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個月前
雷雨交加,肆虐的暴雨大顆大顆地砸在窗戶上,噼裏啪啦作響。
路非明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驚醒,不由大手一揮,電話被摔到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喂,你沒事吧?”
一個清脆的聲音乍然在門外響起,在砰砰敲門聲響起之前,路非明習慣性地打開了門。
“就知道你睡不着,特定做了你最愛吃的珍珠糯米丸子,外加榴蓮千層……”
眼看那個纖細的身影拎着兩個保溫盒在他面前一晃而過,路非明心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
“怎麽了?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你一直盯着我看……”
看着那月牙般明亮的笑靥,路非明像是做了一場夢。
“沒……挺好的……”
路非明說完垂下頭吃宵夜,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趙霖鈴的臉上,仿佛什麽東西變得不一樣了,但究竟是什麽?他卻不知道。
“嘿,明天我生日,你可要早點來!”
臨出門前,趙霖鈴用期待的目光将路非明從頭到腳狠狠轉了一圈,方才拎着空盒子心滿意足地走了。
自從十七年前的那場暴雨之中,每逢這樣的雷雨夜,他都會半夜被噩夢驚醒,再也睡不着,這個習慣趙霖鈴從認識他開始就一直記到現在,每次不管多晚,都會拎着夜宵來陪他度過這難捱的長夜。
她的笑容,無憂無慮,像是漆黑雨夜裏唯一的星光,讓他即使躺在痛苦的深淵中,也不再心膽顫抖,恐懼害怕。
可是,她一離去,又只剩下滿室漆黑。
路非明就坐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緩緩摸索着打開了最裏面的那個抽屜。
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氣,他猛然拉開窗簾,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乍然瀉了進來。
咔一聲,手中的盒子打開,露出那枚雪花瓣的鑽戒,在陽光照耀下,折射出奪目的光芒,像極了她那燦爛的笑容。
躺在陰溝的人,終是不甘心僅僅仰望星空,他想觸碰那唯一的星辰,守護她的一世光輝。
嘴角上揚,腦海中浮現出讓他心漏跳半拍的一幕。
十六年前,福利院的大榕樹下。
她努力揚着頭,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緊張,但微紅的臉頰卻将她的嬌羞悉數出賣。
她說,“路非明,我喜歡你,不是過家家那種喜歡,也不是因為你帥氣聰明而喜歡,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是你而已……”
她就那麽滿含期待地看着他,手中舉着她精心準備了好幾個月的裝着祝福的玻璃瓶,像是她那顆純粹不染一絲雜質的真心,就這樣輕輕地捧到他的面前。
可是,他冰冷地不帶一絲猶豫地拒絕了她。
“可惜我不喜歡你!就是你想的那種不喜歡!”
他看見那雙手顫抖了兩下,但很快又平靜下來,她若無其事地一甩頭,朗聲道:
“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不信,咱們走着瞧!”
那是趙霖鈴對他第一次表白,也是唯一的一次,他沒有看她的眼睛,卻光聽聲音就猜到她是紅着眼眶離去的。
那時的他,塵封已久的心弦就那樣輕輕被撥動,可是他卻強裝若無其事,他以為她和她們一樣,只是口頭說說而已,但終究會離他而去,成為他生命中的過客。
但十六年過去了,她從未再對他說過一次愛,卻從未離開他的身邊片刻,只要他一回頭,她永遠在那裏,像是漆黑夜空中的星光,永遠發着亮。
“我想要回頭了……”
摩挲着那枚戒指,路非明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只有風聽得到。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