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算是頂峰之作

不宜過長時間勞累,我們回酒店吧。”

戚言緊緊蹙眉,手撫着腹部,與他說道:“她總是要回家,到她住所那等吧。”說完坐進車內,服用了止痛藥後閉着眼休息。

在徐婉清住所門口等待的戚言正坐在牆邊擺放的木頭椅子上,孫胤接了一通電話後,與他說道:“戚總,合作商那邊要我們把策劃文件發過去,我們回酒店吧。”

戚言眼眸微眯,擺手說道:“你回去,跟洵美确認後直接發過去,事情處理完再過來,我在這等你。”

見他執意,孫胤擡手看了看腕表,想着徐婉清也快下班了,與他點點頭:“那戚總我很快回來,車鑰匙留給你,這天看着可能會下雨,車裏有傘。”與他說道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回酒店和岑洵美彙合。

灰蒙蒙的天氣昭示着一場大雨即将來臨,距離徐婉清下班還有十分鐘,轟隆一聲雷響,天空開始飄下小雨點,不出一會,嘩啦啦下起了大雨,戚言上方遮雨的屋檐只突出一半,并未能遮全身,大雨瞬間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西服外套,他沒有鑰匙和密碼進不到裏頭避雨,擡手撫了撫腹部,小跑至前方停着的座駕內避雨,可雨勢之大,讓他身上濕了大半。

孫胤搭出租車趕回來的時候戚言正靠坐在車內的椅子上,打開車門,站在門外彎着身子,看着他臉上紅撲撲,察覺到他不對勁,趕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心下一驚,他居然在發燒,此時徐婉清正撐着雨傘準備回家,見孫胤站在車門彎着身子,上前問道:“孫胤?”

聞言,孫胤直起身轉身看向她,顧不得自己身上被雨淋,緊張道:“徐小姐,戚總前下估計淋了雨,現在正發燒,能不能到你那裏給他換身衣服,我擔心傷口出問題。”徐婉清是醫生,家裏定有醫療物品。

徐婉清一驚,上前一探,與孫胤說道:“扶他到我那吧。”兩人一起扶着有些迷糊的戚言上樓進到她的住所。

孫胤将戚言扶到卧室,脫下他的衣物,徐婉清見他腹部的傷口縫線處有些裂開,趕緊打電話讓曼西尼從醫院拿了清創包來,戴上無菌手套,為他做好消毒打了些麻藥後将他扯裂的地方再次縫合,一切整好後,徐婉清将從曼西尼那裏借來的一套衣服為他換上。

孫胤輕輕關上門,與徐婉清說道:“徐小姐,你等我一下,我有樣東西給你。”說完快速跑下樓,從車內拿出一份文件袋,迅速跑回,遞給了徐婉清,開口說道:“徐小姐,這是戚總另一本記事本其中一些的影印,這本記着平常的公務雜事和日常的一些心情,所以比較雜亂,其實戚總對你真的用情至深,戚總這裏還麻煩你照顧下,我還得回酒店處理公司的事情,麻煩你了,有事請給我打電話。”與她說完關上門離開。身為助手自是知道保險櫃的密碼,他瞞着戚言偷偷拿出将那個時間的感情記錄複印了一些,當然,帶有公事記錄他一概沒有複印。

孫胤一連串的舉動讓徐婉清微微愣了幾秒,待他走後,徐婉清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影印本,片刻,翻開閱覽,看着每一篇的開頭注釋(今日她答應了我的告白,成了我女朋友,這一天盼了好久)(我曾所想的一切都在實現,牽手、親吻....可一切的美好使我的心亂了,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原以為我的心早已冰冷,可它卻竟是如此的溫熱)(她愛我嗎?愛吧?訂婚宴我究竟要如何?好亂....)(我做的大錯特錯,我該如何去彌補?我該如何向她證明我的真心?)(我愛她,愛了很久,愛得很深,其實,在這場感情裏,我早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都說在感情裏最先愛上的輸,我輸的徹徹底底)......

