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

第二天,褚恩恩照常上班,只是臀部那裏有些疼,她坐着工作的時候,很不舒服,側着一邊坐着。

到了午休的時間,她吃完午飯,去了一趟洗手間,剛進去關好門,就聽到外面進來了兩個人。

“今天褚恩恩好奇怪,她的臀部好像有問題。”

“天哪,會不會是在床上……”

“哈哈,你這個色女,不過總裁真的看不出來,這麽猛!”

“切,你自己也是色女一個!”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一邊聊天一邊補妝,話題繞到了賀毅遠床上能力強不強的問題。

“就總裁那個身材,別說是做了,摸一下,我都開心地要飛起來了,好嗎?”

“你就別作夢了。”

“哎喲,好想跟總裁來一發。”

“誰不想啊。”

褚恩恩待在裏面,出去不對,不出去就聽着她們一言一語地調侃着賀毅遠,她捂着發燙的臉。

在她躊躇的時侯,兩個女生的聲音越來越遠,随着一聲關門聲,她吐出一口氣,媽呀,在聽她們讨論賀毅遠的性能力和持久力,她真的要瘋了。

幸好,她們走了,她真的是太吃驚了,賀毅遠居然是她們的性想對象,雖然他确實不錯,但是聽着別人讨論這個,她總覺得怪怪的。

畢竟對于賀毅遠的能力,做為使用者的褚恩恩是最有發言權,但她其實是一個古板的人,這種事情她是不可能挂在嘴邊的,真的很不好意思。

她走了出來,洗了手,餘光瞄到鏡子裏的自己,她的手輕輕碰了一下臀部,那裏還有點疼,但她想不到會讓人誤會她和賀毅遠夜生活很豐富。

現在的女生太容易想歪了,她是撞傷了,根本與她們想的污污之事沒有關系。

她擦幹了手,嘆氣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算了算了,解釋也沒人信,總不能脫了裙子給人看,清者自清,清者自清。

當她走出去,慢吞吞地走着,前方賀毅遠和一批經理迎面走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心情,她唰地一下往另一條路。

賀毅遠自然看到她的背影了,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吩咐他們,“你們先過去。”

“是。”

賀毅遠輕松地追上她的步伐,“恩恩。”

她一個受傷的人,跑不過賀毅遠,輕易地被趕上了,“什麽事?”

“下班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上下班我送你,直到你好為止。”他說完,拍了拍她的腦袋,像哄着小動物一樣,“乖。”

說完,他便轉身回去了,褚恩恩咬了一下唇,這個人怎麽都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她又不是受了重傷,但他也是一片好心,下班的時候她再跟他說一說。

褚恩恩磨蹭到同事走得差不多了,她才站起來,拎着包出來,賀毅遠下班之前就傳短信給她,要她在門口等他。

她慢慢地走到賀氏的門口,一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這輛車不像是賀毅遠的,靠近她的駕駛座上坐着一個男人,車窗放下,一張帥氣的臉露了出來,“褚小姐。”

這個男人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裏看過。

“真的很不好意思,昨天撞倒了你,沒想到今天還會再遇到你,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你吃個飯?”

怪不得看着眼熟,褚恩恩腦海裏跳出了昨天賀毅遠說的話,什麽搭讪,什麽手段,瞬間覺得這張英俊的臉布滿了計謀,她不着痕跡地往後一退,“我有事。”

“是嗎?”梁河一笑,“那方便留一個電話號碼嗎,無論如何都請讓我表達我的歉意。”

“我……”

“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一道男聲強勢地插了進來。

褚恩恩看到賀毅遠的出現,松了一口氣,後知後覺發現這個男人剛才似乎替她作主答應了,她悄悄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梁總裁應該不介意多一個我吧。”賀毅遠半開玩笑地說。

“當然,不會。”梁河笑着說。

兩個男人三言兩語就決定了要去哪裏吃飯,褚恩恩傻乎乎地被賀毅遠拉到了他的車上。

褚恩恩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幹嘛要跟他一起吃飯?”

聽得出她語氣中的沒好氣,賀毅遠心情愉悅,“梁河這個人,你越是拒絕,他越是不肯放手,不如順他的意。”

“一點也沒聽出他的愧疚。”想到是梁河這個人撞倒她,一想到他引發了之後的麻煩,她就對梁河這個人一點好感也沒有。

如果不是梁河,她的臀部也不會受傷,還被人誤會她和賀毅遠夜生活太豐富,除此之外,她和賀毅遠本來已經拉開了距離,現在她都不知道他們這樣的狀态算什麽了。

朋友嗎?她的太陽穴隐隐作痛,不想不想了,再想,她就要發瘋了。

梁河的車子在前方開着,賀毅遠握着方向盤,漫不經心地問:“你不喜歡他?”

