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假期過去後,郁采又恢複了自己寧靜有序的生活,除了小白臉一看到她就露出一臉“我知道你的秘密”的**笑容外,其他一切都很好。

一個星期後,一年一度的校運動會開始了,郁采是個運動白癡,自然沒她什麽事,可不想卻被老梅欽點為班級通訊員,跟喬佳和高中時期的死黨之一顧月月一起負責報道本班的英雄事跡。

這樣幼稚的事郁采自然沒有什麽興趣,還不如想想她的購房大計來的實惠,好在喬佳愛出風頭,顧月月身為語文課代表寫起稿子來也是好手一把,郁采也就落得偷懶了,坐在觀衆席上聽聽八卦發發呆,倒是難得的悠閑時光,其間只站起來去看了莫非的一場二百米沖刺。

第三天上午,郁采正在感嘆自己無聊幸福的時光快要過去時,小白臉興沖沖的跑過來讓她去看祈釋之的跳高比賽。

郁采沒想到祈釋之竟然跳高還有兩手,也就跟着去了。

比賽場地早就圍了一群人,其中最顯眼的當然算是一身運動服,越發顯得青春靓麗的夏韻韻。

夏韻韻竟然還記得郁采,看到她極為燦爛的打了個招呼,信誓旦旦道,“放心,祈釋之一定能拿第一的!”

郁采倒有點被她的勁頭和小女生情懷感染了,也燦爛的回了她一笑。

杆子一截截升高,祈釋之精致的臉比平時多了幾分凝重,反倒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郁采不時聽到小女生們好帥的驚嘆聲,嘴角不自覺帶上笑容,年輕真好,即便自己回到十五歲,可當年的少女情懷也永遠回不來了。

比賽以祈釋之毫無懸念的勝利結束,夏韻韻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急忙跑過去遞水遞毛巾的跑上跑下忙活。

郁采嘴角的笑容加深,這就是當年自己選擇做高中老師的原因,看到的永遠是昂揚的青春和燦爛的笑臉,年輕,多好啊!

“笑什麽?”

“呃——”

何其愣了愣,“你笑的——”

郁采被突然湊近的臉吓了一跳,急忙後退數步,警惕的看着他,“你做什麽?”

小白臉站直身子,抱着雙臂,“你笑的真奇怪”。

郁采不答,仍是警惕的瞪着他。他也不在意,深思着開口道,“你剛才笑的樣子讓我想起長輩看到兒女時的笑容,欣慰,帶着寵溺……”

郁采心驚他的敏銳,立即打斷,“不好意思,我想我不得不指出一個事實,你,真的不适合走“窮搖”路線,要知道,并不是每個男生都适合做馬景濤的,”說完不等他反應過來,小跑着往觀衆席而去。

自從那天之後,本來就躲着小白臉的郁采更是避之唯恐不及,不過都在一個班裏,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又加上那家夥似乎對她這個僞蘿莉頗感興趣,每天總要打好幾個照面。

不過說到擡頭不見低頭見,郁采手中捏着名單驚叫失聲,“費遠帆!”

原本嘈雜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她,郁采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角落處一個男生站了起來,“什麽事?”

郁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神經,嚴肅道,“今天別忘了打掃衛生”。

眼看同學們又恢複到相互問候的狀态中,郁采迅速在黑板角落裏寫下四個名字,包括那個讓自己失控的三個字“費遠帆”。

上課鈴響了,周圍的人開始大聲朗誦起來,郁采對着一本數學資料做嚴肅思考狀,心思卻早已飛到那個叫費遠帆的男生身上。

郁采對費遠帆的印象起于高二下學期的某一個午後,穿着大紅外套的費遠帆在走廊裏跟幾個男生玩着球,嘴角緊緊抿着,白皙秀氣的臉在太陽下散發着濃濃的書卷味,無框眼鏡讓他多了幾分風度翩翩的意味,一時間,郁采頭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詩經裏的那句,“有匪君子,如圭如璧,既得君子,雲胡不喜,既得君子,雲胡不喜……”

從此郁采多了個業餘愛好,每當累了倦了煩了,都會偷偷朝費遠帆的方向看兩眼,仿佛會從中汲取到力量,那時候的心思真的很簡單,只單純想看看他,看看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君子形象,當然也許王子形象也兼而有之。

大學時期,小小的心思也曾想過靠近這般溫潤君子,但更多的卻是恐懼,恐懼所有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看到的表象,一旦自己深入了解他,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也會在同一瞬間倒塌,終于,在有一天不經意得知他極其讨厭看書時,郁采立即放下一切心思,不再接觸跟他有關的人和事,只為保持自己心目中的完美……

在高二之前,郁采并不知道自己班上有他這個人,或者說知道了,在她這個勞動委員眼中,也不過是另一個需要盡打掃義務的人名而已。因此今天猛然看到他的名字,郁采才會大驚失色,不過幸好自己還有點急智,這才遮掩過去,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希望在他心中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面前的書猛然被抽走,郁采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iamsorry,sir……是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老梅?”

