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一節晚自習,姜糖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始認真寫作業
總之就是,性感到爆炸。
她走過去伸出手指在他背上戳了幾下。
他回過頭來,“一邊玩去,一會再找你算賬。”
她跳着往後退了兩步,兩只手抱在胸前,抖了抖身體,“是嗎,大佬,人家好怕怕哦。”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生怕有人獸.性大發,滾地給她一頓操。
等陸離洗好碗。
兩人坐在客廳沙發上,開啓談心模式。
“說吧,今天一整天上哪去了。”
姜糖胳膊撐在膝蓋上,手托着下巴,“沒去哪,就在紡織廠附近溜達了一圈。”
陸離看着她,“那邊我去了,沒找到你。”
姜糖笑了笑,“我看見你了,在小河邊,我就在蘆葦叢後面。”
陸離捏了她耳朵一下,“看見也不叫我。”
姜糖摸了摸被他捏過的地方,“人家那時候心情不好嘛。”
陸離皺了皺眉,“就因為一個小破摸底考試?”
姜糖沖他吐了吐舌頭,然後說道,“聽說有人在家裏等着操.翻我,我不服氣嘛,就回家來看看是哪個磨人的小妖精大放厥詞。”
陸離站起來,坐在她旁邊,“大放厥詞?不信你試試!”
姜糖往旁邊挪了挪,指了指茶幾上的小野花,“我特地摘來給你的,喜歡嗎?”
陸離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瓶子,看了看裏面的小野花,又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沒啥味道,但是很美啊。
姜糖跟着一起看,“我看到這些花就想到你了,是不是特別适合如花似玉的你?”
陸離把礦泉水瓶子往茶幾上一放,整個人往她身上壓了過去,“操.翻你信不信!”
姜糖往後面推了推,抽身站了起來,撒腿就跑,這人要是真要怎麽她,她還真招架不了。
陸離重新坐好,拍了拍旁邊的位子,“來,坐下來,我有件正經事要跟你談談。”
正經事?
這話聽起來就不太正經的樣子。
姜糖試探性地過來坐下,甚至做好了如果他對她欲行不軌,那她一定要在他上面的準備。
陸離彈了彈她的小耳朵,“想什麽呢,別這麽緊張。”頓了頓又道,“上次跟你提過的,以後周末都來我家吧,我爸給我請了家庭老師,我們一起複習。”
姜糖問道,“再加一個人?那得給老師加錢吧。”
陸離笑了笑,“沒事,反正是我爸的錢,不花咱倆的。”
這話說的,好像他們兩個才是一家人似的。
他了解她的脾性,因此又加了句,“空閑的時候,我們一起幫阿姨幹點活,澆澆花掃掃地什麽的。你要是還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就以身抵債吧。”
姜糖踢了他一腳,問道,“那你爸,他在家嗎?”
陸離答道,“白天一般都是不在家的,晚上才回家。”
姜糖身體朝他挪了挪,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我知道為什麽我沒有考好了,因為學霸之氣沒吸夠。來,讓我再吸兩口。”
說完整個人朝他壓了過來。
陸離伸手擋住了她,“哎哎哎,說正經事呢,少勾引人啊。”
說完別過臉去,生怕一看她就被她勾了魂去,還他媽關鍵是連小離離都會被勾地背叛他。
陸離問道,“行嗎,別考慮了,給個準話。”又補充道,“放心,老師都在呢,不會對你幹不正經的事。”
姜糖一嘴親了個空,只好把身體撤了回來,乖巧地點了點頭,“行。”
為了她和陸離的将來,為了能考地更好一點,靠他更近一些。”
陸離側過身體,面對着她,“真乖。這周六早上九點,嗯,你起得來嗎,不然我來接你?”
姜糖笑着看他,“樓下那輛哈雷是你的吧。”
陸離點了點頭,帶着點埋怨地語氣說道,“找了你一天了。”
姜糖笑了笑,“以前沒見你騎啊。”
陸離嗯了聲,“我要是騎出來了,還有你什麽事。”
姜糖從椅子上跳起來,“什麽意思啊大佬,看不起咱那輛複古大摩托?”
