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笑也要笑死了
範香兒狐疑的望着他“你笑什麽?你到底想起來沒有啊?既然你沒有把我認錯為什麽還要欺負民女?方大人!”
方時君不懷好意的睨着她,“你真的想知道?确定不會後悔?”
“我!我有什麽可後悔的?你快說!”
“好,那你附耳過來。”
範香兒把耳朵湊到他嘴邊,聽他講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聽着聽着就不是那麽回事兒了,這事情的走向怎麽和她理解的有天壤之別?
不可能是她勾引他的!她是好人家的女兒她就算再喜歡他也不可能做出主動爬上床這種不要臉的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明明是你趁我酒醉頭暈把我拐上床的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
範香兒反複說着不可能,心裏卻敲起了不确定的小鼓自己的酒量她最有數不過了。
她是出了名的沾酒就醉醉酒就瘋。那天她的确是喝了酒,一個小姐妹那天和喜歡的人定親了她們幾個一起小小的慶祝了一下。
她就抱着僥幸心理沾了一點點酒沒想到結果還是醉了。
可是她相信自己再醉也不會幹出那種事兒的,什麽主動獻吻騎在他身上,不可能騙子騙子!
她捂着耳朵搖着頭,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方時君一看果然是這樣某人就是這樣的惱羞成怒已如家常便飯一般了。
他起身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小聲哄着“好好好,都是我胡說的,是小生禁不住香兒姑娘的美瑟,強行與你發生關系的,不過你放心,小生會負責一輩子的。”
說完就含住了一片小小的耳垂,把人給帶倒在軟被裏,這回不似在溫泉裏不好借力,在不傷了她的前提下,他好生的逞了一番威風。
Advertisement
範香兒一直到風歇雲散,被他弄的連揚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仍是不敢相信最初是她強了他的事實!
但她已無力計較了。
渾身無力的範香兒很快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入睡狀态,卻聽見他趴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以後我若是真死在你前頭,你就去改嫁,盡管我會舍不得,但我更舍不得你一個人在這世上。”
範香兒聽了一顆心酸酸軟軟的,沒有睜開眼,呢喃道:“你才是傻瓜,等那時候咱們的孩子都是大人了,有兒子有孫子陪我呢。”
“也是。”方時君此時如果能看見自己的臉,就會知道臉上挂着的笑到底有多傻。
範香兒徹底睡去,方時君悄悄下地,炭盆上一直坐着水壺,他兌了一盆溫水,泡了一塊手巾,重新回到床上,幫随便怎麽動都不肯再醒的範香兒清理幹淨,才下地去清理自己。
範香兒一覺睡覺天大亮,方時君早就不見了,身上還有一絲難言的酸痛,再見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跡,頓時羞紅了臉。淡定淡定,做了女人都是這樣的,沒什麽大不了。
這樣想着,心裏還是慶幸着,幸好這第一夜是在莊子裏,不用面對逸園裏那些相熟的人,以後第二回第三回,臉皮怎麽也能比現在厚了。
美美的吃了一頓早午飯,莊頭娘子說讓她放心,那批薄荷很快就能采摘第一批葉子了。冬天雖然不似夏天悶熱有蚊蟲,但冬天人們圈在密閉的房裏,點着炭火,更加容易頭昏腦漲。再說,天寒容易得病,所以薄荷油的銷量是不用愁的。
更何況,不是還有皇上這塊招牌嗎?
她還沒吃完飯,小如和小意就到了。不用詢問,二人一見這屋子裏喜氣洋洋的裝飾心裏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果然不出柳嬷嬷所料,來之前她就提醒過她們了,見着姑娘可不行打趣她,不然以姑娘那性子說不定真要在莊子上住幾天。
莊子上到底不如府裏照顧的精細,姑娘肚子金貴,萬不可在那裏多住,老夫人也不會同意的。
範香兒一行回了方府。
柳嬷嬷往她身上一瞟就知道昨晚肯定已經成了好事了。
沒敢打趣她,而是把一封帖子交到了她手裏。
“這是謝大小姐的帖子,邀請你去她那裏賞梅花呢,你想不想去看看?”
範香兒想起了上次謝安容從她這裏離開的時候的确是約過她,她心裏挺想去的,能有一個事兒不多并且看的起她的朋友挺好的。
“想去,想看看真正的大小姐過的是什麽樣的。”
柳嬷嬷慈愛的笑了,“都是差不多的,現在這京城裏啊,怕是人們最好奇的就是你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了。也好,去別的地方我不放心,去謝府我倒是放心。”
範香兒忽然想起了一樁事,之前謝安容對劉斯年的事窮追不舍的打聽,知道他只是個普通的鄉下少年還頗有些失望的樣子。
她肯定想不到吧?她好奇不已的少年郎已經來了京城了,她要是把這件事告訴她,她會是什麽表現?
