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2)
恩的習慣,積習難改,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寫到這邊可能會有一段時間69才會出現,所以……在文案給大家發糖了……
☆、老爸歸來(二)
“就到這裏為止吧!”長毛正準備給短發的男孩最後一擊。
“久等了。”綱吉抓住長毛的手腕,卻看着男孩說道。
“嗯?”長毛看看綱吉的頭發又看看綱吉的手套。
“原來如此,你就是傳說中的日本……”長毛像恍然大悟一樣說到,“原來如此,他到日本來就是為了和你接觸,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你們到底在計劃什麽?就算死也要逼你們招供!”
“那嗎,你就去死好了!”綱吉很生氣這個長毛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打傷獄寺山本的事,所以也就沒留情毫不客氣的開始了攻擊。
“果然不錯,難怪可以打敗狂舞樂手!”長毛一邊用劍抵擋攻擊一邊說到,“不過,不要以為只有你會用火焰攻擊!”長毛的劍上也燃起了淡藍的死氣之炎。
“呵呵,這句話我也不是第一次聽見!”狂舞樂手也說過同樣的話。避開火焰,直接打向長毛的胸膛,長毛下意識用手抵擋,綱吉卻放輕了力道,本來就是虛招,真正用力的是腳。
“嘁!”長毛被打倒不甘心的啐了一口,然後繼續出招。
“真是厲害啊!澤田大人!”
和雲雀打了那麽多場,出來磨練了耐力最大的好處就是已經完全适應了用這個身體作戰,可以很好的發揮身體的靈活性。
“S.斯誇羅,和小孩子打居然這麽認真,不覺得丢人麽?”
“嗯?”“迪諾桑?”
迪諾帶着手下出現在綱吉面前。
“跳馬?”斯誇羅回過頭看着迪諾。“雖然在這裏把你打敗也不錯,但是,同盟家族之間要是打起來的話,上面會很吵的。”
“今天就這樣乖乖回去吧……”斯誇羅低着頭說到,“怎麽可能呢!”果然開始偷襲,不過綱吉也等了好久了一矮身,順便送他一個飛踢。
“哼!”斯誇羅冷哼一聲,再次打出火藥燃起一片煙霧。
煙霧再次散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綱吉轉身看着那個從天而降的男孩問道,“你到底是誰啊?”
“公子,我是巴吉爾,特地來把這個交給你的。”巴吉爾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啊,這個不急,你們快去治療一下傷勢吧。”巴吉爾身上已經滿是傷痕了,獄寺和山本也沒有醒,綱吉并沒有接過盒子,只是回過頭去看迪諾。
“迪諾桑,剛才謝謝了。”
“哈,沒事的,你成長了很多啊。”迪諾笑了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卻一臉認真的說到,“總之,具體的等一會再說,先将他們送到醫院吧。”
“十代首領,您沒事吧?”獄寺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對了他一定還在附近吧?”山本也恢複了。
“不用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了。通過剛才的戰鬥,你們應該很清楚的吧,你們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
山本和獄寺聽了半天沉默不語。
“裏包恩,你剛才怎麽不出手?”難道是故意讓山本獄寺他們受傷?
“我是不能出手的,”裏包恩擺着小手說到,“因為對方也是彭格列家族的人。”
“內亂?”太亂來了,自己差點被彭格列家族的人幹掉……
“差不多吧,總之,你先跟我來。”裏包恩依舊慢悠悠的走在前面。
“這樣真的沒關系麽?”綱吉忍不住回頭看看,獄寺他們被打擊了吧,雖然是事實,但是這樣說是不是過分了?
“其實,他們已經注意到了,遭到那樣一邊倒的修理,心裏應該很不甘心吧。算了,現在先不要管他。”
“有件事想知道,關于死氣之炎,我的是橘黃色的,但是狂舞樂手的是綠色的,而巴吉爾和斯誇羅卻是藍色的,顏色的分別是不是代表着力量也不一樣?”影影約約感覺到力量有些差異。
“确實,死氣之炎有不同的屬性,而不同的屬性呈現出來的色彩也會不一樣。”裏包恩微微偏頭解釋到,“就像這些戒指。”裏包恩忽然掏出了剛才巴吉爾拿着的那個盒子。
“戒指,剛才那個也是彭格列的人麽?”盒子上的記號應該是彭格列的徽章吧?
