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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嗎…..白月兮一邊聽着,一邊想,對于歷代被皇上猜忌的大臣們的下場,她也是知道的,只是那個人,他會嗎……
“……幸好事先老爺也有些察覺,對此事我們之前也有了些準備,不至于措手不及。小姐,你就先收拾好行囊,我這兩天就一點點的把家裏的仆人疏散,我們要有警惕才是,免得到時在京中成了老爺的累贅……”
白月兮遲疑的打斷他:“爹爹為國盡忠了那麽多年,毫無二心,皇上應該不會……”
白管家冷笑:“我們知道老爺沒有二心,可是皇上并不一定知道,就算是皇上心中是一清二楚,可也要看看他願不願意知道。”
白月兮默然,不再說話。
見白月兮擔心,白管家複又安慰她:“大小姐,你還是不要多想,我們只是先做好準備,以防萬一罷了。”
“哦,”白月兮悶悶的應了聲。如果他真的對爹爹有了猜忌,他會怎麽做呢……
白管家心情也有些沉悶,做臣子的最怕的就是皇上的猜疑,老爺自知位高權重,對于功高震主也是小心翼翼,沒料想還是引起了皇上的不信任。如今也不知道是否可以成功的退隐山林,不落個慘淡的下場。他這般想着,濃眉皺到了一團,書房裏的氣氛一時十分壓抑,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良久,白月兮才深吸一口氣,臉上出現一個笑容,頗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勉強笑着道:“我們還是不要再想了,像白管家你說的,只是以防萬一罷了。只是萬一,發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您放心,我也會收拾些行李細軟的。”
白管家臉上浮現一個欣慰的笑容,摸了摸自己不太長的胡須:“嗯,大小姐所言極是。”
白月兮笑,自己也算懂事了一把,她自嘲。
白管家又囑咐道:“小姐,我聽說寶丫這幾天總是出府去找那個叫肖琦的小子,不知這是不是真的?”
白月兮想到寶丫最近和肖琦的如膠似漆,心情不禁變得有些愉悅,嘴角微勾:“您也聽說了啊?怕我們要趕緊的給她準備嫁妝了呢。”
白管家若有所思,稍有舒展的眉頭又皺的死緊:“大小姐,現在這時候,咱們一個錯處就會成為別人攻擊的理由,您還是給她說說,讓她少出府才是。”
白月兮不以為然:“出門去逛逛而已,難道咱們府裏的人還不能出門了?”
白管家嘆氣,身為白大将軍管家知己好友謀士的他現在嘆氣的次數好像非常非常多,眉目間隐有煩憂:“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
白月兮不欲和長輩争辯:“好的,那我就給她說一聲。”
出了書房,白月兮擔心自己妹妹,就去看看她,決定好好的哄哄她。
來到白透靈房前,就見她的丫鬟正急得在房外團團轉,想進去又不敢進去,見了白月兮來了,看見救星似的:“大小姐,二小姐在房裏不出來,也不讓奴婢進去,您去看看吧。”
白月兮知道自家妹妹性子,倒也不怪丫鬟沒有伺候好她,微笑着點了點頭,示意丫鬟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徑自推了門進去。
白透靈每次心情不好時就喜歡呆在房裏不出來,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任誰說也不出來,除非她大小姐心情重新變得愉悅才算罷休。這下她正坐在桌邊,小嘴噘的老高,眼睛水蒙蒙的。這個樣子倒是和宋流離有點像,白月兮好笑的想。
聽見開門聲的白透靈不悅的轉頭,待見是自己姐姐,她心中的怒火眨眼沒了,然後迅速的升起委屈,眼中一直将落未落的淚珠子毫無顧忌的往下滾。白透靈撲到自己姐姐懷裏,放聲大哭,鼻涕眼淚全抹在白月兮衣服上。
白月兮憐愛之情大起,心疼的抱住她的小腦袋:“怎麽了,不哭啊,咱不哭。”
“姐姐,”白透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哇哇的聲音充斥整個房間,聽及白月兮這麽問她,更是哭的起勁,淚水嘩嘩的往下流,抽抽噎噎的道:“姐姐……爹爹……爹爹會不會……嗚嗚……會不會死啊?”
白月兮被她這麽直接的問的心裏一抽,一下一下的疼,眼淚迅速的上湧。但在自己妹妹面前,白月兮還有些做姐姐的自覺,她強忍着情緒:“誰給你說的?胡說八道!”
“嗚嗚……打了……打了敗仗的都會死……”白透靈繼續哭,聲音擾的白月兮有些煩躁。
白月兮擦掉偷偷流出的眼淚,震起臉呵斥道:“你亂想個什麽?!成天沒事幹不去刺繡練字,淨在那瞎想!”
白透靈聞言,哇哇的哭的更大聲:“姐姐你說我,嗚嗚……我都是跟你學的,嗚,你幹什麽還說我。人家只是擔心嘛。”
白月兮被她後面的一句又惹得眼淚出來,也顧不得計較白透靈拆她的後臺,蹲下身子反而把自己臉埋在白透靈小小身子板上,嗚嗚咽咽的說:“其實我也擔心,對不起啦,我錯了還不行嘛。”
繼而,姐妹倆一塊在房間裏抱着哭開了,聲音在房間裏相互交纏,久久不散。
好大一會,聲音才漸漸的消去,她們倆相視,見對方一臉狼狽的樣子,都忍不住破涕而笑。
白透靈大膽的嘲笑自己姐姐:“大花貓臉。”
白月兮幼稚的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不甘示弱的反駁:“你才是呢,你大大花貓臉。”
兩人又笑,然後外人見了這兩姐妹又哭又笑,大概會以為她們的腦袋構造有點異于常人吧。
白月兮這才想起來一件事:“寶丫呢,我不是讓她陪着你嗎?”
白透靈哭過了,心情就開朗了許多,她聲音甜甜的:“肖琦哥哥來找她,寶丫姐姐出去啦。”
這段時間這兩人幾乎是天天見面,我還是不要就只是說說了,還是趕緊的采取行動,給寶丫準備嫁妝,準備嫁衣吧,女大不中留啊,白月兮煞有介事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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