每一篇徐婉清都認認真真看完了,眼眶起着霧氣,半響後,将其放好,進到卧室坐在床邊,探了探他的額頭,燒開始慢慢退了,握上他的手腕定定的看着他,片刻,準備到外頭倒點水,剛起身,戚言拉着她的手腕,閉着眼迷迷糊糊呢喃道:“別走...婉清...別走...”語氣無力。

他祈求般的語氣,再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徐婉清心微微一動,繼而坐下,回握着他,溫聲說道:“我沒走,睡吧。”擡手撫了撫他微燙的臉頰,見他沉沉睡後起身去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拿着棉簽蘸着溫水點在他幹渴的唇上。

戚言醒來時已是早上七點,蹙着眉,剛準備動,身上的疼痛讓他不禁悶哼一聲,繼而回憶起來,他昨晚跑到車內避雨,只覺得頭疼的厲害,腹部也疼,漸漸的有些倦意,模糊之際聽到了婉清的聲音,似想到什麽,再次睜大眼睛将屋內打量一番,這....這是婉清的家嗎?

想到這,戚言緩緩起身,确認後心裏很是欣喜,所以,婉清留他過夜了?打開房門,往動靜的方向走去,只見徐婉清圍着圍裙在做着早飯,溫聲喚道:“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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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清關上火,轉身看向他,上前探了探他的額頭,心裏一松,燒終于退了,昨晚反反複複,現下可算是退了。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戚言微愣幾秒,繼而嘴角笑意加深,溫聲道:“婉清,你是在擔心我嗎?你擔心我是不是?不然你又為什麽回國去看我。”一想到這裏他就如飲甘蜜。

徐婉清瞥他一眼,拿起勺子盛飯,淡淡說道:“我回國是因為伯舟過生日,與你沒多大關系,我會收留你,是不想自己手上搞出一條人命,你既然退燒了,用過早飯就回去,我很忙,沒空照顧你這個病人。”說着将碗端在桌上,眼神示意他坐下。

雖說如此,可戚言心裏還是甜蜜蜜美滋滋,乖乖坐下喝粥,徐婉清見他吃的歡樂,開口說道:“那菜你還是別吃了,我鹽不小心抖太多,鹹了,你吃另一盤吧。”

戚言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說道:“我覺得很甜。”說着準備繼續吃,可再收到她不滿的目光後,默默夾起另一盤的小菜。

徐婉清差點給他一個白眼,什麽叫做睜眼說瞎話,這就是。戚言用完早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柔聲道:“你一大早起來給我做早飯,我很開心。”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是自己要吃,你只是順便。”徐婉清瞥他一眼後拿起碗筷走向廚房。洗完碗筷出來,見戚言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淡淡說道:“我要去上班,你該走了。”

戚言可憐兮兮的望着她說道:“可我是個病人,醫生說我這樣不宜奔波,要好好将養。”

徐婉清挑眉說道:“你确定?那你老人家從上海飛到西西裏是什麽?好好将養,你有聽嗎?!出去!”語氣淩厲道。

戚言一副打死不出去的架勢,反正他現在是病人,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輕聲說道:“老婆,我這疼,這要是出去,很可能會痛暈在街頭。”

“誰是你老婆,別瞎叫,痛暈最好了,我幫你叫救護車,醫院多的是專業的醫護人員,他們會安排人護送你回上海。”一想到他不顧身體飛來西西裏,徐婉清就一肚子火,這樣一個不愛惜身體的男人,痛死算了。

戚言捧着腹部,抿唇說道:“再專業也不及你,再說,我沒騙你,我是真疼。”

“活該,痛死你算了!”徐婉清深吸一口氣,不知道自己脾氣怎麽會這樣,看見他,火氣就來,恨不得給他打一針安定,煩死了。

☆、重歸于好

戚言捧着腹部,抿唇說道:“再專業也不及你,再說,我沒騙你,我是真疼。”

“活該,痛死你算了!”徐婉清深吸一口氣,不知道自己脾氣怎麽會這樣,看見他,火氣就來,恨不得給他打一針安定,煩死了。

戚言一臉受氣媳婦的模樣,徐婉清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懶得理他,愛咋地咋地,進到卧室換好衣服後拎着包包直接出門上班,看着他就窩火,眼不見清淨。

戚言見她有些生氣的離去,嘴角笑意加深,她沒催他走,是不是表示他可以住在這裏?剛準備起身,腹部疼痛讓他動作一停,手撫着腹部,抿唇笑了笑,挺好挺好。

戚言不宜走動,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想到婉清沒趕他走,還特意在門口的鞋櫃上放了一把鑰匙,心裏別提多樂呵,難得安安靜靜在家裏呆了一天,中午岑洵美來給他送了午飯,他吃完就睡,這一覺直接睡到傍晚,想着婉清即将下班,決定做些自己的拿手菜,讓孫胤買好菜後自己親自下樓去接。

“戚總,你這不宜大幅度走動,我把菜給你拎上去吧。”說着孫胤就準備将菜給他拎樓上。

戚言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開口說道:“我給我老婆做飯有你啥事,回去。”

孫胤內心給他翻了一個白眼,敢情是要秀表現,轉身之際意味深長說道:“戚總,醫生說了,你這身體沒恢複好前是不能劇烈運動...”