“他并不是彭格列的人,但是也是你這邊的人。”裏包恩将盒子遞給綱吉。
“關于死氣之炎,大致可分為七個屬性,你的是屬于大空,其他的還有雷、岚、雨、雲、霧、晴這幾種,各自有着不同的屬性。”
“和這些戒指一樣?”綱吉有些興奮的看着裏包恩。“這是很重要的戒指吧?”
“的确,這是彭格列戒指,準确來說是半彭格列戒指,歷史上很多人為了這套戒指付出慘重的代價。”
“為什麽?是象征麽?”
“沒錯,這套戒指象征着彭格列的正統繼承人,我本來也覺得對你來說還有些早了。”
“沒辦法,可能又有什麽意外吧。”自己已經習慣意外了。
“巴吉爾沒事吧?”巴吉爾依舊重傷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
“傷得并不嚴重,看樣子是經常鍛煉的結果。”迪諾在旁邊慢慢解釋到。
“那就好,這個戒指真的值得付出這麽大代價麽?”綱吉拿出小盒子覺得有些無奈。
“這些戒指都是不可估價的哦。”裏包恩又坐到綱吉頭上補充道,“而且這也是巴吉爾拼命維護的東西哦。”
“我知道,可以告訴我具體情況麽,為什麽是半彭格列戒指?”綱吉打開盒子,裏面的戒指果然和名稱一樣都是半個的。
“阿綱,正品在這裏哦!”迪諾笑着又拿着一個同樣的盒子,“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就是說彭格列最近有什麽很麻煩的事麽?”忽然弄得這麽複雜,那邊也出了什麽事吧?
“呵呵,是掌管彭格列半戒的人讓我轉交給你的。”迪諾只是笑笑說到。
“那麽,一開始那個長毛是什麽人呢?”好像知道了自己身份然後很想直接吧自己幹掉的人。
“他是直屬彭格列的精英暗殺部隊瓦裏安的隊長。瓦裏安是彭格列最強的獨立暗殺部門,有着很高的忠誠心,但是一直都是臺面之下的存在,直到某一天,瓦裏安暴動了,站到了臺面上,為了奪取控制彭格列的權力。”
“也就是說他們是沖着戒指來的,而且像取代我成為正式的彭格列的十代?”綱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笑容裏有一種叫野心的東西。
“的确如此,你打算怎麽辦呢?”裏包恩笑着問到。
“這麽多戒指總不是給我一個人的吧?”裏面可是有七個戒指啊。
“和死氣之炎一樣,戒指也分為七個屬性,是你和你的家族所共有的。”裏包恩解釋到。
“是麽?”綱吉反問,自己的家族?獄寺、山本、了平、帶上雲雀也就四個人吧,還有兩個人呢?“這件事就由裏包恩你來安排吧。”裏包恩既然這麽說肯定是早有準備。
“呵呵,準備接受麽?”
“就算我不接受他們也一定會再來的吧?”綱吉無所謂的笑笑,“今天我先回去了。”
其實也很想找個人商量一下,但是現在自己身邊的人,能和誰商量呢?總部能忽然那這些事去煩過去的朋友?再說,自己很希望他們能夠繼續平和的生活。
“嗯?”綱吉看着自己院子裏壯觀的工作服叢林愣了一下,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爸爸?
打開門,黃色的安全帽和長長斧子,看看門,地板前面是一雙滿是泥濘的鞋子,真是按着傳說中的來的……
“爸爸?”走到廚房就看見一個大漢躺在地板上。
“這是怎麽回事?”大漢張着嘴睡得鼻涕冒泡,倒是藍波風太精神十足的坐在餐桌旁繼續消滅食物。
“阿綱哥,你的爸爸很搞笑呢,跟我們說了很多他在世界各地維護秩序的事情。”風太笑眯眯的說道。
“是麽?”這是自己第一次見爸爸,可惜沒辦法說上話,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四下看看,拿着一件衣服蓋到自己爸爸的肚皮上,自己這個爸爸的睡相……用手掀着背心,光着肚皮啊,不是還有碧洋琪在麽!