郁采沒好氣的坐了下來,在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下課了,“整天吓人很好玩?”

“是挺好玩的,”小白臉彎下身子,趴到郁采桌子上,“你今天早上——”

郁采砰地站了起來,這家夥太敏銳,以前自己避着他果然是上上之選,但現在,怎麽辦,怎麽辦,一時間,郁采的大腦運轉堪比奔騰六代。

“你今天早上——”

郁采推了推他,“我們出去說,”喬佳和李缪那兩個八卦精可都支着耳朵聽着呢。

小白臉臉上浮起一個勝利的微笑,這丫頭心虛了,嘿嘿。

兩人出了教室,郁采立即肅容道,“我昨天回去想了很久,發現你好像自從知道我是阿釋表姐後一直注意我,其實我有自知之明,我這樣的根本不會入你的眼,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郁采頓住聲音,小白臉立即催促道,“什麽可能?”

郁采一臉悲壯,“其實阿釋人見人愛,你既然是人……你放心,我絕不會看不起你,更不會跟阿釋或是其他人說七說八,但是,你這樣總想通過我引起阿釋注意,我實在是受不了,你就放過我吧!”

小白臉被郁采繞了半天,終于發現自己竟然人為的被掰彎了,立時怒火沖天,正準備找郁采算賬,卻發現那丫頭早不見了蹤影,小白臉氣沖沖的沖進教室,上課鈴适時響起,救了郁采一命,也讓小白臉的俊臉整整扭曲了一節課。

自那以後,郁采一見小白臉有來找茬的跡象,立即擺出一副“我理解你的痛苦”的寬容長輩樣,害得小白臉一肚子話沒法說,總不能沖着她叫,我沒有喜歡阿釋,我不是同性戀吧!

郁采大獲全勝,終于擺脫了小白臉的糾纏,日子更加惬意起來,當祈釋之遞給她一個明顯裝着百元大鈔的信封時,郁采只覺天空從沒這麽藍過,空氣也從沒這麽清新過,甚至忘記了祈釋之的冰塊臉,特豪氣道,“我請客,走!”

話剛出口郁采就後悔了,請這個冰塊吃飯,他能給面子才怪,誰知奇跡出現了,祈釋之竟然點了點頭,收拾了東西率先出了門。

郁采大汗,幸虧是周末,不然自己這誤人子弟的名頭是擔定了。

出了校門,祈釋之停住腳步,轉身意帶詢問的看着郁采,郁采趕緊道,“你想吃什麽?我随意的”。

祈釋之點頭往左拐去,郁采不緊不慢的跟着,跟他保持一步半的距離。

大約二十分鐘後,兩人便到了一家類似肯德基一類的小店叫什麽有意思,那時候xx縣城還比較落後,肯德基麥當勞都沒有進駐。

點餐的小妹見了祈釋之便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照舊?”

祈釋之點頭,她又轉向郁采,“這位小妹妹要吃點什麽?”

郁采看了看菜單,“一塊奶油蛋糕,一杯酸奶”。

“嗯,好,一共四十七”。

郁采拿出錢夾付賬,不想祈釋之快了她一步,郁采忙道,“哎,說好我請的”。

祈釋之看也不看她,吐出兩個字,“我來”。

郁采偃旗息鼓,這是一個月來他跟她說的第一句話,雖然只有兩個字,可她還是只有無條件投降。

這家店不算大,但環境很好,兩人開始各自吃各自的,郁采已經吃過晚飯,再說早n年前就已經因體重問題對甜品敬謝不敏,所以只抱着那杯酸奶喝,當然喝的時候免不了時不時打量打量對面的小帥哥。

祈釋之吃的算不上慢,但卻很文雅,一看就知道受過良好的家教,郁采盡量柔和下目光,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忽略他,卻又不會覺得受到太多的注意或是兩人默默無語的吃飯而覺得別扭,他今天開口說了話,應該算是接受自己了吧,郁采牽起嘴角,這樣的過程才是教師生涯自己最喜歡的部分。

見祈釋之開始用紙巾擦嘴,郁采開口道,“吃飽了,不再加點?”

祈釋之點頭,目光停留在郁采面前的甜品上。

“我晚上已經吃過了,”郁采見狀解釋道,“這家店環境挺不錯的,你好像經常來這兒”。

祈釋之再度點頭,郁采繼續沒話找話,“周末有什麽打算?”剛問完便發覺這個問題不是單純能用點頭或搖頭解決的,為了避免冷場的尴尬,郁采只好再接再厲,“現在還好點,聽說從高二開始一周就只放一天假了,想想就痛苦!”

祈釋之仍然沉默,郁采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話題可以說,正準備建議回去,讓郁采頭痛至極的聲音再度響起,“阿釋?你怎麽也來了?”