還未等他說完,戚言瞥他一眼:“滾。”

孫胤上車之前,嘀咕道:“我這還不是為你身體着想,這不擔心你兩年沒吃肉怕忍不住。”說完坐進車內駕車離開,有個如此糟心的老板也是沒誰了。

喬納斯剛走秀回來,就遇上買菜回來的戚言,兩人相視一眼,上回被戚言狠揍的一幕至今還記憶猶新,本能往後一退,兩人都沒說話,喬納斯看着他手中的鑰匙,開口說道:“hi,他們就快下班,晚飯一起?”

戚言看了看他,正巧他不方便做飯,這有個免費勞動力挺不錯,與他說道:“到樓上來吧。”

曼西尼下班前接到了喬納斯的電話說晚上在西沃恩家裏吃飯,所以到點下班後,徐婉清和曼西尼一同回來,就見戚言坐在沙發上,而喬納斯則在廚房裏頭忙綠。

見他們回來,喬納斯端着最後一盤菜走出至飯廳,與他們說道:“回來啦,尼尼,這是我做的中國特色菜,很不錯哦。”

曼西尼和徐婉清面面相觑,戚言緩緩起身上前走向她,溫聲淺語道:“婉清,洗手吃飯吧。”

徐婉清看了看他,再看向圍着圍裙的喬納斯,與他說道:“喬納斯,你們倆什麽時候搭一塊了?這菜?”

喬納斯笑道:“我和肯恩是過去式,如今我們是友好的兄弟關系。”

徐婉清瞥了他一眼,喬納斯見他們看向桌上的菜,擺手說道:“肯恩真是大廚,這都是他教我做的,我嘗過,很棒。”

戚言配合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他曾經是亂想過喬納斯是不是想追婉清,可聊天中他發現,原來喬納斯的愛人是婉清的同事曼西尼,瞬間心情大好,喬納斯也是性子好,不記仇,兩人說開後自然對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

彼此和和氣氣,晚飯自然是在融洽的氛圍中結束,彼此告別後,戚言想自告奮勇去洗碗,被徐婉清眼神一瞪,瞬間乖乖放下抹布,坐在一旁的餐椅上,與她說道:“老婆辛苦你。”

徐婉清打開水龍頭清洗着碗筷,淡淡說道:“把前面兩字去掉。”

戚言只笑了笑,雙手枕在椅子上,看着她忙綠的身影,嘴角笑意加深,說道:“我們這樣很有老夫老妻的感覺。”見她沒回應繼續說道:“我希望它好得慢一點,這樣,你就會繼續留我在這裏,就會多心疼我一些。”

徐婉清轉頭瞥了他一眼,視線轉回,收拾完,徐婉清回了卧室拿衣物到浴室洗澡,獨留戚言一個人在客廳,半小時後,徐婉清從卧室抱着一團被子走出到沙發上,戚言見她将被子扔在沙發上,以為是要他睡客廳,徐婉清開口說道:“你腹部有傷,用淋浴。”

戚言定定的看着她,想了許久開口說道:“老婆,我如今...能麻煩你幫我洗嗎?”看着她沒反應,繼續說道:“我這樣也幹不了什麽對吧。”見她瞪着自己,笑道:“其實也沒那麽糟糕,我自己也可以也可以。”說完走向浴室洗澡,因她剛洗完,浴室裏散發着一股屬于她的清香,使得戚言內心有些躁動,再看着盆子裏她換下的女性內衣,想着他們以前,某處很沒出息有了反應。

趁他洗澡,徐婉清靠坐在沙發上,一邊翻着醫書,一邊在電腦上做着記錄,知曉他是病人,洗澡會比較慢,四十分鐘,徐婉清見他還沒出來,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說道:“沒事吧?”還是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洗的過程中扯到傷口。

