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一節晚自習,姜糖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始認真寫作業

蝕把蛋》。

陸離:作者你給我出來!

作者:又不是我幹的。(說完就跑了)

姜糖:反正都碎了,做個荷包蛋吧就。上面淋點醬麻油什麽的,美味。

***

感謝秋挽水的地.雷,感謝各位的營養液,謝謝訂閱的各位,鞠躬!

☆、好好休息

姜糖聽到他啊地一聲痛, 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滿臉關切地問道, “沒事吧?”

話還沒說完就抱着肚子笑了起來。

陸離蜷縮在床上, 弓着腰,捂着被她踢的地方, 滿臉痛苦, 最後沒憋住也笑了。

邊笑邊痛,邊痛邊笑。

姜糖爬上床, 跪在他旁邊,“疼嗎?”

陸離艱難地點了點頭, “你說怎麽辦吧。”

姜糖壞笑着看他, “來, 我給你揉揉,保證輕輕的。”說完作勢要去解他的衣服。

陸離捂着前面往後退了退,“不用, 你揉了得更難受。”說完掙紮着要從床上下來。

姜糖爬過來跨在他腿上坐了下來,笑着看他, “隔着衣服揉。”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了,“別,本來就疼, 你這再一弄,得更難受。”

姜糖坐在他身上直笑,她這一笑,他就更難受了。

她說道, “那個,你渴嗎?我到樓下幫你買飲料,想喝什麽?”說完往床邊爬了爬,準備下來。

陸離坐起來,從她身後抱住她的腰,“不想喝飲料,也不喝礦泉水,就想你。”

她拍了他一下,“你不是還在疼嗎。”

他微微動了動身體,輕輕感受了一下,嗯,已經不疼了。

她別過臉去,“趁你糖姐現在還算冷靜,趕緊逃的吧你。”頓了頓又道,“小心會被啃地骨頭都不剩。”

他在她耳邊低語,“正合我意。”說完吻上了她的唇。

她原本想稍微掙紮一下,顯示一下嬌羞的,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掙紮的力氣,舍不得掙紮,她太喜歡他了,能人模人樣地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同樣,他也是。

要不是剛才被她碰了一下,他早撲上來了。

這樣一看,她不讓他在摸底考試之前到她家來,是多麽明智的決定。

這兩人真是,沒法獨處。都跟個狗似的,一只大公狗,一只小母狗。你咬我我咬你,還生怕咬地太輕了會被對方認為愛地不夠深。

這是多麽奇特的獨處模式。

前兩次還是趙進和宋騰飛及時打了電話過來,才避免了這場犯罪的發生。

現在看看床上,床單被滾地稀巴亂,枕頭被他一下扔到書桌上,還把臺燈給碰倒了。

他咬了她耳朵一口,她趕緊反擊起來,咬了他肩膀一口。可謂勢均力敵。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陸離的手機......

哦,不對,這次不是陸離的手機,是姜糖的手機。

姜糖的手機響了。

她并不想接這個電話,但又怕真有什麽事,就伸手拿起來看了看。

很好,這是個垃圾電話。

這真是太棒棒了。

她摁掉電話,随手把手機關機了。她伸出手來扯他的衣服,這回很順利,一下給拽開了。

往前沖啊!

就差一點點了!

然而。

她看到了床單上的一片血跡,是她那不解風情的大姨媽來了。

陸離跟着她往床單上看了看,這是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啊!

明明剛才她都默許了的。

姜糖從床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對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腳。

這一腳,還挺莫名其妙,怪誰呢,誰也不怪啊。

陸離轉過身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了上。

雖然小離離現在依舊戰力十足,但她的大姨媽不同意啊。

這事幹的。

姜糖從衣櫃裏拿出要換的衣服,又拿了包衛生巾,走進了洗手間。

陸離扣好襯衫上的紐扣,拿了條新的床單給她換上了。

然後去洗手間幫她倒了杯熱水。

他打開冰箱門,裏面并沒有紅糖。

好在廚房裏有幾塊生姜。

陸離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對她說道,“我下樓買點東西,一會就回來了。”末了又補充一句,“記得想我。”

姜糖應了聲。

等她洗完澡換好衣服,他就已經回來了。

他在廚房切菜,不知道在搞什麽。聽見她出來的聲音,他拿了幾顆姜糖過來,剝了一顆放她嘴巴裏,其他的放在她的床頭櫃上。

又把枕頭和靠枕整理好,“來,躺下來歇着。”

姜糖爬上床,“我這是懷孕了?”

