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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又來問我媽媽什麽時候回來!看着那雙睡潤潤渴求母愛的眼睛,我的心一下子抽搐着疼了。”陌白敘敘叨叨不停的向嚴雨吐苦水。
“你在找個女人結婚不就得了,反正你和蘇岚分開好多年了,有什麽好糾結的。青青又不知道蘇岚長什麽樣子。再說後媽不也是媽嗎!?”嚴雨不懂陌白糾結的感情。他是個很純粹的人,對他來說喜歡就追求,膩了就分手。他一切遵循自己的喜好辦事。
陌白看看嚴雨,他知道他不懂他的愛情。他也不要求他懂。
“嚴雨,你幫我照顧幾天青青吧!我,我要出差。”陌白皺皺眉頭,酒氣使他頭疼。
“又要出差呀!啧!可憐的小青青。”嚴雨似乎不嫌事兒大,張口就像戳陌白刀子。
“我,我也沒辦法啊!”
第二天一早,陌白便将青青送了過來,就走了。青青不哭也不鬧熟門熟路的坐在客廳玩游戲。
大概十點多,嚴雨才從樓上打着哈欠下來。
“嚴雨哥哥,我們中午吃什麽?”青青放下手機,擡頭問。
“哈~你看着辦吧!”嚴雨顯然沒睡醒,說話時還帶着濃濃睡音。
青青熟練的在電腦上查找餐廳:“城市正中偏西邊有家餐廳評論不錯。”
“嗯!中午去。你先玩吧!。”……
……
嚴雨正在與一位黑發女子視頻聊天。青青推門而進,看了黑發女子半天才道:“這是嚴雨哥哥的女朋友嗎?”
“嗯,她現在還是。小青青要記得她叫米拉呦!小青青是有什麽事嗎?”嚴雨勾勾唇,又彎了彎眼睛似乎是在笑。
“沒事,……只是覺得她好像我媽咪。嗯,……的确很像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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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今天要乖,哥哥要去機場接米拉回來,青青要是餓了的話自己去買東西吃哦。”
“嗯!我會的。”
…………
一氣質出衆的黑發女子下了飛機似乎是在等人。這女子便是米拉也是改了名後的蘇岚。
米拉有些着急,嚴雨說好來的機場接她的。她遠遠的看見嚴雨摟着一個粉裙子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過來了。她突然有些痛心,可還是挂上笑容:“嚴雨,她是誰呀?”
“她呀?昨天遇見的學妹。”嚴雨微微笑着,淺紅色的唇瓣很誘人,可吐出的話異常傷人:“我們分手吧!”
米拉忍住不掉眼淚,用微微慘抖的聲音問道:“為什麽?我們才交往不到一年呀。”
“哦,不為什麽,我膩了。或者你可以理解為我對學妹一見鐘情了。”嚴雨說完便帶着學妹開車走了。留下米拉一人站着狼狽的痛哭。她的愛情永遠這莫的多災多難。
突然米拉臉前多了一個人影。人影的一只手捏這幾張紙巾。米拉擡起頭,眼睛通紅好像将眼前的人影與陌白重合:“陌白……”
“嗯,蘇岚……”陌白也沒想到他剛下飛機就看見蘇岚狼狽不堪的一面。畢竟是青青的母親,他狠不下心。
米拉擦幹眼淚道:“米拉,我的新名字。”
陌白糾結了一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畢竟你需要梳洗一下。”
“嗯。”米拉點點頭,沒有拒絕。畢竟她真的需要梳洗一下,剛才哭的太狠妝都花了。随既想起來了什麽似的問道:“女兒,女兒她還好嗎?”