“都不認識,談不上什麽喜歡不喜歡吧。”褚恩恩淡淡地說:“你跟他有合作?”

“有。”

“哦。”

“放心吧,公私分明,你不喜歡他,我也不喜歡他。”

褚恩恩瞥了他一眼,“反正是你應下來一起吃飯的,那你應付他。”她現在就想快點吃完飯,回家洗澡睡覺。

“好。”

二十分鐘之後,他們停好車,一起走進了一家私人會館,他們要了一間包廂。

坐下之後,梁河将菜單先交給褚恩恩,“女士優先,褚小姐點菜吧。”

褚恩恩接過來轉給了賀毅遠,“你點。”

賀毅遠笑着接過,“梁總裁,不介意吧?”

梁河摸了一下下巴,“不會。”

賀毅遠深知褚恩恩的口味,極快地點了幾道菜,繼而将菜單交給了梁河,梁河拿過來順勢點了幾個,交給了一旁的工作人員。

等菜的過程,梁河與賀毅遠說起了生意上的事情,褚恩恩覺得無聊,拿着手機玩游戲,上菜之後,她就專心地吃飯。

梁河坐在她的對面,看着她斯斯文文吃飯的模樣,眼眸深了深,“褚小姐,味道怎麽樣?”

“很好吃。”褚恩恩禮貌地回了一句。

賀毅遠正在替她剝蝦,“她并不挑食,梁總裁不用擔心。”

“褚小姐很好養。”梁河輕笑。

賀毅遠文雅地說:“她是很好養。”

褚恩恩一邊吃一邊聽,總覺得他們的對話中似乎在影射什麽,但她沒聽明白,索性事不關己地繼續吃自己的飯。

“賀總裁和褚小姐是怎麽認識的?”梁河吃了一口菜,緩緩地問。

賀毅遠淡定地說:“同在一家公司裏,少不了碰面。”

梁河似明白地點頭,“也是,褚小姐這麽優秀,确實很吸引人的眼光。”

蝦尾被賀毅遠掐斷在蝦殼中,賀毅遠僵硬一下,又自然地挑出斷了蝦肉,放在了褚恩恩的碗裏。

“她第一眼就吸引了我。”賀毅遠坦然地說。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公司的年會上,接着就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褚恩恩紅着臉吃下了蝦肉。

梁河看着那個害羞如煮熟的蝦肉的女人,心頭有一只小鹿被勾得咚咚響,“褚小姐呢,有沒有被賀總裁吸引?”

褚恩恩差點被蝦肉給噎住了,忙不疊地喝了一口果汁,面對梁河的問題,她不知所措,看了一眼賀毅遠,本以為他會替她擋一擋,沒想到賀毅遠也是一副八卦到了不行的表情。

“褚小姐,怎麽了,是不好意思說嗎?哈哈哈。”梁河笑咪咪地說:“是不是賀總裁在你的眼中,其實沒有那麽迷人?”

這是一道可怕的問題。

她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緊張地手心快要出汗了,賀毅遠不迷人?才怪,他身上的荷爾蒙讓她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了。

但是她有意想跟賀毅遠拉開距離,可不想再說出什麽讓賀毅遠誤會的話,但這位梁河一直在給她挖陷阱。

她總不能假裝說,不迷人,這可是假話,而且在梁河面前這麽說,這是讓賀毅遠丢臉。

不管怎麽說,她現在在賀毅遠的船上,她深吸一口氣,低着頭,聲音很低,飛快地說了一句,“迷人。”

“嗯?”梁河有點沒聽清楚。

坐在離她近的賀毅遠唇角一翹,定定地繼續剝蝦,褚恩恩忍着差澀,“賀毅遠,他很迷人。”

梁河交往過不少女生,一個女生是不是說謊,他一眼就能看穿,褚恩恩說這話時難掩害羞,眼神很清澈,她說的是真話。

梁河難耐地垂眸,真是傷腦筋,他想追的女生覺得別的男人迷人,他撐着下颚,開玩笑地問:“那我呢,褚小姐覺得我迷人嗎?”

褚恩恩一怔,這是沒完沒了了?