陸離笑了笑,“嗯,剛都見紅了,趕緊老實躺下來保胎嗎。”說着拍了拍靠枕,“靠上來。”

姜糖坐在床上,倚着靠枕躺了下。突然感覺自己像個皇太後。

關鍵是這個皇太後她還有個這麽帥的男寵。

陸離把她安頓好,“你等會啊,剛去樓下買了紅糖,我去熬點姜糖水。”說完往廚房走去。

卧室的門開着,她靠在床上,微微側頭就能看見他的身影。

不就來個大姨媽,這有什麽呢,擱以前,她該幹嘛還得幹嘛,什麽時候這麽嬌氣過了。

不過,真幸福啊。

很快,陸離端着一碗姜糖水過來了。

他在上面吹了吹,“有點燙,我幫你吹吹。”

姜糖看着他一下一下認真地吹着氣,“你還懂這個啊?”

陸離嗯了聲,“以前我媽生理期的時候,我爸就會親自熬姜糖水,再一勺勺喂。”

姜糖說道,“你爸爸真體貼,很細心啊。”

陸離輕輕笑了兩聲,“體貼個蛋哦,毛糙地要命,他也就對我媽那樣了。”

姜糖看着他,“那你媽媽生前一定很幸福。”

陸離答道,“查出癌症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

姜糖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臉,“沒事,你還有我呢。”

陸離笑了笑,用小勺子舀了點姜糖水,碰了碰嘴唇,覺得溫度差不多了才遞到她嘴邊。

喂她喝完糖水,他拿了條薄毛毯蓋在她肚子上,“你先休息一會,乖。我去把床單洗了。”

這位大少爺居然不光會熬姜糖水,還會洗床單,刮目相看了哈。

她問道,“你會洗?”

陸離答道,“先把有血的地方用洗衣液搓一搓,再丢進洗衣機裏不就好了?”

聽起來确實,沒什麽難的。

陸離幹完活,回到卧室,已經很晚了。

姜糖沖他勾了勾手指,“過來,親一口,你差不多就該回去了。”

陸離走過來坐在床邊,在她唇上深深吸了一口,“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姜糖笑了笑,“我又不是懷孕,用不着這麽嬌氣,可別把你糖姐當病貓了啊。”

你糖姐,糖姐。

陸離又想起來,她是比他早出生兩個小時。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依然要當她離哥。

他捏着她的下巴,叫她,“糖妹。”

嗯?好像哪裏不對,糖妹糖妹,聽起來像堂妹啊。

他改口道,”糖小妹。”

姜糖笑了笑,口舌之能,不跟他計較,糖姐講究的是實戰,誰能在床上降了對方,那才能真哥真姐。

陸離站起來,對她說道,“糖,這不是嬌氣,是我願意,我願意寵着你。”

又道,“我寵你一輩子。”

未婚妻。等她躺上床,他在她肚子上蓋上了小毛毯,囑咐她好好休息,他才推開門出去了。

車子停在康安路外面,他要回家,還得在康安路裏頭走上一段。

光線很差,路燈大多數都是壞的。

陸離邊走邊看,這裏是她長大的地方,他還沒仔細認真地看過。

他沒見過她小時候的樣子,但他可以想象出來,那一定是個幹淨純潔紮着雙馬尾的小女孩,她走在這條路上的時候,每天都是怎樣的心情?

以她的性格,應該是蹦蹦跳跳的。

就算是周圍的環境再惡劣,她也能開心地生活。

就像,太陽花。

陸離走出康安路,坐進了車子裏,很快回到家裏。

他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給她,“睡着了嗎?”

姜糖正躺在床上看書,聽到手機響了,趕緊拿起來看,看到陸離發來的信息,嘴角微微笑了笑,她回複道,“還沒,你到家了嗎?”

