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薛陸混了十七年,長了十七年,浪費了家裏十七年的糧食和銀子,可唯一沒幹過的就是進花樓玩姑娘。

加上成親前薛老漢說的語焉不詳,而薛四哥說的他又沒怎麽聽,導致新婚夜都不知如何洞房而被常如歡糊弄。

薛陸站在內室外面,看着屋內糾纏在一處的兩人,驚訝的回不過神來。他看着張武将他粗粗的木棒一樣的東西捅進了那姑娘的那處,而那姑娘更是情動的抱着張武嗯嗯啊啊的叫的舒坦。

張武在那姑娘身上馳騁,許是在榻上不過瘾,張武直接抱着那姑娘站了起來,将人放到桌上動了起來。

薛陸的位置,恰好将兩人的動作看個一清二楚。

看着兩人的模樣,再想想他幾次三番和常如歡的洞房,薛陸哪裏還不知道自己被常如歡騙了。

薛陸面紅耳赤,心裏又驚濤駭浪,恨不得馬上回家去找常如歡問個清楚。

張武抱着姑娘玩個痛快,潇灑完了才看到面紅耳赤的薛陸。

張武系上腰帶,将姑娘往床上一扔,笑着走到薛陸跟前,“怎麽,你也想玩?”他指了指躺在榻上光裸的姑娘,說,“去玩吧,哥請客。”

薛陸趕緊搖頭退後,“不、不要。”

張武哈哈大笑,瞥了眼他聳立的小帳篷,嗤笑道:“怕媳婦?玩玩嗎,她又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行,薛陸心裏這樣想着,他倒退回了外間,抿了抿嘴對張武道:“天快亮了,我、我要回家了。”

雖然常如歡欺騙了他,但是他也不能背着常如歡在外面玩女人,讀書人最注重名節,何況他答應過常如歡要聽娘子的話,萬不能背着他做這等事。

張武還想留他,卻見薛陸慌張的就跑了出去。

薛陸跑出花樓,外面天色微亮,趁着天色還早,薛陸一路出了縣城直往家裏去了。

薛家此刻靜悄悄的,早起做飯的柳氏等人現在也沒起來。薛陸輕手輕腳回了房,發現門從裏面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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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陸想到常如歡的欺騙,心裏還是惱怒,他敲了敲門,很快得到常如歡的應答。

薛陸沒好氣道:“開門。”

昨夜薛陸一夜未歸,常如歡心情不好,睡着的時候也很晚了,迷迷糊糊中便聽到薛陸的敲門聲,聽薛陸口氣不好,她頓時也來了氣,一夜未歸還有理了,居然敢這麽對她說話。

常如歡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只是礙于古代才隐忍着,這會兒又沒睡醒,自然心情更差。慢騰騰的起來開了門,便看到薛陸臉色不善的站在屋門口。

薛陸看見常如歡眼底的青色,火氣頓時有些發不出來了。

可一想到張武和那姑娘的暢快,和自己這些天來的難受,又有些不忿。

薛陸進了屋,反手将門插上,看常如歡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裏衣,脖頸處的肌膚潤白如玉,頓時覺得口幹舌燥。

“你昨夜去哪裏了?”常如歡打個哈欠,打算回炕上補眠。

薛陸沒有回答,只怔怔的盯着常如歡,常如歡見沒人回答便回頭,看見薛陸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處,不免皺眉,“怎麽....”

話還沒出口,就見薛陸一個撲上來抱着常如歡便親。

常如歡被撲個正着,驚訝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薛陸抱着常如歡軟軟的身子直接将人壓在炕上,然後迫不及待的就去撕扯常如歡的衣服。

常如歡傻眼了,這一個晚上沒回來,這是什麽都學會了?

“你放開。”常如歡掙紮。

可薛陸紅了眼,壓着她擡頭說:“你騙我。”

那小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常如歡啞然,果然是知道了,但又一想,他這是在哪學會的?難不成真的和柳氏說的去縣城花樓找姑娘學的?

雖說兩人成親日子不久,她還不至于喜歡上這個少年,可一想到這少年跑去花樓學了男女之事,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薛陸見她不說話了,以為她是默認了,便低下頭專心扯她的衣服,常如歡只穿裏衣,裏衣裏面只有一個肚兜,被薛陸的撕扯下,大紅的肚兜便露了出來。

薛陸眼睛熾熱的盯着那團柔軟,學着張武的樣子将手伸向那裏,然後一捏。

常如歡猛的反應過來,更加的掙紮,沒料到一個晚上他連這個都學會了,頓時火大:“薛陸你放開我,你去花樓鬼混還有理了,你答應過我什麽,你現在不聽我話了是不是?”

薛陸一頓,擡眼看她,“我是說過要聽娘子的話,可你騙我,根本沒和我洞房,我現在要洞房!”

他說的義正言辭,說的又是實話,讓常如歡頓時噎住。她伸手握住薛陸的,眼睛眨眨,哀求道:“我騙你是我不對,可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洞房真的對我好嗎?女人的身子本就和男子不同,我長時間營養跟不上,身子虛弱,你忍心讓我更加虛弱?”