“女兒很好,你該回去看看女兒的。還有,女兒叫青青,全名陌青橙,諧音傾城。”提起青青,陌白的心情突然就好了。在他的印象裏,青青一直是個軟軟糯糯的小團子。
“我其實去看過青青的,她很小的時候。只是她不認識我。”米拉笑了笑,畢竟沒有母親不愛孩子的。
陌白與蘇岚初次相遇充滿了文藝氣息。那時,梧桐花落在陌白的肩膀上,溫暖的陽光撒在陌白身上。陌白将目光鎖定在一百米的天藍色衣裙的女孩身上,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蘇岚,快看,陌男神過來了。”幾個女孩子圍在一起讨論讨論着陌白。“陌白不會是來找蘇岚的吧!”一個女孩打趣道。蘇岚将目光挪向陌白。
“你好,請問你是不是蘇岚。”陌白看向蘇岚,蘇岚點了點頭。“紀楓讓我來接你的,他有事。”陌白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子。“你好,我叫蘇岚,是紀楓的好朋友。”蘇岚微笑着對陌白說。“我叫陌白。”陌白有些冷冷的說,他向來不喜歡人多熱鬧的地方。
後來,蘇岚經常去找紀楓做輔導,偶爾紀楓不在,陌白給蘇岚做輔導,到了最後,就直接成了陌白給蘇岚做輔導,紀楓出去浪兒。兩個人的空間似乎格外暧昧。空氣中似乎帶着情調。
蘇岚偷偷看陌白,似乎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愛情總是很奇妙,陌白與蘇岚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後來,蘇岚懷孕了。陌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不知道什麽是懷孕,蘇岚是被蘇父、蘇母一起嬌生慣養的她也不懂。直到蘇岚肚子明顯大了,滿不住了,蘇父、蘇母才知道。
孩子還是生下來了,蘇岚卻離開了。
陌白出差回來了,青青出來迎接他:“爸爸,青青好想你。”
“爸爸也好想青青呢!青青有沒有好好吃飯呢?”陌白抱起青青。
“爸爸,爸爸快放我下來,青青都長大了。”青青撒嬌似的嘟嘟嘴。
萌的陌白給女兒的小臉蛋兒親了一口。
“爸爸,我給你說個事兒吧!”青青突然正經了起來。
陌白微頓,:“青青怎麽了?”
“我想媽媽回來。我見到媽媽了。”青青突然哭了起來:“我好想媽媽。”
“乖青青,別哭,爸爸會把媽媽找回來的。”陌白将青青的眼淚抹掉,細心的哄着。
陌白再次見到蘇岚時,青青怯生生的喊了媽媽。蘇岚頓時淚流滿面。
陌白當時便道:“我們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 蘇岚是個普通人,她是愛陌白的。但她離開了陌白,因為她受不了這樣的生活。
青青沒有媽媽,所以比較成熟。她裝作天真的樣子不讓陌白擔心。
嚴雨是個很純粹的人,但并不是個單純的人。
☆、記南雨
及大的雪,東大陸的首都落城飄飄灑灑下了三天
天香樓,天字一號房坐着一個像瓷娃娃一樣蒼白易碎的孩童。
孩童裹着毛絨絨的雪狐袍子,舉止優雅。靜靜地品着茶水,茶水袅袅升起的水汽暈染了孩童精致的眉眼。
過了一會兒,孩童将窗戶打開了條縫
朝街上望了望。可風卻吹的孩童不停咳嗽。
一條披風快速披倒孩童身上。原來是公孫家的大少爺南風來了。
“大哥,”孩童露出一抹習慣性的溫柔微笑,但人們依舊覺得那笑像冬日裏的陽光暖暖的“吹吹風罷了,不礙事的。”
“你要有事,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南風說着瞪了眼房間角落的侍女“還不快去給二少爺拿個暖爐。”侍女将暖爐剛送來。變被南風奪了下來塞到孩童手裏。
“退下吧!”孩童聲音溫潤,因南風的到來卻多了幾分柔和。
侍女卻吓得打了個冷顫:“是,二少爺。”便快速退了出去,一刻也不敢停留。因為她們知道這個二少爺看似溫和,實則最狠。處罰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原來孩童便是公孫家從小體寒不常出門的二少爺南雨。
“大哥,”孩童無奈的叫到。唇角微揚,沒有半點孩子該有的神情。反而有種諾有諾無得魅惑。而孩童半點沒有察覺,或許說是知道卻不在乎。
孩童靜靜的習慣性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暗紅色疤痕。
看到南雨摸那疤痕,南風便有種愧疚感。
“很痛吧!?”南風的聲音猛然響起,語氣略顯心疼。他握住南雨那雙白的透明卻比常人溫度低上許多的手道:“三天後,有修仙門派來收弟子。阿雨你的體寒之症只要修習功法有了修為便可以減輕。”說着又摸了摸南雨的頭,語氣低落滿是愧疚:“都是大哥不好,資料不全便帶着你和三弟去和人奪東西。害得你掉如寒譚。”
“大哥,這不怪你。對我來說,大哥很重要。而且,當年我是同意的。這是代價,得到它的代價。我不悔。所以大哥不要自責好嗎?”南雨輕聲細語的安慰着南風,唇色卻是不正常的發白。
估計南雨僅存的耐性和溫柔都給了南風與南烈。
“三弟他還好嗎?我記得他同我一起掉如寒譚的。”南雨細細的聲音滿滿的都是溫和。
南風摸摸南雨的頭:“他沒事,他并沒有寒氣入體。我相信二弟也會很快好起來的。”
南雨把頭歪了歪,眨巴着大眼:“嗯!我一定會很快好的。”
三天說快也不快,但一不留神便過去了。
玉仙閣外面熙熙攘攘滿是人群,無論是百姓還是朝廷大臣都希望仙人可以收自己家孩子為徒。
淩雲綜還是亦如往年一樣在玉仙閣測靈根收弟子。
靈根測的快,不過半天就測完一半的人了。可淩雲綜的長老們卻沒多少高興的樣子。
可能今年有資質的孩子少吧!