片刻,戚言穿着睡衣開門而出,頭發上還帶着水珠,與她揚唇說道:“沒事,動作不方便所以慢了些。”他絕不會承認他在浴室裏做了他以往最不屑的事。

徐婉清應了一聲後進到卧室拿了一條幹毛巾給他,淡淡說道:“把頭發擦幹,別這沒好其他地方又來毛病。”

“哦。”戚言接過,心裏暗慶沐浴露的清香遮掩了某些氣味,前下他等味兒散了差不多了才出來,不然若她發現,他豈不是沒面子,一想到前下自己做的事他就覺得low。

兩人在客廳裏各忙各的,徐婉清擡手看了看時鐘,與他說道:“你到屋裏去睡,我睡外面。”

聽着前面一句,戚言心裏美的簡直要飛起,可後面一句瞬間将他拍在地,與她說道:“那怎麽行,我一個大男人讓自己老婆睡沙發,開什麽玩笑,我睡外頭,你睡床。”

徐婉清淡淡挑眉說道:“一,睡床,二,回你的酒店。”

戚言小聲嘀咕着,這個如今脾氣越來越大,得,誰讓他理虧呢,溫聲道:“睡床。”說着起身,似想到什麽,轉身與她說道:“老婆,其實還有個好主意,我們一塊睡床,我...”

還未等他說完,徐婉清挑眉說道:“戚言,別得寸進尺。”

戚言點點頭:“沒有沒有,那什麽...我進屋睡了,老婆晚安。”與她笑了笑才轉身進屋。

徐婉清無奈搖了搖頭,果然男人都跟個孩子,正如從前音音說的,男人就像兒子,簡直想殺了他的沖動,時間晚,徐婉清合上醫書,躺在沙發上,拉上被子閉上眼睡覺。

因礙于徐婉清,戚言只能乖乖在公寓靜養,到底是男人,喬納斯和曼西尼很快和戚言聊上,喬納斯沒走秀時都來陪他解悶,而解悶方式自然就是中國式的打牌,在戚言的帶領下,喬納斯和曼西尼對打牌來了興趣,尤其是戚言那句打牌益智又好玩還能賺錢,可新手對上戚言這樣的高手,自然是輸錢,可兩人還是沉浸在裏頭,一有空就拉着戚言打上幾盤,每每都讓徐婉清無奈。

兩個禮拜後,見他身體和傷口都恢複得較好,徐婉清才允許他可以自由活動,這日,徐婉清夜班,戚言獨自一個人在家,休息好後,想着這個點可以給她做點宵夜,然後說做就做,晚上九點,戚言拎着宵夜往醫院走去。

徐婉清坐在醫生辦公室裏,貝爾敲門而進與她說道:“西沃恩,你老公來了,要不讓他到你這辦公室來坐,這坐在外頭,大家也不好工作。”有顏又多金的男人一向受歡迎,有些膽大的護士自是上去搭讪。

徐婉清抱歉說道:“真不好意思,我出去叫他。”

見她走來,戚言起身上前,舉起手中的保溫壺與她說道:“老..”本想喊老婆的,可見她臉色不對,趕忙改口說道:“婉清,我做了一些宵夜,你嘗嘗。”說着舉了舉手中的保溫壺。

徐婉清看他一眼,淡淡說道:“跟我進來。”

戚言笑了笑,跟着她進到醫生辦公室,徐婉清示意他坐下,說道:“這大晚上不在家呆着,瞎搗鼓什麽。”

戚言笑了笑,直接說道:“因為想你。”

真是直接,徐婉清沒回應他,坐在椅子上繼續寫未寫完的病歷本,戚言就坐在一旁,手肘撐着桌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女人認真起來的樣子真美,拿起手機将這幅畫面拍了下來,徐婉清不用轉頭都知道有一道炙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這人眼睛不酸?

良久,見她忙完,戚言起身,倚在桌子旁,故作姿态與她說道:“徐醫生,你也知道我的時間一向很寶貴,這些日子我在你這裏耗了這麽長的時間,不知道徐醫生怎麽彌補是好?”