“阿拉,阿綱真是長大了會照顧爸爸呢!”媽媽端出一盆雞說到。
“媽媽,這就吃晚飯了?”有點早吧。
“因為你不回來所以我們已經提前開始慶祝了,快點吃吧。”媽媽把雞端到綱吉面前。
“呃,謝謝,看着還在吵鬧的藍波和阻止他的一平,還有笑嘻嘻的風太和邊上正在吃飯的碧洋琪,綱吉忽然覺得很幸福,家庭的溫暖就是這樣的吧?
“喂!阿綱,要不要一起釣魚啊?”還沒有亮就被爸爸推開門一聲吼醒。
“爸爸?”綱吉揉揉眼睛,的确就是昨天的大漢,自己現在的爸爸,回頭看看鐘才四點多,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不過……
“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總不能就穿着睡衣出門吧。
“這裏是哪裏啊?”看着清清亮亮的小河心想真的有魚麽?
“不會忘記了吧,你小時候我經常帶你來玩的。”
“抱歉,爸爸,前不久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失憶了,小時候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真的是一點都知道……
“是麽,真是不幸啊。不過人沒事就太好了!”爸爸使勁一揮杆将釣魚線沉下。
“爸爸在外面做什麽工作啊?”綱吉笑着問到。
“挖石油啊!”
“南極沒有石油……”綱吉嘆了一口氣,“而且,挖石油的工人可不會把彭格列半戒帶到我脖子上。”昨天半夜那個影影約約的人影應該就是他吧,裏包恩的話明顯尺寸不對。
“那是項鏈吧,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孩子多所以弄這些?”
“爸爸,不要随便轉移話題,反正我遲早都是要知道的。”
“哈哈,被看出來了!”爸爸豪爽的一拍腦袋,“孩子太聰明正是讓大人煩惱啊!”
“呵呵,将彭格列半戒交給你的的确是我。”爸爸終于拿出了嚴肅的表情,“接下來告訴你的事情你一定要記住。”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我家的孩子的屬性大家不要着急,慢慢往下看,後面自然有交代。還有就是這兩天又發了一個言情短篇,大家可以順道去看一下~~
☆、雨-誘落天使的紫瞳(一)
美國發達的工商業除了營造了良好的商業發展環境同時也不可避免的成為了陰暗一面發展的溫床。賭博、娼ji、還有……最古老也是最殘忍的決鬥。
大型的地下鬥獸場賓客滿座,四周圓弧形的座位上擠滿了看客,看上去像是來看馬戲團的表演,在他們眼裏也的确是表演,大多是兩個女人進行決鬥,渾身□的兩個女人進行生決鬥總是很刺激的事情。
當然,來找到這裏的不只是黑手黨內部的人,甚至會有些著名的工商界、政界的人在這裏觀看、下注,其中也不乏良知未泯的人,但是,無論是誰到了這裏都必須沉默,任何打算揭露這份的黑暗的人都會被黑暗吞噬,所以大家只能保持沉默,而這裏依舊生意興隆。
“先生,要不要來一注?”已經習慣被人看錯性別了,況且,來到這裏的女人根本不會穿着這麽多的衣服。
“才剛剛來,還不清楚今天兩方的情況,算了吧。”
“呵呵,今天可是德爾先生家的夜獸對抗獅子,很有趣的一場比賽,雙方的籌碼相近,不來一次麽?”
“夜獸吧,我只是随便玩玩。”會在這裏下注的都是小籌碼,真正精彩的都在前臺已經下過了。但是,誰能想得到夜獸和獅子會是女人的名字?
夜獸很有名,因為臺上的全都是生死角逐,而夜獸一直活到了今天,獅子似乎是從別的地方轉戰而來。雖然在這裏争鬥的雙方都有很高的武力值,但是他們本身就像商品一樣屬于主人的,沒有選擇的餘地,甚至連最基本的人生自由也沒有。
夜獸是個體格嬌小的女人,□的身體遍布傷痕,長長的頭發遮住後背,卻沒有遮住前胸,原本少女□的胸脯也是軟綿綿的耷拉着,而獅子恰好相反,豐身材滿而高挑,似乎是印第安後裔,黃黑色的皮膚上滿是紋身……
我找個借口來到洗手間,一進門卻看見兩個大漢正在用軟繩勒着一個女人,女人拼命的針紮着。
我無奈的嘆氣,本來就是不想看那麽血腥的決鬥才會到這裏,沒想到還是看到了。我轉身準備離開,在這裏裝聾作啞是最基本的生存原則,但是門口又擠進來一個人,笑眯眯的看着我。
“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見你。”來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你是誰啊?”這個人……沒印象……
“裏歐在什麽地方?”