陸離洗好手坐在卧室沙發上,回道,“剛到。”他連澡都舍不得洗,先要跟她說說話才行。

他很快又回道,“你今天需要早點兒休息。”雖然他是想一直粘着他來着。

姜糖笑了笑,“嗯,我這就睡,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陸離笑着回道,“親一口。”

姜糖發了一張兩個小人親嘴的圖片過來,“麽~”

陸離回道,“麽~晚安。”

他這才放下手機,從衣櫃裏拿出睡衣走進了浴室。

姜糖并沒有睡覺,她從床上下來,坐在書桌前,拿出白天沒做完的練習題看了起來。

陸離洗完澡,也坐在書桌前學了一會習。

過了一會兒,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邊合上書本,躺在床上。

一時半會他還睡不着。

便在手機裏面查了查,關于女生來例假時需要的注意事項。

不能吃寒涼性的食物,冰激淩什麽的肯定就得給她戒一下了。

注意腹部保暖,那明天給她帶幾片暖寶寶貼上。

還不能做劇烈運動,這個好辦,看着她不讓亂跑就行。

陸離把每一條都記在了心裏,以後他可是要照顧她一輩子的。

姜糖看書的時候,突然打了個噴嚏,就打了一個就停下來了,肯定不會是因為感冒。

是有人在想念她。

除了陸離,不會再有別人。

她發了條信息過去,“你還沒睡?”

陸離看到她的信息,都這麽晚了,她竟然也還沒睡。

他回複道,“你在幹什麽?還沒睡嗎?”

姜糖喝了口熱水,回道,“沒,睡不着。”

陸離回道,“那趟床上休息,別亂動,網上說了,不能做劇烈運動。”

姜糖笑了笑,大半夜的,她也就在房間裏走走,算不上什麽劇烈運動,何況她現在還是坐在椅子上的。

不過,被人關心關愛的感覺可真好,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裏疼着寵着的感覺,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姜糖:所以,您打算怎麽寵?能給摘天上的星星嗎?

陸離:能。

姜糖:那去摘吧,我等着。

陸離:現在沒力氣了飛不起來,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姜糖:來。

☆、年度虐狗大戲

第二天, 陸離來的很早,教室裏沒幾個人。

他手裏拎着一小盒蛋糕, 芒果白巧克力口味的那個。

然後從書包裏拿出一包暖寶寶放進了她的書桌裏, 又拿出一個保暖杯,粉色的, 上面是可愛的卡通圖像。

他走到教室後面, 把飲水機上的空的桶換了掉,插上電源, 開始燒水。飲水機上的紅燈亮了,他拿着保溫杯接了一杯, 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可謂十分體貼了。

做好一切之後, 陸離拿出卷子, 刷了會題。

姜糖剛到教室,看到自己桌上的小蛋糕和粉色保溫杯,以及抽屜裏的暖寶寶, 差點以為自己走錯教室了。‘

她看了看後面的陸離,沒錯, 是她男人,所以這個教室沒有走錯。

陸離看她來了,問道, “身體還舒服嗎?”

真是的,人家又不是懷孕,沒那麽較弱啦。姜雖然糖心裏是這樣想的,但還是滿滿的感動, 從沒有人對她這麽好過。

從來沒有。

她點了點頭,“沒事,好的很。”說完坐在桌子上,拿起保溫杯看了看。

粉色的,卡通圖案,多幼稚啊,但是,好喜歡啊。

她喜歡這種純淨的顏色,他一直都知道。

等等,杯子上怎麽還有字。

“未婚妻專用。”

什麽鬼。

幼稚鬼,大佬是個幼稚鬼。

姜糖拿着杯子轉過身去,在他面前晃了晃,“誰是你未婚妻啊,我同意了嗎我,就亂寫。”

陸離拖着下巴看着她笑,未婚妻真好看,不愧是大佬的未婚妻,真好看。

姜糖舉起杯子作勢要往他頭上砸,“你傻笑什麽。”

蠢不蠢啊。

陸離沒躲,知道她脾氣,紙老虎。

他笑了笑,“你啊,你就是我未婚妻。”

姜糖把杯子抱在懷裏,撇了撇嘴,“出門下了樓右轉三百米高一教學樓,那裏有你未婚妻。”

這說的是黃媛媛。

陸離伸出手來彈了彈她的小耳朵,“再亂說話今晚別怪我不客氣啊。”

姜糖賊兮兮地笑了笑,“不怕,我有特殊的保命武器,大姨媽護體大法。”

這個還真是,令人無法反駁。

陸離指了指她桌上,“你愛吃的蛋糕,快去吃,餓壞了,我會心疼的。”

姜糖打開包裝盒,正是那天晚上在手機裏看到的那一塊,還是別人送給他的。

她沖他笑了笑,小酒窩裏像盛滿了蜜。

“那我就不客氣了?”

