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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期中考試到了,祈釋之的英語已經補完了初二年級的內容,而郁采的地理已經基本上能運用自如了,數學應該也勉強能算得上中等水平,關鍵是物理和化學。
于是在別人埋頭複習時,郁采哈姆雷特附體,整天糾結的就是to考試考試,to全體逃考orto只逃物理和化學。
在期中考試最終來臨時,郁采多年來乖乖女的思想終是占了上風,一臉悲壯的上了考場。
期中考試過後就是高中第一次家長會,老梅吩咐一定要通知到,如果不能來,要家長自己打電話請假。
郁采又開始在到底是告訴父母實情還是請人冒充老爸打電話請假之間糾結。自己雖說考的不錯,特別是地理,只差兩分就是滿分了,但被物理化學一拖腿,在班上幾乎占了倒數幾名,老爸又一向愛面子……
眼看最後期限就要到了,郁采懷着一去不複返的心情給郁母打了個電話,郁母聽了沒有什麽反應,只說郁采自己考慮好了就行,郁采大喜,立即讓郁母給老梅打個電話請假別去參加什麽破家長會了。
郁母猶豫了一會說要和郁父商量商量,郁采只好挂了電話,說自己第二天再打。
第二天再打電話時是郁父接的電話,郁父首先就嚴肅的批評了郁采一頓,說是老梅說了,郁采之所以物理和化學考不好是因為上課走神,下課不看,又拿出郁采中考時完美的物理化學成績作例子,說明她只不過是因為排斥物理化學而學不好,并不真的是學不會。
郁采只好諾諾聽着,郁父訓斥了一段時間,總算記得還要征求自家女兒的意見,問她是不是真的打算選文科。
郁采知道郁父一直希望自己學理,當時自己選理科很大一部分也是父親的原因,可現在郁采自然不會因為這個而勉強自己,連忙表明自己的态度。
郁父一聽果然沉默了,又說了一通要學理的理由。
郁采乖乖聽着,在郁父結束一段長長的演講後拿出自己的殺手锏,“爸,你應該聽我們班主任說了吧,我英語很好,所以我希望以後學英語系,你也知道現在英語很吃香的,我聽說選文科對學英語好,很多學校的外語系都不收理科生的”。
“有這樣的事?”
郁采連忙保證,“當然有,不信你去查查,再不然打個電話問老梅也行”。
郁父遲疑了,勉強算是讓郁采過了關,不過堅持要去家長會,說是已經答應老梅了。
郁采沒有辦法,只好妥協。
期天,郁采還在睡覺時郁父郁母已經到了她和丁似的小屋裏,同時來的還有丁似的父親。
郁母原本準備在這幫郁采洗洗衣服收拾收拾東西,結果發現郁采和丁似的小屋幹淨整齊無比,髒衣服也都洗幹淨了挂在外面,于是決定跟郁父一起去開家長會。
郁采頓時後悔不已,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花那麽大代價打掃衛生洗衣服了。
郁采将郁父郁母送進教室後,自己找了個空教室看書,十一點半時準時去了教學樓前的廣場接他們。
不一會大片的家長湧了出來,郁采費了半天勁才和郁父郁母會合。
郁母滿面笑容,郁父的表情卻有點奇怪,郁采有些摸不着頭腦,可人實在太多,說話不方便,只好領着他們向校外走去。
走到校門口時,人群漸漸散了,郁采開口道,“媽,我們去外面小飯館吃吧”。
“我帶了菜來,我們去食堂打點飯,再打一份素菜就行了”。
郁采知道父母一貫節儉,于是又帶着他們掉頭往食堂走,走到半路又看到那個陰魂不散的何其迎面走了過來。
郁采趕緊低下頭希望他沒看見,不料那家夥老遠就打招呼道,“郁采,這是你爸媽?”
