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回京
秦晉之回到院子已經一點多了,進門發現書房的燈還亮着,秦晉之輕聲走近,雙手抱懷倚在門框架上望着阮耳。
她在昏暗的燈光裏,手持毛筆在白色的宣紙上書寫着什麽,認真專注的樣子,脖頸修長,一側的臉暗在昏黃的光線裏,側臉小巧玲珑,鼻子秀挺漂亮,她本就淡雅,握着毛筆,夾帶着濃墨的書香氣,秦晉之竟看出了神。
阮耳一擡頭就看見秦晉之倚在門框上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的樣子,“咦!你回來了,怎麽不叫我。”
阮耳放下手裏的毛筆,上前接過秦晉之手裏的外套。
“看你寫的認真,不忍心打擾。”秦晉之盯着阮耳看,牽過她的手走進書房。
書桌布着文房四寶,白色宣紙上映着墨跡,走進書房秦晉之看清楚那四個大字,秦晉之故意問道:“寫了什麽?”
“你猜?”阮耳神秘的說道,轉身過去拿過紙張,攤開展現在他面前。
宣紙上寫着“秦晉之好”四個大字,秦晉之看着字跡,楷體工工整整,下筆有勁,布局大氣磅礴,看來學得東西還沒有交還給老師。
“這是?”秦晉之疑問。
“生日禮物。”阮耳笑着望着秦晉之,“生日快樂!這是我們倆過的第一個生日,想着送你什麽禮物好?就突然想到送你一幅字帖,好久不寫都生疏了。”
“謝謝!”秦晉之接過認真地看了看,然後輕放在書桌上,秦晉之伸手擁過阮耳,熟悉的溫熱氣息撒在耳旁,“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謝謝你!”
阮耳提筆一時半刻想不到要寫些什麽,想到秦晉之腦海突然顯現“秦晉之好”四個字,所以就寫了這幅字帖。
“你送我那麽貴的表,我送你四個字,會不會太沒有誠意了。”阮耳仰頭望着秦晉之。
秦晉之擁着阮耳,嗅着她的發間淡淡的清香,低頭在她耳邊輕聲昵喃,逗她,“不會啊!你不是把你自己送給我了?”
“……”阮耳臉紅,輕輕在他胸口捶了下。
夜晚,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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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耳環看着院子裏,破有感慨,“時間過得好快啊!明天我們就走了,真舍不得這兒。”
“你喜歡我們每年都回來一次不就好了。”
“好!”阮耳高興應聲回答。
倆人擁着,屋子裏昏黃的燈光亮着,兩個人坐在廊下,阮耳手持蒲扇,輕輕扇動着,悠悠揚起的風迎面而來,老房子沁人的木香夾帶着院子裏的花香,天際那輪明月,又圓又亮,院子裏潵滿了皎潔的月光,牆角那兩只蛐蛐探頭探腦調皮的樣子,偷偷地在月光下幽會着,生怕有人打擾,一切靜谧美好。
兩人臨走時,張大媽匆匆忙忙趕來,送給阮耳他們一些土特産和一筐土雞蛋,說是感謝他們昨天晚上的幫助,還把昨天晚上秦晉之墊付的醫藥費還給秦晉之,秦晉之沒要,本就是舉手之勞的小事情,說是就當是謝謝這些日子張大媽對他倆的照顧和幫忙。
禮輕情意重,阮耳望着那筐雞蛋內心覺得無比溫暖。
兩人和張大媽告別,鎖好院門,開車離去,阮耳看着後視鏡裏遠去的景色,稻田,樹木,村莊,戀戀不舍。
回北京淩晨三點多,兩人一出機場就看見孫助理。
孫助理看見消失許久不見的老板,甚是想念,孫助理開車送兩人回公寓。
阮耳一進公司就遇到了蔣沉毅,他過來八卦問道:“這些天去哪裏玩了?”
阮耳看了他一眼,感覺有點跟平時不太一樣,随意回答他:“去了趟鄉下。”
人來人往的公司大堂,阮耳着急打卡,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幹脆利落問:“還有事情?要不,邊走邊說。”
阮耳看蔣沉毅不出聲,準備邁開步伐要走,蔣沉毅一把捉住阮耳的手腕,開聲:“我……算了,你先走吧!”
“幹嘛啊!不說我走了”阮耳走了幾步,回頭看着蔣沉毅。
“阮耳我還挺喜歡你的,不過以後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吧!”
她都快成為自己的嫂子,蔣沉毅真心不喜歡這種感覺,從阮耳眼睛裏可以看出她很幸福,遲到的緣分,所以兩人還是做回朋友吧!
“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啊!而且還是同學。”阮耳笑着望着他,大方坦蕩
看着蔣沉毅。
反倒是自己有些狹隘了,蔣沉毅無奈的笑了笑。
“好!永遠的好朋友”蔣沉毅笑着看着阮耳。
“還不走啊!快遲到了。”阮耳看了眼表對他說。
“一起走吧!”兩人一起走進公司。
有些事情說開了也就坦蕩明朗,相處反倒自然舒服。
兩人掐點打卡,阮耳擡手看了眼表,看着他開心地像個孩子:“剛剛好!”