陸離點了點頭,“快吃。”

你親爸買的。

姜糖拿起小勺子,把最上面的一塊最大的芒果舀起來,放在他嘴邊,“乖。”

陸離笑了笑,張開嘴巴,卻沒有一口全吃掉,而是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還在小勺裏。

“你一半我一半,你是我的另一半。”

“你……好吧,我吃。”姜糖說完,把剩下的一半吃掉了。

甜,真甜。

趙進剛好從教室後門進來,目睹了這場年度虐狗大戲最虐的一部分。

他捂着眼睛說了句,“愛護動物,人人有責。”說完在陸離身邊坐了下來。

并且發誓下回一定要讓宋騰飛送他進教室,同樣是單身狗,有虐要一起受。

姜糖拿出另外一只小勺子,分了一小塊放在趙進桌子上,“趙進,你的。這個蛋糕太大了,我吃不完。”

陸離看了看那半塊蛋糕,呦,趙進,趙進進,這待遇,厲害了哈。

趙進看了看大佬,他絕對相信,他要敢吃一口,一準會被連人帶桌子的被踢飛到學校大門口。

但是這個蛋糕吧,它看起來實在太誘人了,金黃金黃的芒果,雪白雪白的白巧克力和奶油。

在生命和美食之間,他做出了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

那就是,拿起桌上的蛋糕撒腿就跑。

陸離看他跑教室外面去了,剛要起身去追,被姜糖給摁住了,

“乖。”

他最受不了她說這個字了,她一說他的心就變得軟軟的了。

然後姜糖繼續吃蛋糕,陸離繼續刷題。

她吃蛋糕的時候心裏想的是他,他每做完一題就會擡頭看看她,就跟加油似的,越看越有勁,刷題效率十分高。

突然有人敲了敲窗戶,姜糖側過臉去一看。

黃媛媛嗎這不是。

“離哥哥。”

陸離沒聽見,他是真沒聽見,沉浸在刷題中無法自拔,除了他未婚妻的聲音,其他的一切都被他自動排斥在感知之外了。

這是年級第一的特異功能之一。

黃媛媛趴窗臺上,一眼看見姜糖桌上的蛋糕包裝盒。和她前天晚上吃過的是同一個牌子的同一個系列。

這個女人肯定是搶了他離哥哥的蛋糕。

黃媛媛撓有興致地看着姜糖吃蛋糕,問了句,“你知道這樣一塊蛋糕要多少錢嗎?”

姜糖不想打擾陸離刷題,她走出教室,到黃媛媛面前,答道,“蛋糕的價格是九磅十五便士。”又問道,“你想買?”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黃媛媛被氣的滿臉通紅,卻又找不到合适的詞來怼她。只好跺着腳跑了。

一看就是被寵壞的,卻又沒什麽戰鬥力的大小姐。大約是被家裏人保護地太好了,沒什麽心計。

不過這丫頭倒還不算太傻,沒叫陸離,不然會被怼地更酸爽。

姜糖回到座位上,陸離剛好擡起頭來,“有人找你?”

她點了點頭,“趕了只小蜜蜂。”

陸離笑了笑,“謝了啊。”

學校裏總有那麽一些不死心的女生,在知道大佬有女朋友的情況下,依然絡繹不絕地送來情書。

經常有一些在教室門口探頭探腦往裏面看陸離的小女生,十有□□就是來送情書的,姜糖只好親自出馬,見人先出殺手锏,“你好,我是陸離女朋友,請問找他什麽事?”

這殺氣十足的,想有什麽事的都不敢有了。

也有一些膽大臉皮厚的,這些姜糖就不管了,某人自己招來的蜂引來的蝶,讓他自己解決去。

陸離解決的方式也很直接,見人就出殺手锏,“先跟我女朋友打一架打贏了再說。”說完還會再補充一句,“敢害她少一根汗毛,試試。”

大佬這邏輯感人,沒毛病。

就是這麽霸道日天不講道理。

陸離站起來彎着腰湊到他未婚妻耳朵邊上說了句,“拿上一個暖寶寶,我幫你貼上。”

姜糖回過頭來,“這,不用吧,我自己去洗手間貼一下就好了。”

