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已替換
尹桑回到五道營的時候, 咖啡廳裏還坐着不少人,腐竹趴在吧臺上睡覺, 一見她回來, 趕緊起來跟上。
晚上十點,是腐竹的夜宵時間。
成了年的貓, 一天兩頓是最好, 但腐竹習慣了吃宵夜, 尹桑沒那麽多規矩,它樂意吃, 她也樂意喂。
到後院, 開門, 先去插上熱水器,出來找罐頭, 抱着手臂看它吃。看了一會兒, 去收拾睡衣,準備洗澡。洗好澡擦頭出來,做面膜, 猛拍護膚品......
啪啪啪拍臉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清晰。尹桑動作一頓。
她今天還在得意,沈峯不在的日子裏, 她過得風生水起。
可事實上, 從兩年前開始,她得生活,似乎每天都像現在這樣,一成不變。
吃飯喂貓, 洗澡睡覺,唯一改變的只是牆上挂鐘的指針,不停地轉動。
不,連它都沒有改變,循着固有的軌跡,日複一日。
眼前所有的運動發展,在尹桑看來,都是靜止不動的。
因為孤獨。
院外忽然有聲響,打破了靜谧。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随滾輪的聲音。
房間門沒關,就這樣被打開。
前院傳來米瑞的聲音,“姐,老板回來了!”
她知道了。
面前的鏡子裏,是提着行李箱,身染風塵的沈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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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以前來,這一次的分別,時間并不長,而她日日忙碌,也感覺時間過得很快。
卻在見到他的這一瞬間,覺得恍惚隔世。
他們之間,終究還是有什麽,變得不一樣了。
沈峯走到她身後,彎腰從鏡子裏看她,從身後圈住她。她沒什麽反應,沈峯的腦袋往她頸窩裏鑽。
她剛沐浴過,身體清香,沈峯猛嗅了幾口,而後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尹桑呼痛,身體扭着,他手臂卻越收越緊。
身體忽然騰空,又落入柔軟的被窩裏,沈峯欺身上來,左手把她兩手扣在頭上,嘴唇沿着頸線一路往下。浴袍被解開,她未着寸縷,他輕易就把雪球握在手心。
她的左胸,感知着他右手手心的溫度,如同她焦灼的心髒。
他的拇指滑過她細密的尖兒,她身子一縮,打了個顫。
是電,還是冷。
他捏了一下,那電更肆無忌憚地竄。
那尖兒,昂揚起來,如同她手臂上細密的疙瘩,以及他那管槍杆子。
它們在同一時刻,叫嚣着共舞。
萎靡的右胸,仿佛暗夜裏被忽視的蓓蕾,急切地等待暖陽的青睐。而熾烈的豔陽在左胸盤桓不去,尹桑扭着腰,将右邊的雪球送到他掌心。
橫桓在中間的右手臂,就阻隔了兩具身體的接觸。
沈峯不爽,快速用右手替換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左手猛地,掐住了右胸的蓓蕾尖兒。
身體和嘴唇也嚴絲合縫,感知她每一寸難耐地扭動。
全然喪失的主動權,令尹桑感覺窒息。
叫嚣竄動的電流,卻控制着四肢百骸,直沖百會。
所謂失去思考能力,便是如此。
靜谧的屋子裏,有了第一聲吟唱。尹桑清醒一瞬,手腕掙脫,卻無力地抵着他的胸膛。
如此推拒反倒火上澆油。
沈峯一把抽出她的浴袍扔掉,手侵向密林,碰到溪澗,小心踏過,步步細碎,碾過溝壑,尋找泉源。
剛才沖上腦門的那股電流,又極速俯沖向下,聚集在泉眼之處,他指腹的試探就像是鑿泉眼的鍬,一頓一滲透,每一下,蜜泉都想要噴薄而出。
而尹桑咬緊牙關,像駐守活泉深處的仙,耗盡功力,守護那一點圈地。
然而徒勞。
“嗯......”
一聲難耐之音,伴随着蜜水,噴薄而出。
沈峯手指動作不停,另一只手,緩緩撥開她緊咬的下唇,“放開它,乖。”
而後代替她,撫慰她泛白的唇瓣,吮吸至恢複血色。
尹桑只能迷迷糊糊聽到他的聲音。
她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思緒應當集中在哪裏合适。
剛安撫過微微發麻的雪球,溪澗中又被強勢侵略,剛澆滅炙熱的唇,頸脖間又被種下火種。
她已顧此失彼,丢盔棄甲。
而攻城掠地的将軍,有條不紊,得心應手。
他甚至還着裝齊整,除了他躍躍欲試的槍杆子,其他裝備毫發無損,仿佛才剛剛蓄勢待發。
對手已經潰不成軍。
尹桑輸了。
她兩腿勾他的腰,大開密林的門,手臂也圈住他的脖子,拉下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報複一般。
只有她知道自己在轉移注意力,克制着難耐的扭動。
“有沒有想過我?”