聞言,徐婉清起身,側身看向他,見他定定的看着自己,開口說道:“戚總,你也看到了我這個辦公室很簡單,我身上除了白大褂、手機、手表還有錢包沒有其他,戚總認為還有什麽值錢的,你拿去好了。”說着将物品一一拿出擺放在桌面上。

聞言,戚言上前,毫不遲疑一把将她擁進懷裏,一手擡起,将衣兜裏早已備好的項鏈迅速拿出戴在她的脖子,揚唇淺笑道:“我拿了。”

徐婉清微微一愣,見他已把項鏈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又氣又好笑,瞥他一眼,沒好氣說道:“真不要臉。”

戚言聳聳肩,毫不在意她的不要臉言論,溫柔一笑,說道:“是你說的,有什麽值錢的就拿去,我已經拿了,你不許食言。”

徐婉清被他說的嘴角勾了勾,戚言緊緊摟着她,柔聲道:“老婆,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現在、未來,你就好好看我表現,為了以示懲戒,就罰我終生□□,這一生都綁在你身邊。”

徐婉清好笑的看着面前如同孩子般的他,挑眉道:“誓言什麽的最靠不住了,我是要看表現的,若你再來一次,我會立即找個男人嫁了,和他上床,和他生孩子,和他....唔..”

戚言直接吻上她,睹住她的嘴,許久未吻,兩人吻的纏蜷溫柔,待她呼吸有些粗重時,戚言不舍将她放開,撫上她的臉頰,沙啞的嗓音說道:“和別的男人上床想也不要想,更別說生孩子了,誰敢碰你,老子打死他,你注定是我的。”

徐婉清輕輕一笑,她就喜歡他如此霸道總裁範,靠在他懷裏,環着他的腰,感受着久違的溫暖懷抱,兩人緊緊相擁着,此時,貝爾進到辦公室,一進門,徐婉清連忙推開戚言,見他悶哼一聲,一臉抱歉的看了看他。

貝爾抱歉說道:“哦,抱歉,看來我進來的不是時候,西沃恩,28床說他明天想出院,讓我和你說一聲,你們繼續,我走了。”笑了笑,關上門離開。

徐婉清很是不好意思,戚言輕聲喚道:“婉清。”

“啊?”徐婉清一個轉身再次被他吻住,戚言拿起手機,在兩人吻的熱烈之時咔的一聲拍下。徐婉清見他如此,輕推開他,輕輕一笑,:“幹嘛呢。”

戚言彎唇一笑:“秀恩愛。”說着拿起手機将親吻照和前下拍的照片一并發上了朋友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發完滿意的将手機收起。

信息一發瞬間評論滿滿,(蘇朝宗:看來我要備好份子錢。)(任俊彥:老哥此行收獲頗豐,想來死皮賴臉了吧,哈哈哈。)(蘇承宇:二哥,你這段時間啥事沒幹,盡搞風流韻事,小心傷口。).....

一波波的評論,徐婉清看着這條信息,打上自己的評論,三個字:神經病。此回複被譚溱溱點贊:哎喲,拒絕這樣的撒狗糧。明錦音等人同贊。

戚言此次的發圖和徐婉清的回複昭示着兩人的不愉快徹底結束,這讓一直憂心的衆人皆松了一口氣,戚蔓婷看着,心裏開心不已,看來她該與閻氏夫婦商議下兩人的婚期,他們戚家的好日子要來了。

☆、浪漫求婚

自從徐婉清同意複合,戚言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感覺都帶着風,起床到客廳就見徐婉清在做着早飯,戚言從身後擁住她,沙啞般的嗓音說道:“老婆,每天早上醒來看見你,能吃到你做的早餐,可謂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

徐婉清輕輕一笑:“喲,這嘴抹了蜜啊,這麽甜,這時常甜言蜜語的男人,八成不是好貨,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嗯!”說着關上火轉身挑眉看着他。

“老婆,這天地良心,哪有女人能比得上你,入都入不了我的眼,何談其他了,不信,你可以驗明正身,看看我是不是守身如玉。”戚言雙手張開,一副你随便檢查的姿态。

徐婉清擡手輕輕推開他,無奈笑道:“行了,吃早飯。”

戚言笑了笑,上桌吃飯,兩人用過早餐後,戚言帶着徐婉清乘坐專機外出游玩,兩人來到了浪漫之都威尼斯,這走走那逛逛,兩人坐在海岸邊吹着海風享受着溫暖的陽光,惬意又浪漫。