“下一個,公孫南烈。”
“三弟,沒想到你成了打頭陣的~加油!二哥看好你呦~”南雨微微勾唇,笑眯眯的,好看的丹鳳眼卻幽深似海,好像無時無刻不在算計這什麽。
南烈挑挑眉,大步向前走去,道:“二哥,橋到船頭自然直嘛!。”
“也是,是我糊塗了。”南雨歪歪頭,眼睛水潤潤的,無辜極了。
那無辜的神色引得南風向他投向溺寵的目光。“二弟不管什麽都是對的。”南風堅信這句話。
南烈下來就是南雨。南雨剛到,便引得淩雲綜長老們的注意,因為他的臉太過蒼白,舉手投足之間有這修真人才能感覺得到的寒氣。
“把手放上面就好”仙風道骨的中年人和藹的說。
南雨将手放到剔透的明珠上,明珠發出耀眼的藍光,突然整個明珠被冰封住了,啪嗒一聲碎成了粉末。
測試的中年人到抽一口涼氣道:“變異冰靈根,先天靈體。資質上上等。”
“小公子,跟我來房間吧。”仿佛二八少女的修者嬌笑着,帶讨好的給南雨引路。
南雨做謙虛狀行禮道:“多謝前輩。”諾是成年人做定顯得彬彬有禮,但由七歲的南雨做便顯得引人憐愛。
瞬間激起了女修士的萌點。
玉仙閣內閣站着五到十歲大小不等的孩童。
除了農家子女,大家族的孩子除了被保護的非常好。基本上真天真純粹的孩子壓根兒沒有。
一個女孩兒引得南雨注意。那女孩為人處事落落大方,卻并沒有刻意與人交好。
那女孩見南雨看她,變沖南雨點點頭亦是問好。
或許緣分就是如此簡單。
十幾年後,那個女孩兒就是南雨的摯友藍若穎。
然而故事卻開始在十幾年後。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可能還有這個故事的後續。
畢竟這個故事是很久以前的腦洞了。
☆、因為你
山有兮之木有之……”你抱着本書喃喃走過布滿細碎陽光的林間小徑。
我望着你走過,在你的視線掃及我這一片時,迅速的垂下了頭。
我認識你,鄰家小水。別看這是個文靜的名字,人可潑辣着呢。動若瘋兔,靜若處子。就是形容你這樣的人吧。思及此,不由把頭低得更下……只覺得你是是不可能認識我的吧,一個自卑渺小到骨子裏的人。
可沒想到,我居然這麽快就和你有了交集。那天烈日當頭,不習慣太多人卻又實在想出門透氣的我果斷選了這天下午,去附近的小公園轉轉,不曾想遇見了你。
你站在小徑的座椅上,陽光透過樹葉稀疏散在你的臉上。你俯視着一個男孩,氣場全開,不知說了什麽,那男孩急了,欲把你推下座椅。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
那時你手裏拿着的《詩經》飛在空中,風把它吹得嘩嘩響。一個不平衡,往後倒。我一驚,連忙走上去扶。但終究慢了一步。你跌坐在地上,擡起頭,即使着這麽狼狽的姿勢也不忘倨傲的望着少年,緩緩地說:“我這個人,記性不好,但唯一記得住的就是仇。還有,別去動她,不然你會後悔的。”那男孩不知怎的,慫了,立馬就跑了,跑之前還不忘留下幾句狠話。
我默默地看着,那一刻我仿佛在你身上看到了光,“烨然若神人”,說的就是你吧。不卑不亢,像寒冬裏的被飛雪映襯着的傲梅,釋放着自己的魅力。不像我呢,膽小又自卑,毫無存在感。微微垂下眼睑,默默地對比我兩之間的差距。越比就越渺小,我和你比,實在是相形見绌。
