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一節課,下課後跟老師請假去考試

她沒有不上課,因為覺得多睡一節課反而不踏實,不如調整一節課,這樣可以很容易的進去考試狀态。

考試兩個小時,開考一個小時後可以交卷,沈安榆是一個多小時不到一個半小時出來的。

考的不好不壞,大題機會全練過,只有最後一天的篩序不知道怎麽找關鍵字,這題總分十分,沈安榆保守估計最少可以得兩分。選擇題四十分,怎麽着也可以蒙對八道題吧。

考試結束後,正常上課的人還沒有下課,沈安榆便悠悠達達的去了食堂。

他們學校就是有這點好處,什麽時候都有賣飯的。

食堂很冷清,幾乎沒什麽人。這簡直幸福,沒有人搶飯,不會為了占地厮殺。

沈安榆看着琳琅滿目的食物思考着,吃些什麽呢。

就她一個人,所以……鹵飯快餐吧。

“你怎麽現在來吃飯?越來越厲害了啊!都知道逃課了。”

沈安榆從挑選食物的思緒中回神,看上說話的人。

這算不算是有緣?

考完試就能看到他,這樣真好。

沈安榆說話的語調變得愉悅:“我是會逃課的人嘛?”

肖然挑眉,意思在說“那你怎麽現在出現在這”

沈安榆努嘴,“我剛考完試。”

肖然這才有些恍然:“我的天,我是在那裏面被封閉了多久,計算機都開始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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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榆同情的看着他。

随即肖然又問:“考的怎麽樣?”

沈安榆笑着看他。

肖然摸了摸鼻子,“這就是考的不錯啊。”

“過應該沒問題。”

肖然招呼她,“過就可以了,走,跟我們一起吃去。”

“我回去吃吧。”

肖然繼續叫她,“啧!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咱們班的好多人都在呢。”

說着還向那邊指了指,那群人也看到了沈安榆都向她擺手。

肖然得意的笑,“走吧。”

沈安榆便和肖然過去了,順便在他們買飯的地方點了一份燴菜。

一桌子有六七個人,大家有快二十天沒見了,坐在一起聊得很開心,沈安榆不是話多的人,這些人也是太久沒放松過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場子很熱鬧。

沈安榆坐在了肖然的旁邊,還真不是沈安榆故意的,就只剩了那一個位置。

不一會他們先點的菜陸續的炒好,一個個的過去取,等到了沈安榆的燴菜,沈安榆起身,肖然也跟着起來了,沈安榆有點不好意思,她自己可以的,不過他來了,沈安榆又有些許期待。

他們的座位離窗口不算近,中間還隔着一排桌椅,過道也小,只能過去一個人。沈安榆先走,

覺得有些不對,她下意識的回頭。

肖然就坐在那排椅子中悠閑悠閑的看着她。

沈安榆先是皺眉,然後又回來找他。

“自己去,不管。”肖然樂呵呵的說。

“不管你過來幹嘛?”沈安榆心裏腹诽,然後轉頭就走。

肖然在後面笑着大步追上她,“走吧。”

這丫頭怎麽這麽不禁逗呢,可是他就是想逗逗她,看着她少有的不淡定,他會莫名的覺得……有成就感。

肖然主動地端起了那盆燴菜,沈安榆只拿了份米飯從後面乖乖的跟着他。

面對肖然時,沈安榆總是不自覺的變得柔和,

桌子上的飯菜不算豐盛,但種類很多,比起之前三四個人吃飯有意思的多。

沈安榆一直不太會用筷子,從小到大的被鄙視。

肖然前面有一份肉沫茄子,茄子切成豎條很滑,沈安榆嘗試了幾次決定放棄了。

“你用勺子啊!”肖然在旁邊看着都替她着急。

沈安榆拒絕,她覺得用筷子和勺子吃起了的味道不一樣啊。

肖然好像也突然執着,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了沈安榆的碗裏。

沈安榆低着頭吃飯,但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把勺子遞過來時的靠近。

他……在給自己“夾”菜?

