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是財神也是瘟神(2)

更新時間:2017-09-30 17:00:04 字數:7078

裴孟元從池中一躍而起,直接站在楚绫跟前,看着她的清冷黑眸,有火花在跳躍,語氣肯定,沒有一絲懷疑。「是你把我丢進水裏。」

「我是為了……」救你。

「別廢話,直接回答,是不是!」他用力抖了下身子,甩了楚绫一臉的水。

「是。」她擡手擦去臉上的水珠,把浏海往後一撥,露出光潔的額頭,微微點頭。「不過我是為了……」

他覺得頭頂怪怪的,伸手一抓,竟然有幾根金針插在上頭,他将金針一甩,怒聲質問,「是你把我指頭都給刺破的,也是你把本世子紮成刺蜻的!」

楚绫表情僵硬地看着他,他額暴青筋,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剝,好可怕。

「你這女人,我跟你有何深仇大恨?你居然趁着我暈厥時把我丢入水中,讓我差點凍死,還把我紮成刺蜻!」裴孟元根本不給她講話辯白的機會,扯着嗓門怒喝,「你有病是不是!」

這該死的女人,要不是他被凍醒,他還不知道他暈厥時被一個女人給這樣戲弄。

老天,她的耳朵快被震破了,依她看,裴孟元稱號可以再多一個,那就是京城第一脾氣大。

「你冷靜點,你才剛清醒,不能太激動,不然血脈會逆流……」楚绫舉起雙手,試圖向他解釋。

裴孟元倏地眯起雙眼,眸光銳利直盯着她,臉色變得鐵青,「是你!」

什麽跟什麽?他到底在說什麽?楚绫一頭霧水,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緊瞅着她的臉,勾起嘲諷譏笑。「難怪本世子一直找不到你,好,膽子挺大的啊,竟敢女扮男裝訛詐本世子!」

不是吧,那天她不但換了男裝,還刻意化了妝,這樣他也能認出來?

楚绫用力拉開他的手,僵硬的扯着嘴角,「你在說什麽……」

「別污辱本世子的眼力,楚绫!」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騙了,裴孟元的目光變得危險,一股怒氣從腳底沖到了腦門,雙手緊握成拳,手背的青筋都凸起來了。

既然被認出來了,她也懶得再否認。「又沒有規定不許用藥……」

「你這女人,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從來沒有人敢訛詐本世子,說,你想怎麽死?」

他從來不會對女人下手,但只要一想到向來縱橫賭場的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教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嗄?死?」楚绫瞪大眼睛,與他那雙燃燒兩簇火焰的黑眸對視,頭皮有些發麻。「沒這麽嚴重吧,了不起把銀子還你就是……」

這忘恩負義、恩将仇報的家夥,她才剛把他救醒,他不感激她就算,竟然來要她的命!

「訛詐本世子的人,你以為還能活?」他陰恻恻的冷笑。

「又沒有說比鬥雞不能用藥,而且誰看到我用藥了?」她硬着頭皮反駁,「歪」理力争就是耍無賴,打死不承認。

「你不承認也無所謂,只要我認定你作弊就足夠了,你訛詐本世子和你把本世子推到水裏這兩項罪名,就夠要你的命!」

又不是她逼着他賭外挂的,他自己要跳坑把自己埋了,怎麽能怪她?

「我抗議申訴,鬥雞那是你被自己挖的坑給埋了,我可從來沒有主動挑釁你,至于推你到水裏是為了救你。」

裴孟元冷冷地道:「牙尖嘴利的,任你怎麽狡辯耍賴,本世子都不會放過你,本世子向來是有仇必報,而且是當場就報,多給你一盞茶時間讓你選擇死法,已經夠仁慈了。」

可惡,早發現救的人是他就不救了!

見她的眉頭一會兒皺,一會兒松,他有些不耐煩地質問,「想好怎麽死了嗎?」

若非她是女人,他從水裏一上來就會一掌拍死她,哪會讓她在這裏磨磨蹭蹭的。

楚绫眯起眼怒瞪着他,回道:「想好了。」

「說,看在你是第一個坑我的人的分上,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些。」裴孟元勾起肆意邪佞的笑。「換作他人,本世子定會好好折磨一番。」

「照你這麽說,我還得感謝世子爺你喽?」她沒好氣地吐槽。

「不用太感激,說,如何死法?」

「我想要壽終正寝。」

裴孟元先是一愣,随即狂肆大笑一聲後,長臂一伸,掐住她纖細的頸子,憤怒得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壽終正寝,你想的真是美好,你認為本世子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每個人都想壽終正寝,他更想壽終正寝,既然老天不給他這個機會,別人也別想要這個機會!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楚绫心裏滿是後悔,她難受的想扒開他的手掌,吃力痛苦的說道:

「我……我可以救你,我知道你的身體狀況,你身上的傷是在你出生時遭受到內力沖擊,我有辦法讓你享有跟正常人一樣的壽元……」

就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即将失去意識之際,聽見啪的一聲傳來,而後一記沉悶的唔聲,扣住她頸子的手松開,緊接着是砰的倒地聲響。

楚绫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高舉着棍子的喜竹,她猛烈的喘着氣,拍着激烈起伏的胸口。

喜竹見小姐沒事了,将手中的棍子一丢,快步跑了過去,慌張地将小姐扶起來,嗓音帶着顫抖,「小姐,您要不要緊?」

楚绫繼續拍着因為受驚而激烈跳動的胸口,「我沒事……還好你及時出現,要不我就真的要再去找閻王報到了。」

「小姐,您沒事就好。」喜竹生氣地踹了被她砸暈的男人一腳,扶着自家小姐就要離去。「小姐,我們快走吧,這男子要您的命,我們繼續留在這邊太危險了。」

「等等!」楚绫看着趴在地上的裴孟元,不由得來氣,她将他翻了過來,狠甩了他幾巴掌,「我叫你忘恩負義,我叫你忘恩負義!」

「嗄?小姐,你方才救了他?」

「是的,這混蛋家夥昏倒在路邊,我就想反正今天已經救了不少人,不差再救這一個,沒想到他一醒來就要我的命。」

「小姐,別打了,要是把他醒了就不好了。」

「你說的沒錯,等我一下。」幾巴掌下去,楚绫也稍稍解氣了,拉開裴孟元的衣襟摸索一番。

「小姐,你怎麽可以摸陌生男人的胸膛?」看到她這麽出格的動作,喜竹捧着臉驚呼。「我才不是在吃他豆腐,我在摸錢袋子,我費了這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把他救醒,不收點診金怎麽行?尤其這家夥方才還口口聲聲說要我的命。」

啊哈!果然被她摸到一個厚厚的錢袋子,她的視線又轉到他拇指上的翡翠玉板指,還有腰帶上那塊看起來價值連城的玉佩。

她毫不猶豫的将玉板指拔下,把玉佩從他腰帶上扯下,跟錢袋子一起塞進懷裏,要不是他頭頂上那頂紫金冠太顯眼不好脫手,她就一起拔了。

「好了,沒什麽東西可搜刮了,走吧。」

「小姐,聽您這語氣,您好像之前就認識這男子了?」

「認識,怎麽不認識,他可是我們的財神爺,裴孟元。」

喜竹腳下一軟,吓出一身冷汗。「什麽,他是世子爺?!」

她的老天爺啊,小姐救了世子爺的命,他都要恩将仇報了,她方才還拿棍子把世子爺敲昏,那世子爺不把她五馬分屍了才有鬼。

見喜竹腳軟,楚绫索性拉過她的手臂挂到肩上撐着她,腳步急促的往小道走去,「喜竹,別耽擱了,快走,我們得趕緊離開,不然那家夥醒了,知道被我洗劫一空,別說看到明天的太陽,我們兩個連今晚的月亮看不看得到都成問題。」

「小姐,您明知道後果很嚴重,您怎麽還那麽做?」

「治病收錢天經地義,他病得那麽重,方才要不是我出手,他早就沒命了,收他這麽一點診金便宜他了。」

楚绫回頭遙望了眼還躺在地上的裴孟元,要轉回頭時眸子閃了下,她方才好像在草叢中看到什麽東西,閃閃發亮的。

她松開喜竹往回走,在草叢裏發現一支鑲着寶石、很漂亮的紫金鳳釵。

喜竹終于恢複了點力氣,好奇的湊了過來,「哇,小姐,這鳳釵好漂亮,您戴起來肯定很漂亮。」

楚绫将鳳釵用帕子包好收進懷裏。「丢了這鳳釵的人肯定着急,一會兒我把它送去給釋覺住持,讓他幫忙尋找失主。」

「小姐,這東西這麽漂亮,您怎麽不要?這支鳳釵一看就很值錢。」

「你傻了啊,你以為這鳳釵每個人都可以随便戴嗎?」

白澤國對于百姓的衣着配飾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但是對于做成龍鳳的飾物可有嚴格要求的。

龍跟鳳凰的飾物只有正統皇室血脈的王公貴族才可以佩戴,其他一般大官或是百姓是絕對不允許。

而且又以龍爪跟鳳尾來區分品級,她方才稍微貓了眼這鳳釵有六尾,可見它的主人身分不低,她可不想因此惹禍。

喜竹頓時恍然,用力拍了下腦門,「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小姐落水剛醒來那幾天,要她把所有她知道的事都告訴她,她就想到什麽講什麽,這龍鳳飾物的規定也是她告訴小姐的,沒想到自己這會兒倒是忘了。