回過神,一只細白的手在我面前晃,心裏一煩,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抓住了那只手。至今,想起這件事來還是很慶幸,當初抓住了你的手,沒有放開。
只記得你的那一句“小妹妹,回神了?”當時我的眼前滿是你明媚的笑。即使我有勇氣抓住你的手但那也是意外,換做是以往,我肯定是不敢的。所以當你向我示好時,我第一個反應不是接過你的話茬而是低頭,準備轉身就走。
可你根本就不給我反應的機會,一把拽過我:“我記得你,鄰居家的小妹妹嘛。太內向了些,人還是不錯的,長得倒也挺水靈,明眸皓齒的,要多笑笑才好看吶。以後你無聊了,可以來找我啊,我帶你玩。”拍拍我的肩,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沖我一笑,露出八顆牙齒。
你不知道,你走之後很久,我都站在那,一動不動,一切都像做夢一般。我始終不敢相信平日裏甚少與我們這些左鄰右舍交談的你,與我有了交集。直到我缥缈的目光掃到散落在地上你忘帶走的.《詩經》,才恍惚的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連忙跑去把它撿了起來,帶回了家。
隔天便是禮拜一,又到了上學的日子。等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驀地發現了你,頓時不明所以起來,怔怔的望着你,不知道該怎麽動作。你又露出你的招牌――笑出八顆大白牙。在你笑容的渲染下,我也不由自主的笑了。你牽過我的手,說:“傻丫頭,我是在等你呀,正好我們也在一個學校,一起去上學吧。”
天降好事于我,我除了答應還能做什麽?自然高高興興的和你一起去了學堂。你知道我不怎麽說話,為了緩和氣氛,主動和我分享一些你成長路上的囧事,講完之後還不忘向我傳授經驗,問我的感想。你真的很貼心。
但是路上也遇上了不愉快的事——那天的那個男生騎着自行車出現了。他一個小漂移停在了我兩前面,充滿痞氣地笑:“沒想到你還挺講義氣,但是——這小姑娘的錢,我是要定了。”這話是對你說的,我也猜出了七八分,估計他是在網吧打游戲,沒錢了,又不敢找父母拿錢,迫不得已準備搶劫。他守在這裏很久了吧,不然怎麽盯得上我?他是看我每天上下學都一個人,每天都又有些錢來買零食才選定的我吧。
頓時就慌了起來,下意識的抓緊了手,忘了你還牽着我的手呢。感受到我的緊張,你低下頭輕聲安慰我:“別怕吶,我有辦法治他。”旋即擡起頭,你直視他,朗聲道:“九五班劉振,十六歲。平日裏不學無術,上課睡覺下課也睡覺,晚上網吧通宵打游戲。作業不寫課不聽還品德敗壞準備搶人初一新生錢,你是準備在國旗下被通報批評吧。”
他瞬間就變了臉色,慌張丢下一句“算你狠”騎着自行車揚塵而去。
原來你偶然得知了他要搶我錢而我又剛好是你的鄰居,處于義氣,你約他在小公園見面,你還特意找了個人少的時間就是不希望被人知道。
真是個古道熱腸的好姑娘。
經歷這件事後,我對你也漸漸敞開心扉,慢慢把你放在心上。
因為你,我逐漸變得開朗樂觀熱愛生活;因為我,你變得不在針芒畢露。我們都将成為最好的自己。
☆、許你笑靥如花
我是誰?
我不知道我是誰!
我從棺材裏醒來,
他将我從棺材裏帶出 ,
他對我很好,
可他們厭惡我,恐懼我,排斥我
我到底是誰呢?