這次她清晰地聽到他問。
尹桑趁他動作停下來時,解開了他的腰帶,整個人往下縮,手探進去,握住他,如願以償地聽到沈峯的悶哼。
他剛松懈,她手肘一使勁兒,翻了個身,措不及防的沈峯被反壓在床上。
她趴在他身上,支着上身,腿收上來與他的腿平行,下身緊緊貼着他,着力在小腹下部的骨,碾磨着他相同的部位。
沈峯倒吸一口涼氣,然而動彈不得,她這個姿勢,他稍微扭動,她就會趴倒,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他昂揚的小兄弟。
“尹,桑!”
咬牙切齒。
她輕輕撫過他緊繃的小腹。
“桑桑......”
克制地,沉聲地。
求。
尹桑彎着唇,擡頭看進他眼底,那眼神,教人俯首稱臣。
她不緊不慢地解他的扣,将襯衣從褲頭抽出。慢悠悠抽,衣角磨磨蹭蹭,擦過小腹,沈峯仰着頭咬着唇才能克制住掐死她的念想。
“你呢?”尹桑問。
想過我嗎。
沈峯再也忍不住,撐着她的肩膀一個抽身,翻個身,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三兩下除掉身上的障礙,他擁着她,全力進攻。
戰役正式開始,雙方竭盡全力,聲嘶力竭。
她大汗淋漓,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沈峯伸手關掉燈,黑夜裏他與角落的一雙貓眼,面面相觑。
腐竹輕輕“喵”了一聲,也閉上眼睡了去。
沈峯低頭,适應黑暗的視線,漸漸看清她的面部輪廓。
不自覺的嘆息聲,成為黑夜裏最後的聲響。
他最終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所幸她也沒有。
不過許多問題,從來都不是三言兩語能夠回答,罷了,随它去。懷裏的身體,觸感真實,分別也并未讓感官變得陌生。
他們依然琴瑟和諧。
尹桑睡了一個好覺。以至于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時候,她想要宰了打電話的人。
而打電話的人,才真的是想要宰了她。
宋雨菲火力爆棚,但是壓抑住了,“雖然我知道金風玉露**苦短,但是請問尹小姐,序言的事是不是都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尹桑清醒了。
身邊空空如也。
“我可能是做了個春夢。”尹桑說。
宋雨菲:“大冬天的做什麽春夢,趕緊的,起來轉發微博,晚上八點前交序言的稿子,我手底下事兒多着呢我不是你助理!”
這語氣是真氣着了。
尹桑爬起來洗漱。
靠!
腰酸得她立馬又躺了回去,揉了揉才慢慢地起身。
地板上銀色的行李箱同時提醒她,她沒做春夢。
她和沈峯确實共度良宵了,不過有人提起褲子就走人,全然沒情趣了。
登錄微博,看到不少艾特。
大多是轉發官博的消息。中間夾雜着一些不中看的評論。
宣傳博中規中矩,新書簡介,作者簡介,敬請期待。而引起議論的是官博的上一條,還是歡迎呂落歸來并暗示年底出書的博文,呂落粉絲翹首以盼,等來的卻是別家作者的宣傳。
有呂落的粉絲問,年底公司是否只出這本書,還會不會有呂落的作品問世。官博一直沒有回應。粉絲便直接艾特了呂落和尹桑。
尹桑沒理,轉發,比心,退出微博。
下午忙着寫序,接到沈母電話時,正好收尾。
她有些忐忑地接起來。
沈母的語氣,輕輕柔柔的,一如以往,“桑桑啊,聽說阿峯昨晚回來了,也不見到家裏,今天打電話,又說公司有事很忙,今晚你們一起回來,吃個飯,啊。”
尹桑也摸不清狀況,“我今天也沒見到他。”她說的是實話。
“那這孩子,回來以後上哪去了,工作再忙也不能把公司當家不是,桑桑,你得空吧?”