“梁總裁當然迷人了,聽說最近當紅玉女文靜很迷戀你。”賀毅遠悄然地給梁河挖坑。

梁河忘記了這位正派男友,他眯起眼睛,“是嗎?文靜是我前女友。”

“能讓前女友還迷戀你,梁總裁可不要妄自菲薄了。”賀毅遠笑着恭維他。

這是在褚恩恩面前說他花心,梁河一聽就明白了,他笑着搖頭,“賀總裁,不能跟喜歡的人長長久久,那麽一定是喜歡的那個人不對。”

賀毅遠兩眼一眯,這麽奮力反抗,是因為很喜歡他的女人嗎?他放下蝦,擦了擦手。

褚恩恩心中悄然吐舌,根本是花心,什麽是喜歡的那個人不對,花心大蘿蔔,她一邊吃,一邊腹诽。

“那麽我祝梁總裁能找到那個你喜歡,對方也喜歡你的人。”賀毅遠舉起酒杯,向梁河致敬。

梁河笑容微僵,舉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謝謝。”

無視飯桌上的交鋒,褚恩恩吃飽擦了擦嘴,低聲對賀毅遠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嗯。”

梁河看着褚恩恩離開了包廂,一雙桃花眼鋒利地看着賀毅遠,“公平競争,如何?”

賀毅遠放下筷子,優雅地擦了擦嘴,“公平?”

冷冷地一笑,“我想梁總裁弄錯了公平的定義,我與你根本的起點就不一樣,怎麽談公平?”

梁河一聽,笑得歡了,“有時侯也會審美疲乏。”

“我對她很有自信,但是,梁總裁……”賀毅遠冰冷地注視着他,“我很不喜歡有人盯着我的女人。”

“英雄所見略同,優秀的女生誰都想追,不是嗎?”梁河揚了揚眉。

“看來這是唯一一次我們能心平氣和地一起吃飯了。”

“啧啧,賀總裁現在的模樣真像是被搶了伴侶的獅子,看起來令人害怕。”然而梁河的眼裏沒有一絲懼意,反而躍躍欲試。

梁河一攤手,“容我去一趟洗手間。”

賀毅遠沒有說話,梁河起身去了洗手間,賀毅遠站起來,拿起褚恩恩的包,喊了服務人員過來結帳,之後便起身站在門口。

沒過多久,褚恩恩就一臉驚慌地跑回來,一把抓住了賀毅遠,“那個、那個梁河是不是有病?”

本來怒氣盎然的賀毅遠莫名地笑了,摸摸她的頭,“有病。”微頓,看着徐徐回來的梁河,他冰冷地補充道:“病得不輕。”

低頭吻了褚恩恩的額頭,他牽起她的手,她的指尖有些冰涼,“梁總裁,我們先回去了。”

“下次再見。”梁河桃花眼笑得風流,“褚小姐。”

賀毅遠拉着褚恩恩往外走,褚恩恩緊緊地跟着賀毅遠,腦子裏還在回想剛才梁河的話。

褚小姐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我不比賀毅遠差,每一方面都不差,歡迎你試用後再決定。

賀毅遠帶着褚恩恩上了車,氣息沉重,沉沉地問:“他對你說了什麽話?”

褚恩恩吓得拍了拍胸口,“真的是有病,吓死人了。”

賀毅遠忍着笑意,“說了什麽?”

“呵呵。”褚恩恩尴尬地說不出口。

賀毅遠黑眸發沉,從一個男人的角度去思考,俨然是一些不好的話,心頭悶得不舒服,可看着褚恩恩一副見鬼的模樣,他又覺得開心了。

“以後看到他就離他遠一點,如果他還找你麻煩,打電話給我,知道嗎?”他囑咐道。

他的話很溫暖,她臉上露出笑意,“你別擔心,我又不是超級大美女,他也許只是随口說說的。”

他看向她,伸手抓住她的手,“你很美,在我眼裏,沒有人比你還要美。”

她不自在地說:“謝謝你。”

“褚恩恩,你之前說,你不愛我,可我要告訴你,我愛你,我很清楚,你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人,我想跟你結婚,想跟你生孩子,所以你不愛我,沒關系,我會追你,追到你愛上我為止。”

褚恩恩看着眼前說着情話的男人,心,咚咚地跳着,他深情款款地笑着,“不用現在回答我,也不要急着拒絕我,你知道我的性格,我說一不二。”

他言外之意,不撞南牆不回頭。

褚恩恩的貝齒輕咬着粉嫩的唇瓣,懊惱地別過頭,她能說什麽,他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接受別人的拒絕。

她說什麽也沒用,何況她現在也很煩惱,到底對這個男人,她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

她是否還能和以前那樣,冷靜自持地面對他呢?