“你說少爺怎麽帶回來一個怪物呢?”“可不就是嗎。”“她一看就不像是個人。人哪有不食五谷雜糧的呀!”“噓~小聲點,別讓當家的聽見。當家的很護着那個怪物。”對于他家下人的竊竊私語,我只當沒聽見,畢竟我的确是怪物,依稀記得也有人說過我是怪物。
“天越來越涼了,不用等我回來的。”他為我披上一件衣服,溫溫柔柔的嗓音在我耳邊吶吶低語。我耳朵微微泛紅,他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不言而喻我對他産生了無法說出口的感情,面對他我總是很自卑,因為我是怪物。一個在棺材裏不知沉睡了多少年的怪物。
他最近很忙,我不懂他忙什麽。我只知道我身邊的一切都很陌生,恐懼,害怕等情緒時常出現。令我內心平靜安寧的只有他和同我一起從墓裏帶出來的古琴。我努力艱難的适應着這裏的生活,他總握着我的手溫柔的告訴我,我只用學會基本常識便好。
最近大雪飄飄院子裏挂滿了紅色。我裹着白色絨絨衣透過窗子看雪景,屋裏開着暖氣,我其實對對冷暖并沒有什麽感覺,但是他擔心我。他怕我悶說要帶我出去玩兒,打開衣櫃,滿滿的都是白色衣服。可是比起白色我更喜歡豔麗的紅。我不敢告訴他,因為我不是他想象的那麽純潔無辜。因為我雙手染滿了鮮血。
我的記憶開始慢慢恢複,雖然只有零星破碎的片段。
我和他一起出的門,街上是高樓大廈,他看着我笑了下,像極了溫文如玉的翩翩佳公子。他牽着我的手帶我穿過各個小吃攤,不經意間已是滿手糕點小吃。他見我盯着賣冰糖葫蘆的攤子看了許久。便買了一支遞給我“吶,嘗嘗,很好吃的。”紅豔豔的山楂裹着晶亮亮的糖衣分外誘人。我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就像我這時的心情。
夜色總是很美,美得讓人如癡如醉,不想醒來。依稀記得也有個人給我買過冰糖葫蘆。
是夢,夢裏煙霧袅袅,薄紗輕掩下那人端坐在金色王座上面無表情,神态優雅尊貴,修長的五指搭在雕刻着金龍的扶手上。那人披了件黑色錦袍,過長的衣擺墜在地上,并沒有過多的裝飾,繡工卻極其精美。每一處都用金絲勾類而成,無處不透露着奢華的氣息。場景一轉,那人撫着一把古琴-,表情溫柔眷戀。
夢還是醒了,
還是這個陌生的年代,我該走了。
他的院子裏,他看着我眼神溫柔眷戀他說:“我知道你要走了,我不強求你留下。你愛過我嗎”
“愛過,我的主人,清绾愛過。”我漸漸消散。與我一起的古琴也化作點點星光。
我還是想起來了
我是仙境古琴的仙靈
墜入凡間
遇見了他我的主人
他是個不受寵的皇子
最後他還是登上了皇位
皇位是累累白骨和刺目的鮮血鑄成
我是他登上皇位的刀
也是正道追殺的魔琴
我叫清绾
他叫落九
到最後,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寫過的,改了下主角名。
☆、黑色天堂
我從13歲那年過後就感覺自己越發地不正常了。粗略地找一下原因吧,不是別的,而是我越發地敏感了,甚至可能會因為一個人無意中的一句話而感到不适。
實際上那些話更多的來自于我的父母。他們常說我脾氣不好,那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我人後的樣子。
大概是青春期的問題吧,一點點小摩擦都會是讓我憂郁暴怒的原因,但是我忍下來了,平時我都會跑到廁所,靜靜地坐上很久,要是沒有作用的話,就給自己一巴掌。
所以我的父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我已經夠耐心了,我會一遍遍地用冷水拍打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怒得通紅的臉正常下來,同時對不正常的自己說:“別生氣,我求你了,你這樣對誰都不好,大家會鬧得不歡的,你做得還不夠多吧!夠了!你不能再表達你的怒氣!與憂郁!不能!”