說完朝他走了過來,“不然有空比試一下呗,你騎你的哈雷,我騎我的複古大摩托。”
陸離笑了笑,“認輸,不比,有機會帶你兜風吧。”
姜糖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的頭,“行吧,我還沒坐過哈雷呢。”
他的頭剛好頂在她胸前,軟軟的一片,他稍微側了側頭,隔着睡衣在她胸前咬了一口,“都是你的,連車帶人。”
姜糖被他咬地有點痛,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好好說話,別動不動就咬人。”
陸離又在她另外一邊咬了一口。
她緊緊抱着他的頭,他整個臉埋在她胸前,根本沒法呼吸。
她笑了笑,“讓你咬人。”
說完微微松了點手,要真把他給憋壞了,那才悲劇了。
說到這個憋壞了,陸離覺得自己再憋下去,肯定就得憋壞了。
行,生日是吧,就等着吧!
操.翻你!
十一國慶節就放了一天假。再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在講摸底考試試卷中度過。
小甜甜說這次要開家長會,姜糖表示無所謂,反正她沒有家長,她就是她自己的家長。
陸離也無所謂,就是還得準備家長會之後的年級大會的演講稿,麻煩。
這次考試,最開心的莫過于趙進進同學了,他考試的時候坐在陸離後面,選擇題抄地差不多了,後面再自己做做,分數居然還不錯,比姜糖就少了二十來分,但比起宋騰飛來,就太他媽爽了。
他比宋騰飛多了整整六十分!回頭他爸拿陸離的成績來教訓他的時候,他可以揪出宋騰飛來墊墊底。
為此趙進決定請宋騰飛吃飯,還有大佬,也得好好謝一下。
陸離隊姜糖說道,“中午我和趙進宋騰飛出去吃飯。你去嗎?”
姜糖回過頭來,“你們三個好基友一起,我不去了。”
陸離看了看趴着睡覺,口水流了一桌子的趙進,這個基友,他是拒絕的。
中午吃完飯,姜糖回到教室,陸離他們還沒回來,估計會吃到第一節課快上課。
旁邊劉小靜也沒來,她從上午就沒來,好像也沒有請假,上午小甜甜過來問過。
姜糖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以為是陸離,拿起來一看,是劉曉靜。
作者有話要說: 趙進進:都吃飽了,那走吧。
宋騰飛:走。
陸離:等等,我要再點一份甜品、一杯果汁,打包帶走。
趙進進攜宋騰飛:無形虐狗,最為致命。
☆、一場陰謀
姜糖接通電話。
劉小靜問道, “糖糖,你能出來一趟嗎?”
姜糖問道, “你在哪裏?”
劉小靜突然哭了起來, 哭地還很凄慘。
姜糖安慰她道,“怎麽了,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劉小靜邊哭邊說, “我考試沒考好,我媽打我了, 我心裏難受,你能過來陪我說說話嗎?”
劉小靜這次考的的确不好, 光班級名次就下滑了二十名, 比姜糖考的還不如。
姜糖看了看牆上的挂鐘, 還有一個小時上課,她問道,“你現在在哪?”
劉小靜答道, “康安路後面健康大道前面有一大片工廠,那個廢棄的五星紡織廠裏面, 你自己來就行了,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這個狼狽樣。”
居然是那個地方。她怎麽會知道那個地方,她家明明不在那個方向。
姜糖警惕了一下, “你一個人在那嗎?”
劉小靜抽着鼻子,“嗯,我不想活了,我爸爸媽媽都不愛我, 他們打我。”
姜糖聽她這麽說,心裏升起隐隐的同情心,她自己也是這樣,是個沒有爸爸媽媽疼的孩子。
“你在那等着,我大概二十分鐘後到,千萬別想不開啊。”
劉小靜答道,“嗯,我等你,你快點來。你別告訴別人,我怕人笑話我。”
姜糖挂了電話,給陸離留了一個字條,說明了自己的去處。
陸離不算別人。
然後去班長周娜娜那說了一聲,第一節課可能會遲到一小會。
姜糖騎着摩托車,很快到了那個廢棄的五星紡織廠。
她像上次一樣,把車子鎖好,旁邊撿了塊爛塑料布蓋上了。
這一片人很少,周圍都是荒草,有些長得野的,比人還高,不遠處有個造紙廠,大煙囪終日冒着黑煙,空氣質量也是堪憂。
早聽說這邊要拆掉建新工廠,也沒見人來建過。
姜糖從敞開的大鐵門走了進去,直接到上次她和陸離玩跳房子的那個廠房裏面。
廠房裏并沒有人,她上次在中間那塊空地上畫的格子還很明顯,可見平時根本沒人來。
除了那天不小心在隔壁辦公室撞上的野鴛鴦,肖齊和他女朋友除外。
姜糖喊了聲,“劉曉靜?”