沈安榆覺得今天的茄子抄的異常的好吃。

他們吃到一半,學生們也都下課了,食堂變得嘈雜了起來,不過卻更有了人煙。

有時多麽的奇妙,前一瞬還安靜的好像到了荒無人煙的小島,下一刻就變成了熱鬧非凡的村莊。

有時規律真的很重要,你們是同一時段的人就會遇上,早了或遲了都不是這種光景了。

吃完飯後,沈安榆在食堂門口和一群人告別,肖然落在人群的最後深深的看着沈安榆然後笑着和她再見。

回到宿舍沒一會,舍友們陸陸續續的回來,見到沈安榆一個個的忙問考的怎麽樣。

沈安榆照實回答,順便告訴她們不用緊張。

有了沈安榆的試水,其他一個人也放松了許多。

考完計算機,無論結果如何,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這段時間太忙,她們宿舍這個學期還沒有出去聚過,于是她們決定出去好好地放松一下。

她們所謂的放松也不過是那老一套,吃飯逛街唱歌。

今天她們吃的是炝鍋魚,這是她們常來的地方,今天店裏的人和往常一樣依舊爆滿,她們等了一會兒才有座位。

點菜時,問要什麽口味的,沈安榆本說向以往一樣要個中辣就好,可是郝蕾非要嘗試一下超辣的,說什麽寓意着紅紅火火,其他兩個人也躍躍欲試,沈安榆只好随大波。

畢竟一起出來,少數服從多數,總要互相遷就,不過最後終是自食其果。

最終沈安榆只記得那天什麽魚香她也沒吃到,除了辣再無其他。

她那天也沒能吃下幾口,因為在上大學之前,她一點辣也不吃,上了大學口味漸漸被同化,她覺得辣辣的口味還是很不多的,不過她這個初出茅廬的自是比不過哪些在這條路上的老前輩,于是這種辣她接受不了。

可你能拒絕嗎?剩下的人都滿懷期望的看着你,你要是強硬的怎樣反而覺得尴尬。

每到這時候,沈安榆就會覺得她的相公公異常的貼心,是真的會關心你,不像身邊有些人只會裝腔作勢一番,面子活幹的漂亮。

每次和相公公一起吃飯呢,相公公總會說一句安安不能吃辣,我們吃個差不多的,想要辣的自己調碗裏。

對,她不能吃辣以後的飯局裏在她從來沒有再提過,而靳露卻深深的記在了心裏。

這樣一個不自以為是的白富美真的太少見了,有時靳露甚至戲言,下輩子你我一定要再遇到啊,那時候我們不要再是同性了啊,你還為金牛我還是巨蟹,你好好學做飯,我好好賺錢養家。

當時沈安榆有些淚目,因為她知道如果靳露是個男人,和他在一起一定很幸福。不過……誰叫她是個女的了,誰叫她倆的性取向都再正常不過了呢。

所以這輩子她們只能當好朋友啊,多麽痛的領悟。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很溫暖啊,那麽一個人終究是要離去的

☆、重回教室

今天,全國性質的POCIB比賽終于結束,他們學校榮獲二等獎,同學們在對取得好成績的開心之餘,更高興的是終于可以回到教室,見到闊別已久的同學和老師,幾乎所有參加比賽的同學回到教室的第一句話都是感慨——上學真好。

距離上次在食堂見到肖然已久過去一個多星期了,現在的肖然終于不像之前那幾天一樣滿臉倦容了,他依舊是哪個穩重陽光的少年啊。

計算機二級的成績不像四級那樣要等好幾個月,很快成績就下來了,沈安榆果然沒出意外的過了。

雖說在意料之中,可是結果出來後仍是放松了許多。

她的英語還在按部就班的學着,可是她總想給自己找點事做。

他們報計算機補習的這個學校還算靠譜,老師教的認真負責,班裏剩下沒過的同學都紛紛的在這個培訓機構裏報了名。

沈安榆和班裏的兩三個同學不甘寂寞,沒事找事的給自己報了快從補習班。

也不應該說是沒事找事吧,在大學剩下的日子裏總要給自己充充電了,前兩年玩的也夠本了也足夠緩沖高中給帶來的……“痛苦。”

這下可好,幾乎半個班都要去那裏上學,倒是可以結伴而行了。

十月一的國慶節沈安榆她們也沒有出去玩,為了這煩人的計算機努力奮戰着。

現如今過來有一個來月,天氣已逐漸轉冷,人們都開始穿上有些厚但顯得異常溫暖的衣服了。

今天上機課下課後,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從機房走出來,沈安榆和思思走到門口便被人惡作劇的從後面把衣服上的帽子給兜了起來帶到了頭上。

沈安榆第一個感覺是這個人比她高了大概一個頭,不然不會這麽輕松的給她戴上帽子。

第二個感覺是,戴帽子那一瞬間好像被環抱住了。

第三個感覺是……肖然。

果不其然的就聽到他問:“今天還去上課麽?”

