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美麗的初雪

本來還是好好的天半路卻忽然落起雪來這還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呢。

平安小聲問向裏面,“大爺,咱們要不要回府去?”

方時君看了看懷裏的人肉暖爐,把他的腿都給壓麻了。

“不用,還是去莊子裏吧晚上就歇在那邊等會兒到了相應的你和莊子那邊準備。明早咱們起早去上朝,之後你再帶小如小意過來接姑娘。”

方時君寵溺的摸摸她額上毛茸茸碎發這就回府她會失望的。

到了莊子門口,他才把她喚醒确認鬥篷帽子都系好了才給抱下車。

“哇!下雪了!好漂亮!”範香兒這輩子還是頭回見到雪呢。突然看見這美麗神奇的景色高興的都找不着北了,直原地轉圈圈接雪花玩兒。

方時君笑道“有那麽開心嗎?”

“當然開心!原來下雪真的這麽美,實在是太美了!”

她穿着桃紅色的毛絨邊兒鬥篷站在雪地裏,讓見慣了雪的方時君也不禁覺得今日的雪格外生動美麗起來。

“快進去吧,天這麽冷薄荷說不定都凍死了。”

範香兒一聽立馬停止了轉圈圈假裝不高興的說道:“大爺真是太壞了。”

“我本來就這麽壞。”方時君說完就率先進了莊子裏。

剩下原地傻眼的範香兒老莊頭是個慈祥的老人家,笑呵呵的說道:“姑娘別聽大爺的,他逗您呢,薄荷長的可好了,咱們快去看看吧。”

莊子裏有一片溫泉,兩側臨山,另外兩側則建了數間整齊劃一的暖房。如今大部分都種了薄荷。

外邊是白雪皚皚,室內卻溫暖如春,綠色的小苗生機勃勃,讓人無端的萌生出一股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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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來了,也就意味着春的腳步更近了。

出了暖房,站在溫泉邊上,舉目是蒼山飛雪,低頭是隐隐冒着霧氣的清澈泉水,範香兒這水裏長大的孩子,不禁骨頭癢癢了。

“大爺”她抱着方時君的胳膊,又使出了撒嬌**。

“想下水?”

“嗯,特別想!”範香兒連連點頭表達自己的渴望。

“你現在的樣子,進去了也不能游泳,再說這溫泉不比一般河水,極容易讓人脫力。內外溫度差這麽多,得了傷寒怎麽辦?”方時君不同意她下水。

“我保證不游水還不行嗎?就玩一會兒,一小會兒。不然你和我一起好不好?”範香兒邊說邊用妩媚的眼神的望着他,極盡溝引之能事。

這是她清醒的時候從未有過的神态,方時君心裏不免一蕩,暗罵了自己一聲不争氣。

“那好,說好了就一會兒,我說上來就得上來。”

“知道啦!”

很快,莊頭那邊看大爺和姑娘要泡溫泉,便派了上次伺候過姑娘的大丫二丫過來。把需要用的一應物品都擺放在池子邊上。

包括皂角、手巾、幹淨衣服、喝的水等等。

二人把東西放下就默默的退出去了,只留下兩位主子在裏面。

範香兒一見水,就忘了什麽是害羞,除了之前她主動哄自己的那次,他從未見她脫衣服這麽快過,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很快她就把外衣裏衣鞋子一脫,只留下了貼着的衣物,。

她先探了一只腳進去試試溫度,以為多少會有點涼的,但是沒想到和平日裏洗澡水的溫度差不多。

從浴桶忽然變成了這麽大的露天浴池,範香兒開心死了,整個人都滑進了水裏。

連頭都埋進了水裏,她好久沒有玩兒過水了。

“咕嘟嘟”她在水裏吐了幾個泡泡,就高興的浮出了水面,素面朝天的朝岸上的人喊道:“你要不要下來?很好玩兒。”

說完她也不管他到底下不下來,小腳一蹬池壁一下子游出去幾米遠。

方時君就知道只要如了她的願,她是絕不會老實的,果然在池子裏撒開歡兒了。

把剛才他說的話全給抛到腦後去了,不治治她了不得了。

方時君動作淡定的解着自己的衣袍,盯着池中那條小魚的目光卻漸漸變的火熱。

柳嬷嬷的藥她吃了有些天了,正好這段日子憋的邪火快要讓他爆乍了。

上次在浴桶裏她還能說是他圖謀不軌,這回可就怪不得他了。

他把衣服鞋子脫掉,身上只留了一條亵褲,他肌肉緊實精壯,手長腿長,膚色是健康的偏麥色的白。他時常冷肅的臉上此時帶着毫不掩飾的笑意,眼裏似乎是映襯了雪光的緣故,亮的驚人,真如世人所說的那樣是個玉面郎君!