只有空蕩蕩的回聲,沒有劉曉靜的應答。
她想了想,該不會出什麽事了吧,這地方,荒涼地很。
想着拿出手機打個電話給她,卻突然眼前一黑,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脖子,嘴上還被塞了一團棉花。
姜糖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來,手機也掉到了地上。
但很快被一只手撿了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看對方是誰,頭上就被罩上了一個□□袋。
她被人隔着麻袋捆住了,很快又被擡了起來。但她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大腦,她在計算着這些人走出的路程。
大約過了十分鐘,姜糖聽見重重地關門聲,應該是到了目的地了。
最後,她被放了下來,綁在一張椅子上。
眼前的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她認識的。
那晚在小巷子裏打過一架的一胖一瘦兩人,另一個,光聞就聞出來了,總擦劣質香水的肖燕。
胖子的右手胳膊上還纏着紗布,是那晚姜糖拿啤酒瓶子給他劃傷的。
這三個人,是怎麽勾搭上的。
她仔細想了想,春光按摩房,她透露過這個名字。
所以是這兩男的去按摩房尋她仇,結果遇上了肖燕,就一拍即合,狼狽為奸了吧。
而且肯定啪啪啪過。
但現在的重點不是他們是否啪啪啪過,而是她落入這些人手裏了。
肖燕沖門外喊了聲,“小齊,去附近看着點,別讓人找來這了。”
外面肖齊應了聲。
姜糖沖門外喊道,“劉曉靜,你給我出來!”
媽的暗算老娘。
劉曉靜躲在外面窗戶底下,不敢出聲。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她只知道她讨厭姜糖,非常讨厭。
肖燕走到姜糖面前,拿手擡了擡她下巴,“找我弟妹幹嘛呢?”
弟妹?
肖齊和劉曉靜!
要是那天看清楚和肖齊在五星紡織廠的廢舊辦公室裏打野.戰的女人就是劉曉靜的話,她今天就不會被騙過來了。
劉曉靜呵,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真看不出來。
這樣的人最可怕,冷不防就會被咬一口,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拖下深淵。
說起來,肖齊還打劫過劉曉靜。這戲碼一般人還真琢磨不透。
姜糖看了肖燕一眼,“綁我來幹什麽,我告訴你們,殺人可是犯法的。”
旁邊一胖一瘦的兩個人走過來,胖子摸了摸姜糖的臉,“小美人,哪舍得殺你,怎麽也得先讓我們哥倆爽夠了再說。”
姜糖側過頭來,猛地一口咬到了胖子的手腕。
胖子抓住她的頭發,大聲罵道,“臭娘們,一會有的你好受。”
肖燕過來,手裏拿了把水果刀,在姜糖面前比劃着,“銀.行.卡帶了嗎,密碼多少?”
姜糖沒理她。
肖燕繼續說道,“聽說你房子賣了三十萬,快點,麻溜地交出來。”
姜糖掙紮了一下,“沒手拿,你先放開我,你綁着我,我怎麽拿。”
肖燕哈哈笑了兩聲,“你當我傻啊。”說完把她身上的小挎包拽了過來,裏面有一把鑰匙和一把短柄水果刀,什麽都沒有。
瘦子走過來問道,“胖哥怎麽辦,她沒帶錢。”
胖子答道,“沒事,有她求着我們,乖乖交出銀.行.卡的時候。”說完對肖燕使了個眼色。
肖燕從包裏拿出一個白色袋子,袋子裏有一小團白紙包着的什麽東西。
她拿出來在姜糖面前晃了晃,“知道這什麽嗎,吸一口保證爽死你,比你那個有錢男朋友操地還爽。”
姜糖撇過臉去,“你瘋了啊肖燕。”
肖燕把她的頭掰過來,“我就是要毀了你,只要沾上這個東西,你就完蛋了,這輩子你都完蛋了。”
旁邊胖子催了聲,“快點,哥倆等着爽呢。”
要不是肖燕出主意說等給她吸了之後會更帶勁,他們早撲上來了。
肖燕答道,“急什麽,她還能插上翅膀飛了啊。”
姜糖出教室門的時候,給陸離留了紙條,他發現不對勁肯定會找過來,但她留的地址,是五星紡織廠,這個地方,據她的判斷,應該是紡織廠再往後面的廢舊五金廠。
她沒帶陸離來過這裏,他不會找來的吧,所以,她需要把全部的希望押在她自己身上。
但目前的局勢,很明顯,她處在任人宰割的境地。
她的小挎包裏是有一把水果刀,但現在那個挎包在胖子後面的牆角裏頭,她還被綁着,不可能拿得到。
不知道陸離會不會找來,但多拖延一點時間就多一分希望。
姜糖問道,“肖燕,你為什麽這麽恨我?”