便問着還便把她往邊上推了推,免得堵住門口。

沈安榆戴上帽子以後,聽什麽都不太真切,她随手摘掉帽子,側頭看着他:“去啊!”

“那好,我們一起,到時候樓下彙合。”

沈安榆點點頭,跟着人群一起走着。

其實沈安榆多多少少的欣喜,那麽多人為什麽問她?自己在他心裏是不是多多少少的有些不一樣。

然而等到了沈安榆晚上去上課,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有種啪啪啪打臉的感覺。樓下至少有七八個人不止。

于是沈安榆默默的和她同桌走着,她不愛熱鬧,不太喜歡和那些人調侃。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肖然和一群人有說有笑,好像無論到哪裏他都是耀眼的,他的世界從來不缺少她這樣的一個角色。

怕是真的有些老了,你說是成熟也行。

當年還敢追求獨一無二,什麽你給我的如果和給別人的一樣那我就不要了,現在啊是連争一争得勇氣都沒有了。

他們學校離上課的地方不算遠,就在臨校。從小南門出去便可穿近隔壁的學校,大概十五分鐘的路程。

一群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由于兩幫人馬上的課不同,他們在門口分道揚镳。

沈安榆他們來的不算早也不算晚,教室裏黑壓壓的已經坐好了多一半的學生,沈安榆多少是有些吃驚的,竟然有這麽多人來上課。

中間二至四排的VIP座位早已被人占走,他們不是選擇第一排就是選擇最面的座位。

如果是沈安榆她一定會到第一排,因為她覺得既然來了反正都是要聽講的在那不一樣。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坐到了後面,呃……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在哪都一樣。

因為天氣冷,所以并沒有開窗子,密閉的大教室,黑壓壓的人群,月亮早已高高挂起的晚上,真是……太想睡了啊。

沈安榆堅持着看了看隔壁的同學們,好吧,他們早已放棄了抵抗,睡着了。

沈安榆擡頭四處巡視了一番,于是拿起手機偷偷的看了會兒小說,直到坐在最外面的杜瑞雪被巡查的老師叫醒,沈安榆才收起了手機。

……她覺得不能再這樣堕落下去了。

她很負責人的叫醒了隔壁還在睡覺的同學,然後聽着老師講課。

可是……還是好困啊,明天一定要認真的睡個午覺。

今早沈安榆她們是被凍醒的,北方冬天最難熬的日子不是深冬而是已經入冬卻沒有暖氣的日子。

于是今天早上,她們宿舍的人果斷換了厚衣服。

臨時找衣服再加上換衣服,到的不似以前那麽早了,已經有些同學就坐吃飯了。

沈安榆穿着她那條九分闊腿褲走到座位上,就覺得那邊一直有人在看自己。

果然那人忍不住問:“你今天幹嘛穿那麽短的褲子。”

沈安榆随便找了理由給肖然:“因為這樣顯得腿長。”

肖然殘忍拆穿:“并沒有。”

沈安榆理都不想再理他,只在心裏叨咕了一句:這個直男,到底怎麽找到的女朋友。

上課的時候,前面坐着的幾個關系和周宜昕老師關系比較好的同學在竊竊私語。

A:“你們聽說了麽?周老師要去考博。”

B:“大頭忍心放棄那些吃的了?”(因為周老師頭有些大,所以和他關系好的那一小圈人私下裏都叫他大頭。)

A:“可能要發憤圖強吧。”

C一臉雞賊的說:“并不是哦!”

AB:“你知道□□?”

C:“我也只是聽說,據說大頭是為了愛情。”

A滿臉驚恐,“他不是不婚主義嘛?”