“哦,你也是塔裏耶家族的人吧,最近沒跟他在一起,我不知道。”裏歐的确是他們老大的骨肉但不是他們家族掌權人的骨肉,作為私生子出生的裏歐對于他父親的正牌夫人無疑是威脅,這也就是裏歐一直得不到承認的原因。
後面一陣稀裏嘩啦的響聲,貌似那個女人正努力的求救,但是在這裏的人都是懂規矩的。
“呵呵,這裏你是客人,按規矩我不能碰你,但是離開了這裏,我在外面恭候。”那人說完讓出一條道。
我從鼻子裏哼出一聲,順着那條道出去。來到這裏,觀看決鬥才是最主要的目的,這個時間的洗手間本來應該很平靜才對,說不定又要上演一出鬧劇。
随手将下注的單據丢掉,今天晚上一定會很熱鬧,但是我不想湊這個熱鬧,順着出口向外走,一路上看見很多全身西裝的人,應該是各家的爪牙,畢竟大部分的老大都是帶着“寵物”過來的,可能包括鬥獸場中的決鬥者,也可能包括老大身邊的“裝飾”,不管哪一樣,都是受到嚴密監控的。
出門就是長長的樓梯通向地面,在這條樓梯裏面是安全的,因為來到這裏的客人都是受主人保護的,這裏不允許有任何襲擊,寵物的話在前面單行道由各家的爪牙進行回收,但是這裏不能解決私人恩怨。
但是出了樓梯就不好說了,外面一邊是荒涼的舊工廠,也做臨時停車場使用,另一邊是魚龍混雜的平民窟,這家的主人特意挑選這裏也是有意讓不同的客人進行分流,畢竟逃入珊瑚叢的小魚總要比外面安全,問題就是出口的那裏,塔裏耶家族向來夠狠,當初為了除掉裏歐直接在公共場合進行槍戰,這次看見我不知道又會怎麽樣。
“嘭!”扔出去的外套毫不費力的引起一陣槍聲,滾地撿起外套的時候,看見遠遠的雨中人影閃爍,有點後悔為什麽忽然好奇回來看看,要是直接放棄就不會這麽麻煩了。
好在外面障礙物比較多,可以進行躲避,但我不是殺手,沒有槍,也沒有武器,那些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轎車可以直接忽略,這裏沒有誰會傻到自找麻煩。
滑入貧民窟就好,但是就是這一段路不好走,也許應該感謝晚上的這場夜雨,阻礙了追擊者的視線也能方便一點逃走,忍痛爬上一家的陽臺竄入室內,當然裏面正在看電視的小孩嗚哇亂叫,但是這裏也不能停留,這裏的公寓是一家連着一家的,就像蟻穴,穿過一個房間就可以進入下一家,當然,也有直接回到走廊的選項,但是那種思考現在還是放棄的好。良久回到漆黑的走廊,兩頭隐隐透着昏暗的亮光,剝落的牆紙使這裏顯得殘破,雨聲也沒有傳來,各家的們緊緊關上,安靜像一座廢棄的大樓。
這場槍戰發生的有些詭異,我并不是他們的主要目标,畢竟我只是和裏歐一起待過一段時間,并沒有太深交集,為什麽會成為襲擊對象?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想死。
用外套壓住肩膀上的傷口,到處撒血絕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慢慢走到樓梯的盡頭,後面已經開始嘈雜,果然沒那麽容易甩掉……
樓梯口的燈還在工作,只是慘淡的燈光讓人格外郁悶,好在走到跟前的時候閃爍幾下終于滅了,是不是要下去?
也許到了外面反而更危險,但是留在這裏也是絕對的不安全。
呼出一口氣向下走去,走到一半卻看見自己的影子,回過頭看見亮亮的圓圈貌似是手電。
“跟我來。“拿着手電的人只是簡單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看上去絲毫沒有注意我的反應……都背到這個地步了,還能背到哪裏去?