郁采只好點頭。
何其極其禮貌而有風度的道,“叔叔阿姨好,我是郁采的同學何其”。
郁母喜道,“噢,是你,你父母沒空,你自己來參加家長會的”。
郁采一陣懊惱,為什麽這麽絕妙的點子自己就沒想起來。
“何同學成績很好,以後要多幫幫郁采啊!”
“叔叔太客氣了,郁采成績很好的,梅老師經常要我們向她學習的”。
郁父半是驕傲半是謙虛道,“她就英語好點,其他數理化等主科差太多”。
“郁采在我們班英語最好,大家都說是因為阿姨是英語老師,家學淵源呢!”
郁母一聽笑的更加開心,“我們鄉下的哪知道什麽,瞎教教罷了”。
“阿姨您只是瞎教教就教出個英語全年紀第一,要是認真教,豈不是教出全國第一啊!”
郁采滿頭黑線,好吧,小白臉,也許下次我該重新給你起個外號叫馬屁精。
郁父不高興了,“她也就英語好點,偏科偏的厲害”。
何其立即道,“郁采語文也很好的,我們老師說她作文夠的上發表水平了”。
“真的?”郁父眉頭舒展了一些。
何其察言觀色,“叔叔難道是語文老師?”
郁父點頭,何其頓時馬屁拍的更響,“怪不得郁采作文寫的那麽好,我們老師說她這個年紀有那種文采肯定是以前教的好,果然……”
郁采見三人有滔滔不絕之勢,忙打斷道,“爸媽,不早了,人家還要回家吃飯呢!”
“對,何其同學,跟我們一起随便吃點吧?”
郁采見小白臉大有答應的趨勢,忙不陰不陽道,“何同學,我們一家人好不容易聚聚,你不會是想當電燈炮吧?”
郁母立即笑罵道,“你這丫頭怎麽說話的,沒有人家一半懂禮貌!”
何其見郁采神色不善,只好識相的拒絕了郁父郁母的好意。
一直到吃完飯,郁父郁母一直就何其同學如何聰明如何能幹如何懂禮貌展開話題,郁采郁悶無比,不料吃過飯後,郁父竟然又開始說起喬佳。
喬佳是和她從一個鎮子考上來的,只不過她是鄉下的,喬佳是鎮上的,兩人分數差不多,又是整個鎮子考進xx高中僅有的兩個女生,又分到了一個班,這次開會郁父又恰好坐在喬父身邊,郁采不得不感嘆一聲,孽緣啊!
喬佳科科雖然不出色,但是都不錯,加在一起在八十幾人的班上也考了個十幾名,郁父言語間很是羨慕。
郁母見郁采臉色不好,忙打岔道,“聽說喬佳家在縣城買了房子,她爸媽早出晚歸就是為了陪她念書”。
郁采點頭确認,郁母感嘆起來,說自家沒這個經濟能力,讓郁采受苦了。
郁采現在自然不在乎這個,估計如果郁父郁母真的搬過來了,她還嫌不自由。
郁父聽了卻立即反駁說,念書好的就是念書好的,念書不好的家搬到天邊去都不行,當然後來的事實證實了郁父當初的戰略遠見,喬佳高考時已二十幾分之差落榜,複習了一年才考上一個二本學校。
因為怕晚了坐車不方便,郁父郁母吃過飯,逛了趟超市幫郁采買了點吃的東西後就急匆匆走了,郁采見時間還早,也沒什麽心思看書,緊跟着郁父郁母下了樓,在分岔路口看着郁父郁母的身影出了視線,方慢慢朝網吧走去。
家長會開過不久,丁似和郁采之間開始不斷有了小磨小擦,丁似這次考的不好,而且科科都是處于中下等,不像郁采有個英語的光環蓋着,瑜以掩瑕。
考得不好心情自然不好,面對着號稱英語全年級第一的郁采心情就更不好,難免會在生活中挑點小錯小毛病,郁采陪了十來天小心後,終于在丁似宣稱自己這幾天都不想說話,讓郁采別理她之後爆發了。