C:“小道消息說,之前大頭奉承不婚主義,是因為他最愛的那個沒能和他在一起。”

B雙目含淚,懷恨的說:“我們大頭那麽帥,竟然有女人不喜歡他?大頭,你早說你是受了情傷,我一定不管不顧的追你。”

A:“到底怎麽回事,你快說啊。”

C:“當年大頭上大學的時候有個喜歡的姑娘,兩個人也在一起過,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分手了,大頭從此就一個人四處旅行游玩,沒事了教教書。”

B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

A滿臉無語的對着C說:“你說反了吧,沒事才能四處旅游四處吃。”

C啧啧兩聲,“這不是重點。”随後又說:“據說這次大頭想考博的那個地方啊那個女孩也在,估計大頭想去重歸于好吧。”

B哭了兩聲,“沒想到我們大頭不光長得帥,而且還這麽癡情,這麽好的男人去哪找啊,妹紙你一定不要辜負我們大頭啊。”

随後哭的更厲害,“為了我們大頭的幸福我就不和你争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待他啊。”

不久這件事便傳開了,有不少姑娘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現在碎成了一地。有的從此放棄了對他的喜愛,有的卻是更加的沉迷于他無法自拔……

中午沈安榆和思思吃完午飯回到宿舍,宿舍燈沒開,想必那兩個人還沒有回來,思思打開燈和沈安榆說起了周老師的八卦事件。

“安安,你說什麽樣的妹紙會讓周老師那樣啊?”

“不知道,不過想想一定不會差,至少都考到博了,一定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不然那個女孩能做到這樣啊。”

兩人有說有笑的,直到床上響起了一聲哀嚎,吓了兩人一跳。

“郝蕾!你在宿舍怎麽不出個聲啊?”思思膽子小是出了名的,昨晚才看完盜墓筆記,受不得半點的驚吓。

郝蕾從床上坐起來,痛哭道:“人家正傷心呢,我的男朋友去世了。”

沈安榆和思思對視了一眼,無語的看着郝蕾問:“你什麽時候有的男朋友,我們怎麽不知道。”

郝蕾憤怒道:“還不是猩猩。”

郝蕾給周宜昕起的外號是猩猩。

沈安榆她們更加的無語,“人家周老師好好的,咒人家幹嘛。”

郝蕾依舊憤憤不平,解釋道:“我不愛他了,他在我心裏就是死了,去世了。”

沈安榆不想再和處在暴走邊緣的郝蕾糾纏下去,于是應付的說道:“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郝蕾哀嚎了兩聲,躺回了床上。

這時豬豬也吃完回來了,進宿舍的第一句就是:“郝蕾沒回來啊?你們知道周老師的事了沒?”

沈安榆和安安拼命的給豬豬使眼色,奈何那厮依舊忍不住八卦的心,滔滔不絕的巴拉巴拉……

“聽說周老師……”

“啊~”只聽郝蕾一聲咆哮。

豬豬委屈的看着她們,“我又不知道她回來了。”

郝蕾這種的就是前者,放棄了對周宜昕的喜愛,其實這樣最好了。

你愛的早已有了心儀之人,自己又何必的自找沒趣。

道理沈安榆懂,可是她早已不能抽身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那個愛吃的老師

☆、別人的童年

由于學校要整頓學校門口的小商販,把才興起不久的小東門和小南門都給關上了,并且下了嚴令通知:誰敢從這門走出去,全校批評。

所以他們去上課的唯一方式就是從正南門走出去,再繞到那個學校的後門,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啊,這年頭想好好學習都這麽的難。

今天只有杜瑞雪,朱莉以及沈安榆過去了,她們學的都是會從。計算機老師今天臨時有事,所以那群人都不用過去。

沈安榆今天中午睡覺睡的有點晚,起來時有點晚,迷迷糊糊的收拾好東西就出門叫她們兩個,冬天人們都不愛動,而且因為要繞路走,大概用了她們四十分鐘。幾個人好不容易磨蹭過去老師已經開始講課了,幾個人不好意思的從側門悄悄地進去坐到了離門最近的位置上。

可是打開眼鏡盒,沈安榆懵逼了,眼鏡盒裏沒有眼鏡……

沈安榆的近視很重,不帶眼鏡什麽都看不到,她看着空空的眼鏡盒,有點哭笑不得,随即拍了張照片發了個朋友圈。

“被自己蠢哭”

很快就有人在下面評論:

珠珠:“快看看頭重不重,你可能又把它當發卡擋頭發了。”

思思:“那你還上什麽上?快回來,我們在宿舍等你。”

郝蕾:“快回來,順便給我帶個馍。”

肖然:“你去上課了?從大南門走的?”