肖燕冷笑一聲,“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啊,但你卻老想着往外飛。”
姜糖答道,“你不應該走這條路的,肖燕,放了我。”
肖燕笑了笑,“那你說我能怎麽辦,我爸被人追債追地腿都被打斷了,我媽身體本來就不好,讓我在這片工廠找個活幹嗎,那點工資還不夠我媽醫藥費的。”
頓了頓又道,“整個康安路這一帶,但凡大龍哥看上的女人,哪個沒得手過,就你姜糖,就你最特殊。你還梳雙馬尾,穿小紗裙,你還念書,還要參加高考,就你最特殊,我最煩你這一點,就你和別人不一樣!”
姜糖一點不認為跟他們普及知識改變命運的道理會有用。
她沉默了一下,旋即擡頭看她,“現在收手還不晚,你們放了我,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肖燕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呢,還就當沒發生過,你有什麽籌碼跟我們談判?”
說完将手上的紙團打開開,裏面有個帶封口的透明小塑料袋。
塑料袋裏是白色粉末。
那應該就是毒.品了吧,電視和小說裏都是這麽演的。
姜糖說道,“你們放了我,賣房子的那三十萬,我回家拿給你們。”
肖燕把粉末拿到姜糖面前,“騙鬼呢,放了你,門都沒有!”頓了頓又道,“這袋貨純度差了點,你将就一下,等回頭找你那個有錢男朋友給你買高純的。”
姜糖使勁用腳瞪着地面,但繩子綁地太緊又太密集,她根本無法脫身。
胖子走過來用一團破布塞住了姜糖的嘴巴,瘦子掰着她的臉,不讓她亂動。
肖燕走過來,把粉倒在紙上,放在姜糖鼻子底下。
要麽選擇窒息而亡,要麽選擇吸食這粉。
橫豎她都逃不掉。
姜糖秉着氣,憋氣憋了兩三分鐘,臉色開始變紅,慢慢變得有點青紫。
肖燕笑了笑,“別憋了,再憋下去會死人的,嘗一口,保證讓你上天。”
姜糖死死瞪着肖燕,她心裏很清楚,這個東西沾不得,說是有決心有毅力就能戒掉,但真正戒掉的能有幾個?
她自問不怕吃苦,又很有毅力,她自問可以戒掉,但她并不喜歡自己的血液裏加上這麽一筆。
感覺整個人都會變髒,被毒.品污染了的血染,一輩子都不幹淨。
肖燕冷笑一聲,“康安路一姐,有骨氣哈。”說完狠狠在她腳上踩了一下。
尖細的高跟鞋跟踩在她的腳上,鑽心地疼。
肖燕擡起腳來,又踩了一下。
姜糖一個吃痛,沒有屏住她的呼吸,粉末順着她的呼吸,被她吸了進去。
得到氧氣之後,她的臉色才慢慢變得正常起來。
粉末吸進鼻腔之後,異物的不适感占據了她的整個鼻子,忍不住就要打噴嚏。
她緊緊咬着牙齒,用盡全力把頭偏向了一邊。
胖子一時沒捂住她的嘴巴,她得到機會,猛地一下對着肖燕手裏的粉末吹了口氣。
粉末飛散在空中,又緩緩落在水泥地上。
瘦子吐咽了咽口水,“真浪費。”
肖燕笑了笑對姜糖說道,“滋味怎麽樣?有沒有很玄幻的感覺?”