當年的郁采就是因為丁似采取這樣的冷暴力,下半個學期都處在悶悶不樂中,在學校面對着喬佳,回來面對丁似,一個軟暴力,一個冷暴力,郁采至今想起都覺得心有餘恨。
為了自己的心情着想,也為了維持這段瀕于破裂的友誼,郁采決定搬出去。
為了凸顯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自己所受的委屈,郁采第二天起了個早,在早讀前就給家裏打電話。
郁母見郁采這個時候打電話果然被驚到了,在自家女兒無限委屈的訴說一陣後,立即同意女兒搬出去自己住。
郁采本來想貼一個求租廣告,可是自己沒手機實在不方便,只好拜托媽媽在熟人中問問還有沒有附近的房子出租,小點破點都沒關系,大不了下學期重找。
由于郁采入戲過深,到班上時眼睛還有些紅紅的,喬佳自從知道她是祈釋之的表姐後,對她極為關心,立即詢問原因,連李缪都驚動了,郁采只好說昨晚沒睡好,早上起來揉的。
下課後,郁采又拜托了顧月月等幾個要好的女生幫自己打聽有沒有房子出租,然後每天盡量泡在學校等消息。
可xx高中附近的房子實在吃香,能租出去都租出去了,現在又是期中,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家實在非常想錢的人家願意将一個雜物間改造改造租給她。
郁采看着四處漏風的雜物間,想到即将來臨的冬天,悲憤了,想着自己怎麽就被逼到了這個地步,難道真的是自己做人太失敗,多活了十年,仍是連一個高中小丫頭都搞不定!
跟房東說一天後給他答複,郁采悶悶不樂的出來了,要說那個房子也是有優點的,至少它是在學校裏面,方便,安全!
走着走着,郁采被眼前一片鮮豔的衣服吸引了注意力,這才發現雖然鮮有人住,高中還是有集體宿舍的!
女生宿舍并不是樓房,反而是一間間的瓦屋,用圍牆圈了起來。郁采見院子門是開的,便走了進去,見其中有一間宿舍門是開的,便探頭進去看,裏面只有一個女生在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書,見狀問道,“你找誰?”
郁采厚着臉皮走進去,“xxx是住在這嗎?”
那女生搖搖頭,“我們宿舍沒這個人”。
“怎麽會?她跟我說她就住在這啊!”
“你可能呢記錯了吧,要不你去其他宿舍問問”。
“可其他宿舍都關着門”。
“也是,現在基本上不是在睡覺就是去班上了”。
郁采狀似不經意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你們這也挺不錯的,比我住的地方要好,你們幾個人住啊?”
“三個人,就是有點吵,不像在外面租房子安靜,學習方便”。
“那倒也是,你們一個學期多少錢?”
“一年四百,很便宜的”。
郁采一聲驚嘆,“真便宜,我在外面一個月就要三百呢,還是和同學合租的”。
那女生笑笑,“是啊,所以要省錢就考慮住宿舍”。
郁采慎重點頭,“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
出了宿舍門,郁采已經下定決心要住宿舍了,反正在學校裏面,自己要看書可以找教室,晚上下自習後已經十點了,十二點睡覺,這段時間也看不了什麽書,以後也可以早點睡,早晨早點起來就是,而且宿舍雖然破,至少不像那間房子四面透風啊!