他勾起嘴角,輕輕踏入水中潛了進去,幾下就到了某條游的暢快的美人魚身邊。

一把将其攔腰抱起。

“啊!你吓了我一跳!”範香兒歡笑着捶了他一小拳,滿心的歡喜。

二人相擁在水中,方時君不肯松開她,水池并不深,最深的地方也才到範香兒胸部。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忘了?這麽不聽話,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他環着她的大手在後面挺翹的地方上狠狠的抓了一把軟肉,然後那手就沒離了那處,而是反複的在那處及周邊摩挲着。

範香兒知道自己一時歡喜忘了形,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輕點兒罰我?罰重了你肯定舍不得的。”

熱氣熏陶下,她的肌膚白裏透着紅,整個人粉嘟嘟的,像一朵盛開的桃花,終于結成的桃子,最大最美最甜蜜的那一顆。

方時君把她往上抱起讓她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隔着嫩黃色的兜衣,在其中一個小豆子上嘬了一口。

“誰說我舍不得?”含糊的說完了這句,他就在水中對她展開了猛烈的攻勢,唇舌極盡挑豆之能事,在它所能觸及到肌膚上肆意留下愛的痕跡。

大手更是邪惡,當她的貼身衣物如不存在般,直接把亵褲撸了下去,挂在她一只雪白的小腿上。終于它曲徑通幽,在一叢密林裏找到了歸宿,不停的進出揉按。

這事兒這幾天他沒少幹,早已是輕車熟路,卻熱情絲毫不減,反而一次比一次高漲。

他愛極了她因為自己的一個或輕或重的動作給出的敏感嬌柔的反應,喜歡聽她在耳邊細細的喘息或低吟。

範香兒又羞又急,這大白天的,萬一過來人怎麽辦?就算沒人,這麽幕天席地的,又是站在水中,四周連個依附都沒有。

“不要在這不要”她柔聲哀求着。

他終于從她的胸前擡起了頭望向她,無聲的邀請着她。

當她從他的眼裏看見了赤紅的火焰,她就知道現在要他停止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我要做完上回在浴桶裏沒做完的事。”方時君邊說着邊把自己緩慢又堅定的頂了進去。

“呃”兩人齊齊發出痛苦的聲音。

除了那一次之外,二人都沒有其他經驗,特別是香兒還生澀的很。

方時君額上早就滲出了汗,忍着淡淡的不适和劇烈的快意,抱着她沒動,“很疼嗎?”

範香兒緩了緩,手指緊緊的摳着他的後背,漸漸放松過來,“有一點兒,脹的慌,你能拿出去嗎?”

方時君不合時宜的沉沉的笑出了聲,“恐怕是不能。”

他時刻關注着她的感受,及至感到她已适應了自己,才開始緩慢的進出動作,香兒早被撩撥的香汗淋漓,腰腿酸軟,怕惹人過來只好忍着滔天又陌生的快意咬着嘴唇細聲的哼哼。

方時君心疼她,便把四處作亂的唇轉移到她的檀口上,以防她咬傷自己。一雙手也不閑着,四處作弄。

他自己也有些感嘆自己的大膽,沒想到在識的情滋味之後,他竟是如此的離經叛道驚世駭俗!

有溫泉水的緩沖,過了初始的不适,範香兒在羞澀難捱之餘,身體裏升起了一股別樣的浪潮,每有無措的拒絕聲即将湧到嘴邊的時候,都會被他毫無留情的沖擊給打散,于是只好不要臉的随他去了。

大丫和二丫離的并不遠,兩姐妹都是農人家的孩子,時常會聽到嬸子嫂子們說一些葷話,但這種實打實的現場還是頭一次聽,俱是紅着臉手腳不知道往哪放。

大丫已經定親了,年後就成親,把心一橫覺得這也沒什麽。

她拿起姐姐的範兒對二丫說道:“你回去看看有什麽可幫忙的,這裏我一個人就行了。”

二丫一聽姐姐這樣說了,立馬跟刑滿釋放似的撒腿跑了。

雪越下越大,紛紛的白雪也在為這場歡宴慶祝,這一方池裏似是與世隔絕的二人天地,為過去的時代圈上了終結,又為一個嶄新的甜蜜的時代畫上了起始。

方時君始終是心疼她,擔心她着涼,加之又是完全清醒下的正正經經的第一次,所以時間并不是很長。

釋放之後,抱着身上像化成了水一般挂都挂不住的小人兒,方時君憐惜的親吻了她的額頭。

嘶啞的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範香兒還未完全從迷離裏恢複過來,一聽他這樣問,頓時羞的用最後一點力氣摟緊了他的脖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就是不說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方時君被她這一抱一蹭瞬間又起了反應。他憐惜的帶着她上了岸,快速的給她包裹上厚厚的衣物,大步邁回房去。