這是寫小說還是拍電視劇呢,還玄幻。姜糖除了想打噴嚏之外,再沒有其他感覺。
她特別想問肖燕一句,你他媽是不是買到假貨了。
為了找到逃生的機會,她只好裝作迷迷醉醉的樣子,半睜着眼睛看着肖燕。
裝是裝,但她也是真怕,現在還沒什麽感覺,或許是因為她吸的少,或許是粉末生效需要點時間。
買到假貨什麽的,電視劇也不敢這麽演,天下哪有那麽巧又那麽好的事。
她不敢抱有僥幸的心理,卻又對眼前的困境無能為力。
肖燕蹲下來看着姜糖的眼睛,問她,“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很爽?”
姜糖沒說話,就半睜着眼看她,一邊還得想着該怎麽裝。
胖子走過來,蹲下來看了看,“我怎麽覺得她一點都不興奮,是不是剛都被吹地上沒吸到多少。”說完看了看姜糖胸前,“要不就這樣吧,我可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
肖燕不肯,“不行,今天無論如何也得讓她染上這個瘾,讓她爛掉。”說完從錢包裏抽出幾張百元鈔票遞給胖子,“你去買點,快去快回。”
胖子借過錢,又遞給了瘦子,“你去,外面太陽那麽大,我可跑不動。”
他确實跑不動,他太胖了。
瘦子接過錢,“行,等着。”說完就跑了出去。
他很快買好了,路上沒忍住,偷偷吸了點,又沒忍住,又吸了一點,粉嘛,少了一點兩點,也看不大出來。
這滋味就是好,他整個人開始打飄,身體每個毛孔都開始興奮起來。
到五金廠裏面的時候,正要往小屋裏面走,突然看見旁邊幾塊木板後面有一個大屁股在晃動。
瘦子走了過去,看出來是肖齊的女朋友劉曉靜。
這女人跟肖燕走那麽近,八成也是出來賣的。
他輕輕走了過來,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了她,一手捂着她的嘴巴,拖了走。
拖到老遠才停下來,這裏是個大廠房,裏面有個小隔間,瘦子把門窗關了個嚴實,朝牆邊的劉曉靜走了過去。
劉曉靜捂住胸口,“別過來,不然我告訴肖齊。”
劉曉靜往後退了退,“姜糖不是就在那邊嗎,你找她去。她,她技術好。”
瘦子已經喪失了離理智,上來就開始撕劉曉靜的衣服,“爺等不及了,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屁股晃來晃去的。”
劉曉靜正要喊人,嘴巴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嘴角有幾滴血流了出來。
她怔了一下,又要喊,興奮中的瘦子甩手又是一巴掌,“敢叫人打死你!”
劉曉靜膽子本來就小,被瘦子這樣一吓,不敢再發出聲音了。
瘦子把門窗關地嚴嚴實實,這裏離肖燕那邊也遠,只要不是大喊,那邊不會覺察到什麽。
劉曉靜只會哭,一要喊人,臉上就會被狠狠打一下。
瘦子看她這哭哭啼啼的樣,“你他媽哭喪着臉幹什麽。”
劉曉靜捂着嘴,不敢再出聲。
瘦子連打了她幾巴掌。
她只好嗯嗯啊啊地叫了幾聲,邊哭邊叫,一個叫地不好聽,就會挨揍。
最後,胖子扔了一百塊錢在地上,“行了,拿着吧,回頭別跟肖燕說,不然別怪爺不客氣。”
劉曉靜哆哆嗦嗦地蹲在地上不敢說話。
等瘦子出去了,她才敢哭出聲音來。這事她也不敢跟人說,要是被肖齊知道了,肯定會跟她分手的。
姜糖,都怪姜糖。
要不是姜糖,她怎麽會來這裏,又怎麽會無緣無故被人欺負!
都怪姜糖,全都怪她。
陸離也是被她搶走的,都是她。要不是她,自己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
劉曉靜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屋子,她要親眼看着姜糖倒黴,她還要拍照片,還要錄像,她要發給陸離,讓他看清楚,姜糖她就是個賤女人。
姜糖被綁在椅子上,身體無法動彈,大腦卻在高速運轉着。
她該如何從這困境裏救出自己。
萬一不行,陸離他會找到這裏來嗎?
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她不能毀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好了男主,你可以準備出場了。
***
感謝锢姑娘-.的地.雷,感謝各位的營養液,謝謝看文,愛您們,群麽麽啾!