兩人腳程很快,談話間已經回到仙泉寺,楚绫交代道:「喜竹,你先回禪房叫醒奶娘跟湛宇,帶他們先到廟門外等我,我去找一下釋覺住持就去跟你們會合。記住,方才在仙泉池邊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透露。」

喜竹點點頭,快步往禪房的方向而去。

楚绫則是攔了一名經過的小沙彌,在他的引領下,來到釋覺住持的院子,才一踏進灑掃得一塵不染、四處皆充滿禪味的院子,她便聽到說話聲,下意識順着聲音望去。

有幾位婦人正圍着釋覺住持向他請教佛法,其中一名婦人是今天早上她在大殿跟弟弟說話時,不經意瞥見的,沒想到那位身着華服、端莊雍容的婦人,竟生得如此美麗,其他女人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施主,施主!」小沙彌呼喚着呆神失愣的她。

楚绫趕緊回過神來,說道:「小師父,釋覺住持在忙,我就不過去打擾了,這組金針是今天救人時借用的,但我不知道是誰的,再煩請你幫忙問問,還有,這是我在後山小徑上撿到的。」她從懷裏拿出鳳釵,交給小沙彌,「這鳳釵十分貴重,相信它的主人很焦急,麻煩你交給釋覺住持,請他代為尋找失主。」

至于被裴孟元丢在地上的那幾根金針她忘了撿,只能在心裏對主人說聲抱歉了。

「好的。」小沙彌接過金針和鳳釵,應道。

「有勞小師父了。」楚绫雙手合十,向小沙彌道謝後匆匆離開。

小沙彌也不敢耽擱,趕緊将紫金鳳釵送過去給釋覺住持。

那位貴夫人看到小沙彌手裏拿的紫金鳳釵,眸光閃了下,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身側的嬷嬷也很驚訝,「王妃,那不是您昨晚交給世子的鳳釵嗎?」

晉親王妃自然認得自己的飾物,前些日子,仙泉寺的釋覺住持告知她,世子的姻緣浮現了,世子真心所喜愛的這名女子,可以助世子度過一切劫難,否極泰來。

她一番思量後做出決定,即使要愧對死去的救命恩人,也要救兒子,因此她昨晚才會将皇上賜給她的六尾紫金鳳釵交給兒子,要他日後交給心儀喜歡的姑娘,娶她為平妻,待日後正妃入門,再以世子妃之禮将人迎娶進門,怎麽這東西會在小沙彌手中?

「小師父,你這鳳釵是哪裏來的?」玉枝嬷嬷趕緊問道,「這鳳釵應該在世子身上才是。」

「住持、王妃、幾位施主,這鳳釵是位女施主在後山通往仙泉的小徑上撿到的,她讓徒弟交給住持,請住持代為找尋失主。」

釋覺住持呵呵笑了幾聲,拿過鳳釵交給嬷嬷。「現在物歸原主。」

王妃看着手中的鳳釵,眸光閃了閃,「釋覺住持,這姑娘心性真不錯,不知是哪位姑娘撿到這鳳釵?」

釋覺住向一旁的小徒弟,小沙彌馬上回答,「是早上幫忙搶救傷患,教寺裏師父們如何接骨的那位女施主。」

小沙彌一說,王妃馬上有印象,吩咐嬷嬷道:「快去打聽,看看是誰府上的姑娘。」

釋覺住持阻止道:「不用打聽了,是遠昌侯府的嫡長女,還是王妃未過門的媳婦。」

旁邊幾名夫人一聽到這敏感的親事話題,連忙告退。

小沙彌也退了下去,要去找釋海師兄還金針。

待幾人離去後,釋覺住持看着鳳釵,露出有些神秘的笑容。「想來世子跟她是真的有緣,如若沒有緣分,何姑娘今天就不會過來祭拜她母親,也就不會撿到這鳳釵了。」

「釋覺住持,您的意思是,她就是世子的正緣?」晉親王妃喜出望外,激動地問道。

「是的,但在成就正果之前,他們會先經歷一些考驗,不過王妃大可放心,遇上她,世子的所有劫難皆會化險為夷,平安度過。」

「玉枝,回去後馬上備禮,我要上遠昌侯府一趟,看何時把這兩個孩子的婚事給辦了。」聽到釋覺住持這麽說,晉親王妃像是吃了定心丸,開心的還要再交代嬷嬷什麽時,眸光被那個像一團火球怒氣沖沖卷進院子的白色身影給勾住,她定睛一看,驚呼道:「啊,元兒,你怎麽會……」

其他人也順勢往院門方向望去,馬上被世子那副狼狽模樣給吓到了,只見他黑着一張臉,披散着一頭濕發,沾染着污泥青苔的銀白錦袍沿路滴着水,更誇張的是,他還光着兩只大腳丫。