陸離走到後門,朝她勾了勾手指,“乖,過來。”

她能怎麽辦,只好過來。

兩人到天臺上,很好,上面一個人都沒有。

陸離從她手裏接過暖寶寶,撕開來,小心貼在她肚子的衣服上。

姜糖笑了笑,“你還懂這麽啊。”

陸離在她肚子上摸了摸,保證暖寶寶的服帖,“嗯,我昨天網上查的,我們學霸都是活學活用的。”

說完彎下腰來在她肚子上親了一口,哄小孩子似的說道,“小寶寶乖。”

姜糖拍了拍他,“滾,我又沒懷孕。”

陸離站起來笑了笑,“那我也沒說錯啊,裏面遲早都會有我們的小寶寶,遲早的。”

姜糖被他逗地笑了起來,“大佬您真會撩。”

陸離将她揉進懷裏,“只撩你,撩一輩子。”

姜糖抱着他的腰,“一輩子太長了,誰又能知道将來會怎麽樣呢。”

陸離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怎麽回事,今天有點多愁善感啊,未婚妻。”

姜糖把手從他腰上拿下來,抱上了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臉貼在他臉上,“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大姨媽。”又貼着他的耳朵說道,“陸離,你對我太好了,要是有一天,沒有你在身邊了,我真怕我會不适應。”

陸離在她眼睛上親了一口,“瞎說什麽,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你是我未婚妻嘛。”

姜糖緊緊抱着他,“你知道的,我卷子做的不好,以前在二中的時候,考的最好的一次也不過是班級第十六名。”

而他,是年級第一。

他們不可能上同一所大學。

陸離輕輕拍着她的背,“傻啊,我們可以在同一個城市上大學。”

姜糖擡頭看他,“那你可被別的狐貍精給搶走了。”

陸離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應該擔心的人是我才對,我未婚妻那麽優秀。”

她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問道,“你到底喜歡我什麽,我又沒錢,我連父母也沒有,成績也不好。”

陸離抱着她的腰,“你什麽都好,善良單純,性格像一朵太陽花,即使身處黑暗,也能永遠向着太陽生長。總是對生活充滿希望,從來也不怨天尤人。”頓了頓又道,“當然,你身材好,皮膚白,胸還大,我跟你講哦,你是我認識的女生裏面,胸最大的一個。”

話音剛落,腳上就被她踩了一下,“你還摸過別的女生?!”

陸離趕緊解釋道,“不是,就是目測。”

姜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還敢目測!”又道,“除了老娘,你誰的也不許看,聽見沒!”

陸離吃了個痛,“疼疼疼。不看不看,誰的也不看,只看你的。”說完壞笑着看她,“你給看嗎?”

她使勁推了他一下,“滾。”

晚上放學的時候,陸離沒讓她騎摩托車,生怕她身體不舒服,非得用他家車送她。

車子就停在康安路路口那邊,司機和保镖都在裏頭。

陸離和姜糖一下車就聞到了路邊大排檔飄過來的香味。

她咽了咽口水,“我想吃燒烤。”

他看了看她,“大姨媽期間,飲食還是清淡點好,能換個什麽別的吃吃嗎?”

姜糖又往路那邊瞅了瞅,并沒有看到想吃的,現在就想吃燒烤,一心一意地想吃燒烤,“我少吃點行嗎?”

陸離看她可憐巴巴的小樣子,只好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燒烤攤前,姜糖點了好一大堆。

陸離叫人少放點辣,怕她吃多了肚子疼。

姜糖看了看燒烤攤老板旁邊的冰箱,裏面有冰鎮啤酒,可惜她現在不能喝。

燒烤烤好,一股香味直接竄進了鼻子裏。

陸離先拿了一串烤茄子嘗了嘗,味道不錯,也不辣。

姜糖拿起一串,嘗了嘗,雖然不辣,但味道好,很香,吃起來特別幸福。

兩人吃完燒烤,手拉着手走進了康安路。

陸離把她送到家裏,去洗手間洗好手就走進了廚房。

他燒了壺熱水,倒在杯子裏,給她暖手。

姜糖接受杯子,“這什麽天氣,還暖手?”

