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黑夜喘息(八)
撲過去的那一瞬,譚真想的是,費什麽勁兒啊!之前還扔池子裏做什麽?直接給辦了啊!互相洩火,互幫互助,哪裏還費這麽多事!真是!
崔令令瞪大眼睛看着譚真撲過來,腦子一片空白。
像寒冬的早晨,動身推開門,眼前一片白。啥都沒了!
忘了反抗,忘了抗拒,愣愣的站在那兒,任由譚真撲過來。
崔令令的肚兜早就被譚學海扯了去,可能她自己忘了現在只身一件單衣。對,真空!
在大理寺閑暇無事時,曾至會偷偷摸摸的帶來一些孤本珍藏什麽的來打發時間。譚真偶爾也會看看,評價是,稱!
稱的上是珍藏!
裏面的人,是玉體橫陳,栩栩如生。裏面的文,是繪聲繪色,□□暗湧。
崔令令濕透的中衣落在地上時,譚真看見了廬山真面目。腦海中萬千詞語閃過:雪散胸前,嫩臉紅唇。胸上雪,從君咬。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
但最後,唇齒觸及,見了真理,腦子裏便只剩下一句話了。
隐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
只剩這一句。
熱氣襲來,撲胸而上。崔令令繁醒過來時,她已經是□□的站在地上了。也不對,她踩着譚真的腳,倚在他身上才對。
譚真摟着她,一手在背上,一手握着渾圓,輕攏慢撚抹複挑。最後,又慢慢的自下而上,移動到崔令令的脖頸處。
古人雲,紙上得來終覺淺。這話是沒錯的。譚真覺得,還是得實戰才行。曾至毫不吝啬的分享過他的初戰,是自己府上的小丫鬟,不太配合。失敗而終。
譚真覺得,可能,他有資格在曾至面前炫耀一番了。因為,崔令令回應了。
南廂比較偏僻,好似那些蟲子也知道似的,都聚集在這裏,夜裏靜谧,蛐蛐兒的叫聲格外清晰。崔令令躺在床上,心撲通撲通亂跳,久久不能恢複正常。
她剛剛幹了什麽?
崔令令此時回醒過來,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捂死,她剛剛到底幹了什麽!丢人丢到家了!
那個人是叫什麽來着?好像是譚學海那個人渣的叔父?可是,叔父哪有這樣對晚輩的!崔令令又羞又怒,她的清白,全都毀他手裏了!
上次被非禮,也就算了!就當是被狗咬好了!可是,這次……媽的!她都想抽自己了!被狗咬還和狗對咬起來了?
譚真精蟲上腦,摟了崔令令,上下其手。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不…不是這樣說來着。……譚真詞窮了。
兩個小侄女,看着也才豆蔻年紀,不忍下手。只是,有時候腦子一熱,就沒了什麽理智可言。尤其在崔令令的隐約蘭胸被譚真握在手裏時,妙不可言,難自持。
曾至在遭遇府上小丫鬟的抗拒後,憤恨難平,拉了譚真去萬花樓喝酒。裏面不論是唱曲兒的姑娘,還是扮成小厮斟酒的侍女,個個都是标志,尤其是那一對,被衣襟勒的是呼之欲出,跳如脫兔,讓人大飽眼福。
只是,譚真聞不慣那兒的水粉味兒,太濃,嗆人。後來去了幾次便沒去了,再加上外人給他封了個禁欲冰山美男的封號,他也就不便去了!
或許是長久不近女色,譚真竟對身前的胴體十分迷戀。
萬萬沒想到,崔令令竟然回應了。
崔令令也沒想到。
譚真的手還在崔令令的胸上亂揉,嘴唇已經移了上來,啃住她的嘴角,像是盛夏和唐子歡偷冰塊一下,一下一下的輕輕舔舐,生怕咬破了。
崔令令最近胸口疼,不好意思的和嬷嬷說時,嬷嬷倒是輕描淡寫瞥她一眼,“長胸!”崔令令當時沒明白過來,差點就接一句,長兄如父!
因為疼痛所以不舒服,而譚真就像是按摩一樣,輕輕揉搓。崔令令緩解了疼痛又帶點舒愉感,便不自覺的回應。
在譚真忘乎所以,咬痛她的時候,崔令令才醒過來。自己又被非禮了!
崔令令想要推開譚真,奈何譚真以為懷中嬌娥是在玩欲迎還拒的游戲,心裏還呵呵一笑,打算再努力一番。不想腹下一痛,就被人推了出去,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好嗎!
譚真跌坐在地上捂着下身,看着那光溜溜的身子迅速彎腰撿起衣服就跑,氣的差點沒緩過來!什麽事被啊這都是!還以為是春宵一刻,不想卻被女人對付了!
剛剛都直起來的小譚此時軟下去,沒精打采的,還發疼。譚真托着自己的小譚,臉上變化莫測,有種面部失常之感。
只是,譚真挨的這一腳還是該的,誰讓他□□熏心,竟然被踢了後,對着崔令令彎腰時擡起的後臀還有了心思!活該!
真是活該!要是崔令令當時知道他的想法,定是要回來再補上幾腳。
如同之前一樣,崔令令把這身衣服又給燒了!
不燒留着過年拜啊!混蛋!
崔令令瑟着身子邊燒邊罵,真他媽混蛋!之前被啃了,胸前留下印記,崔令令洗澡都不敢讓绮羅來伺候,生怕被看出端倪。如今剛剛好些,又成了這般!