範香兒突然想起一事,在他的懷裏小小的掙紮的一下,“我的亵褲”

方時君朝剛經歷過一場戰事的水中忘了一眼,确實有一天青色的東西在上面飄蕩着,顯的無助可憐的很。

“不用擔心,等下大丫會過來收拾。”

方時君雖然極少在莊子裏過夜,但這裏有他固定的屋子,平時定期打掃,以便他随時可以留在這裏過夜。

莊頭的妻子也是個和藹細心的老人,她一聽說那二位去泡溫泉去了,思及這一路上他們眼中的情意,她心裏就有了數。

和平安帶着幾個婦人一起重新布置了卧室。

把窗簾和床上的用品全部換成了大紅色,點上了誰家結婚時候才用的喜燭。各色瓜果點心凡是莊子裏有的全部擺的滿滿當當。

天黑的早,經過了這麽一番折騰天色已經漸暗了。

方時君見此暗道平安會辦事,範香兒的心裏卻在想,丢人丢到莊子裏來了。

渾身無力,胳膊腿都跟面條似的,剛才被那人摟着胡鬧的時候,肚子的孩子還跟着踢了兩腳。

讓她在意亂情迷之餘不免心驚肉跳,幸好這小家夥只是調皮,并沒有什麽事兒。

她躺在床上面朝裏賭氣不理他,方時君平時就百般順着她,這回剛剛如了願,更是怎麽看她都是最好的。

“起來吃點東西吧,飯菜都端來了,身上是不是不舒服?”說着就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卻被範香兒一下子給甩開了。

方時君锲而不舍,從後背摟住了她,在她耳畔輕吻了下,“乖乖,生氣了?”

範香兒心裏有火,不發出來難受,嬌嗔含怒道:“去!誰是你的乖乖?沒羞!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我家的時候就計劃好了,來莊子就就”

“就怎麽?”方時君笑出聲。

“你明知故問!”

他現在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倒也坦蕩,“的确,在你家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今天就把你吃幹抹淨,讓你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去想其他什麽劉哥哥李哥哥。”

剛才在溫泉裏最盡興的時候,他腦海裏不禁幻想了一下她和其他男人做此事的畫面,只一下就讓他的心髒受不了了,獨占她的**與日俱增,她的心她的人全部都要屬于他,而他也會全部屬于她。

範香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出的話氣死人不償命,“大爺真是壇陳年的老醋,酸氣沖天。現在你能這麽管着我,等咱們老了,你先走一步,那時候我和誰說話你怎麽管?”

方時君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突然攥緊了她的衣襟,“你說什麽?你是說我要是比你先死,你要去改嫁?”

範香兒皺緊了眉頭,誰說要改嫁了?她說和男人說話就等于要改嫁?她下面今天剛剛接納了異物,那股滞澀酸疼的感覺還在,懶的理他。

“就算我不在那天,你也不能改嫁,我不允許你屬于別人,就算我先你一步,我也要在地下看着你,等着你一起,然後下輩子咱們再在一起。”

他把範香兒的玩笑當真了,緊緊的摟着她,就像下一秒誰就要和他搶一樣。

身後之人緊貼的胸膛在劇烈起伏着,範香兒忽的對他的幼稚行為再也沒有一絲怨氣了,他的心是如此的赤誠,他那樣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是把最不設防最純真的一面露給了她。

而她還故意說着那樣的話刺激他。

眼眶不覺的潮濕了,她轉了身與他相望,“是我不好,我該理解你。更不該賭氣說那些犯忌諱的話。因為我一直都以為你的身邊總是會有各種各樣被吸引的女人,而我只是其中最平凡的一個,要不是我運氣好,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根本就不會是我。”

“香香,你聽我說”

“不,你先聽我說完。所以從來都是我患得患失的擔心會失去你,卻從沒注意到,或者說是壓根不相信你同樣也會為我嫉妒擔憂。”

她說着說着眼淚就止不住的淌了下來,她心底裏從不覺得自己面對他有什麽優勢,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方時君這還是頭一次聽她如此徹底的向自己傾訴真實想法,她終于可以敞開心扉把她和自己放在同樣的位置上,這樣他特別的欣喜,也讓他無比的心酸。

他輕撫着她的後背,等待她的情緒平複下來了,才悄聲問她,“你是不是一直以為,在麟州那晚我是沒有認出你的?”

提起這個需要莫大的勇氣,但方時君顧不得其他,只想趁此徹底解開範香兒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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