去學校門口打了個電話,跟郁母說要住宿舍,郁母有些猶豫,被郁采将情況一說明,又說一年只要四百,節儉成性的郁母立即同意了。
下面就是宿舍的問題了,下午第一節 課是數學,郁采自然不敢逃,可第二節課是語文,郁采說了一聲,好脾氣的語文老師二話不說地同意了。
一路問到宿管辦,裏面值班的阿姨,硬邦邦甩給她一句只能在學期剛開始時申請,就任憑她怎麽哀求都不再理她。
郁采只好撤兵,懷着有困難找領導的崇高原則朝辦公室走去。
因為是辦公時間,辦公室裏老師很少,所幸老梅沒有課,正在改作業。
郁采繼續胡謅一番,說爺爺要養病,弟弟要念書,總之為了節約花銷,她要搬到宿舍住。
老梅很不贊同的看着她,說宿舍條件太差,人又多,不利于她學習。
郁采把對付郁母的一番話又說了一遍,又說是父母同意的,可老梅毫不假詞色,又說現在是上課時間,她這樣兩頭晃實在不像話,把她趕回教室。
郁采只好灰頭土臉的回了教室,在衆人目光的洗禮中坐回座位。
第二天一早,老梅進班時已經快要下早讀了,郁采正在思量着如何發揮牛皮糖的功夫磨的老梅答應時,老梅卻早一步招手讓她出去。
一出教室,老梅便開口道,“我昨天給你媽打電話了,她說是跟你住的女生欺負你,不讓你跟她說話,你怎麽不說實情?”
郁采想不到老梅一邊拒絕自己,轉身就給郁母打了電話,非常感動,眨着眼道,“她也許只是一時心情不好,也不是欺負我,只不過我覺得她心情不好影響的我心情也不好,而且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怕影響學習就想搬出來,如果說出實情,我怕您會說我不好好和同學相處,還愛搬弄是非”。
老梅立即不滿了,“我會那麽是非不分嗎,以後有難處一定照實跟老師說,老師一定會盡力幫你解決的!”
郁采從沒見過老梅如此和藹可親,鼻子一酸,眼睛眨了半天還是沒控制住滑落眼眶的一滴淚水。
老梅見自己幾句話就讓得意門生感動哭了,一方面為自己自豪,另一方面又感嘆,這姑娘怕是這幾天真受苦了,更加慈眉悅色,“我已經跟宿管辦的人說了,他們已經答應你搬進去,這學期的宿舍費不用交了,下學期就搬出去,別影響學習,你現在就過去吧,領下鑰匙,順便看看宿舍,動作快點,上課別遲到了”。
郁采更是感動,捂着鼻子勉強控制住沖上去擁抱他的沖動,深深鞠了一躬,“謝謝老師!”一溜煙跑了。
老梅看着郁采飛奔的身影,欣慰的笑了,果然助人為快樂之本啊,自己不過是舉手之勞,看這姑娘樂的!
放學往家裏打了個電話,郁母堅持星期六過來幫郁采搬家,郁采拗不過她,只好答應。
星期五晚上郁采平靜對丁似道,“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也不想和我說話,我能理解,但你的态度影響了我的心情和學習,所以我決定搬出去,房租我會繼續出到學期結束,明天我媽就過來幫我搬家”。
丁似愣了愣,不自然道,“我不是針對你的”。
“我知道你不是針對我的,但感覺你就是針對我的,而且我從你們班過時看見你跟同學說的挺高興的”。
丁似語塞,郁采不再理她,洗漱一陣後上床睡了,丁似看了會書之後,也上床睡了。
丁似似乎也覺得理虧,第二天很早就起床出門了。郁采被她吵醒之後,不一會又迷迷糊糊睡了,直到爸媽來敲門吵醒了她。
郁母剛進門就說郁采受苦了,丁似一看就知道脾氣厲害,想不到竟然厲害到自家女兒身上,想當年她還帶過丁似的課,對她也不錯。
郁父更直接了,說幸虧她今天不在,不然肯定得好好訓她一頓。
郁采見父母無條件的回護自己,笑的極其燦爛,原本困擾了她整整高一上學期的事就這麽解決了,以前那個膽小敏感的受氣包她再也不想當了。
父女三個熱熱鬧鬧将東西收拾好時,已經有十點了,因為很近,幾人就發揮螞蟻搬家的精神,一點一點的搬,來回幾趟也就搬完了。
因為是星期六,宿舍幾個都在,宿舍裏有三個架子床,原本的兩人都睡下鋪,上鋪放東西和另一個鋪子放東西,她們早已接到通知,将一個床鋪空了出來,郁采自然知道自己搬來給人家帶了麻煩,語氣裏客氣無比,郁母更是拿着從家帶來的土特産發了起來,另兩個女生臉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許多。
一個上午也就搬好了,郁母用保溫桶從家裏帶了點紅燒排骨和肉圓湯,三人照樣在食堂裏打了三份飯,一份素菜,有滋有味的吃了午飯。
之後郁母說郁撷本來也要跟過來,被拒絕後強烈要求帶上次吃的漢堡炸雞回去。
到有意思買了一包垃圾食品,郁父突然拉着郁采示意她看窗邊的桌子,郁采這個時候眼神還算不錯,立即看見莫非和喬佳,小白臉和那天坐海盜船的女生正說說笑笑的吃東西。
郁采趕緊低下頭拉着父母出了有意思,郁母因為視力不好,還沒弄清狀況趕緊詢問。
郁父這回得瑟了,“我就說不好好念書的家搬到天邊都不行,那個喬佳竟然跟男生一起出來玩!”