陸離繼續在廚房忙活,“那你暖肚子。”

姜糖笑了笑,躺在沙發上,把杯子放在肚子上,一陣暖意傳了過來,格外踏實。

廚房裏很快響起刀.子落在砧板上的聲音。

她朝裏面喊了聲,“你在做飯?不是剛吃過燒烤嗎?”

陸離回過頭來,“再給你熬點紅糖姜水,我這在切姜片呢,哎,姜片好還是姜絲好?”

姜糖笑了笑,“都一樣,都行。”

陸離又忙活了一會,他一直站在竈臺旁邊,生怕鍋子裏的紅糖水溢出來。

大概二十來分鐘,他端着一碗紅糖姜茶走了出來,放在嘴邊吹啊吹,還拿起旁邊的扇子扇了會。

扇了一會,他用嘴唇碰了碰,差不多能喝的時候,才遞給了她,“你嘗嘗。”

姜糖接過茶碗,喝了一口,“嗯,好喝,胃和肚子都很舒服。”

陸離笑了笑,等她喝完,他把鍋裏剩下的倒進保鮮盒子裏,放進了冰箱,她再想喝的時候,可以直接熱一下就能喝。

他收拾好廚房後,她差不多洗好澡了。

等她上了床,他幫他蓋了條毯子,最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晚安。”

她笑了笑,“晚安。”

這真是一個幸福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趙進:我發現一個問題,作者你出來我們聊聊。

作者:出來。

趙進:我發現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被虐的,所以我其實是一個配角是嗎?

陸離:不然呢?

☆、吸點學霸之氣

周三就是摸底考試了。

陸離準備地很充分, 只要不是發揮失常,年級第一沒跑了。

趙進這次很幸運, 他被分到了陸離後面。

“大佬, 一會做好了給我抄抄,就放桌上就行, 我能看見。”

陸離在削鉛筆, 随口嗯了聲。

他一共削了兩支鉛筆,削完拿起其中一支走到教室最前面一排, 放在他未婚妻面前,“用我幫你削的。”

姜糖拿起來看了看, 确實比她自己削的好。

而且這還是學霸削的, 沾滿了學霸之氣, 一會用起來肯定所向披靡。

她兩手握着鉛筆,閉着眼睛放在眉心處拜了兩拜,“天靈靈地靈靈, 學霸保佑金榜題名。”

一向鬼神不信的人,現在跟個神婆似地在那拜啊拜。

陸離笑了笑, 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平常心,不過一個小小的摸底考試。”

姜糖把這支學霸牌鉛筆放進筆袋裏, “這是我轉學以來的第一場考試,還是全市統一的摸底考,我得好好考。”

說完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開考。

她把桌上的語文課本往抽屜裏一塞, 站起來對他說,“跟我來。”

兩人一起出了教室,到走廊盡頭的樓梯間後面,她停下了腳步。

陸離往四周看了看,沒人,所以她這是要幹什麽?

姜糖趁學霸沒注意,一下把他推牆上去了,踮起腳尖就是一個強吻。

她還把他兩只手按牆上,跟個霸道總裁似的。

她親了兩口對他說,“給我吸點學霸之氣。”說完又吻了上來。

唇舌一番糾纏之後,他輕輕推了推她,“別緊張,就普通一個考試,又不是高考。”

她繼續又親了幾口才說道,“行了,走吧,考試去了。”

幸虧她及時放過了他,要是再親下去,他一準又得激動。

兩人從走廊那頭走回了教室。

監考老師剛好也走了進來,是兩個不認識的別的班級的老師。

老師邊發草稿紙邊念叨道,“書都收起來吧,手機關機,不要妄想抄別人的,我監考十幾年了,我會不知道誰作弊誰不作弊嗎,有本事抄的去高考考場抄,抄到了我給你點贊。”

開場白一點不比小甜甜少。

趙進伸着頭往陸離那看了看,目測一下應該能抄到前面的選擇題。

選擇題抄個七七八八了,後面自己再做點,作文湊個八百字,肯定就能及格了。

這回,一定要比宋騰飛考地多,甩他個幾條街。

跟大佬一個班,真是太好了。

陸離做好試卷,随手放一邊了,趙進趁監考老師轉身的空檔,伸頭抄了幾題。

眼看着選擇就要抄好了,頭上突然被砸了一支粉筆頭。

“這位同學,警告一次。再逮到一次就滾出去。”