戚言挽着她的肩膀讓她靠着自己,徐婉清望着海上的人群和船只,輕聲說道:“許久沒有這樣惬意、舒适,這樣,感受到一種歲月靜好。”

戚言輕輕一笑:“日後只要有時間,我們就到外頭來看風景,享受我們的浪漫之旅。”偏過頭看着她,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抿唇淺笑道:“想聽一個故事嗎?一個從老輩那裏聽來的故事。”

徐婉清定定的看着他,繼而點點頭:“好啊。”

戚言挽着她,眼望海面上,頓了頓開口說道:“民國時期,戰事頻繁,內憂外患,一個日本男人遠離家鄉,被派往中國收集情報,在1939年他奉命來到上海,幫助那些漢奸成立了特務機構,原以為在這裏除了公務別無其他,可他卻愛上了一位中國女人...她美麗、溫婉、知性,他以為他們之間會有一個好的開始,可卻沒想到......”戚言眸子帶着絲絲憂傷,與她說着那些前塵往事。

徐婉清靜靜的聽着他講訴那血與火,情與愛的故事,他眸子裏的哀傷仿佛他身臨其境般,戚言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說道:“在他即将回國之際,他将自己的愛意再次與她表明,他想帶她回到自己的家鄉,給她所期盼的安穩人生,所有的一切他都設想好了,可他等來的卻是她無情的刺殺,那把匕首狠狠地刺進他的心口,毫無餘地,那一刻,他心痛的已沒了知覺,他沒想到他的愛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婉清,如果你是她,你會怎麽做?”

徐婉清看着他的眸子,開口說道:“他的愛讓人心疼,可若是我,會與她做法一樣,在國家民族面前,一切都無足輕重,何況是愛情,他在中國殘殺了無數軍民,怎麽能讓他再回去繼續參與侵華呢,這樣的魔鬼,怎能讓他活着回去。”

戚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清姿,終究...你還是你,只是這一世我不會再放開你了,再次将她擁入懷裏,溫聲道:“是啊,在國家民族面前,一切都顯得渺小,所以,沒有隔着國仇家恨...多好,謝謝你婉清,謝謝你還願意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也謝謝老天給了我這一世的記憶,讓我與你相遇、相知、相愛。

日落時分,兩人乘坐着貢多拉,穿行在一個個水巷之間,徐婉清依偎在他懷裏,聽着他輕哼的曲子,彎唇淺笑:“有一種詩情畫意的感覺。”

戚言笑了笑,挽着她入懷,溫聲淺語道:“在這意大利,我們怎麽也要來一場純正的意式浪漫。”說完繼續輕輕哼唱。

兩人來到了傳說中的嘆息橋下,與她柔聲道:“還記得我從前說的嗎?在嘆息橋下,在貢多拉上親吻,相愛的人可以到白頭。”

徐婉清輕輕一笑:“這是傳說,你當真的?”

“可它确實是促成了很多有情人,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但我想與你共白首的心是真的。”剛說完,孫胤站在岸邊階地上送上一束花給boss,戚言将大捧花遞予徐婉清,彎唇一笑:“老婆,生日快樂。”

是的,今日是徐婉清的生日,顯然對于戚言送花的舉動有些微愣,主要是這花太紮眼,999多玫瑰,好大好重,這一舉動瞬間吸引了岸邊和橋上路人的圍觀,徐婉清心裏甜蜜蜜的,可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說道:“你瞧你整的,成焦點了。”

戚言笑了笑,并未說話,而是單膝下跪,從衣兜裏拿出準備已久的鑽戒呈上,溫柔一笑:“一直低調,偶爾也該高調亮相,未來是個未知旅程,婉清,願意和我攜手共進嗎?”