☆、救美
陸離和趙進宋騰飛吃完午飯回到教室。
那兩個還在吃, 他想她了,所以提前回來了。
陸離看到桌上的小紙條。
她去了那個紡織廠, 去見劉曉靜。
看不見她人, 聽聽她的聲音也是好的。他拿出手機,撥了她的電話, 打不通。
信號不好?
過了五分鐘, 他又撥了一遍,依然打不通。
陸離皺了皺眉, 五星紡織廠旁邊就是康安路,按說信號不至于那麽差, 是手機沒電了嗎?
也不會, 她知道他找不到她會着急, 真沒電了會提前告訴他的。
陸離到周娜娜那要了劉曉靜的電話。
劉曉靜的電話打通了,那就是不是信號問題了。
電話響了兩三聲就被摁掉了,再打過去就是關機。
劉曉靜, 陸離對這人沒什麽關注,是好是壞不好下定論。
但他現在找不到姜糖人了, 聯想到那晚她回家的時候胳膊上的淤青,他心頭有種不好的預告。
陸離從後門出去給小甜甜打了個電話,給他和姜糖都請了病假。
出了校門帶着自家保镖去了五星紡織廠。
陸離帶人從大鐵門進去, 裏面空蕩蕩的,沒人。
他喊了聲,“姜糖?糖糖?”
沒人應答。
他拿出手機打她電話,依然打不通。
陸離從廠房裏面跑了出來。
他往四周看了看, 不遠處是他們去過的那片蘆葦蕩小河,左邊和右邊那一大片是正常工作着的工廠。
煙囪裏正嗚嗚地冒着白煙。
門口停着她的摩托車,在一棵樹後面,被一塊破塑料布蓋着。
她一定就在附近。
陸離看不見廠子後面是什麽,他從鐵門縫邊上爬到牆上,又沿着牆爬到旁邊較高一點的屋頂上。
這才看清,後面依然是一片廢廠子,和這邊一樣,院子裏全是雜草。
院子外頭的牆邊上有個人,縮手縮腳,來來回回走着。
陸離爬下來,帶着三個保镖,一塊往後面那片廢廠跑去。
這邊廠的大鐵門是上了鎖的。
大鐵門上生了鏽,鎖卻是新的。
但此時他不敢踹門,萬一姜糖在裏頭,把壞人驚動了,那她就太危險了。
他雖然着急,但他更需要保持理智和冷靜。
他一定會把她救出來,沒有萬一。
這時候,牆頭那邊走來一個人,身上衣服上印着一條龍。
他走過來,問道,“你們是找糖糖姐的嗎?”
陸離警惕地看着他,沒說話,身後的保镖也提高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肖齊拿出鑰匙,小心打開大鐵門,“糖糖姐在裏面,快去吧,要是晚了就不好了。”
看得出來這人是個共犯,也許是突然間的良心發現,放他們進去,也許裏面根本就是個陷阱。
但陸離已經管不了了,他是一定要進去的。
就算前面是萬丈懸崖,只要她在,他就一定會去。
肖齊突然喊住了他們,“哥,一會,別打我姐行嗎?”說完指了指雜草後面的一間小木屋,“在那邊。”
陸離看了他一眼,帶着三個人飛快竄了進去,怕打草驚蛇,一路上都是貓着腰跑的。
快到小木屋的時候,陸離看見窗戶底下蹲着一個人。
劉曉靜。
劉曉靜,以前真是小瞧她了!