“我送你回家。”他說。

她沒有回應,在車子動時,他聽到她幾不可聞地說了一句,“嗯,謝謝。”

真是一個乖巧的女生,難怪他這麽愛她。

到了她家樓下,他停下車,她解開安全帶,側過身拿着包包,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恩恩。”

“嗯?”她擡頭看他,恰好看到一雙如星空般璀璨的黑眸,包羅萬象的夜空卻只看到她一個人。

他俯首,吻住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絲毫不色情,脈脈含情,“恩恩,晚安。”

他的氣息,他的唇,他的熱度,随着他的每一個動作傳染到她的身上,她感覺到自己那一剎那,好像聞到了百花齊放時春的氣息。

心口那裏在騷動,那種騷動就如小樹苗在土地下蠕動着,一點一點地頂開上方的土壤。

“晚、晚安……嗯!”她說話的時侯,他忽然用力地吻上去,一手摁着她的腦袋往他的方向狠狠地壓來,他的氣息瞬間變得濃烈,她只覺得眼前一晃,整個世界仿佛都模糊了。

他的唇舌濕潤又猛力,如一個國王在巡視他的領地,霸道又兇狠,渾然和他平時的形象截然不同。

吻到最後,褚恩恩感覺到自己的舌根都快麻了,這個男人卻還意猶未盡地吮着,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他才松開她。

她狼狽地靠在他的胸前喘息着,仿佛小死了一回,嗓音沙啞地罵他,“賀毅遠,你瘋了!”

他笑了,笑得得意,含着她粉嫩的耳垂,“褚恩恩,你讓我吃醋了。”

他從小就被當做賀氏繼承者培養長大,他習慣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吃醋是什麽,他不知道。

而今天,褚恩恩讓他知道了,吃醋是什摩樣的滋味,酸澀得難受,想要狠狠地揍死那個觊觎她的男人,更想将她壓在床上,盡情地欺負她。

褚恩恩耳根子發軟,她整個人都快要哭了,“我沒有招惹梁河!”

“你沒有,”他輕喘着,閉上黑眸,“就像當初你沒有招惹我一樣,但我還是第一眼看上了你,我自律的生活因你改變。”

他從來沒想過,嚴謹的自己會來一夜情,從此愛上她,舍不得離開她。

她推了推他,“你放手。”

“再抱一下。”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褲裆處,“恩恩,我難受。”

她瞬間一動不動,男人獸性一來,不要臉的手段令人刮目相看,嘆為觀止。

他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在發現抱着她并未解決某種問題時,他戀戀不舍地松開她,她像一只受驚的小倉鼠,往車門靠去,“賀毅遠,你必須知道,我們現在不是那種關系,所以你要學會控制。”

聽着她教導的口吻,他笑了,“遇上你,我就失控了,什麽叫控制?失控的感覺,還蠻特別的。”

褚恩恩打開車門,“你離我遠一點。”

“晚安,寶貝。”

她差點摔倒,慌亂間看了他一眼,他笑得璀璨,仿佛有星光揉進了她的眼裏,她急急地跑走了。

賀毅遠突然變得像一頭蟄伏着野心的孤狼,來勢洶洶,當一個男人特意在她的面前釋放他的荷爾蒙的時候,她發現她無力招架,她只想逃回自己的小窩,冷靜一下。

同類推薦

陰陽鬼術

陰陽鬼術

玄術分陰陽,陽為道術,陰為鬼術。
林曉峰學鬼術,抓邪祟,可卻陷入一個又一個陰謀詭計之中。
神秘的抓妖局,詭異的神農架,恐怖的昆侖山。
且看林曉峰如何斬妖魔,破陰邪!

逍遙小僵屍

逍遙小僵屍

女鬼別纏我,我是僵屍,咱們不合适!
驅魔小姐姐,你是收我,還是在泡我!
又是這魔女,哪都有你,再來打屁屁!
還有那妖女,別誘惑了,本僵屍不約!
()

靈玉

靈玉

財迷道長新書已經在黑岩網發布,書名《午夜兇靈》:曾經我是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是在我當了夜班保安之後,不僅見過鬼,還需要經常跟鬼打交道,甚至我的命,都被鬼掌控着……
人品保證,絕對精彩!
那天,隔壁洗浴中心的妹子來我店裏丢下了一塊玉,從此我的命就不屬于我了……

摸金天師

摸金天師

原名《活人回避》
一件古董将我推上一條亡命之路,從此為了活下去我變成了一個和陰人行屍打交道的走陰人。
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游走陰陽,專事鬼神。
走着走着,也就掙紮到了今天。

陰九行

陰九行

1912年宣統帝溥儀退位,1949年新中國成立,1978年施行改革開放......
一個朝代的更疊,往少了說,幾十年,往多了說,幾百年,而某些匠人的傳承,卻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啊。
我将滿十八歲的時候,我師父跟我叨叨,“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至于幹咱劊鬼匠人這一行的,既要無情,也要無義。”
劊鬼匠人,赤腳野醫,麻衣相爺,野江撈屍人......
這些陰九行的行當,你沒聽說,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活人禁忌

活人禁忌

九歲那年,百鬼圍家宅,只為來要我的命!
爺爺為了救我,硬是給我找了一個女鬼當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