郁母也有些感嘆,又立即警告郁采,“阿采,你可不許不學好!”
郁采大汗,忙道,“媽,同學放假一塊出來玩很正常的,而且他們是四個人,又不是兩個人”。
郁父立即反駁道,“兩個男生兩個女生,當我們是傻子呢!那個喬佳期末考試成績肯定下降!”
郁采真的很想說,其實喬佳是在高二失戀後成績再下降的,不過仍然很明智的選擇閉嘴,諾諾應了一聲。
郁父又開口道,“有個男生好像是上次跟我們說話的何其”。
“啊,那個孩子看起來挺不錯的,竟然也早戀”。
郁采更汗,老媽,光憑人家一起吃個飯就判定人家早戀也太武斷了吧。
“總之,你以後離那個何其喬佳遠點,別學壞了,”郁父作戰略總結。
“阿采不是跟那個喬佳同桌嗎?”
“那要不要我給梅老師打個電話讓他幫郁采換個位子”。
郁采趕緊阻止,“爸,這次宿舍的事已經夠麻煩梅老師的了,還免了我半學期的宿舍費,這麽快又麻煩他不好吧?”
郁母立即點頭表示贊同,郁父還有點猶豫。
“而且,你看如果你給梅老師打電話,你怎麽跟他說,說喬佳談戀愛?這樣背後打小報告的事我們不要做了吧?”
“這怎麽能叫打小報告,我們也是為她好!”
郁采誇張大叫,“爸,她又不是你女兒,你為她好幹什麽,我巴不得所有人都去談戀愛就剩我一個考大學,到時候考不上北大,也能撈個清華吧!”
郁母被郁采的口氣逗笑了,忙點頭贊同,“阿采說的對,喬佳三年後也是要跟阿采競争的”。
郁父敵不過母女倆只好讓步,“反正不管怎麽說,你別跟他們多打交道”。
郁采忍了很辛苦才終于忍住在別人身後說壞話的沖動,做了個鬼臉,“你們放心啦,人家喬佳又漂亮又聰明又大方又有氣質,才有人追,你們女兒這樣的,倒貼都沒人要啦!”
郁母笑着拍拍她的頭,“我女兒怎麽了,比那個喬佳更漂亮更聰明更大方更有氣質,以後肯定一屋子的人追”。
郁父不滿的哼了一聲,“你跟她說這個幹什麽!”
郁母笑笑,“本來就是嘛,不說別的,那個喬佳皮膚就沒我們阿采好,臉上長了好幾個痘痘……”
郁采汗流不止,娘親大人,您不是眼神不好嗎,怎麽看得見人家臉上痘痘的?
送走父母後,郁采在街上看了半天,終于選了三個一模一樣不同顏色的布偶,送給同寝室的李雪和吳冉冉一人一個,自己留了一個,從此算是順利入住118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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