”

劉琮點點頭:“明白。”可心裏還是有些忐忑,這件事想要瞞明芷岚,恐怕很難,若讓她知曉,估計挨頓罵都是輕的。

會場,戚蔓婷上前問道:“婉清,阿言怎麽還沒來,這賓客都到了,他有與你說原因嗎?”

徐婉清搖搖頭,拿起手機說道:“媽,您先進去,我給阿言打個電話,可能是路上堵車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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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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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