蔣沉毅瞟了一眼她手腕上表,“這表不便宜吧!”
看來為搏紅顏一笑,晉之哥下了不少心思。
“仿的!”阮耳力證,瞎說。
阮耳出門着急忘記拿下來了,出去這些天,一直戴着都習慣了。
“你別抹黑我晉之哥好嗎?晉之哥怎麽會送假的,好幾百萬的東西,被我哥他聽到多傷心。”蔣沉毅語重心長的看着阮耳,直搖頭。
小耳朵,你是有多不了解你未來老公的財力,唉!
阮耳無語了,看着他叨絮遠去的背影。
像阮耳這種剛入職場的新人,派的活往往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阮耳跟進的那份合同搞得自己頭大,阮耳去了三次都沒有見到他們公司的負責人。
像她這種沒有身份的小人物,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人啊!
這是自己工作後第一個合同,阮耳很是在意。
中午阮耳約袁琳一塊吃飯。
“他們雖然有意跟我們公司合作,但這份合同很多公司想要,競争對手非常多,我去了三次遞了三份計劃書壓根沒人理我,我都開始懷疑他們有沒有看過我的方案。”阮耳無精打采地說道。
袁琳安慰:“想那麽多幹嘛,先吃飯吧!搞得食欲不振。”
“不行,我得另外想辦法才行。”阮耳瞬間點燃鬥志。
“如果你走流程,估計你明年都拿不到合同,大公司水深,派系鬥争,搏上位,許總離職,我們公司市場二部的林副經理做事認真,本以為可以上位,結果接替許總職務是公司某高管的情人,估計林副經理自殺的心都有了,這叫人如何是好,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熬出頭,管理層只會在乎公司股價的走勢如何,才不會在乎我們簽約過程中經歷了那些艱辛。”
袁琳這實打實的話,聽着都讓人心酸。
袁琳聊到公司的八卦,這件事情阮耳也有聽聞。
“公司的決定我們也不能左右。”阮耳看着袁琳說。
“我看你還是另找出路,自求多福吧!”
“可我聽說之前負責我那個案子的同事簽約挺容易的。”
“大姐,那同事是許總的親妹妹好嗎?”袁琳給阮耳一記白眼。
“不行,我得主動出擊,掌握主權才行。”阮耳重重地把筷子拍在桌上,重整士氣。
“就是!”袁琳幫阮耳加油。
阮耳喝着湯,關心問道:“對了,你那合同怎麽樣了?”
“下午簽約。”袁琳邊切着牛排邊回答。
阮耳又郁悶了,還不如不問,給自己添堵,只好繼續埋頭喝湯。
“你還喝得下湯,心真大。”袁琳調侃阮耳。
阮耳:“……”
飯總是要吃的,幹嘛要為合同的事情影響自己心情。
職場的殘酷,阮耳這幾天的體驗,血淋淋的真實,但阮耳相信自己能做到,雖然比別人付出更多更加辛苦。
秦晉之出來倒杯水,路過客廳,看見阮耳坐在地毯上,認真的看着手裏的資料,沙發和矮幾上鋪滿了資料的白色紙張。
看她抓耳揉腮的樣子,看來是工作上遇到了些麻煩,不太順心。
職場新人,沒背景,沒人脈,沒有好的師傅帶領自己前行,的确有些寸步難行,她又倔強,不夠圓滑,在職場裏這顯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她才入行,有大把時間來學習和成長。
秦晉之站在阮耳身後,居高臨下地看了看她手裏的資料,客戶的資料內容很官方,沒有什麽實用價值。
秦晉之認識資料裏的人,李燃,科技新貴,秦晉之和李燃兩人是大學同學,只是之前李燃的公司在南方發展,最近公司發展重心在北京,看她手裏的資料,所有的資料內容合起來都沒自己知道的多。
秦晉之給阮耳倒杯水,輕放在她手邊。
“謝謝!”阮耳擡頭望了他一眼,埋頭繼續看着手中的資料。
秦晉之便不再打擾阮耳,轉身回了書房裏。
阮耳躺在秦晉之懷裏,感受他的氣息,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明天我在乾清園有飯局,陪我一起去。”
“不行,明天我有事情,約了人,不能陪你去了。”阮耳仰着小腦袋,略帶抱歉看着秦晉之。
“好吧!工作順利嗎?”秦晉之閉着眼問阮耳。
怎麽突然問自己工作上的事情,阮耳睜開眼看了秦晉之一眼,看他閉着眼睛,惬意的樣子,阮耳繼續卧在他懷裏。
“順利啊!”阮耳繼續閉眼說着大瞎話。
“是嗎?”
“當然!”
“那睡吧!”
“晚安!”
“嗯!”
阮耳很快就睡沉了,看來這些日子真的吃了不少苦頭,秦晉之探出手關掉燈,留了卧室門口最外面的那排射燈,因為她怕黑。
早晨
秦晉之起床,發現阮耳早就出門了,餐桌上還留了早餐,秦晉之轉身去了浴室洗漱。
之前阮耳托公司人打聽,聽說李燃住在星河灣的別墅區,阮耳一大早就到李燃的住處蹲守,這別墅區,很嚴,來往出入車輛都要登記,沒有登記的訪客車輛一律不讓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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