毫不猶豫的跟着,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寓,打開門,我跟着進去,裏面倒是敢幹幹淨淨,簡單的家具擺放整齊,主人只是關掉手電,坐在沙發上看着我,我也不客氣的坐下來,拿下外套,血還沒有止住,但是已經好多了。
“要不要幫忙。”帶我來的人和我差不多的年紀,一頭紫紅的半長發,還有紫色的眼眸。
“能不能幫忙取一下子彈?”我不太願意去醫院處理,那樣的話實在太麻煩,可惜淩可徵不在,他的話,處理起來會方便很多。
“可以,但是沒有麻醉藥。”對方有些驚訝的看着我,“你不怕我害你?”
“看上去不像。”那雙眼睛看上去倒像是折翅的天使,再說,我都這樣了,你還能怎麽害我?
我随意脫下衣服,那人卻有些恍惚。
“對了,我叫雲釉,你叫什麽?”總不能一直說“你”吧?
“呃?叫我萊瑞就好。”終于反應過來,拎着藥箱走了過來。我看看藥箱,除了常用急救藥之外,還有大量的紗布、止血粉之類的……
“就在這裏可以麽?要不要去床上?”萊瑞有些驚訝。
“不用,躺在沙發上反而比較安心。”我靠在沙發上随口答到,其實我是沒力氣動了,如過是淩可徵在這的話,我早就不顧形象龇牙咧嘴的拜托他了……
“會很疼的。”萊瑞已經拿出了鉗子。
“沒事,你快點就好。”從手腕上解下絲巾,疊好咬住,真是倒黴……
“你很漂亮。”中間萊瑞只說了一句話,但是我根本沒辦法回答他。
“謝謝。”拿着子彈我忍不住向他道謝。
“什麽?”
“很久沒聽人說我長得漂亮了。”說完這句話感覺肺裏面的空氣都被耗盡了,急急忙忙喘口氣。
“你需要休息。”萊瑞只是簡簡單單說了一句就走了,但是臉還是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我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休息,雖然血已經止住傷口也不大,但是卻疼的厲害,槍傷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曾經有過擦傷,但是直接被擊中還是第一次。運氣已經不錯了,要不是臨時偏轉了一下,說不定自己就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看了一下表,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現在是淩晨兩點,雖然有點困,但是疼的根本睡不着,只是靠在沙發上休息。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進來了,我眼睛眯成一條縫看體型像是萊瑞,也沒有開燈,慢慢向我走過來,手上還拿着什麽。
走到我身邊,萊瑞站了一會,然後身體就被一床薄薄的毯子蓋住。
“要不要等會兒再走?”我勉強睜開眼睛,黑暗中看着萊瑞,只看見他的眼睛裏有點點反光。
“你沒睡着?”萊瑞也有些驚訝。
“傷口疼。”我簡單的回答道,看見萊瑞也找了個地方坐下。“感覺你好像很習慣收留來歷不明的客人。”
“我自己曾經就是,”萊瑞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在回憶往事,“而且,你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能不能先借我手機打個電話?”也許應該告訴淩可徵一聲,他要是肯過來的最好……
“喂?”既然是打給淩可徵就不客氣的上中文了。
“哪位?”兩秒之後就有人回話了。
“淩可徵麽?”
“雲釉,你又跑到哪裏去了?”淩可徵的聲音依舊波瀾不起。
“呃……就是我有點意外,你能不能現在過來一下?明早也行。”反正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地址。”淩可徵似乎很讨厭跟別人打電話……
仰頭對萊瑞眨眨眼睛……“這裏的地址?”
21秒……報完地址後淩可徵無比痛快的就挂了電話……
記得和淩可徵打電話最長的一次也就三分鐘,基本上還都是我在說……好像最近只要不在一起每天都會聯系一次,但是每次時間都不長,淩可徵聽完我的話就挂電話了……而且……全部都是我主動打給他……究竟是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準備讓雲釉和綱吉見面了,所以準備直接将最後幾章從屬文放上來
☆、【從屬】雨-誘落天使的紫瞳(二)
“你男朋友?”挂完電話萊瑞毫不意外的問了一句。
“啊?你見過那對情侶通電話這麽神速?”找個這麽不會關心自己的老公不如不要好了!“話說,會有人看得上我這種人麽?”摸着下巴我很認真的思考着……
“怎麽會呢,像您這樣可愛的小姐。”萊瑞說着忍不住笑起來。
“可愛?”是我的認知錯誤還是萊瑞的審美觀異常?“随随便便跑到地下鬥獸場來玩,動不動就把人打得半死,到底哪裏可愛了?”