周邊瞬間想起了歡呼聲和哨子聲,孫胤趕忙上前接過徐婉清手中的捧花,徐婉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一愣一愣的,捂着嘴又是驚又是喜,眉眼含笑朝他半嗔道:“好俗的求婚。”

戚言嘴角笑意加深:“因為我就是個俗人,婉清,我想與你看朝雲晚霞,走每一段路,看最美的風景,直到人生落幕,老婆,Marry Me!”最後一句喊的格外響亮。

周邊歡呼聲愈發高漲,同是嫁給他嫁給他的口號,徐婉清看着他深情地注視,彎唇淺笑,朝他點了點頭,将手伸出,戚言迅速将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十一克拉的鑽戒,代表着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寓意......forever love。

徐婉清眉眼含笑,與他低聲說道:“快起來,我都要上熱搜了,哈。”估計此刻已經上了。

戚言起身,迅速上前擁住她,在她唇上吻了吻,與她說道:“熱搜怎麽了,我就是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老婆,這戒指戴上,就再也跑不掉了,也不許跑掉,你永遠都是我的人,這鑽戒全世界只此一個,正如我,全世界就此一人,這鑽戒連帶着我一起送你,驚不驚喜,哈。”

徐婉清臉上笑意滿滿,撫着他的臉頰,配合點頭笑道:“驚喜,又俗又驚又喜,可我好喜歡,也好愛這個俗人,哈。”主動上前吻了吻他。

戚言揚唇一笑,再次吻上她,在她唇上蹭了蹭,沙啞的嗓音說道:“老婆,我愛你。”說完再一次親吻。

徐婉清摟上他的脖子與他加深這個吻,兩人纏綿熱吻,在這嘆息橋上,兩人深情纏綿的親吻,久久不停,似那浪漫美麗的傳說,在這嘆息橋下親吻的情侶,可以得到永恒的愛情。

夜晚,兩人來到了威尼斯一家特色酒吧,兩人手執着特制的雞尾酒,相視而笑,繼而甜蜜一吻,惬意而美好的夜晚正式開始。

徐婉清輕抿了一口雞尾酒,與他說道:“今日求婚,你準備了多久?悄無聲息的。”

戚言挑眉笑道:“這哪還要準備啊,想娶你的心我是日日想夜夜想,時刻準備着。”

“嘴貧。”徐婉清半嗔道。

戚言笑了笑,擡手看了看腕表,與她說道:“我去上個洗手間。”親了親她的額頭,起身離開。

徐婉清拿起手機,朝着自己的無名指拍了一張照片,連帶着先前孫胤為他們拍的求婚親吻圖一并發上了朋友圈(我們.....戚先生,餘生請好好愛我)。

不出一會就收到了滿滿的祝福,徐婉清正看着手機,就聽到有些熟悉的男音,一個擡眸就見戚言正坐在舞臺中央的鋼琴椅上,瞬間起身,滿臉的驚訝,朝他口語道:“你在幹什麽呢?”

戚言回以一笑,修長的手指放在琴鍵上,嘴靠着話筒,低沉磁性般的聲音說道:“大家晚上好,耽誤些時間,這首歌送給我太太。”與她溫柔一笑,随着音樂的響起,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飛舞,對着話筒深情演唱着forever love:愛你,不是因為你的美而已,我越來越愛你,每個眼神觸動我的心,因為你讓我看見forever,才了解自己,未來這些日子,要好好珍惜.....

徐婉清坐在椅子上,雙手手肘撐在桌面上托着下巴,與他對望,此刻的戚言帥爆了,眉眼含笑跟着他一起哼唱,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歌,今日的他,給了她太多意外太多驚喜。

一首歌完,戚言拿着話筒起身,溫柔的眸子睨向臺下的徐婉清,嘴角帶着笑意說道:“老婆,正如歌裏唱的,我只想用這一輩子去愛你,從今以後,你會是所有幸福的理由,I love you。”說完看向衆人開口說道:“今日我剛求婚成功...”

還未說完臺下響起陣陣熱情的歡呼聲,戚言嘴角笑意加深,伸手接過侍應遞來的酒杯,開口說道:“it is happy time tonight,今晚大家的酒水我包了,cheers!”說完舉杯與衆人示意後,一飲而盡。

“cheers!”衆人皆舉杯共飲。

戚言和徐婉清同時邁步上前走向對方,戚言一把擁住她,兩人同時吻上對方,來了一場三分鐘的熱吻,引得臺下觀衆尖叫拍手叫好。

回到酒店,徐婉清站在落地窗邊,俯視着威尼斯的迷人夜景,戚言脫下西服外套從身後擁住她,枕在她肩上,溫聲說道:“今日開心嗎?”

“開心。”徐婉清轉身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彎唇淺笑道:“今日你讓我好意外好驚喜,快說,你還備了什麽?”

戚言揚唇一笑,回摟着她,笑道:“今晚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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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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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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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