這麽一想,對于謝府之行就更加的期待了。
上回謝安容過來也不是空手來的,初次上門要帶禮物,這是基本的禮數,柳嬷嬷幫着整理了一些。
範香兒去了老夫人那裏一趟,聽她唠叨了一會兒,說大爺不靠譜,天寒地凍的還帶着她在莊子裏過夜。把去謝府的事兒和她老人家報備了一下,又從她那得了不少東西。
範香兒現在不用寫功課,又不用按時請安,柳嬷嬷對她管教也寬松,與某人蜜裏調油,日子過的真是輕松極了。
只是白天不管做什麽,總是有些跑神兒,明明還在畫着花,那筆下的花上竟出現了某人的笑臉,吃飯的時候也是,那魚頭上竟然顯出了大爺的臉,還對她做着他根本不可能做的鬼臉。
嘿嘿嘿,于是這一天範香兒身邊這些人無不搖頭嘆息無數次,完了,姑娘傻了,對着什麽東西都能傻樂一陣。
等晚上大爺回家了更是,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比前幾天更近了一步,連瞎子都看的出來,二人的每一次對視,每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都和以往不一樣了,自然甜蜜極了。
撩動的逸園裏這些正直花季的丫鬟小厮們一個個也是春心萌動,臉蛋紅撲撲的。
柳嬷嬷心想,等年後好好算算,看看這些小的們有沒有到了年紀的。
範香兒和方時君說了明天要去謝府的事,他有些意外,卻是贊成的,“多穿點衣服,別在外面玩兒太久就行。”
“知道了,我還怕你會反對呢。”範香兒欣慰的往他身邊湊。
方時君笑笑,伸出了一只罪惡的魔爪,“那你還不快好生報答我一番?”
範香兒一驚,一個勁兒的躲他,“今晚不許煩我,昨晚上折騰了我一晚上,現在我還有點不舒服呢。”忽然,肚子裏的寶寶大力的踢了一下,就像在支援自己的母親一樣。
範香兒露出肚皮,捉起他的大手覆在肚子上,“你快摸摸,他又踢我了。”
大爺一直對她的胎動好奇不已,總是摸着她的肚子,期待裏面的寶寶能給面子一些,但他每天都在裏面動幾次,偏偏大爺一次也碰不到。
“是嗎?在哪個位置?”果然方時君一聽,頓時抛卻了不純潔的念頭,索性坐起身來觀摩。
範香兒正偷笑他呢,突然,寶寶又使勁兒蹬了一腳,這回方時君可是眼睜睜的目睹到了。
香兒的肚皮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鼓起了一塊,然後很快又消下去了,他驚奇的趕緊把手放到那個地方,難得寶寶今天很給他面子,居然又踢了一腳。
小小的震動在掌心發生,方時君頓時欣喜若狂,沖她肚皮那個位置猛親了幾口。
範香兒忍不住大笑出聲,因為他的樣子實在是太傻了。
“你親他又親不着。”
方時君見裏面再沒動靜,這才重新把視線轉向了孩兒她娘。
柔腸百轉的說道,“我覺得他在裏面什麽都知道。”
這句話說完,卻發現本是笑着的範香兒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的異常的古怪。
“怎麽了?又踢你了嗎?”方時君擔心的問道。
“不是,不踢了。你孩子出生以前,你還是不要碰我了。”範香兒知道這個要求對他來說很難,但是一想到他說的寶寶其實什麽都知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啊?”他剛想問這有什麽關系,忽然就明白她的意思了,頓時就想把自己剛才說出的話給吃回去。
一時竟啞口無言,他要怎麽填自己挖的坑?
範香兒睜着一雙忐忑不安的眼睛望着他,細聲問道:“他真的在裏面什麽都知道嗎?”
“他應該是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他才多大啊?還不算個人呢。”方時君亟不可待的抹除剛才那句話帶來的陰影。
“你說的也是,可我這心裏總覺得怪怪的,你還是先不要碰我了,有空我問問柳嬷嬷去。”
方時君趕緊制止了她,“好好,我保證今晚不煩你了,我明天查查書籍,你可千萬別問柳嬷嬷。”兩個新手父母慌裏慌張的,為這種雞毛蒜皮的房內事去問別人可丢死人了。
範香兒點了點頭,“那好吧,就聽你的。”
如果柳嬷嬷知道了還有這樣一場笑話差點找上她,笑也要笑死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