趙進摸了摸頭,老老實實地低頭做起卷子來,不時找機會伸頭往陸離卷子上瞅。

陸離做好卷子,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十分鐘交卷。

他看了看教室第一排,他的未婚妻。

她低頭認真答着題,手上的筆沒停過,應該是在寫作文。

他看過她平時的語文卷子,是她幾個科目裏面最好的一科。不會有什麽大問題,至少心态上不會崩。

陸離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試卷,還剩二十分鐘。

這二十分鐘,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看到她撓頭的時候,都恨不得跑過去幫她把試卷做了。

要擱以前,他早交卷走人了。

現在不了,他要留下來陪她。

直到考試鈴聲結束,他看她拿着卷子站起來,他才跟着一起交了卷,還就得把自己的卷子放在她的卷子上面。

嗯,就是得在她上面。

兩人走出考場,姜糖拉着他就跑。

地點還是剛才那個樓梯間後面。

她在他嘴巴上深深親了一口,剛才考試的時候,緊張壞了,親了他,她就不緊張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不用那麽緊張,我就在你後面,給你加油。”

她擡頭看他,“你選擇題選A多還是選C多?”

她還是太緊張了。

陸離彈了下她的小耳朵,“全部考完再告訴你。”

姜糖嗯了聲,抱着他不肯撒手,“快點,再給點學霸之氣。”說完又親了上來。

陸離當然是十分開心地把自己的學霸之氣通過口舌親吻傳給了她。

最後他咬着她的耳朵,“其實這種方法只能傳一半,我有個更有效的辦法,可以百分百傳給你。”

她看着他問道,“什麽?”

他答道,“以後周末來我家,我們一起補習。”

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是貼着她的耳朵說的,加上這人一貫的作風,這話聽起來,不正經極了。

她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滾。”說完她就走了。

他摸了摸被她咬過的地方,用舌尖舔了舔,都咬出血了。

他剛說什麽了嗎,就是想讓她去他家和他一起跟着家教老師學習。

所以她剛在想什麽呢。

陸離笑了笑,跟了上來。

兩天的考試很快考完了了,下午四點多鐘就結束了,這天還不用上晚自習。

一考完,整個考場就跟被掃蕩過了似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都釋放壓力去了。

姜糖從後備箱裏拿出兩個頭盔,扔給陸離一個,“上車,帶你兜風。”

陸離坐上車,抱着她的腰,把頭貼在她後背上,“好的,未婚妻,去哪浪?是郊外的玉米地還是鄉下的高粱地,嗯?”

尾音十分輕佻,帶着點鼻音,聽起來魅惑極了。

剛考完試,原本緊張的心情得到釋放,姜糖轉過頭來,沖他笑了笑,“那就先去玉米地,再去高粱地。”說完發動車子,竄了出去。

傍晚的風涼涼的,很舒适,耳邊呼呼的風聲,他跟着他,也是她跟着他,繞着炎市騎了一圈。

最後她在康安路後面那一大片廠區停了下來。

兩人下了車,姜糖把摩托車用一條大鐵鏈子鎖在一根電線杆上,又在上面蓋了層爛塑料布,“這一帶太亂了,怕被偷。”

陸離往四周看了看,這個時間沒什麽人,旁邊有個廢舊的大鐵門,門上有幾個鏽跡斑斑的大字,“五星紡織廠。”

星字上面的曰字歪歪斜斜地挂在生字旁邊,年頭看起來挺久遠了。

大門對面是一條河,河裏還飄着七零八落的白色垃圾,好在味道不算難聞。

姜糖鎖好車,把鑰匙放進書包裏,“我爸以前就在這個紡織廠上班,原本我也該來的,後來這廠倒閉了,就沒人管過了。”

陸離過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紡織廠女工.av。”

姜糖笑了笑,“走,帶你玩去。”

嘿嘿嘿,刺激。

陸離笑着跟了上來,拉着她的手,一起從大門走了進去。

穿過一個雜草叢生的院子,裏面還有個廠房門,再進去是一大片空地,邊上全是廢舊的機器。

機器常年沒人用,又是大件,周圍有想偷去賣廢鐵的,都偷不走。

整個廠房有半個足球場那麽大,要是在上面打滾,得半個小時才能滾完。

至于某人為什麽會想到在上面打滾,也是迷。

姜糖跑到中間的空地上,拿起旁邊的磚頭塊,畫了一個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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