@豬豬:“并沒有/(ㄒoㄒ)/~~”

@思思:“月黑風高的我還是等等吧。”

@郝蕾:“在這樣吃下去你真的會胖的。”

@肖然:“對啊!”

肖然:“明天一起。”

@肖然:“好的,一起去散步/(ㄒoㄒ)/~~”

肖然:“好!”

怎麽有種既在撩又在被撩的感覺……

散步這個詞其實她用的很有心機,當年上初中,早戀事件猖獗的很,他們的班主任就說:“你們現在這麽小,有什麽意思?就是下課出去溜達溜達,這散步是老年人才幹的事,你們着急什麽?”

所以“散步”這個詞在沈安榆心裏是個有些甜蜜的梗。

一周一次的學姐上機課大概是目前同學們最愛上的課,因為學姐布置的問題簡單,讓人很快就能完成,而且完成後又可以自行支配,這樣民主的事即使是在大學也是不容易的。

沈安榆完成作業後繼續看她的吸血鬼日記,因為這個片子目前不能下載,只能在線觀看,而她們學校每個月只給二十個小時的免費無線,況且她也不是非要看,只是無聊時給自己解個悶找點樂子,順便……在練練英語聽力。

其實現在的劇情遠不如第一季第二季,可是沈安榆看東西又有一種習慣,就是看了開頭一定要知道過程和結局,況且現在的劇情也不是讓人難以忍受。

只是女主和弟弟在一起後又投向了哥哥的懷抱,這讓沈安榆的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是她想可能國外不在意這些吧。

肖然去前面的教師機上看自己的作業有沒有教上,沈安榆用餘光看到了他從自己身後路過,她總是不自覺地注意他在做些什麽。

他回來時并沒有走到他的座位,而是在沈安榆身後停下,沈安榆正在納悶,肖然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後小聲說:“你怎麽又在看這種羞羞的東西。”

說完就回去了。

沈安榆之前一直注意着肖然早就沒把心思放在電視劇上了,他此時一說沈安榆才看上電腦,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薩琳娜和戴蒙正在……

唯美而激烈……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麽每次她看到這樣的鏡頭他都會看到。

她能嘤嘤嘤一會兒嘛?

下課後,沈安榆和思思随着人群下樓梯,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她的後面,本來他就比她高二十厘米,如今再加上一個臺階的高度,總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他擡手揉了揉沈安榆的頭,沈安榆有些迷惑的回頭,他問:“今天還去上課嗎?”

沈安榆只覺得囧,她昨天沒洗頭,現在的頭發好油,他怎麽下去的手?好尴尬……

可也只能平複心思:“去啊!我什麽時候沒去過”

蕭然點點頭,想想也是,便對沈安榆道:“那下午一起。”

等到了下午,沈安榆接到朱莉電話說,她報了一個考研班,不太有時間去上課了,讓他們先去,什麽時候過去會提前告訴她們。

哪些上計算機班的人也因為嫌路程太遠,漸漸沒人去了,所以到最後便只剩下杜瑞雪,沈安榆和……肖然了。

杜瑞雪知道沈安榆的心思,所以便閃到了沈安榆的一旁,讓他們有說有笑的虐夠吧,她就靜靜的看着。

或許是有些安靜,肖然問:“為什麽報快從啊?”

