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蘇漾漾無辜的眨了眨眼,她剛剛看到溫勳的動作了,看到溫墨還在和臘梅比手勢,她有些幸災樂禍的和溫勳默契一笑。

溫勳微微勾唇,捏了捏蘇漾漾的小爪爪,看樣子小丫頭好像知情啊。

宮宴結束後,一行人回到自己府裏,蘇漾漾一直待在溫勳身旁,臘梅不由得有些着急,若是蘇漾漾不離開,那她還怎麽下手?

“世子妃,要歇息了麽?”蘇漾漾的瞌睡瘾大,時不時都在打哈欠,原以為這個時候她該累了歇息的,結果到現在還精神奕奕的。

蘇漾漾沒反應過來,回道:“沒有啊,過年要守夜的。”

“可是世子身子骨本就不好,是不是應當注意一下,不要熬夜?”

“那你不是應該催世子睡覺麽?催我做什麽?”蘇漾漾腦袋轉過彎來,才想起臘梅似乎有“正事還沒做呢。

“……世子,早點歇息吧。”

“嗯,你下去吧。”

“……”臘梅一步三回頭,最後一咬牙出去了。

蘇漾漾“哈哈”笑出聲來,問溫勳:“相公,接下來怎麽辦?”

“既然溫墨喝了那酒,就該他來嘗試一下是什麽滋味。”

“那臘梅呢?”

“她會出現在溫墨房裏。”

溫勳不想帶壞蘇漾漾,不讓她繼續問下去了,早早的拉着蘇漾漾鑽被窩睡覺去了。

大年初一,溫墨房裏傳來一聲尖叫聲,緊接着是一陣兵荒馬亂,不少聽見動靜的都過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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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二少爺這麽不甘寂寞,竟然在這個時候和世子妃的丫鬟搞到一起去了。原氏哪裏會幹,當下就打了臘梅幾巴掌,把衣不蔽體的臘梅從床上拉了下來。

溫墨喝了被下藥的酒,又大戰了一夜,腦子還沒轉過彎兒來,等他反應過來,他房裏已經圍滿了人。

“出去,都滾出去。”只是原氏不幹,哭天搶地的坐在地上嚎哭。她昨夜原本是要與溫墨同房的,可是溫墨随口就把她打發了。

這也就算了,若是他和府裏的妾室睡了也就無所謂了,沒想到睡的竟是蘇漾漾那小賤貨的丫鬟,這無疑是在打她的臉,她怎麽能忍。

她也是氣昏了頭,所以這時候不管不顧,非要讓大家看看這兩個人醜惡的嘴臉。

臘梅則是被原氏的人給撕扯着,昨夜本就第一次被破了身子,光潔的身子上都是青紫的痕跡,被原氏看到,她的怒氣更盛,下手也更重。

“住手。”江氏被人吵起來,此時心情正煩躁呢,看到一屋子裏亂糟糟的,氣不打一處來。

看到地上被打的凄慘的臘梅,眼裏沒有一丁點憐惜,“去,給我把大房的人請過來。”

有江氏主持大局,原氏也不敢太放肆,江氏把其他的人都遣散了出去,讓溫墨穿好衣服,至于地上那個,不知誰給她丢了一件衣服,讓她不至于光着身子面對衆人。

蘇漾漾和溫勳吃過飯,聽到江氏命人來喚,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待會要演的認真點。”溫勳低着頭跟蘇漾漾咬耳朵,蘇漾漾紅着臉點頭,“小意思,我都熟手了。”

剛進屋,蘇漾漾就尖叫一聲,把衆人吓了一跳,溫勳輕咳一聲,示意她不要戲太過。

蘇漾漾立馬收住,然後哭着跑到臘梅跟前:“臘梅,你怎麽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臘梅原本經受了這一遭,正哭的不知所措呢,沒想到蘇漾漾對她竟是這個态度,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奴婢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醒來就在二少爺房裏了,然後還被二夫人好一頓毒打,奴婢好冤枉啊。”

真要說起來,臘梅也确實不知道怎麽到了溫墨的床上,昨天她被人抓住,然後蒙住了眼睛,原以為是溫勳,結果沒想到床上是溫墨。

溫墨是江氏的嫡子,雖然長的不如溫勳,但他的身份也不是她一個小丫鬟能夠高攀得起的。

臘梅是一個很會審視利益的人,一看到這情況,立馬半推半就的和溫墨滾了床單。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會是這樣,超出了她的預想,她才手足無措起來。

現在見到蘇漾漾,簡直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股腦的把自己的責任全部推了幹淨,她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蘇漾漾心裏給臘梅點了個贊,然後怒氣的走到溫勳跟前:“相公,這臘梅可是對我忠心耿耿,沒想到……”

蘇漾漾擠了兩滴淚出來,着實盡力了。

溫勳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我會替你讨回公道的。”随後,對黑着臉的溫墨說道:“二弟,你太糊塗了。”

“明明是這個小丫鬟自己不要臉爬上了溫墨的床,你睜眼說瞎話。”

“溫墨房外有多少侍衛?問問不就清楚了,看是臘梅主動跑過來的,還是別人強迫她來的。”溫勳嘴角微勾,看上去一臉無害,後面的墨二二話不說,出去把昨晚當值的侍衛都拎了過來。

侍衛一個個的跪在地上請罪,其中一個人直接慌了手腳,說道:“我們昨晚真的沒有綁人,不對,我們昨晚根本沒有看到人。”

“綁人?去看看臘梅身上有沒有痕跡。”青葉走過去,看了眼臘梅的身子,說道:“确實有繩子綁過的痕跡,她的手腕有淤青。”

“你胡說,怎麽可能……”他溫墨想要什麽女人得不到?何必要大費周折去要一個丫鬟。

溫墨和臘梅其實有合作,酒裏放上□□,不出五天,溫勳便會才無聲息的死去,誰都查不出原因。但是沒有想到他昨晚卻中了□□,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那藥着實猛,他醒過來已經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了,以至于現在搞得他這麽被動。

可惜,他話剛落,墨一便在他屋子裏尋出來一捆繩子。這下子他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墨兒既有妻,也有好幾房妾室,他就算是想要這賤婢,同我說一聲就是了,何必要這麽大費周折?我看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

“陰謀?母親,我們可沒有強逼着讓溫墨的人綁她來這裏啊,您當家做主,可不能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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