我不是沒有動過輕生的念頭,只不過這個時候我又會給自己一巴掌,你對的起父母嗎你對的起自己嗎?我不停的反複問自己。
我要活下去,盡管整個世界都讓我感到不舒服,我都要一直活下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執着于活着。
我一開始是用“如果你死了,誰替你繼續書寫你的世界”這種理由強行調整自己,後來就覺得理所當然了,我得活下去,因為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但是,要是我會有一個更好的未來呢,我就是這麽催眠自己。
心情可以轉換,比如不會想破口大罵,或者反駁,或者一言不發。但是臉色是沒辦法控制的,你不能讓一個還沉浸在怒火或憂郁裏的人笑出來。
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陷入了這麽一個惡性循環,所以在家長的眼裏,我還是進入叛逆期了,同時,我的世界也慢慢黑暗起來了。
十四歲那年,我發燒到39℃,甚至溫度還在升高,這一切的起因全部歸功于本是小燒的我被家長強行帶了出去。
我恍惚間聽到了有人說:“想要離開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嗎?用不死亡的方式。”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我說了好。
十四歲那年,我聾了。
我一開始沉浸在恐慌中,脾氣變得越來越陰晴不定。但是我很快就發現了聽不見對我的好處。
那就是我再也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而感到悲傷生氣了,因為我聽不見,聽不見那些傷害我的話語,還有看似對我苦口婆心的勸說,我的世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但是我聽信了他們的話,我學了唇語,這個世界立即又對我不友好起開,比如父母的争吵,那是我不用看他們的話就能觀察到的。真是讨人厭爾又必須面對的。
那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很多,終于,我做出了決定。一個我不後悔的決定。
16歲那年,我戳瞎了自己的雙眼。
我無法不通過觸覺來感知東西,但我想應該沒有人會刻意刻下東西來罵我的,這個世界是黑色的了,但是,卻又是如同天堂一般的了。
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惡意了。
緩緩的,我在黑暗中咧開嘴無聲的笑了。
世界是黑色的,但對我來說卻如同美好的天堂。
☆、全職獵人之西索與伊路米
伊路米:
伊路米是個殺手。他總是面無表情,瞪着大而無神的黑□□眼,如果他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着,你絕對會将他當做制作精美的木偶娃娃。
伊路米經常和小醜魔術師西索在一起。
很可笑的組合對吧!
一個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一個是變态瘋狂的小醜。
伊路米堅信殺手不能有朋友。
他總是這樣教育弟弟。
同樣他也堅信他和西索不是朋友。
如果問伊路米和西索到底是什麽關系。
伊路米總會說:“是雇傭關系,我們是雇傭關系。”
嗯,西索是雇主,伊路米是被雇傭的殺手。
伊路米小時候或許有感情,但是現在的伊路米不需要感情,因為殺手不需要感情。
西索:
西索有這張揚的紅發,臉上是星淚容妝,身着萬年不變的小醜裝。
西索給人的第一印象永遠是強大的、變态的,嗜血的。
他總是自稱魔術師,無論對方多麽強大,他總是發出變态的笑說:“魔術表演開始了,魔術師是無所不能的。”
西索總是再笑,無論高不高興。可是突然有一天。
魔術師與殺手相遇了。
他們相遇在夕陽下。
當時的太陽紅的像血。地上的人,或許并不能稱得上是人的東西滿地都是,想藝術家完美的藝術品。
暗紅色的血散發出甜膩的氣息,西索坐在屍體堆成的小山上怪異的笑着,腥紅的舌頭舔了下黑桃K上紅豔的血。狹長的灰藍色眼睛成了興奮時的燦金色。見到伊路米的第一句話是:“大果實,來打一場吧~”
伊路米掃了一邊堆積成山的屍體,才轉向西索道:“你殺了我的獵物。”
“心情不好嘛!大果實,來打一場吧。★~”