“沒事幹,想着考點什麽。”

“不過現在覺得報班還不如自學,浪費時間。”

肖然笑:“你說你是不是沒事找事,把自己累的要死。”

沈安榆也笑:“對啊,現在後悔了也沒辦法了啊。”

肖然像是在回憶:“當時嘉悅考的時候好像也就複習了一個月就考過了。”

“厲害啊!”沈安榆真心的贊嘆。

果然她真的很強不是嗎。

以後的每次上課,他們都是這樣的慢慢聊天散步。從美劇聊到恐怖片,從好吃的聊到各地的風光。

沈安榆能感受到他故意放慢速度的陪着她。其實她走路也不慢,只是和肖然的大長腿比起來還是差的多。

走到教學樓要分開時,肖然會說一會兒放學看消息,說着搖了搖手裏的手機。

這真是散步的好機會啊,沈安榆想。

她有點感謝學校那個不人性化的舉動了。

期末轉眼即到,有好幾門課已經結課,基本不用怎麽去教室了,周六的時候宿舍又只剩下沈安榆和豬豬,她們訂好了餐,豬豬在食堂取飯而沈安榆則去前面的超市買點生活必需品。最後她們約好了在食堂彙合。

因為不用去教室,只是在生活區活動。沈安榆穿的……相當随意。

裏面一個珊瑚絨睡衣,下面随便套了個褲子。拉緊了長長羽絨服的拉鏈,就這麽的去招搖逛市了。

她急匆匆的上了二層,買完需要的東西,下來付款時看到了肖然和張嘉悅并肩而行的背影,真是有點……晃眼啊。

肖然突然回了一下頭,沈安榆下意識的就——逃了。

随即反應過來,她為什麽跑?

我又沒做心虛的事!

周日固定的晚自習,同學們在教室百無聊賴的等着導員的到來,沈安榆拿着手機不知道幹什麽,就想折磨她的同桌,奈何那厮在執着于她新下載的手游禦劍情緣,打的火熱。

沈安榆滿懷委屈的看着她:“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手機?手機有我這個活人有意思嘛啊?”

杜瑞雪連頭都沒有時間擡,敷衍道:“讓我打完這局啊!”

“不要……聊天吧,遠離手機,你這個網瘾少女。”

看杜瑞雪沒反應,沈安榆繼續說道:“要不然以後畢業你可連和我聊天的機會都沒有了。”

杜瑞雪似是有所悟,竟然真的放下了手機:“你別在我耳邊說傷感的話,我不玩了還不行嗎?”

沈安榆滿意的笑了笑,和杜瑞雪讨論着最近的小說,劇情以及……

肖然不知道在哪裏飄過來,順手拿走了沈安榆的手機。沈安榆也沒在意,他問過她的密碼,其實沈安榆設密碼是怕有時會不經意的按到,告訴他也沒什麽大不了。

他好像總是執着于沒事玩玩她的手機,也許是別人的東西更有新鮮感吧。

教室裏同學們都聊得熱火朝天,他們班的關系實在是太好,随便幾個人都可以湊一桌。

不知道是誰先提及的吃狗肉,然後肖然來了句:“你快別說,一會兒小安子和你急。”

那同學便問:“家裏有狗啊”

沈安榆剛想回答,就聽肖然道:“一只大金毛。”

那同學來了興致,甚至兩眼有些放光:“黃狗吃起來不錯,最好吃的吃花狗,然後黃狗,黑狗将就吃,白狗不能吃。”

沈安榆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是吃了多少狗啊,都總結出經驗了。

肖然也是兩眼閃出精光,“去你們家的時候把你那只什麽毛宰了頓火鍋吧,我先預定狗腿了。”

沈安榆也沒生氣只是佯裝憤怒道:“當心我媽先把你宰了。”

雖然沈安榆愛狗,但是她從不會限制別人,畢竟人家的愛好也沒錯。就像憑什麽可以吃豬肉一樣。

聊着聊着便又變道了小的時候養過什麽什麽寵物啊,有個變态的竟然養過蝙蝠。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竟然聊到了童年趣事,什麽打野兔野雞啊,上房揭瓦啊,在地裏直接挖了土豆烤着吃等等。

沈安榆聽着新鮮又有些羨慕,他們家在城裏,家教不嚴卻也從來沒有太多調皮搗蛋的機會,她突然間想去參與一下這樣的童年。

他們滿懷同情的問沈安榆,“你的童年到底是怎麽過的?”