不出意外,萊瑞的嘴半天合不上。
“你是真的混黑社會麽?”萊瑞抖了半天擠出來一句。
“現在還不是,但是也快了。”長長的吸口氣,繼續說到,“其實我本來也不想加入的,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沒辦法拒絕,就好像貓頭鷹必須要在黑暗中捕食一樣。”
“确實呢,沒得選擇……”萊瑞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想起了什麽。
“呵呵,又讓你想起了什麽往事?”我忍不住笑着問了一句,感覺是個不錯的人啊,試試看能不能拉入夥?
“呃……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萊瑞低着頭慢慢說到。
“要是不方便的話也沒事。”誰沒有幾個不想揭的傷疤啊……
“不是的,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說起。”萊瑞擡起頭也看着我笑了。
“你是外國人吧?”萊瑞忽然問了一句不搭邊的。
“是啊,我家是中國的,但是在這邊工作。”貌似以後的工作是滿世界跑吧?
“瑪爾也是一樣呢。”萊瑞眼神裏有一抹溫暖。
“瑪爾?你的心上人?”
“嗯,她也是黑手黨的人,”說到這裏萊瑞神色一暗,卻又忽然對我一笑,“不過她看上去一點也不像。”
“瑪爾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子,藍色的眼睛就像蔚藍的海水,迷人而單純,就像是墜落人間的天使,拉起小提琴的時候琴聲像月光一樣把人的心靈融化……”
“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我們都喜歡音樂,甚至準備進行合奏,但是還沒有選好曲目的時候她家裏的人就把她帶走了……”萊瑞說着說着語氣裏面透出幾分無奈,“那時候瑪爾是個人見人愛的女孩,如果你看到的話也一定會喜歡她的……認識她,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
“那天她和我說要回家去和父母說清楚我們的事情……那時候我才知道她家是黑手黨,但是她說她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還說一定會歡迎我的,讓我就在這裏等着……”說到這裏萊瑞的聲音有些顫抖。
“可是後來她卻沒有回來麽?”黑手黨家的女兒怎麽會随便嫁出去呢?
“嗯,再也沒有,”萊瑞的雙手捧着臉,有些啜泣的說,“再也沒有回到這邊的世界……”
“呃……”就在我想着要怎麽安慰他的時候,他卻擡起頭看着我苦笑,“很抱歉忽然對你說這些,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着你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要是你覺得說出來舒服一點也可以繼續。”雖然是個悲劇但是聽人說這些也不是什麽壞事。
可是還沒來得及繼續,就聽到一陣陣敲門聲。
“這麽晚?”萊瑞看看我又看看手表。
“不好說,我的朋友裏面怪人很多。”要是來的話不是敵人很有可能就是淩可徵,人蠻好的,但是脾氣我一直摸不準……
“我去看看。”萊瑞說一句就起身去開門了。
靠在沙發上一邊聽着外面唧唧呱呱一邊試着挪挪身子,一直靠着腰都酸了。
擡頭看看鐘,已經是三點多了……估計在過一會天就要亮了,這個時間淩可徵真的會過來麽?
對着門口張望,進來的就是淩可徵,還挎着一個藥箱,估計是猜到我受傷,不過大半夜趕過來真是辛苦他了。
“你的傷在哪裏?”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淩可徵已經開門見山的問到。
“這裏,比起說來,直接指着更直觀,幸好是在肩膀上,往下一點死都不會告訴他……
“我看看。”淩可徵放下藥箱就要看傷口,後面的萊瑞有些局促的看着我。
“喂……”不要忽略還有一個人好不……
“呃?”淩可徵瞬間一呆,然後回頭看着萊瑞就是一句“這裏交給我好了,你先回避一下。”這裏是他的家啊!