說話間某唇紅齒白的小白臉已經毫不客氣的挨着祈釋之坐了下來,大大咧咧叫道,“!”

郁采忍的很辛苦才沒有将桌上的蛋糕扔到他臉上,誰知他緊接着又來了句更欠扁的話,“,看在你是阿釋表姐的份上,給你個建議,以後不要吃這樣的東西了”。

郁采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這樣的話,郁采略略偏胖,但以郁采自己的眼光來看,算是很标準的身材,以郁父郁母來看,那就是瘦的可憐了,而且更悲劇的是郁采好死不死的長了張胖乎乎的娃娃臉,更引得各種各樣的人或善意或調侃或險惡的建議她這個建議她那個的。

郁采努力平靜着自己的心情,一個勁的告訴自己,對方不過是個高中生,自己一奔三的人跟他計較沒的跌了身份,跌了素質!

“謝謝,我以後會注意”。

小白臉顯然沒有想到郁采會一本正經的跟他道謝,正想着此女不知又在謀劃什麽氣死人不償命的惡言毒語,郁采已經站了起來,客氣的朝跟着他一起來的女生楊希笑了笑,“要不要坐一會?”

楊希短頭發大眼睛,跟夏韻韻比另有種青春張揚的美,聞言笑着坐了下來,“你也是xx高中的?”

郁采點點頭。

“祈釋之竟然有個表姐在我們學校,都沒有人知道”。

郁采笑笑,跟祈釋之比較熟的一般是xx高中的初中部直接升高中的,比如小白臉和夏韻韻,看來這楊希也是了。

“你們吃過了?”

郁采嗯了一聲,楊希失望道,“我們才剛來呢,早知道約了一起就好了”。

小白臉立即接口道,“那也沒關系,反正他們也沒事,等我們一會就好了”。

郁采立即郁悶了,老人家,請問您是怎麽知道我們沒事的?

“不了,我們先走”。

郁采詫異的看着祈釋之,這家夥竟然又開口了,難道今天真的是所謂的大吉之日,宜嫁娶,宜出行,宜開口?

“噢,那就算了,下次再約好了”。

楊希小姑娘估計也不希望有兩個電燈泡在旁邊大瓦數的亮着,立即借坡下驢。

郁采歉意的朝她笑了笑,“那我們先走了,”跟上祈釋之的腳步,當然臨走前不忘了帶上那塊包裝精美的蛋糕。

兩人出了小店,一路無語的走回學校,祈釋之推上自行車,開口道,“我送你回去”。

因為前兩次的經歷,郁采總算習慣了此君開口說話,聞言立即搖頭,“你先回去吧,我在學校看會書”。

祈釋之點點頭,騎着車走了,郁采來到自己慣去的高三教室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周末教室裏并沒有老師值班,不過仍然很安靜,這種很多人坐在一起卻鴉雀無聲的環境郁采最是喜歡,很快便全神看起書來。

大約半個小時候後,空氣中突然甜香大甚,郁采雖然戒甜品很多年,但卻仍然喜歡,對這類香味極是敏感,不由擡起頭來。結果發現鄰桌的男生竟然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蛋糕。

郁采愣了一會,也只好無奈笑笑,正準備接着看書,不料那男生見郁采發愣也發覺了不對勁,低聲問道,“這蛋糕是你的?”

郁采點頭。

那男生尴尬起來,一疊聲道,“不好意思,我剛睡醒就發現桌上有塊蛋糕,還以為是我同學買給我的,随手就拿來吃了”。

郁采這才記起,她剛進班時似乎旁邊的确有個男生扒在桌子上睡覺,“沒關系,這本來就是我點多了的,帶回去也沒人吃,你正好幫了我一個忙”。

那男生哪裏肯信,一定要賠給郁采一個,最後郁采沒辦法,只好道,“我明天晚上還會再來,你再帶一個給我好了”。

那男生立即保證,郁采笑笑,又低頭看書去了。

第二天晚上郁采再來時,那男生果然帶了一個蛋糕給她,還一個勁的道歉,說自己忘了昨晚的蛋糕是什麽樣的了,只好随便選了一個。

郁采看着那個明顯比昨晚精致的蛋糕,倒有些想笑,這家夥好好培養,以後肯定是翩翩紳士一枚。

這一來二去的郁采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趙晔,是典型的理科天才,文科白癡,目标是清華,眼下正唯恐語文英語拖腿而天天與雙語作殊死搏鬥。

趙晔雖然還了一個更好的蛋糕,卻仍然有點不好意思,見郁采翻開的數學資料上劃了一個大大的紅勾,立即熱情的問是不是不會做,得到肯定答複後,詳細耐心的給郁采講了一遍。

郁采豁然開朗,真心實意的道了謝,後來有時也偶爾幫趙晔解決一些英語難題,兩人慢慢熟悉起來,此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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