薛陸抿唇,頓了頓,想起被張武玩過的女人癱軟在榻上的樣子,心裏又不确定了。

他瞥一眼常如歡的身子,确實瘦弱,就是現在在自己手裏的柔軟,那也小的有些可憐。而被張武玩弄的女人這裏看上去明明豐滿柔軟。

可若是她還是騙他呢?

薛陸有些糾結。

常如歡看出他的糾結,于是憋了憋,硬憋出兩滴眼淚來,“你今年十七了,可我才十五呢,身子都沒長全,本來就瘦,每日還得督促你讀書,還要洗衣做家務,我若真和你同房了,身子哪裏受的住?”

薛陸面色掙紮,慢慢縮回了手,然後翻身躺在常如歡旁邊,“那你以後不許騙我。”

他還是心疼了,這是他的媳婦,不是花樓裏任人玩弄的姑娘。他想和她好好的,不想她傷心。

他撇了撇自己還撐着的小帳篷然後伸手碰了碰,又飛快的縮回來,臉頓時紅了。

常如歡攏了攏衣襟,然後忽視胸部被抓的疼痛,轉頭對薛陸道:“我和你做個約定好不好?”

薛陸紅着臉吶吶道:“你、你說。”

常如歡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繼續道:“我努力養好身子,你努力讀書,等你考上舉人,我們就洞房好不好?”

“可是.....”薛陸急了,“可是我秀才還沒考上呢。”

常如歡側躺着,用手撐着臉,正色道:“我相信你能考上呢。只要你聽我的話,好好讀書,明年你就能考上秀才,然後考上舉人。”

薛陸眨眨眼,有些不敢确信自己讀了三字經和千字文能考上舉人,但他知道自己生來就是考狀元的,而且娘子又這麽說了,他突然又有了信心。

常如歡看他神情,繼續道:“當然,你現在也能逼迫我和你圓房,但是,那樣我會很失望的。”

“那我一定會努力讀書。”薛陸看着常如歡,他是真的喜歡她,最初只是喜歡她的顏色,可時間久了,她就在他的心裏了。

雖說早上的時候他很生氣,可最先想到的還是常如歡,這個自己娶回來的娘子。

常如歡笑了笑,掀被子進被窩,然後給薛陸蓋上,“天色還早,再睡會兒。”

薛陸紅着臉卻不肯睡。

“怎麽了?”常如歡問。

薛陸支支吾吾道:“我難受。”

常如歡皺眉:“哪裏難受?”莫不是玩姑娘傷了身子,頓時想起來自己還沒審他呢,便問道,“你從哪裏知道我騙你的?你去花樓玩姑娘了?”

薛陸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我就是跟着張武他們去花樓喝酒,然後喝了幾杯醉了,就睡着了,等我醒來聽見內室有動靜,然後就看見張武和一個姑娘抱在一起.....那個那個....”他說完很是忐忑,生怕常如歡生氣,他小心翼翼的看她的神色,委屈道,“我真的沒有玩姑娘....我、我心裏只有娘子....”

常如歡聽着他解釋,便信了大半,又聽後面他支支吾吾說的樣子,心裏軟軟的。

她伸手握住他的,“我信了。”說着閉上眼睛。

薛陸有些失望,小聲嘟囔,“我難受....”

這樣的感覺自從成親已經有好多次了,每次都是他自己憋着就憋回去了。可這次也不知為什麽,可能是因為看了張武和那姑娘的緣故,到現在都沒消下去。

常如歡看着他,“哪裏....”

薛陸直接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難受的地方,“這裏難受。”聲音裏有委屈還有一瞬間的舒服喟嘆。

常如歡僵住,手下的熱度吓了她一跳,這是薛陸的小兄弟!!

在她握上的一瞬間,薛陸很是舒服,他試着扭動身子,發現更加舒服,又怕常如歡把手拿走,趕緊握住她的手在那上面動了動。

常如歡閉着眼,臉都紅透了,作為一個沒經歷過這些的老女人來說,這也是一種讓人臉紅的體驗了。

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曾經讀大學的時候和舍友也是看過蒼井空老師的碟片的,對于這些也是懂的。

又想薛陸已經很聽話了,也答應在考上舉人之前不圓房了,她若是不表示不表示,是不是也說不過去?

常如歡索性心一橫,将手抽出然後從薛陸的褲腰上伸了進去,然後慢慢動作。

本來還以為她拿走手很失望的薛陸見她竟然伸了進去,頓時歡喜不已。

待後面随着常如歡的動作,他心都要快活的跳出來了。

青澀的少年沒經過多少來回便一瀉千裏。常如歡起身用屋裏洗臉的帕子擦了手又丢給薛陸讓他處理幹淨,便紅着臉扭頭朝向牆壁。

薛陸嘿嘿直笑,拿着帕子擦幹淨,然後躺回去,抱着常如歡拱來拱去。

常如歡勾了勾唇,慢慢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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