“要付錢!”……
……
伊路米以前出完任務會直接回枯枯戮山。
後來,西索在巴托奇亞共和國買了一套房子,伊路米就成了經常住的房客。
西索喜歡等待,喜歡将有趣或有潛力的孩子培養成完美的果實,然後摧毀。
就像他喜歡疊紙牌,當到一定高度時,将紙牌推到,那會給他帶來毀滅般的快感。
西索喜歡将注意力放在伊路米身上。他從不強求伊路米做不喜歡的事。他對伊路米有這耐心,無論是有潛力的果實們,還是對伊路米。
伊路米喜歡将事情控制在自己手裏,否則他會很不安。
伊路米不喜歡等待,亦如不明白西索為什麽喜歡等待。
伊路米不喜歡與他人共處一室,這會讓他不安。他讨厭不受控制的事,亦如不受控制的西索一般。
有時做任務需要西索的幫忙,可西索總會按他的喜好辦事,幾乎讓西索幫忙後,任務難度會增加好幾倍。他讨厭西索無緣無故犯神經,卻不讨厭西索。
伊路米是西索承認的朋友。
西索是伊路米否認得朋友。
西索是誰不過是個變态小醜。
伊路米是誰?不過是個無心的殺手。
☆、全職獵人之揍敵客家的孩子
揍敵客是殺手家族的姓氏。揍敵客三個字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引起他人的憎恨,厭惡,恐懼等情緒。
因為揍敵客是黑暗中沒感情的傀儡,見不得光的殺手。完成客人的委托就是使命。無論是哇哇大哭的無辜嬰兒還是慈善和藹的老人,揍敵客家的人都下的去手,或扭斷他們的脖子或掏出她們的心髒,他們不會因心軟而放過無辜者。
伊路米·揍敵客是長子,他的‘功課【殺人】’永遠做的很好。他從不存在叛逆,任性等情緒。
伊路米永遠張着那大而無神的貓眼,一絲不茍的完成任務。他很喜歡弟弟們,可弟弟們都很害怕他。沒有任務的話,他會發發呆,偶爾想起那個永遠笑着的小醜西索。
他曾試着學西索彎彎嘴角笑,但弟弟奇伢總是一副受驚吓的樣子。後來伊路米再也不笑了。
糜稽·揍敵客是二子。糜稽是揍敵客家資質最差的孩子,但他卻是揍敵客家五個孩子中頭腦最聰明的孩子。他喜歡計算機,他喜歡二次元的等身手辦。他喜歡零食,他很胖,他讨厭奇伢,讨厭奇伢的目中無人,讨厭奇伢的受寵,讨厭奇伢有自由,讨厭奇伢天生的銀發,他似乎讨厭奇伢的一切。
奇伢·揍敵客是三子。奇伢是未來揍敵客家的家主,因為他天生的銀發。他不喜歡殺人,也說不上讨厭。奇伢厭煩了殺人,他逃出揍敵客家,逃出大哥伊路米的魔掌後,他遇到了他的光——小傑。
揍敵客是黑暗的,揍敵客沒有光明,也讨厭光明。揍敵客家的血脈天生生活在黑暗,小傑是光,奇伢從來都是是追逐光的影。奇伢貪戀光的溫暖,但他始終是黑暗中的影。
亞路嘉·揍敵客是四子。在亞路嘉的記憶力,他終日被關禁閉中,他的第二人格叫拿尼加,拿尼加是個女孩子,大家都很害怕拿尼加。
亞路嘉最喜歡哥哥(奇伢)誇他,可是哥哥(奇伢)好像忘了他。拿尼加也很喜歡哥哥(奇伢)誇她,可哥哥(奇伢)不喜歡拿尼加。告訴你們個小秘密哦!:拿尼加會實現願望哦!還有亞路嘉最喜歡拿尼加和哥哥(奇伢)了。
科特·揍敵客是五子。科特總是穿着印花和服跟在媽媽(基裘)身後。他總是很沒存在感。科特不喜歡說話,也不喜歡淋雨,因為他覺得冷冰冰的雨水像極了揍敵客家空曠而冰冷。可他又習慣淋雨,因為每次他犯錯,媽媽(基裘)就會罰他跪在雨裏。
科特其實很喜歡哥哥(奇伢),但科特是個寡言的孩子,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哥哥(奇伢)。哥哥(奇伢)打傷了媽媽(基裘)和二哥(糜稽)離家出走了時,科特很擔心很擔心哥哥(奇伢)。後來哥哥(奇伢)真的有了自由,科特很為哥哥(奇伢)高興。
☆、有美人兮
野有蔓草,零露于兮。有美一人,清揚惋兮。邂逅相遇,适我願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野有蔓草》
青石磚瓦,小雨輕灑。來到這裏的游客也漸漸多了起來,姥姥坐在桂花樹下,仍舊專心致志地做着繡工。
牆上一幅畫,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畫卷上的女子,說是國色天香也不為過。只是唯一欠缺的地方,是她的笑,凄慘又淡然。姥姥經常給我講起這個相距已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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