崔令令扒開衣服低頭看,裏面白嫩嫩的皮膚上盡是紅色痕跡,有咬出來的,還有………她想去死!
不!在死前,先把那個登徒子給碎屍萬段,扔了喂狗才行!
後半夜時光漫漫,崔令令冷靜下來,突然想起譚學海,他那時說的是,譚學遠已經相中了人家?是那時那個步搖女子?
崔令令一想起那個步搖女子,心口疼了一下。生的确實标志,柳葉眉,櫻桃唇,芊芊指,妩媚腰……确實,比起她來好多了。還是大家閨秀,名門望族,不論從哪來說,都比她好多了!
不知怎的,崔令令想去回憶那步搖女子的模樣,首先入了腦海的确實先前夢裏的那副模樣,還有……那團恐怖之極的“東西”。血肉模糊的朝崔令令爬來,還帶着一絲看不透的詭異笑……
被扯起的嘴角沒有皮囊的包裹,露出血淋淋的爛肉………
崔令令拍了拍自己的頭,完了,今晚別想睡覺了。也睡不着!
誰他媽差點被強上還能睡個安穩覺?
那也只有唐子歡這樣的小傻瓜了!
不對!唐子歡……崔令令猛地想起來,唐子歡在哪兒?譚學海說要對付她們倆!都怪她,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
崔令令迅速起身,邊罵自己邊祈禱唐子歡沒事,鞋都沒穿上,拖着就往隔壁房間去!
一定…一定不要有事啊!
推開門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拿燈盞,黑漆漆一片,什麽都看不清。崔令令小聲兒喊唐子歡的名字,沒得到回應,她心裏越發着急,安慰自己一定是睡的太熟,所以才沒回應。
房門開了一半兒,透進來的月光讓崔令令隐約可見,找到了大致方向,便朝床榻那兒去。
距離越近,崔令令越慌。最後都能聽見自己心裏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了!床榻上被子堆在一起,屋裏黑,看不清楚被子下面到底有沒有人,只是黑黑的一條。
該不會從被子裏突然跳出來一個人然後挾持她吧?崔令令呼吸急促,腦子裏也胡思亂想起來。
手裏的雞毛撣子是從別院回來就拿着的,防身之用,再也不能讓人占了便宜!崔令令想好了,倘若是唐子歡,那最好。若不是,那她定要迅速的抽起雞毛撣子一通亂打!管他是誰,先打再說!反正她心裏肚子裏無數團火沒處發,正好給她洩洩火也不錯!
崔令令拿了雞毛撣子戳了戳被子,“唐子歡?”
“唐子歡?”崔令令提了幾分音量,手上的力道也加了幾分,“是不是你?不說話我就抽了!”
話音剛落,身後突然撲上來一個人,趴在崔令令的背上,崔令令毫無防備,往前撲過去,倒在床上。她的老腰!
“令令,嘿嘿……”
“唐子歡!!”崔令令尖叫,把唐子歡從她背上拽下來,狼狽的站起身,回頭,唐子歡笑嘻嘻的站在她身後,大紅色的肚兜在黑夜裏也那麽顯眼。
“令令,你在我房間幹嘛?”唐子歡笑的一臉純真。
“我來……我…我還沒問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裝神弄鬼幹什麽呢!”崔令令被唐子歡這猛地一撲,背還疼的厲害!見了鬼了!
“那令令呢!你不是也沒睡覺,還跑到人家房間來作甚?”
“你……”你個鬼丫頭,還學會狡嘴了!崔令令語塞,瞪着唐子歡說不出話來。
“令令,你要是沒事就回去吧,我要睡覺了!”唐子歡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哈欠懶懶道。
好,好你個唐子歡!崔令令又被這人給氣到冒火了!真想再也不管她!要走時,崔令令無意瞥見了唐子歡脖間的紅痕,臉一紅,就開始亂想,“你……你脖子上……怎麽回事?”
唐子歡摸了摸,不在意道,“剛剛去小便了,許是被蚊子咬了。令令你好煩,這個也要管嗎?”
崔令令拿着雞毛撣子輕抽了她一下,又氣又怒,但還是不放心問道,“沒什麽人來過吧?”
“沒有沒有!令令你快走吧!煩死了!”說罷唐子歡就催着崔令令趕緊離開。崔令令瞪她一眼,暗罵自己多管閑事!氣人!
待出門時,突然聽見屋內有人吭了一聲,像是個男人!崔令令心驚,凝神再聽時,就只聽的見唐子歡的鼾聲了!難道剛剛出幻覺了?不,幻聽?唉,都怪那混蛋,肯定都是那五月初二鬧的,以至于現在她神經兮兮,還莫名其妙遇見些詭異事!
都怪那混球!這筆帳,早晚要同他算!
還有!這唐子歡是豬嗎?怎麽睡的這麽快?
折騰許久,崔令令又躺會了自己冰冷的床榻上,腦子隐隐發疼,都是被亂七八糟的事兒給鬧的!還有背!背和腰!
不對!崔令令猛地想起來,剛剛被唐子歡猛的一撞,撲向床榻時,被子下面好像還有東西!好像是個人腿!可那時,唐子歡明明在她身後,不對不對!
如果有人,那唐子歡剛剛也會叫啊!難道是錦色?
哎,不管了!頭疼!胸口疼,腰疼!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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