與此同時,劉曉靜也看見了陸離,她怔了一下,盯着他沒敢動。
她以前從來沒想過會讓陸離讨厭她恨她,現在想想,其實恨又怎麽樣呢,總比不被記住的好。
她不敢通知屋子裏面的人,光是陸離那一個殺人似的眼神,就足夠她顫栗一會了。
陸離什麽人,一中誰不知道。
小木屋裏頭的人加起來乘以十,也不可能鬥地過一個陸離。
她怔怔地站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等着其中一個保镖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
陸離看都沒再看她。
他從門縫往裏面看了看。
姜糖正對着他被人綁在了椅子上,嘴巴被堵住了。三個人不知道在強迫她幹什麽。
一個女人,是肖燕,兩個男人,一胖一瘦。
門沒上鎖,還是那種不堪一擊的複合木板門,陸離砰地一下踹開門,帶着後面兩個保镖飛似地閃了進去。
趁裏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陸離一腳踹翻了前面的瘦子。
胖子往後退了兩步,還沒來得及使出什麽招數,就被保镖按住了頭,整個人趴在了地上,臉朝地。
這他媽是一幫什麽人,特警出身的吧。
一小袋白色粉末散落在地上。
肖燕攥着一把水果刀,擱在姜糖脖子上,“別過來,不然她就沒命了。”
姜糖被堵住了嘴發不出聲音,只好在心裏默默吐了個槽,拍電視劇呢吧,還扣上人質,肖燕你也真他媽出息了。
陸離只好站在原地,他握緊了拳頭,冷冷地看着肖燕,“放開她。”
肖燕把綁着姜糖的椅子上的繩子割斷,拉着她站了起來。
姜糖的嘴巴被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雙手被綁在背後,反擊不了。
肖燕帶着姜糖往門口走去。
她冷笑一聲,“我不想殺人,放我走就行。姜糖我也會帶走,但我不會殺她。”
她打算拿到姜糖拿三十萬塊錢跑路。
肖燕面對着陸離,往門口退去。
剛一出門,就被外面隐藏着的剛才控制劉曉靜的保镖撲上來拽一邊去了。
刀子落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陸離飛跑過去,把姜糖拉到自己身邊,緊緊抱着她。
姜糖拱了拱身體,嘴裏嗚嗚嗚地說着話。
陸離這才想起來幫她拿開嘴裏的破布,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姜糖大口呼吸了幾口氣。
陸離拍了拍她的背,“沒事,沒事,是我來晚了。”說完再次把她抱在懷裏。
姜糖站着沒動,被他抱了一會才推開他。
她表情不是很好看,而且并不準備說話的樣子。
看他這個樣子,比殺了他還難受。
更讓他難受的是,他不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麽。
陸離轉過身來,對着胖子和瘦子就是一頓狠揍。
陸離走到被保镖制服了的肖燕身旁,大聲質問道,“你們對她幹了什麽!”
肖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她吸食了毒.品,她完了,她的血液都是爛的了。”
陸離攥了攥拳頭,一拳打在肖燕身後的門板上,“嘭”地一聲,複合板的門面被砸出來一個洞。
肖燕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說話。
陸離回過頭來,冷冷地對保镖說道,“帶警.察.局去,吸.毒賣.淫綁架。”又道,“聯系最好的律師。”
制裁他們最好的武器,就是法律。
等保镖帶着肖燕一幫人走了之後,姜糖坐在地上,抱着頭。
雖然後來瘦子買回來的毒.品,她沒沾,但前面肖燕手裏的,她是真真切切吸進鼻子裏去了。
陸離走過來,蹲下,張開雙臂圈着她,“沒事,就一點,戒掉就好了。”
姜糖抹抹眼淚,擡起頭來,“我不去戒毒所,會留下檔案的。”
留個那種檔案,沒有哪個大學會願意錄取她的。
這樣,她和他的距離就更遠了。
陸離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沒事,我陪着你。”
姜糖擡起手來抱着他的脖子,她想問他會不會嫌棄她,但她開不了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都說吸食毒品之後,身體會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然而她現在并沒有這種感覺,可能是時間還沒到。
那也可能會不會肖燕買到假的毒品了?
這種神轉折,沒那麽幸運會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吧。
正悲着,後面有人走了過來。
是肖齊,這算個漏網之魚,但要剛才沒有他的迷途知返,陸離也不會這麽容易就把她解救出來。
肖齊走過來說道,“糖糖姐,別哭了。我姐那包毒.品是假的,被我給換成面粉了。”
神,神轉折出現了!
這真是太他媽神奇了。
姜糖擦幹眼淚,一下跳了起來,“真的?”
肖齊點了點頭,“真的那包我給扔了,我想幫我姐戒毒。”頓了頓又道,“原本我也沒想到我姐他們會這樣做,我以為他們只是吓吓你。”
姜糖走過來,“別再跟你姐混了,你姐這頓牢子沒有個三五年出不來。”
肖齊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大門。
陸離走過來,從背後把她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個圈。
姜糖瞪了瞪腿,拍了拍他的手,“放我下來,頭暈。”
陸離把她放下來,站在原地抱着她,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抱了她好一會,差點把她勒地氣都喘不過來了。
陸離檢查了她身上的傷,胳膊和腳踝上有勒痕。
姜糖笑了笑,“沒事,都過去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陸離拉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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