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禽獸不如

林緩緩身上的獸皮裙被扯掉,玲珑嬌俏的身軀完全暴露在視線中。

白帝的瞳孔縮成一條豎線。

他在酒精的刺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變成了白色大老虎,腹下的龐然巨物已經揚起頭。

更可怕的是,它表面還長了倒刺!

他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從林緩緩身上舔過去,舌頭上的細小倒刺刮得她生疼,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膚立刻就泛起一陣刺目的鮮紅。

林緩緩疼得哭了出來:“白帝,你醒醒啊!”

老虎尾巴牢牢纏緊她的腰肢,不允許她後退閃躲,堅硬如鐵的巨物強硬地擠進她雙腿之間。

真的太大了!

根本不可能進得去!

林緩緩被吓得渾身發抖,哭着讨饒:“不要!求你放了我吧!”

白帝盯着她的臉,舌頭卷走她眼角的淚水,湛藍的貓眼專注地望着她,看起來很溫柔,但那根龐然巨物卻還在往林緩緩的身體裏面擠,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東西好不容易擠進去了一個頭,林緩緩就被疼得快昏過去了!

她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淚水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掉落:“白帝,我好疼!”

……

霜雲是被渴醒的。

他感覺頭疼欲裂,掙紮着爬起床,手剛好摸到了放在床邊的水囊。

他拿起水囊,咕嚕咕嚕地灌了兩大口水。

喝完水後,霜雲感覺舒服多了。

同時感官也變得清晰許多。

他聽到了一陣低低的哭聲,聲音似乎是從隔壁傳來的。

霜雲立刻豎起耳朵,貼着岩壁仔細聽。

他聽到了林緩緩在哭,聲音又輕又弱,像是被欺負的小貓崽子,可憐極了。

怎麽回事?緩緩被欺負了?!

霜雲神色一變,他立即跳下床,飛快地沖出去。

隔壁的房門關得很緊,但那層薄薄的木板對獸人而言根本不算什麽,他一爪子就将木門給掀飛了。

他沖進房間,看到林緩緩被一頭白色大老虎壓在身下,老虎的巨物正在用力往林緩緩的身體裏面擠。

原本就嬌嫩無比的下身,已經被撕裂,鮮血流了出來。

林緩緩疼得臉色發白,不停地哀求白帝停下來。

霜雲頓時就怒了!

他沖上去就将醉糊塗了的白虎掀開:“白帝,你個混蛋!”

白帝的腦袋撞到岩壁,劇痛讓他清醒了些。

他看到林緩緩滿身是傷的樣子,再想起自己剛才幹的禽獸之事,頓時就變了臉色。

霜雲小心翼翼地将林緩緩抱起來:“別怕,我來了。”

他用獸皮裹住林緩緩的身體,飛快地跑去巫醫居住的山洞。

睡得正香的朗祝被霜雲給拖了起來。

朗祝氣得胡子一顫一顫:“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你又在作什麽妖?!”

“緩緩受傷了,你快去看看她!

一聽這話,朗祝立刻就轉怒為急,他讓霜雲将林緩緩放到床上,然後為她檢查了身上的傷口。

林緩緩胸前和背上的皮膚都變得又紅又腫,下身的撕裂傷也比較嚴重。

她被吓得渾身發抖,淚眼朦胧,嘴裏不停地哀求:“不要、不要……”

朗祝氣急敗壞:“這是哪個混賬東西幹的?是你嗎?!”

“是白帝。”

朗祝有些意外:“真沒看出來,那家夥平時看起來溫溫和和的,沒想到上了床上竟然這麽兇殘!”

霜雲很煩躁:“別說他了,您趕緊把緩緩治好吧!”

朗祝找來草藥,小心翼翼地敷到林緩緩的傷口上,沒過多久,紅腫就消退了許多,血也已經止住了。

不過林緩緩還是覺得疼。

她在獸皮裏面蜷縮成一團,小臉慘白,眼眶紅通通的。

霜雲一直陪在她身邊。

直到林緩緩累得睡着了,霜雲這才起身走出房間,他對朗祝說道:“緩緩暫時在您這休養一段時間,勞煩您幫我照顧她。”

朗祝問:“你要去哪裏?”

霜雲走得頭也不回:“我去教訓那個混蛋!”

……

林緩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仍舊心有餘悸。

差一點點就被強了。

朗祝端着湯藥走進來,他問:“你感覺怎麽樣了?還是很疼嗎?”

林緩緩仔細感受了一下,然後說道:“還有一點點疼,比起昨晚已經好多了。”

“你把這藥喝了,就不會那麽疼了。”

這湯藥是用幾種果汁壓榨出來的汁液,墨綠的顏色極其詭異。

林緩緩苦哈哈地問:“可以不喝藥嗎?”

朗祝把臉一板,嚴肅地訓斥:“你受傷了,怎麽能不喝藥?不喝藥的話,你的傷怎麽能好?不準任性,趕緊把藥喝了!”

林緩緩被訓得面紅耳赤。

她喝下苦澀的湯藥,接過朗祝遞過來的甜果。

一口氣吃了五個甜果,才把嘴裏的苦味壓下去。

朗祝看着她蒼白的小臉,心中一軟:“你別害怕,霜雲已經幫你狠狠教訓了白帝一頓,他以後不敢再欺負你了。”

林緩緩想起昨晚的事情還有些生氣,但聽到白帝被霜雲揍了一頓,她又忍不住擔憂:“白帝怎麽樣了?他被打得很慘嗎?”

“放心,他皮糙肉厚,打不死的!”

林緩緩還是不太放心:“我能去看看他嗎?”

朗祝恨鐵不成鋼地瞪着她:“白帝昨晚那樣欺負你,你還要上趕着去找他嗎?你就應該冷他一段時間,讓他嘗到教訓,以後就不再欺負你!”

林緩緩垂着頭,不說話了。

她沒有家人,白帝是她唯一的家人。

她沒辦法不去管他。

朗祝拿着空碗走了。

他出門就看到白帝正站在不遠處。

朗祝立刻皺起眉毛,白花花的大胡子因為氣憤而抖了起來:“你來這裏做什麽?緩緩的情緒才剛剛平複下來,你別再來吓她了!“

白帝剛被霜雲揍了一頓,臉上和身上都是傷。

然而身上再怎麽痛,也比不上心裏的痛。

他只要想起緩緩滿身是傷的模樣,就恨不得殺了禽獸不如的自己。

他知道緩緩現在肯定很讨厭他,他也不想出現再出現在緩緩面前,免得惹她生氣。

但是他真的很想再看她一眼。

哪怕一眼也好。

白帝頹然地垂下頭:“我想看看她……”

朗祝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

“緩緩不僅受了傷,還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她現在需要安靜地休息,你不準去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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