“怎麽樣?”傷口雖然不流血了,但是一直都在疼,也不知具體是什麽情況。
“還好,但是最好洗一下再重新上藥。”淩可徵一邊說着一邊就開始行動了……洗一下……你是要人命吧……
雖然不知道淩可徵帶來的是什麽藥但是可以肯定效果是真的好,撒上去之後疼痛立刻就減輕了好多,倦意也重新湧了上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要不要到床上睡一會?”
“這裏不是你家也不是我家,”這裏是萊瑞的家,實在不好意思繼續麻煩他,“不想動,就在這裏睡一會吧。”
“嗯。”回了一聲,然後慢慢靠了沙發上閉着眼休息。不知不覺就感到身體往下滑,好像靠到淩可徵身上了,不過他的話應該可以的吧,反正他不答應我就起來就好了……好在淩可徵沒說什麽,然後我就放心大膽的靠着睡了。
迷迷糊糊感到一陣刺眼,貌似是天亮了,下意識的就擡起手臂蓋住眼睛準備繼續睡,結果卻被按住,然後就聽到某人的聲音,天亮了,快起來。
“唔……”絲毫不清楚那句話的含義,我準備用另一只手蓋住眼睛繼續睡,卻感到一陣刺痛……
“啊!”在痛覺的刺激下,我的大腦立刻重啓,我也直接彈坐起來,但是做起來之後又開始犯困了,于是我鼓着兩腮眯眼看着眼前叫我起床的人,“淩可徵?”看五官輪廓好像啊……
“快點起來,我們要回去了。”
“噢。”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然後原本就眯着的眼睛漸漸合上,頭昏昏沉沉的準備繼續睡覺。
“不如去床上好好睡一覺吧。”清爽的語音,好像是萊瑞。
“不用了……這裏……就好……”一句話說完的時候我已經重新躺下去了,好困……其實吧,這時候換個床我反而不一定睡的着……
身上一重,雲裏霧裏聽見一聲嘆息,然後我就全心全意的和周公約會去了……
感覺一直睡着就不會餓,當然也有意外情況,比如問到一陣陣香味……
“什……啊!”支着身體做起來本來打算問是什麽這麽香,但是肩膀上的傷口再次叫嚣起來,于是很沒形象的摔回沙發上了,這時候看見一件黑色的外套,拿着外套努力回憶着,貌似是淩可徵昨天穿來的那件……是今天淩晨吧……
“發什麽呆呢?”果然是淩可徵,拿着一份雞蛋夾餅遞給我。
“嗯……能不能先給我端杯水?”剛起床的時候習慣先喝杯白開水。
“諾,是涼的,要不要再加點熱水?”淩可徵随手就端來一杯涼白開,好像早就晾好了一樣。
“不用。”渴死了,我一仰頭就喝幹了一杯水。
“又在想什麽?”
我一邊咬着雞蛋餅一邊雙眼無神的看着前方,淩可徵忍不住問了一句。
“什麽?”我茫然的回過頭看着淩可徵。
“問你剛剛在想什麽。”
“呃,本來是在想東西,但是你一說話我就忘了……”我依舊迷茫,早上剛睡醒腦子還是有點混沌,“一大早大腦還沒開始工作呢。”
“一大早……現在是十點半。”淩可徵的聲音有點無奈。
“是麽?我想起來了,這衣服是你的吧,謝謝哈。”拿起外套遞給淩可徵。
“穿着吧,你打算這麽回去麽?”淩可徵立刻調轉視線。
我低頭一看,昨天穿的是一套小西服,外套沾滿了血,不知道昨天萊瑞幫我扔哪裏去了,身上只換了一件薄薄的襯衫,萊瑞的襯衫,我穿着嫌大,而且扣子很松……難怪胸口老是一陣陣涼風……
咬着雞蛋餅慢慢穿着衣服,淩可徵歪着頭過來幫了我一把,但是那斜斜的視線讓我有點難堪……
“我的身材就那麽差麽?讓你一眼都不像多看?”
“呵呵,他的一直用餘光在看呢。”
“萊瑞?你也在啊?”記得昨天他說過是工薪族啊?“不用上班麽?”
“今天是周六。”萊瑞毫不介意的說到,“他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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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