肖然說:“和狗玩。”

另一個同學更過分,“被狗玩。”

沈安榆額角劃過三條黑線,可是腦子了呈現的确實他被毛大傻□□的場景,被狗玩這個說法好像也不足為過……

然後肖然又說:“你真的太可憐了!什麽時候你去我家我帶你去打鳥。”

在這簡短的聊天中,已經不是第一次涉及到去你家去我家的話題,沈安榆知道他就是随口這麽一說,可是她心懷不軌,他這樣說真的會讓她控制不住的深入幻想這些場景,真的會控制不住的信以為真。

沈安榆內心哀嚎——求你別再撩我了。

☆、除夕之夜

在吵吵鬧鬧中,導員推來門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

“別說了,我快點說,說完趕緊走。”

教室瞬間安靜,肖然将手機還給沈安榆,沈安榆這時才想起原來剛剛手機一直在他那。

終于在導員吧啦吧啦一通長話短說下,他們結束了今天的晚自習。

回到宿舍幾個人鬧騰了一會兒後就洗漱上床玩玩各自的手機去了。

沈安榆打開微信想着再看一下有沒有什麽消息就去看小說,突然看到了紅包提示。

那上面竟顯示着微信紅包中的所有零錢全被肖然領取,沈安榆心下疑惑,想着肖然雖愛玩自己的手機卻不會是這樣的人,便發了個截圖直接問去。

“冤枉,我什麽都沒動啊!”

沈安榆故意逗他:

“有圖有真相。”

突然微信界面上閃出了一份大大的紅包。

沈安榆順手領取。

“這是我微信裏全部的錢了/(ㄒoㄒ)/~~”

沈安榆看着那個哭臉表情忍俊不禁。

“過年的時候給你包個大的好了吧。”

“這還差不多。”

四級考試轉眼到來,同學們在瑟瑟的冷風中等待着考場開門,沈安榆沒有再習慣性的找肖然的身影,她知道,他不在這裏。

她要追趕他,所以,她這次一定要拼盡全力了。

沈安榆的座位剛好在第一桌靠窗,教室開着門,窗子細縫透過來的風和門口吹來的風來個強烈的對流,沈安榆在其中凍得連筆都拿不好了,寫出來的字簡直讓她不忍直視。

磕磕絆絆的答完,好在覺得改寫的也都寫了心裏稍加安穩,出考場時剛好遇到了豬豬和思思,幾個人邊去食堂便讨論考題。

她們三個的卷子沒一個是一樣的,不過沈安榆的翻譯和豬豬的一樣,思思和豬豬的作文是同一個題目。

考完四級,第二天同學們就都返程回家過年去了。

其實,他們真正的課程早就結束也考完了試,只不過所有人都在等着這個四級而已。

除夕夜,全家人在一起吃餃子看春晚,年年都是這樣也覺得索然無味了,可是全家人在一起又覺得有些不可言表的幸福。

吃晚飯,大家看着春晚,發着祝福語以及近年來最火的活動,搶紅包。

沈安榆一直沒忘當時答應肖然的給他個紅包的,可是問題是,給多少合适呢?

沈安榆蹙眉想着,安達見她好久沒動,就問:“怎麽了?”

“在想發個大紅包,給多少。”

“那還不簡答,17啊。”

“為什麽?”

“你傻了?2017.”

燈光火石間,沈安榆豁然開朗。

對啊,而且5+2=7.

她也不在乎他明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就發了。

“你這紅包有點大啊!”

“當時不是答應給你包個大的嘛。”

“那我可就收下了。”

“給你你還不收?”

過了一會兒,一條語音過來。

不知道怎麽的,沈安榆有點緊張。

明明和他面對面說話時一點事也沒有,可是這樣相隔千裏的語音傳話,卻讓她有些心跳加快。

她深呼了一口氣,點開那條語音。

熟悉的卻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裏:

“你在幹嘛?”

想你。

記得她以前看過說,一個人問另一個在幹嘛時,是在想那個人。

沈安榆不知道這句話的真假,但她知道此時此刻她确确實實的在想他。

沈安榆沒有給他發語音,她不知道怎麽覺得有些尴尬。

“再看春晚啊。你呢?”

又是一條語音。

他那裏似乎有點亂,“再陪侄子放煙花。”

“我都好多年沒放過煙花了。”

“怎麽?想玩啊,那你過來。”

“姐!你臉怎麽紅了?”安達不知從哪冒出來問。

“太熱。”沈安榆随口敷衍。

安達還在那自言自語,“熱麽?不熱啊!”

沈安榆不知怎麽回他,删了又寫,寫了又删,最終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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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