晉親王妃撩起裙擺,疾步向前,緊張地問道:「元兒,你怎麽會變成這模樣,你是掉進水裏了?」

「母妃,以我的武功怎麽可能掉到水裏。」

「那你這是……」

裴孟元咬牙切齒地道:「我是被一個臭丫頭丢進水裏的。」

最可惡的是,這個天殺的楚绫還把他洗劫一空,現在他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嚣着憤怒,這等恥辱他非報不可。

「你……被一位姑娘丢到水裏?!」晉親王妃擺明了不信,兒子的功夫她可是知道的,有功夫的人都未必能傷到他,更何況一個姑娘。

「我火毒發作暈厥過去,卻被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推到水裏。」

「你的火毒怎麽會這麽快發作?元兒,你要不要緊?」晉親王妃一聽,連忙拉開他的手臂,緊張的打量着。

「沒事,好得不得了。」

晉親王妃眉頭微皺,「元兒,你是故意吓唬母妃嗎?」

「母妃,您認為我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來吓您嗎?」

「可是母妃記得四年前,天雪山上的冰晶雪蓮在送往京城途中,遇上澇災未能來得及送到,你整個人全身發燙,陷入昏迷,找來華老神醫,他想出将你送進冰窖、睡在寒冰床上的法子,才暫時降了你身上的高燒,直到冰晶雪蓮送到才纡解你的症狀,你才能夠清醒,可你現在跟我說你內傷發作,卻一點事都沒有,你認為母妃會相信嗎?」

母妃這麽一提,裴孟元這才猛然想起,「我怎麽忘了這事,不過在遇上那個把我丢到水裏的瘋女人之前,我确實是如病發時的症狀,全身發燙,陷入昏迷。」

「那……你是怎麽解除這症狀?」兒子昏迷後一定有奇遇,晉親王妃拉着他的手焦急的問着,「元兒,你仔細想想。」

裴孟元擰着眉頭,仔細回想每一個細節,搖搖頭道:「沒有,兒子一醒來,就看見自己被一個瘋女人丢進水裏。」他愈想愈氣,口氣也變得很不好,「那個女人還用金針紮我的頭,最可惡的是,她竟然刺破我的手指頭和腳趾,往水裏放血。」

「王妃,先讓世子沐浴換件乾淨衣裳,世子爺現在一身濕,很容易着涼。」玉枝嬷嬷連忙提醒道,「有什麽事情,等世子爺沐浴完再問也不遲。」

「也是,元兒,你先去沐浴換身乾淨衣裳,我們晚點兒再談。」晉親王妃擰眉看着一身狼狽的兒子,嘆口氣。

這次來仙泉寺,最主要就是要為元兒舉辦祈福法會,廂房及衣物等早已備好。

「母妃,孩兒先告退,有什麽事等孩兒出來再說。」裴孟元嫌棄的看了自己身上的髒衣物一眼。

「玉枝,你趕緊讓人去請華老神醫過來,一會兒替元兒仔細檢查一番。」

玉枝嬷嬷應了一聲,趕緊去找車夫。

晉親王妃眼角餘光瞄到釋覺住持用若有所思的眸光看着兒子離去的背影,擔心的問道:「住持,是不是元兒他有什麽問題?」

「世子爺的貴人出現了,王妃可以放心。」釋覺住持一邊撥着佛珠,沉思片刻,有些困惑的又道:「只是……世子爺的貴人跟他的姻緣也有所牽扯……而且這兩種緣分有些奇怪,世子爺的這位貴人跟世子爺是命定緣分,卻又無緣,一時間老衲也無法理解。」

「住持,你是說元兒的貴人和他的姻緣也有所牽扯,看起來有緣實則無緣……那這是……有緣無分?」

「不,不是,他們最終會在一塊兒,可奇怪的是,他們卻又無緣,注定其中一方要離開。」

「也不是有緣無分,又有一方要離開……」釋覺住持的這番話,讓晉親王妃聽得是一頭霧水,她仔細思索一番後,突然一臉大驚。「住持,該不是元兒他……」

「不,王妃,老衲說的不是世子爺,是對方,對方這命格很奇怪,一時間老衲無法參透。」

「這該如何是好?」不管是貴人還是姻緣,這兩樣對兒子都很重要,晉親王妃一急,不免有些六神無主。

「王妃您別急,您這是關心則亂,一切還是要等世子爺出來再細問,且這也不是從世子爺這裏就能探究出來的,還必須見到那位貴人,才能窺探出全部,此刻先不要急。」釋覺住持安撫道。

晉親王妃聽住持這麽說,這才稍稍安下心,住持說的沒錯,等等再細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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