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做事怎麽毛毛躁躁
他從緊閉的飄窗朝外看去,女人随意披散在肩頭的長發随着她下車的動作滑落到了前面,稍稍有些擋住了視線,嫩白的手指将那縷碎發別在了耳後,露出她甜美的側顏,咧開着唇瓣正對車裏的人說這什麽。
在她轉身之際,飄窗前的布簾也落了下來,格擋住了兩人的眼神交彙。
姜南希感覺很奇異,在她下車和車內的葉慕可道別的時候,總有種有人在看她的感覺,那強烈到不能忽視,可當她轉身看向樓上時,卻什麽也沒發現,也還好,那目光并沒有什麽不善的敵意。
回了自己房間,姜南希洗了澡,換了一身輕薄的睡裙,任由那只用幹毛巾随意擦了擦的長發披散在腦後,坐在桌案前拿出下午有些頭緒的設計稿,繼續完善着,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因為太過于專注,就連房門被人輕輕推開都未曾發現。
霍辰勳手裏端着的是一杯牛奶,近來姜南希為了這個設計稿也是沒有好好睡過覺了,眼底的青黑觸目驚心,牛奶至少能讓她好好休息了。
屋內桌案前的臺燈開的透亮,照的姜南希的皮膚更加的透白,似乎連皮下的那一根根血管都能看見了。
背後輕薄的真絲睡裙早已打濕了一大片,緊緊的貼在後背,看的人血脈噴張。
霍辰勳微微蹙起了眉頭,對于這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的一幕有些惱怒,強壓下心中的怒意,最終還是微微嘆了口氣,熟門熟路的找出一只小巧的吹風機,走向桌案前的姜南希。
姜南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為設計圖,直到吹風機發出的“嗡嗡”的巨大噪音,才将她拉回現實。
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向後面,只見霍辰勳正站在自己身後,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手裏還舉着一只噪音的發放者。
受到驚吓的姜南希,瞬間站了起來,手下意識松開,手中的鉛筆也應聲落地,在地面上骨碌碌的轉了好些圈,才堪堪停下。
那一猛然的動作,連帶着身下的椅子摩擦着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因為霍辰勳站的離姜南希太近,姜南希下意識的面向霍辰勳起身,卻是一頭撞在了霍辰勳的胸膛上,有些硬硬的胸膛磕的她本就迷糊的頭腦更發昏了。
“小、小叔……”姜南希喚了聲,頭頂上傳來灼熱的呼吸,讓她随即意識到自己都快撲到這人的懷裏去了,連忙後退了一步,誰知卻絆到身後的座椅,一時重心不穩往後栽了過去。
就當姜南希內心絕望的以為自己就要這麽砸在身後的桌案上的時候,一只大掌及時的拖住了她的後背,生生的将她拽了回來。
霎時間,屬于成熟男人清冽的氣味滿滿的充斥着她的鼻腔,一股從內而外的燥熱感湧上頭,姜南希覺得自己的雙頰一定紅的滴血。
Advertisement
霍辰勳穩穩的拖着柔軟的身體,似乎感覺到懷裏人的尴尬,霍辰勳稍稍往後退了半步,讓姜南希有了立足之地,才有些不舍的松開了固定在其身後的大掌。
只說了聲,“做事怎麽毛毛躁躁的。”
姜南希撇了撇嘴,卻沒有反駁,心裏卻無盡的淚流,她哪裏毛躁了?!還不是被小叔你吓的啊!
霍辰勳是誰?那是常年混跡在各類人之中毫發無損的人,倘若不會察言觀色,這市長的位置還是趁早別做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