“啊?”尹桑下意識,“有的。”
“快下班的時候,你上公司去接上阿峯回來吃飯,啊。”
家裏也都知道她添了坐騎。找不到理由拒絕,“呃,好。”
沈母這小心翼翼的語氣,讓尹桑不忍。回想起那場争吵,她有些頭疼。
看這時間,她驅車到他公司,差不多就是他下班的時間了,輕吐一口氣,她撈起車鑰匙出門。
她是第一次來他的公司。
在寫字樓下的索引牌對地址時,才知道他公司的全稱。
AI 信托。
原來是做信托的。
也不怎麽新鮮,怎麽就被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了。
尹桑上樓。
電梯裏還有兩個白領,應該是被打發去跑腿的。兩人在電梯裏心心相惜,再互相誇贊一下對方的衣着打扮。
那假裝不着痕跡卻還是很明顯的吹捧,聽着就心累。
還好她不需要在這種鬼地方工作,光是應付這些無聊的人,就能把她整瘋。
到了樓層,其中一個姑娘,好巧不巧,正是AI的前臺。本來臉上挂着訓練有素的笑,一聽她找沈峯,嘴角耷拉下來。
“您有預約嗎?”還算禮貌。
“沒有。”
“抱歉,需要預約的。”
尹桑雖然沒上過班,還是知道這些矯情的規定的,她點點頭,瞥一眼邊上的沙發,自己給自己安排,“那我坐那等他下班吧。”
“您自便。”
說着還遞給她一個一次性水杯。
得,服務算是仁至義盡了。
她謝過,沒接,坐到沙發等。無聊拿邊上的書看。
都是一些有AI報道的財經報紙和有訪談的雜志。
竟然還有以沈峯為封面的雜志。
尹桑抽出來看。
作者有話要說: 老讀者們:
你們好。
久等了,作話希望能看一看。
我知道很多人對這本書已經咬牙切齒了,我接受大家所有的抱怨和不滿,是我不負責任,拖那麽久,我跟大家道歉,對不起。
寫《長路》的時候 ,我很喜歡在作話和讀者分享心路歷程,看過的大概知道,我總是很在意很在意每一個評價和每一份心情。
後來發生了一些事,讓我不再那麽喜歡去交流,唯恐說多錯多。微博也很少更新,生活方面更是完全不透露,這确實避免了許多無妄的猜測和抨擊,卻也讓我和讀者之前缺乏溝通,導致我碰到事情第一反應就是逃避、置之不理。
當我發現,《單向蠱惑》的劇情發展,早已不是我心裏那個故事的時候,每天打開碼字軟件就是一種折磨。
我在改與不改之間猶豫了太久。不改,能勉強圓個結局,但以後也許我再也不會打開這本書,因為對自己失望。改,面臨兩個問題,一是,《長路》已經有這樣的先河,再來一次,會讓讀者厭煩;二是,這本篇幅長,修改難度比《長路》要大得多。
就是這種搖擺不定,讓我斷更,改成不定期更新。
在這期間,家裏老人被查出不好的病,或許已經不能久長于世,我回家陪伴老人,種菜做飯,覺得日子很好,沒有煩惱,我把《單向》再一次斷更。
偶爾會想起有書沒寫完,又愧疚又有些難過。想着等時間到了,解V了,訂閱會退給讀者,而我兩次沒有寫好,也證明了我不是塊寫書的料。
這段路就終結在這裏吧。
然後《戰狼2》上映,看到和《長路》相似的元素,病毒,非洲大陸,戰争,疫苗,厲害的中國人。我心裏的小人又開始打架。我想起我寫書的最開始,不知道會有讀者,不知道會有粉絲,不知道能掙多少稿費。
只是想寫一個這樣的故事而已。我想我還是要把現在這個故事寫完,好好寫完。
原先我的學業和工作都遭遇了滑鐵盧,導致我将有半年閑暇的時間,所以我作了計劃:整理大綱一周,前五萬字改動不大忽略不計,二十五萬字完稿,9月10完稿,時間綽綽有餘。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但随着暑假将末,好消息傳來,工作和學業都有了進展。這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喜事,卻也是碼字道路上的坎坷。
從八月底到現在,我一直奔忙于學業和工作上的事情,修文進度緩慢。特別是開學以後,奔走于工作單位和學校之間,我只能晚上碼字,約定日期将近,便每天熬到淩晨,導致腰出了些問題。
以往斷更請假,即便是身體原因,也會說成是太忙,在車上,堵車沒到家等等,是唯恐讨厭我的人,曲解成裝可憐,我太敏感了,以至于寫《長路》時,父親過世,也沒有在斷更的作話裏提及。
說那麽多,是因為在微博看到一句評論——這樣的作者還有人喜歡嗎?
很難過,所以不管有幾個人看到了這裏吧,還是解釋解釋。
不管以後還寫不寫,都向你們道歉。斷更這麽久,很慚愧是真的,抱歉也是衷心,希望你們接受,也希望我的解釋不會再被曲解。
然後老實說下進度:已完成51章,預估還有10章完結(掐着原本的60章)。不想再讓老讀者們花錢,多的內容,也會塞進60章裏去。
20章前主要修改細節和鋪墊,21章以後走的是新大綱的劇情線,當然也有老劇情會用上。
之前雷人的“盛岳失蹤”和“呂落複仇”的劇情線已經全部棄掉,配角應當有新的生命力。
30章以後,是進入**劇情,因為有連貫性,我擔心我文筆操控不到位,又需要修改,所以30-60章,之後一起發。
既然已經決定改了,我不會丢掉的。即使沒有粉絲也沒有錢,像當初一樣,說個故事。
最後,這章車,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彎老腰鞠躬的陸之南
2017.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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